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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多重入侵-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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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下一个目标。

    阳毅飞快的由一个目标扑向另一个目标,他现在就像一株迅捷活动着的捕蝇草,飞快的先定目标不,捕捉,吸食,抛尸,如此循环。

    拜伦的决定是明智的,骑士们的铠甲起不到任何保护作用,阳毅的利刃可以像撕纸一样把它们撕开,再把利齿伸向他们的颈部,一切都轻而易举。

    阿尔达面色苍白的看着这一切,突然间有些明白,场面已经完全失控,他的下令击杀,终于唤醒了那心底一直压藏着的魔性。

    “阳毅!”阿尔达长声厉叫,拄着法杖站了起来。“给我住手!”

    像是回应他一般,一具被吸干的身体从阳毅手里甩出来,扔到阿尔达脚下。那骑士还没死,颈间的伤口和口中不断的往外的冒血沫,失神的眼神翻着,喃喃道:“恶魔!恶魔!”

    阿尔达痛苦的闭上眼,再睁开时,场里的骑士已经只剩下了六个。这六个已经疯了,举着剑疯狂的追砍阳毅。而阳毅则拖着一个骑士,头伏在他颈间,大口吸食着,动作如风一般四面逃窜,满嘴是血的狂笑:“delicious!”

    “阳毅……”阿尔达颤声道,软着身体跪了下来,失神的看着这一切。

    最终,阿尔达毅然举起了举杖,把全身的力量往里灌注。

    法杖很快亮起来,虚浮在空中,通体染上了一层灿然的光亮。等它亮到最极致的时候,阿尔达唱出长长的一串咒语,掏过法杖将它全力扔向高空,嘶声大叫道:“极光!”

    那法杖在空中陡然炸成无数碎片,每一块碎片都绽发出一道强烈的光线。第一道,第二道……无数道照射下来,整个小树林倾刻间被无数的光线贯穿,温度突然急剧上升,如同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没有火焰,却布满了白天的溶炉!

    第一道光线正正击中的目标是阳毅的背。阳毅大叫了一声,扔掉手里的骑士,背后的袍子就像巨锤击中一样化作碎片纷飞。紧跟着,又有无数的光线和射至,每被光线照到,阳毅就会不受控制的发出痛苦的号叫,被击打得频频退步,全身的皮肤迅速干枯,一双眼则变得更加血红。

    这个攻击技能是无差别的,阿尔达本能还能勉强抵抗,六个骑士则如同阳毅那般,惨嚎着迅速变得干枯,枯柴一样燃烧起来。连同十八匹坐骑,无一幸免,全都在光线里干枯,然后燃烧,化作一堆灰尘,任何武器、防具、饰品都没有留下。

    当最后一道极光散去的时候,整个小树林如同被核弹的冲击波肆虐过一遍,唯一能站着的只剩阿尔达和阳毅。

    阳毅干枯的脸和皮肤只花了不到五秒就恢复原状,突如其来的攻击让他从颠狂的状态中退出去,心里滋生出狂怒,霍地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看着阿尔达。

    阿尔达颤了颤,眼光对上阳毅的眼睛,印在他眼里的是一双赤红的眼,瞳孔扩散到整个眼眶,乍一眼看过去,就是两个血红的窟窿,眼红已经被挤得不知去向。

    这……还是自己的孙子?阿尔有些悲哀的想。下一刻,阳毅眼里红光一闪,身形骤闪之际,已经怪异的扭动着四肢,趴在地上像只虫一样向着阿尔达窜来。

    阿尔达悲哀的看着他,不想反抗,也没有力量反抗,任由阳毅一爪穿剌过自己的肩头,血肉淋漓的把自己扯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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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实在事多,前几天又和堂弟一起去考保险代理人的资格证去了,一直在复习…… 

50 回归() 
岐江,东郊,垃圾场:

    如果说西郊是岐江最偏僻荒凉的地方,那么东郊仅居其次。

    东郊不仅偏僻荒凉,而且还又脏又乱,因为这里有着岐江市最大的垃圾堆放地,来自全市的垃圾有百分之八十都在这里倾倒,再由垃圾车运送往垃圾焚毁站进行焚毁。

    当越来越多的人类废弃物堆积到这里,而焚毁站的工作进度又远远赶上不上垃圾产生的速度的时候,就造成了岐江东郊独特的一景,一座座宠大的垃圾山!北京的万岁山也是人造山,但比起岐江的这些垃圾山,它差得多了,没这么大,也没这么多‘宝贝’。它们甚至还被人恶搞的取了个动听的名字――聚宝山。

    很可笑是不是?人类的活动,美其名曰改造自然,其实正在伤害着自然,最终留下的是这些丑陋的证据。成山的废物堆积在这里,终日散发着可怕的恶臭和毒气,成为美丽城市中不为人所见的脓疮。

    衣着光鲜的人没有想到的是,这里还生活着有人。生活在城市最底层的扫荒大军每天都光顾这里,在垃圾中翻找可以再次利用的一切物资。

    这一日,天色擦黑的时候,最后一名离开的拾荒匠恋恋不舍的往回家的上走。今天,他不太幸运,只拾到三分之一只吃剩的生日蛋糕。它被装在纸盒,有些发馊,但还可以食用。另外,就是收获了一些易拉罐、矿泉水瓶子,最大的收获是一件只被烧了一个烟窟窿的中长风衣。如果不出意外,这件宝贝将会做宝挤贝之一陪伴此人渡过漫长的寒冬。

    比起以往的收获,今天的找到的实在太少,这让他心情很糟。想起塑料布搭起来的小棚里的老娘,他的心情变得更糟。糟得以至他见到一个少年俯面朝下趴着时都没有什么同情心,只伸脚踢了他一下,口气凶恶的道:“滚开!”

    没有动静。少年的身体软软的,受力时只是疲软的动了两下。

    这人停了停,想起垃圾场里偶尔会翻到的凶杀尸体,手颤了颤了,明智的绕开。这具疑似尸体的身体看上去还很新鲜,谁知道杀人者到底走远了没有?还是赶紧离开为妙。

    走了几步,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下。疑似尸体的身体确实是副少年的模样,面冲下趴着看不清脸。打扮是紧身的背心,最外面的破烂旧袍子外留出大红花的短裤,脚上的板鞋也是破破烂烂,手里的棍子样子很奇怪,但也和拾荒匠常用的探查用棍子差得并不太多,只是更长一些,十足显得没有什么油水。这人便啐了一口,左手拎着自己的棍子,右手拎着红白蓝三色相间的蛇皮袋渐行渐远。

    这时,天色又暗了几分。天边的积雨云正在迅速的向着这边滚来。过不多久,最后的一线阳光也隐入了地平线,先是一阵稀疏的雨滴撒落,随后,暴雨来临!

    -

    大雨越来越大,如同倾盆一般从天空往下倾倒。雨水淋在垃圾山上,慢慢形成污浊的洪流,从山下冲刷下来。

    少年趴在地上,一直没有动静,直到污水漫过他的口鼻,才猛烈的咳呛着,睁开了眼。

    乍睁眼之际,瞳孔透出一片深浓的血红,随即血色慢慢转淡,一直变成一种稳定的深蓝带黑的颜色。

    少年抽搐着,剧烈的咳嗽,努力试图翻身爬起来。

    这个努力坚持了近十分钟才完成。少年坐起来,止不住的大咳,眼里的迷茫的神情许久才恢复,惊慌失措的大叫:“阿尔达!阿尔达!”

    少年,正是阳毅,从另一个时空回来的阳毅。

    阳毅大叫着,雨水冲击着脸,头发糊在脸上、头顶,狼狈而无助,整副心神还停留在错手伤了阿尔达的惊恐里。

    叫了许久,透过重重的雨雾,阳毅看清了远处的隐约可辨的灯光,路中的车流,还有身后的垃圾山,心重沉重的明白,自己当真是回来了。

    回来了!

    但在那边,阿尔达怎么样?自己给他留下的重伤会不会对这个慈详的老人造成什么无法挽回的后果。更或者,他会伤重不治?

    阳毅打了个寒战,惊慌、失措、恐惧、后悔,复杂的心情在心底交集,一时之间,只想回家,回到那个温暖宁静的小家。那里,有朱山花,有了她,就会有永远都存在的安全快活的气氛。

    站起身来,很快就判断出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东郊垃圾场,大名鼎鼎的聚宝山。小学时自然课来过,再来时它唯一的变化只是垃圾变得更多。

    定了定神,阳毅等着身体回复了一些力气就顶着雨水往家的方向跑。

    但只跑了几跑,阳毅就停了下来。

    没错,有朱山花的地方就是家。家就是一个温暖安全的地方。但阳毅不敢肯定那个温暖舒适的地方多出了自己以后会不会再温暖安全。

    自己不再是以前那个平凡的阳毅,身体诡异的变化后,阳毅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台会行走的杀戮机器,所有不安全的因素都来源于自己。想到自己把阿尔达像烤肉串一样穿在自己的爪子上,更或是心神失控之下自己也将会对朱山花这样干,阳毅就不寒而?。

    现在,当真是有家不能回了!

    迈出去的脚步就这样在空中停留着,慢慢的缩了回来,阳毅抱着自己的肩膀,颤抖着雨中蹲下来,开始在雨中失声的哭。大雨冲刷下来,再也分不清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

    突然之间,就觉得自己像被世界遗弃了一样,有家回不得,有人见不得,堂堂一名男子汉,只能在雨中抱着自己无助的哭。

    大雨,仍然很大,不仅一点都没有收势的意思,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毫不怜惜雨中可怜的缩着肩膀哭泣的渺小人类。阳毅便在雨中失声的抽泣着,一直到后头崩溃般的大哭,最后无法控制的弹出指刃,发狂般的对着脚下的垃圾一阵乱挖乱抓。

    只是这并不管用,越是发泄,心里那种孤单和无力感就越浓厚。阳毅渐渐没了力气,心里升起全然的疲倦。这种疲倦不是身体的疲倦,而是心灵的疲倦,从心底深处冒出来,吞食完所有身体的力量。

    阳毅渐渐的便不再哭了,只是蹲在雨里,手臂懒懒的放在地上,任由爪子伸着,茫然的看着扯得铺天盖地的雨帘。

    天地这么大,竟像没有一个地方是自己可以去的。自己就像一颗随时都会被引爆的定时炸弹,随时都会失控的心理状态会伤到每一个爱自己的和自己所爱的人。

    家啊,是有家也回不去了!

    缩着头,阳毅就任雨水冲刷,什么都不想去想,什么都懒得去做,更懒得动,突然之间只觉得就好的事情莫过于就这样让自己消失,谁都不记得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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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无解() 
市中心警局,审讯室:

    史诚拖着把椅子进来,心情浮躁之极,把个铁制的椅脚在地上拖拉,发出剌耳的怪啸声。桌子对面的骆洛心惊肉跳的动弹了两下,不安的抬眼瞧了瞧史诚,又把眼垂下,还是那副死皮赖脸油盐不进的表情,就差没在脸上写明:爷我就是这身肉,你高兴怎么地就怎么地吧!

    史诚坐下,把笔和本子啪的一声扔在桌上,怒道:“死人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

    骆洛一脸受气小媳女儿样:“你侮辱我,人身攻击……咋啦,身为同志又不是我的错,你应该对着我妈叫嚣,她在我小时候就把我当女儿养。”贱笑了一下,又道:“不过我身是男儿身,心也是男儿心,只不过喜欢男人而已。你可不能因为这个就把我当败类作理。”

    史诚狂怒,桌子拍着山响,吼道:“同志不是败类,但你是!”猛地把桌上的台灯转过来,直射着骆洛的脸,大吼:“骆洛,给我老实交待!”

    骆洛举着手遮着灯光,委曲的道:“嘿嘿嘿,别用这种对待犯人样的态度对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嘛,我晓得。”

    史诚无语,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把这家伙怎么处理。都足足耗了两天,这家伙说的话从头到尾都是油腔滑调的,半点不靠谱,无论问他关于解剖室发生了什么,他都有办法和稀泥绕过去。不得不说,审问一个法医,一个杰出的法医,特别是一个对现在的司法系统和法律漏洞都十足了解,更是身为自己的朋友不能拿过份的手段对付人的法医,这十足让人头大。更可恶的是,这厮相当了解这些,就越发拿他无可耐何。

    史诚皱眉,点了根烟,就在烟雾缭绕里看他,鹰隼一样的眼光盯得骆洛心里发毛,只得陪笑道:“队长,给点吃的喝的,我好饿。”

    “行啊。”史诚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一一给我说,说完了海鲜酒楼伺候。指不定我心情一好,还去鸭店给你找个帅哥捶背按腿。”

    “警局出钱?陪睡不?我要那种身材倍儿好,特耐干的类型。”

    “骆洛!”

    骆洛缩了缩脑袋,干笑了两声,不再答话。

    史诚叹了口气,认真的道:“骆洛,我们是好朋友不是?”

    “是。”骆洛撇了撇嘴,知道这是打亲情牌了。

    “那我以朋友的身份问你事。”史诚正色道。

    骆洛也正经起来,道:“队长。自从我和你同事那一天起,我就佩服你的为人。你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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