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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腹黑王爷的罪婢-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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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锦心中一揪,便不自觉的停下了手下的挣扎。他们唤她郡主,又提及了她的亲生母亲,那么他们定是驯日王朝的人了。他们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婚礼上,劫持自己呢?
“锦儿!你们是何人?”迎面而来的薛景睿和君噬正便走便聊着什么,便突见三名黑衣人携着流锦从茗王府仓惶奔出,不由大喝一声,戒备的看着挟持着流锦的黑衣人,只见流锦神色错愕惊疑,看到自己时不由眸光乍亮,似乎并未受到伤害。
“不要过来!我等无意伤人,识相的快些退开,否则别怪我等刀剑无眼。”抓着流锦的黑衣人冷喝出口,生怕身后的欧阳亦宗会追来,便越发的焦躁不安。
“放下她!也许我们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薛景睿脸色一凛,怒视着黑衣人,冷厉的警告道。
“你找死!上!”黑衣人不由大怒,大手一挥三人便一拥而上,持剑向薛景睿二人袭来。
“本王看你们是活腻味了。放开她!”欧阳亦宗飞身而至,当他睨到女子苍白的毫无血色的小脸,心中不由一阵抽痛,他刚才丢下了她,可没想到他们的目标竟会是她。
为首的黑衣人不由紧紧敛起眉头,有些懊恼和不甘。他原本想在欧阳亦宗的婚礼上,戒备松懈之时,出其不意劫走流锦,带她回驯日朝与皇上相认,他自认计划相当周密,都向皇上打过保票的,没想到半路竟杀出了两个程咬金,生生迟误了他们逃走的时机,如今前有强敌,欧阳亦宗又紧追而至,他们想脱身都难了。难道他班善的性命,就要这样交待在烁星朝不成?真是窝囊!
欧阳亦宗心急如焚,眼看着脸色煞白的流锦惊惧的被黑衣人扣在怀中,便再也忍不住,大掌一挥,径自向那为首的黑衣人劈去。
班善面色一惊,脚下一个星斗转移,护着流锦退出了三步之外。欧阳亦宗眸光微闪,幽深的眸子,惊疑的打量着黑巾覆面的班善。好俊的轻功,他们烁星朝怎会有这般他不曾听闻过的高手?
这边君噬和薛景睿与另两个黑衣人,一一对峙,你来我往,竟一时难分高下。
“你!你们能不能不要打了!”流锦低低出声,忐忑不安的向班善喃语道。
“郡主放心,我等定会拼死护你周全,回国去见皇上,也就是你的表哥。”班善靠近流锦,裂唇一笑,轻声说道。
欧阳亦宗见班善对流锦装似轻薄的一笑,不由愈加的火冒三丈,‘唰’的抽出长剑,一剑直刺流锦面门。
班善大惊,和流锦一样惊骇的瞪大双眸,慌忙携着流锦向右边一个挪移,正险险避过那蓄力刺来的一剑,却不曾想,欧阳亦宗挥出另一只手,一掌击到了班善的左胸上。与此同时手中长剑骤然飞射离手,一把抓住流锦的胳膊,稍一带力便把流锦拽入了自己的怀抱。相拥的两人凌空反转,而后犹如一对比翼双飞的蝴蝶,翩然落地。
班善受到重击,丢了流锦之后便被震退了数十步,颓然跌落于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打湿了蒙面的黑巾。
“你……”流锦担忧的看着地上的班善,却不知该如何开口。驯日王朝和烁星朝素来不和,之前又大战了三年,倘若他知道这些破坏了他婚礼的黑衣人,是驯日朝人的话,又岂会轻饶?
欧阳亦宗疑惑的凝视着怀中眸光闪烁的女子,她娇弱的身子就这样契合的镶嵌在他的怀中,如此熟悉,如此安逸,仿佛只要有了她,他那空洞的心,才找到了可以栖息的港湾,仿佛只要有了她,他那苍白单调的生命才得以圆满,连带着周遭稀薄的冰凉空气,都开始升温,开始交融。
心中荡漾起一阵暖意,欧阳亦宗募得收紧胳膊,把女子紧紧的抱入怀中,眸光柔情潋滟,臂膀坚实有力,仿佛要把她溶入骨血般,用力再用力。
“锦儿!”男子动容,轻柔出声低唤着那夜夜缠绕着他梦境的名字,似喃喃自语般,却宛如惊雷,直直震入女子的耳际……
                  253人情
他宽广的怀抱,那让人迷醉的温暖,熨烫着她的脊背,竟可以穿透彼此厚重的衣衫,直直烧灼于流锦残喘颤动的残破柔软,心一阵紧揪,熟悉的痛感再次袭来,一如他温暖的怀抱,晕染到她酸涩的眼眸,却始终晦涩酸楚,再无一滴眼泪。
看吧,她又差一点沉溺于他虚假的柔情之中。流锦,你不要忘记,千万不要忘记,你只是他手中厌弃的一颗废弃,是他深恶痛绝的罪婢而已。他,你要不起!
他的一句让她身心俱颤的温柔轻唤,竟恍如隔世般,清晰的镌刻于心,却突然让她想起那句‘端木流锦,你,再也不是本王的锦儿了!’是的,她再也不是了,回不去了,一切都已随着彼此牵绊纠结的浓烈恨意,渐行渐远,直至消逝。那么如今他这又是何意?这个怀抱,刚才还在奋力呵护着他最深爱的女子,那么,为何还要拨乱她拼尽拼凑起来的心房?为何还要企图打碎她拼尽全力堆砌起来的笑容?
女子紧紧咬唇,合上涩痛的双眸,男子温热的呼吸突然拂入她的颈窝。大掌紧扣住流锦的纤腰,把头埋进了女子光洁的颈间。他剧烈跳跃的心脏被她恬静纯美的气息紧紧包裹,那彷徨,无助,挣扎,恐惧,万般矛盾与复杂的感觉彼此交相纠缠,凌乱了他的心湖,亦震醒了苦楚难明的女子。
流锦缓缓启开双眸,脊背渐渐僵直,伸出微微颤抖双手,一点点掰开了小腹上那双紧锢的大掌。而后艰难的挪转身子,终于退离出了那席让她既贪恋又排斥的醉人温暖。低低垂首,隔绝了男子痛色满溢的深邃瞳眸,紧紧攥住衣摆,似木偶般缄默不语。
男子瞳孔微缩,回眸时那幽深无底的眸犹如万尺寒潭冷邃幽暗,再无一丝异色。
拔起地上的长剑,欧阳亦宗向地上捂着心口的班善缓缓走近。
“不要!”“茗王不要!”流锦和君噬同时急声大呼。
寒光闪耀的长剑,递到离班善喉咙还有两指的时候,却突然定住。想自己必死无疑的班善,缓缓睁开双眼,便触到男子锐利和惊疑的目光。
“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他原以为是君煞门的人,不满他毁约,迎娶敷悦为正妃,便刻意派人出手阻挠,并带走了锦儿。可如今君噬却和黑衣人战了起来,此时她和锦儿又异口同声的阻止他出手。那么,这些人的身份并不难猜到。
“茗王殿下,能否看在本尊的份上,放过他们!”君噬和薛景睿早已停下了和黑衣人的纠缠,走到欧阳亦宗面前,向他抱了抱拳,恳切的说道。
男子敛了敛眸,眼角的一抹微光闪过女子担忧的苍白脸颊,毫不犹豫的霍然收剑,冷声道:“君门主,本王今日便卖你一个面子,倘若以后再有这等事情发生的话,你君煞门亦难脱干系。”
“本尊谢过茗王殿下,大恩不言谢,以后定当奉还。”君噬感激的颔了颔首,向地上的班善走去。
欧阳亦宗紧跨几步,伸手揽过流锦的腰身,足下一点,飞身向茗王府掠去。流锦身形一震,抬头看时,男子面色阴鹜,隐匿着丝丝怒意的双眸冷邃而幽深。薄唇紧抿着,并未再吐露过一个字。
冷风呼啸而过,拂起女子乌黑的长发,翻卷飞扬,轻柔的拂掠过男子冷若冰霜的脸庞。男子睨了一眼怀中微微颤抖的女子,大手一翻,反卷起自己宽大的喜袍,紧紧裹住了流锦单薄的身子,脚下灵巧的飞腾跳跃,片刻便入了茗王府。
“你还好吧!”君噬扶起地上的班善,另两个黑衣人及不明所以的薛景睿,都走了过来。
“君前辈!你认识此人?”薛景睿扯唇一笑,轻声询问道。
“不认识,但我认识这个!”君噬抬手,从班善腰间拽下了那块金色令牌。……
                  254情不由己
“你们太莽撞了,烦请诸位回国禀报皇上,君噬不日便回去拜会。”君噬低叹一声,对班善三人说道。
“谢谢阁下救命之恩!我等就先告辞了。”班善虽有所疑惑,但君噬不说,他也不好开口询问,便向他们两人拱了拱手,缓缓退离开去。
“君前辈!这……”薛景睿糊涂了,又是皇上,又是拜会的,到底是何意思?
“你知道的,锦儿的生母,便是我的主子,亦是驯日朝长公主库尔君蕊。这几人便是驯日王朝最优秀的大内高手,此次竟被皇上派来迎接锦儿回国。”君噬目送着几人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入了茗王府,欧阳亦宗带着流锦飞身进了紫菡院,直到进了流锦原来的房间,两人才停了下来。
“王爷,您可以放下奴婢了。”流锦微微一笑,对欧阳亦宗说道。
欧阳亦宗面色一沉,挥手撤回衣袍,松开了紧抱住女子的胳膊。却只是冷冷的睨视着女子淡漠的笑脸,暗自收紧了拳头。
流锦这才惊然发现,他把她带回了原来的房间,而不是那间破旧的柴房。女子咬了咬唇,抬脚向外走去。
“你还想去哪儿?”男子冷冷开口,凛冽的语气已经明确的告诉她,他很不高兴!
“回王爷的话,奴婢想回自己的房间,并不是想去其他地方。”流锦攸的收住脚步,恭谨的回道。
“是不想去,还是不能去啊?锦儿,你就那么想离开吗?”男子呲笑出声,嘲弄的问道。
“奴婢没有想过离开,也不能离开。只是王爷好像忘了,以前您答应过奴婢,如果有一天您找到了此生最爱的女子,就会放奴婢走。现在言而无信的好像是……”
“你休想!放你走?你以为你惹了一身的罪孽之后,就能一走了之吗?”男子怒吼一声,打断了流锦未说完的话,阴鹜暴戾的幽暗瞳眸,直直凝视着紧咬唇瓣的女子。
“欧阳亦宗,我欠的债,我会还,只是今后我的一切都与你无干,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女子艰难开口,微颤的声音抖落出再无力掩饰的伤痛。
“还?你想怎么还?悦儿为了救你九死一生,差点丢了性命,如今好容易保住了一条命,却足足减少了五年的寿命。五年,你知道吗?”男子冷呲一声,厉声追问,紧紧握起的拳头,竟青筋暴起,五指割入掌心,皮肉早已破裂,却依旧感不到半分的疼痛。
流锦惊愕的抬眸,不可置信的看着男子痛苦愤恨的脸庞,这个消息足以震撼住她所有的感官。
“为什么?那为什么还要救我?与其这样,还不如让我去死,为什么……”流锦一个劲儿的摇着头,无泪的双眸,涩痛难捱,猩红的一片。
欧阳亦宗心中悲愤莫名,长臂一捞,一把便把女子拽入怀中,两手紧紧抓住她瘦弱的肩膀,颤抖的唇便封住了女子几乎被咬出血的唇,灵巧的舌带着隐隐的怒气和无奈,夹杂着心底翻搅的万般滋味,便有些急切,有些粗暴的挑开女子的牙关,气息凌乱的追寻到她香软的小舌,肆意的搜刮着她口中的每一处甘甜,仿佛只有这样他那干涸到龟裂的心,才会得到存活下去的甘露。
男子紧紧抱住惊愕的双目圆睁的流锦,大掌抓的她的肩膀好痛,好痛。他的唇迫切的采撷着她的甘甜,心底却在山呼海啸般的叫嚣:为什么救你?因为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没有了你的我,该怎么独活于世?那么,我又怎能不救你呢?
流锦的脑海竟一片空白,浓烈的男子气息裹着苜蓿草的清香,交织于两人的鼻翼之间,暖暖的,柔柔的,却好似一剂毒药,正缓缓渗入她的每一寸肌肤。她又要沉沦了,她就像一个不会游泳的人,被拖拽到浩瀚的大海,就连一支浮木都不曾有,那么,她该如何支撑那再次为他崩溃的残破心防?
流锦,别傻了,他现在身着喜服,而你,不是他的新娘!你怎么可以……
女子牙关一咬,瞬间抽离了他的怀抱,猩红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水亮。
“够了!欧阳亦宗,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你走吧,自华硕顶一事以后,你我之间。除了仇恨,便再无其他了。我们真的回不去了,而我,也再没勇气回去了。就当我求求你好吗?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好吗?”流锦跌跪于地,哽咽的低泣,那每一个字眼,每一次颤抖的喘息都如利剑般,一下,一下的直捅入欧阳亦宗痛的几欲窒息的心。……
给读者的话:
三更快五千字,有些晚,亲们见谅,有亲说火舞废话太多,那以后火舞只会出现在评论区,想交流的亲们留意下吧
                  255五年之期
回不去了吗?他此生唯一深爱着的女人,他无意却避免不得要伤害的女人,给他造成一生最大缺憾的女人。就只能这样了吗?放过她!她竟然求他放过她也放过自己,可是,那爱早已溶入骨髓,渗入血脉,似罂粟一般,让他连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会流溢出无尽的伤痛。可他却仍旧甘之如饴,那么,时至今日,情至浓稠之下,他该怎样才能放手?
她退却了吗?或者已经不再爱了,连带着对自己那份刺骨的愤恨都不再有了。她怎么可以!却原来,念念不忘的只是他自己,备受纠葛折磨的也只是他自己,痛彻心扉的也都只是他自己而已。他好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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