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的罪婢-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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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间。血红莹绿的两色光芒,顿时绽放于流锦胸前。衬得佳人越发的明艳动人。
“你……既然是你母妃留给你的东西,还是你留着比较妥帖!”说着,流锦便欲解下那红绳。
“别动!你不知道吗?男人宝贵的东西,一般都是交给他的妻子收藏的!那样才最最妥帖!”抓过女子的皓腕,男子戏谑的笑道。
“那就更不该交予我了,你的妻子另有其人不是吗?”流锦唇角微微下弯,黯然的抠弄着手指。
“我的锦儿又吃醋了吗?在我心目中,只有锦儿才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欧阳亦宗敛起笑容,深情肃穆,甚为认真的说道。
“锦儿,对不起!如今只能委屈你了。”他最爱的女人,却没有三书六聘,没有大红花轿,甚至没有一人的祝福,无名无份的便这样把自己交给了他。他唯有在日后,慢慢补偿了。
流锦闻之,心中一阵感动,他还是第一次表白自己的心意。微肿的红唇轻轻启开,呵气如兰的在他耳边轻语:“其他的我都不在乎,只要能永远这样陪在你身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明眸含笑,若清泉般明亮婉澈,映射着男子俊逸无双的笑脸……
167掌掴
“宗!你这伤口还疼吗?”轻柔的拂上欧阳亦宗肩膀上那道狰狞的伤疤,流锦心疼的柔声问道,这个表面风光尊贵的男子,承受着太多的责任和痛楚,虽然如钢铁般坚强,却依然让她无尽的怜惜和牵挂。
“早就不疼了。已经三年了,那时我刚刚带兵到战场,驯日王朝兵强马壮,人数是我们的两倍,我只有奇袭制胜。还记得那次我带了一小队人马,到两军交战的地方,侦查地形,却突然遭到驯日军队的包围。我们浴血奋战,最后只剩下五人,敌人渐渐逼近,眼看我们的性命便危在旦夕。万念俱灰之下,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死,我还没有为母妃报仇,我还没有接回紫芋和我心中的那个小丫头。所以我发了疯似地向前冲去,敌人主将一剑挑破了我的肩膀,却被我斩于马下。终于撕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追风便驮着失血过多后昏迷的我,跑回了营地。那次只有我一个人回来。”欧阳亦宗深邃的瞳眸,渐渐隐晦,眸底似乎掠过道道刀光剑影,他仿佛又回到了那浴血奋战的战场。
从他低沉的讲述中,流锦便能体会出那场战争的艰苦卓绝。也唯有这个聪睿,谋略过人的男子,可以在运筹帷幄之中,扭转乾坤,决胜于千里。
“现在好了,我的刀疤和你肩上的胎记又配成一对儿了。”欧阳亦宗玩味的痞笑着,用肩膀蹭了蹭流锦,光滑细腻若凝脂般的肩膀。那一枚桃红色的胎记,像是一朵形状不太规则的桃花,绽放于佳人白皙的左肩。
“好痒啊。走开啦。”他不着边际的话,让流锦不禁哑然失笑。痞笑下的动作却透出孩童般的天真和幼稚。
“痒吗?那这样呢?”男子朗声大笑,再次把流锦压在身下,那咯吱着她腰窝的手,渐渐变得不规矩了。上下其手,薄唇也凑了上来。
“你!不要了!你还来!唔……”浑身瘫软无力的女子,使劲儿的挣扎,却没有丝毫的作用。她不明白,男人都是这般生猛吗?都折腾她好多次了……
男子嘴角一勾,魅惑而又带了一丝邪魅。锦儿,你见过在他身上放了火,而又不帮忙灭火的吗?大手一挥,大红的鸳鸯缎被严严实实的盖住了颈项交合的两人,也遮住了一室旖旎的春光。
夜凉如水,情谊正浓……
“宗!你新婚之夜抛下了新娘,就不怕右相大人他心有不满吗?”抓住欧阳亦宗为她穿着衣服的大手,流锦颇为愧疚不安的回头问道。没想到她白白破坏了索菲鸢的洞房花烛夜。
“不会的!你放心吧!索商吟最拿手的便是审时度势!”欧阳亦宗偷得一吻后,继续温柔的为流锦着衣。床单上兀自盛开着一朵干涸的暗红色梅花,烧红了女子娇美的脸颊,女子双颊绯红如霞,眉宇间风姿恬浅,多了一股从少女向女人蜕变的娇媚气息。身姿曼妙,肌肤胜雪,此刻却遍布着殷红的吻痕,那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心中一甜,欧阳亦宗从未有过的愉悦和满足。他的锦儿,终于完完整整的属于他了。
跃身上马,欧阳亦宗用披风裹紧了流锦,把她身体的重量全都承载过来,紧拥住她的身子,让她在怀中合眸休憩。昨夜她累坏了,一路的颠簸,少不得疲累难耐。
一路狂奔,午时过后,两人携手回了茗王府。却犹如在平静的湖水上,砸进了一块千斤重的大石。水花四溅,泛出层层涟漪。此后,茗王府的上上下下都知道了,他们的王爷在新婚之夜,抛下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和流锦在外逍遥了一夜。谣言四起,有艳羡,有鄙夷,亦有对索菲鸢的幸灾乐祸。彼时的流锦便被彻彻底底的推到了风口浪尖。
欧阳亦宗刚刚回府,索菲鸢就泪眼盈盈的,含着无限的幽怨和委屈,投进了他的怀抱。还好罗列突然出现,说有急事后,两人即刻便匆匆忙忙的离了王府。独留下满腔愤慨和不甘的索菲鸢。
流锦浑身酸痛,倦怠至极,迷迷糊糊的在床上补眠。却听到一声响动便立刻警觉的坐了起来。
只见一身火红正装的索菲鸢,朱钗入髻,眉目如画,一身的尊贵气质,彰显无疑。在一个半老徐娘的搀扶下,步履袅袅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两个丫鬟,鱼贯而入。流锦一愣,连忙下了床,正欲行礼。那老妈子便大步的跨了过来,伸手一巴掌狠狠的甩向了流锦的脸颊,流锦吃痛,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大胆贱婢,鸢妃大婚,别的奴才老早便去跪安,你倒好,在此酣眠,可有把咱们当家主母放在眼里?”那老妈子,凶狠的瞪着流锦,声如破钟般刺耳。
“奴婢,奴婢该死。奴婢叩见鸢妃。”流锦咬了咬唇,拼命凝住眸中屈辱伤痛的泪雾,捂住犹如火烧的脸颊,屈膝跪了下去……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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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虚伪的索菲鸢
“警告你,以后咱们鸢妃就是你的主子,你这狐媚子最好放聪明点,若再魅惑于王爷,断不会是一巴掌便能解决的。”那老妈子依旧不依不饶,尖酸刻薄的话语从那血盆大口中,‘噼里啪啦’的倒了出来。
流锦心中痛楚难当,却隐隐含着丝丝愧疚。事已至此,她却成了横足于欧阳亦宗和索菲鸢中的第三者,最是她不愿为之,却无法改变的事实。心一阵阵的揪痛,一波波钝疼从心房蔓延至全身,没得到缓解的疲累使得流锦一阵眩晕。紧咬住唇,隐忍着,流锦垂眸缄默不语。
“你这个贱婢听到没有!”肥硕的大掌一挥,又一巴掌袭上脸颊,流锦头一偏,一丝鲜血从嘴角缓缓流了下来。
“流锦虽只是一个奴婢,却也是茗王府的人,嬷嬷如此盛气凌人,不觉得过分吗?”流锦眸光一凛,直起腰直直盯着老妈子嚣张的脸,那如冬日冰凌的目光让那老妈子,不由一个愣怔。
“段娘!你这是作甚?也许妹妹只是身体不适,所以才未去给本妃跪安,你为何如此凶狠呢!”一直未曾开口的索菲鸢,媚眼一转,缕缕泪光便即刻闪现,一边叱责着段娘,一边微挪莲步,伸手去虚扶流锦。
“谢鸢妃,奴婢自己会起来。”流锦扭过胳膊,躲闪掉索菲鸢伸来的纤纤玉手。等到段娘打了她两巴掌了,才出声佯装关切,这鸢妃也太虚伪了吧!
“妹妹怎么如此不识好人心?本妃只是替王爷关心你而已啊。”索菲鸢眼波一暗,楚楚可怜的放柔了嗓音,两行泪珠便滑落出眼眶,颇为委屈的看着地上沉着脸的流锦。
流锦一阵恶寒,想来以后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她不明白,为何在此关头,欧阳亦宗非要把她推向风口浪尖,正常的来说,他应该避讳于人前,保护自己的不是吗?心下疑惑不解,却又不由暗暗猜度,当他对上这娇弱的惹人怜爱的妻子时,也不知会是怎样的感觉。
“好!既然妹妹喜欢跪,就跪着吧!本妃倒要看看你能逞强到几时!”索菲鸢脸色一转,音声提高了几倍,眸中寒光乍现,狠厉的死死瞪着淡然镇定,却又分外倔强的流锦。
索菲鸢也不再装模作样,转身坐到椅上,深情甚为倨傲,悠闲的把玩着腕间的红玉镯子,懒洋洋的睨视着端跪在地,没有丝毫妥协意思的女子。段娘站于她的身后,含着鄙夷的笑意,轻蔑的剜了剜流锦。
一刻,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屋内静谧的可怕。流锦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脊背依旧挺的直直的,神色木然,垂眸盯着地上的青色方砖。她的亵衣早被冷汗湿了个透。嘴角的血丝已然干涸,可那原本娇嫩的唇瓣却在贝齿的凌虐下,越发的红肿。
索菲鸢身后的两个丫头,对望了一眼,露出十分同情的目光,却只能低头不敢言语。
“启禀鸢妃,王爷回府了。”门外飞快的跑进一人,跪地向索菲鸢禀报道。
“哦!是吗?人在哪儿呢?本妃这就去!”索菲鸢眸光乍亮,霍的站了起来,便欲往门外走去。
“爱妃如此匆忙的寻找本王,究竟所为何事啊?”一个温和的声音自门外传来,众人不约而同的循声望去。……
169神秘女婴
只见一身雪白锦袍的欧阳亦宗,噙着儒雅温和的笑容,大步跨了进来。
“夫君,您终于回来了。”索菲鸢媚眼一勾,雾气潋滟而出,委屈的抿了抿红唇,扑进了欧阳亦宗的怀抱。
“爱妃这是怎么了?”扶起怀中的艳丽的女子,欧阳亦宗睨了一眼地上狼狈,颤抖的流锦,星目微微一缩,嘴角边的笑容丝毫不减。关切的柔声询问着泪眼盈盈的索菲鸢。
“启禀王爷,是这贱婢目中无人,见了鸢妃非但不行礼,还出言顶撞,鸢妃好心去扶她,她却不识好歹的差点推倒了鸢妃。所以奴婢代鸢妃教训了她一下。”索菲鸢低泣不语,段娘适时的向欧阳亦宗回禀道。
流锦听来,不由呲笑出声,什么是颠倒黑白,她总算是领教了。
“哦?竟有这等事?看来本王这个贴身婢女还真是有欠教训!”漠然的话语让索菲鸢和段娘一阵得意,看好戏似地望着脸色越发难看的流锦。
欧阳亦宗幽深无底的瞳眸,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亮,几步跨到流锦面前,弯腰抱起了地上神色冷漠,几欲昏迷的女子。
“锦儿,你若对本王昨夜的表现有所不满的话,今夜本王自会任你处置!你说你和本王的爱妃置什么气啊!小磨人精!”语气慵懒轻柔若水,仿佛透出一丝委屈和嗔怪,那似情人间私密闺语的话,让屋内所有的人,差点惊掉了下巴。
这,这像孩童一般撒娇痞赖的男人,是他们英明睿智的王爷吗?倘若昨夜的并肩出府和今日的携手同归,让人猜测出两人之间的牵扯,那此时如此暧昧温柔的话语,便是向茗王府所有的人表明,流锦对于他来说,并不只是一个婢女那般的单纯。
“你……”流锦眼前一黑,蹙了蹙眉,抬首想看清这样古怪的男子,究竟是何用意,然而一阵晕眩袭来。流锦紧绷了两个多时辰的神经如琴弦一样泵然断裂,无力的瘫软到了欧阳亦宗的怀里。
“王爷!你……你这是何意?”索菲鸢大惊,惶恐的看着一直笑意盈盈的俊逸男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的夫君,她费尽心机,梦寐以求要嫁的夫君,在洞房花烛夜置她于不顾,带着那贱婢一夜不归,今日又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摆明的袒护着那个死丫头。这让她索菲鸢的脸往哪儿搁?
段娘脸色苍白,冷汗直流,腿也开始哆哆嗦嗦的乱颤。她以为流锦只是一个凭着几分姿色与主子私通款曲的奴婢而已。没想到欧阳亦宗会这样直截了当的表明她的身份不一般,那刚才她的两个巴掌……不敢再想下去,段娘惊恐的跪了下去。
“爱妃!索相说你身子羸弱,本王便想,为了照顾于你,如今定然不能伺候本王。爱妃还是早些回房休息吧!”欧阳亦宗俊脸一扬,甚为怜惜的看着梨花带雨而又气的花枝乱颤的索菲鸢。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拂了拂流锦肿裂的嘴角,眸光瞬间凝结成冰,阴鹜之气缭绕而出,瞠了段娘一眼,轻蔑的笑道:“这位便是爱妃身边的段嬷嬷吗?果然分外的霸气狠厉,端是比本王还厉害呢?见了本王也不行礼,竟如此不把本王放在眼里吗?来人!把段娘请入柴房,断水粮五天,让她好好看个清楚,这里可不是你们右相府。”
“王爷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段娘身如筛糠般抖个不停,一个劲儿的甩着自己的大嘴巴子。断水粮五天?她还能活命吗?
两个男仆走了进来,架起苦苦哀求着的段娘,把她拖了出去。
“王爷!如此袒护这个贱婢,竟是要这般的羞辱妾身吗?”索菲鸢目露凶光,狠狠的锁着紧拥佳人的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