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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人形凶器-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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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初中毕业后混吃等死,被老爸一脚从家里踢出来后无奈之下投身流氓事业的李巍兵,另一个却是俱乐部里有名有号的人物:“猛张飞”邵震虎。

    自从邵震虎被方绝一拳打昏还掉了两颗牙,这个身高一米八八的大汉便缠上了方绝,也不管自己比方绝还大了几岁,死活要拜方绝为师。方绝不胜其扰又不能杀了他求个耳根清静,原以为被发配边疆了倒可以省去这桩麻烦,没想到邵震虎拜师学艺的决心日月可表,竟然放弃了小队长的身份追到这个郊区来了,这逼方绝认真考虑了杀掉他的可能性。

    此时,邵震虎正坐在方绝的身边,用一种虔诚执着的眼光看着他心目中的师傅。方绝不得不用杂志遮住脸,免得自己心头火起在浴场大堂里当众狂扁这个脑袋不正常的大块头。方绝很讨厌别人这么缠着他,换了别人也许早被他在哪个夜里割断气管扔河里喂鱼了,但他对邵震虎多了一份莫名其妙的宽容。也许只是因为邵震虎和自己小时候最熟悉的一个人很像,无论是外表还是性格——每次想到这里,方绝总是迅速的打断自己,否决这个可能。

    一个杀手想活下去,是不能有过去的。一个高尚的,有美好前途的杀手更加不能。墨言魔咒一般的声音时时在他耳边响起:等你以后达到了我现在的地位和身份,你会明白这话的意思,方绝。

    我能明白吗?方绝时常思考这个问题。但他更多的时候在思考另一个问题:我以后会不会达到墨言现在的地位,成为es新的主宰?然后像他一样,戴着正直和上等人的面具去愚弄无知的人?

    遗憾的是,这样的思考往往没有结果,方绝一直警告自己,过多的思考是会害人的,他需要做的,就是小时候某个人告诉他的那样,听墨言的命令,做一个最好的杀手。

    也许重复的杀戮,才是让我生命之火燃烧下去的动力,方绝告诉自己。

    所以现在,在这家美美浴场呆了近30天后,他明显的感到了动力不足。

    就在方绝心不在焉的翻看着杂志的时候,浴场的大门又被推开了,一群人涌了进来,大约有十五六个,为首的一个才刚进来就抬脚揣翻了一张椅子,气势汹汹的四处张望,嘴里骂道:

    “管事的,给老子滚出来!”

    方绝也认识这个人。他是往东两条街,小芳美容院的少东家,因为脸上有一大块青色的胎记,这里的人暗地里都叫他青皮。他老妈开的那家美容院也只是挂了个名,实际上做的也是seqing服务,要不然她怎么弄不好她儿子那张影响市容的脸呢?

    青皮是这一带的地痞流氓的头头,认识一堆好吃懒做的朋友,整天成群结队的在街上晃,只要是饭店发廊一类的小生意,就挨家挨户的闯进去收保护费,不给的话轻则堵着门口让你做不成生意,重则砸玻璃打人,实在是当地一霸。由于他老娘的生意和美美浴场冲突,他时不时的纠集一帮人来这里捣乱,浴场成了他的重点照顾对象。

    美美浴场的老板和雷叔手下的一个打手沾了点亲,求爷爷告***向雷叔求救。雷大友本来是看不上这种小生意的,但正好方绝来了,就做了个顺水人情把方绝派到那个浴场去了,美其名约下基层锻炼。但是仍然警告浴场老板,不能打出温家和雷大友的旗号,这让美美的老板感到很不划算,但雷叔的一句话打消了他的念头:打温家招牌?可以,一个月三万,外加年终分红,少一分不行。听完这句话,手下只有十来个姑娘的老板顿时打消了念头,这不是前门拒虎,后门进狼嘛。

    前两天青皮又来闹事,被邵震虎小教训了一顿,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想来是那小子脸上挂不住,今天把自己所有能叫来的弟兄都拉来了,要讨回那天失去的面子。

    邵震虎一看见那么多人,也不仅有些担心。李巍兵更是没见过这种大场面,站在方绝背后腿都打起了颤。

    但方绝却已经等了他們好久。他在这个总是飘荡着一股发霉和体液味道的地方已经再也呆不下去了。方绝知道那是雷叔故意在整他,他没有办法,他是见不到温齐飞的。

    前几天,他给温月茹打了一个电话,想通过她去见温齐飞,但温月茹看见是方绝的号码,立刻就按掉了。方绝苦笑,如果世界上什么事情都能用武力来解决,那该多好。

    方绝站了起来,拍了拍邵震虎的肩膀,示意由他来处理,然后向青皮走了过去:

    “我就是这里管事的。”

    青皮正紧张的盯着邵震虎,随时防备那个大个子发威,那天邵震虎的拳脚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今天才带了那么多人来。没想到一个中等身材,看上去斯文秀气的年轻人竟然自称是管事的,倒让他愣了一下。

    浴场大厅等待服务的顾客大都偷偷溜了出去,只剩下几个小姐和一脸苦像的老板,躲的远远的看着他們。

    青皮看着方绝,突然信心倍增,人仿佛也高了几寸。他伸出一根被烟熏黄了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方绝眼睛: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那个大个子前几天碰伤我了,今天要是不拿出个十万八万的赔给老子,你也知道是什么后果,哼哼。”

    随着他两声冷笑,背后的一帮流氓都冷笑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方绝身上,浴场老板尤其紧张害怕,这可怎么赔得起?本想请几个道上的弟兄来约束一下青皮,这下倒好,反而把他惹毛了露出了无赖的本性,竟然狮子大开口一要就是十万八万。浴场老板和青皮是街坊邻居,知道那小子傻劲上来什么都做的出来,只怕会把自己整个店都砸了。再数了一下两边的力量对比:16对3,硬是吓出了一声汗。趁着众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他慢慢的一步一步往后挪,趁机溜进了澡堂里面,在里面有十几间单间,他选了一个没人的房间躲了进去,把门从里面反锁上,咬了咬牙,掏出手机拨了110:

    “这里是美美浴场,有人上门行凶……”

    挂了电话,他抹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心里也知道不妥。如果警察来了肯定连自己请的人一块儿抓,弄不好两边都得罪人,这可如何是好!

    浴场老板心里乱成一团,偏偏此时隔壁房间**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的传了过来,薄薄的隔板根本挡不住他手下某个小姐非常敬业的大声**。他气愤的踢了墙板一脚,差点把自己的脚趾头给踢折了。

    虽然方绝只是侧对着浴场老板,但那个人的偷偷离去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这个胆小鬼定是打电话报警去了。方绝并没有阻止他,他在想另外一个问题:

    是折断青皮的那根手指好呢,还是打断他整条手来的干脆? 

十五章 有进有出() 
在被随后赶来的警察戴上手铐前,方绝把温月茹的手机号码写给了目瞪口呆中的邵震虎,嘱咐他一定要给温大小姐打电话,就说方绝进去了,想请她帮忙捞出来。邵震虎拼命点头,热泪盈眶的说师傅你别担心,千万记得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我会一直等你出来的,着实让方绝寒了一把。

    只有方绝一个人被警察押进了警车,其他的十六个人都是坐救护车走的。铁棒刀子掉了一地,负责现场收集证据的警察还捡到了十几颗牙齿,一只断手——这倒和方绝无关,是一个家伙极度慌乱中砍到了自己人,刀很快,齐腕削了下来。

    这件事件最后成了当地街坊间的传奇故事。有幸亲眼目睹的几个嫖客每次因为别人的要求讲述当天的场景时,都忍不住要打个冷颤。“跟电影拍的一样,拍电影一样。”这是他們共用的开场白。

    在警察局里,方绝被特别看护,隔离审查。根据当事人的证词,局子里谁都知道这个年轻人单枪匹马赤手空拳把16个舞刀弄棒的男人打的全部送进了医院。有些老资格的刑警本想揍他一顿给他来个下马威,但看到方绝后总觉得心里有种怵怵的感觉,仿佛揍他就像用拳头去打一把快刀的利刃,出血的反而是自己,已经捏在手里的皮带就怎么也抽不下去。

    警察局很快的调出了方绝的档案:方绝,男,21岁,中国籍,持有美国绿卡,无犯罪记录,在美国唯一的姑姑于四年前死于交通事故,留给其一笔丰厚的保险金。无其他亲人,无业。

    这个资料当然是墨言为方绝伪造的。不过现在方绝持有的绿卡是货真价实,那笔意外事故保险赔偿也确实落到了方绝的腰包里。办一张美国的绿卡是为了出行方便,去很多国家签证容易些。如果为了做一个别国的任务等签证都要半年,这样的效率杀手恐怕自己都要郁闷至死。

    在对方绝突击审讯的时候他倒真正发挥了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精神,除了回答一些基本的问题外都沉默不语,任凭审问他的警官怎么威胁恐吓,他只说自己是浴场老板的朋友,打架是因为正当防卫。警察最后失去了耐心,暂时也没有办法——邵震虎和浴场老板等人的证词相当一致,他們在警察来之前就统一了口径。

    方绝被关进了公安局里的零时拘留室,在里面已经有了十几个人。一个看上去挺嚣张的家伙挑衅的问他你这个小白脸怎么进来的,不是偷人老婆被抓奸在床吧。方绝回答说一不留神把十几个人打伤了送进了医院,把那个人听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方绝问你怎么进来的,他不好意思的说因为偷了两辆自行车,声音小的都和蚊子叫似的,引起了一阵轰笑。

    一夜无事,众人自觉的把离马桶最远最舒服的位子留给了方绝让他蹲着,也有人讨好的和他搭话,最终还自讨没趣的走开了。第二天中午,方绝被一个警察叫了出去,在一份记录上签了个字,说你走吧,小子运气不错有人保你,下次可别再让我看见你。方绝看了看那份笔录,结论大概是和一伙流氓份子发生冲突,不得已正当防卫。方绝知道邵震虎的电话有了结果,去领了自己的东西,转过头和那个警察一笑,说这是我第一次被抓,但绝对是最后一次,你以后想看见我还真不容易。

    走出公安局的大门,方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早春稀薄湿冷的空气像一块冰一样在他胸膛里化开,这几天的沉闷一扫而空。也许偶尔进去坐坐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能让自己感受到自由的美好,方绝心想。

    邵震虎第一时间出现在了方绝的视线里。他已经在公安局外面等了一上午,总算把方绝等了出来。他很热情的想和方绝来个拥抱,却发现方绝丝毫没有这个意思,张开的双手只能在头上装模作样的挠了几下,才显的不是那么尴尬。

    “师傅,里面那帮孙子没为难你吧,不用说,肯定没有,谁敢呢,呵呵。”

    每次听到“师傅”这两个字方绝都想打人,但邵震虎百折不挠的毅力是那么让人惊叹,最后方绝也不得不充耳不闻求个清静。

    看到方绝没理他,邵震虎神秘兮兮的凑近了过来,小声说道:“师傅你不知道,温大小姐好像停紧张你的呀,那天我打电话过去,她问的可仔细了,我看哪,嘿嘿……”

    还没等他说完,后面一个声音问道:“哦,你看到了什么?”

    邵震虎回头一看,温月茹正站在他的背后,面上罩着一层寒霜,这一吓不轻。他点头哈腰的嘻笑着向后退去,慢慢的越退越远,临走了还向方绝做了一个加油的表情,迅速的消失在街道的拐角。

    温月茹等邵震虎走远,才冷冷道:“方绝,你可别误会,我可没有紧张你什么,是根本没有当回事。把你弄出来是我爸的意思,和我无关。”

    “绝对没有误会。”方绝发现今天心情特别好:“所以我决定请你吃饭。”

    温月茹愣了一下,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硬扳着的脸再也撑不住了:“一出来就要吃饭,你怎么那么俗呢?”

    “没办法,”方绝也笑了:“清高的人都饿死了。”

    温月茹的车就停在街对面,翠绿色的甲壳虫,十分的惹人注目。看到温月茹和方绝走过来,温齐飞为他女儿配的保镖兼司机连忙下车帮他們打开了车门。温月茹挥了挥手:

    “今天你下班了,不用再跟着我啦。”

    司机面露难色:“小姐,这可不行,万一温老板怪罪下来……”

    温月茹打断了他:“可是这个车只有两扇门,坐三个人多麻烦,你放心,温老板不会知道的。”

    “可是……”

    “你再可是,我明天就找个理由辞退了你!”温月茹不悦的说道,两道秀眉蹙在了一起。

    司机只能闭上了嘴巴,这段日子小姐的脾气好像特比往常都要大,经常让他左右为难。

    “想去哪里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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