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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腹黑王爷的罪婢-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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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娘亲她还好吗?这些年你们过得好吗?”流锦皎灿的明眸满含希冀,她好想念娘亲,好怀念娘亲温暖的怀抱哦。
“锦儿!其实……”叶魂脸色一沉,正待开口,便有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他。
“叶大哥!王爷命你快点过去呢!”杜子豪飞快的跑了过来,焦灼的说道。
“锦丫,大哥先去了,晚饭后若得了空闲,我便去寻你。”叶魂皱了皱眉头,拍了下流锦的肩膀,便和杜子豪一起走开了。
流锦深深的吐了口气,垂眸向紫菡院走去,她要和公主交代一下去处,她还要去接受惩罚呢!劈柴,三天是吗?无论如何都难不倒我的。
流锦和公主刚说了一半,欧阳紫芋就不乐意了。非要去找欧阳亦宗评理,她不知道为何大哥总是针对锦儿姐姐,觉得这两人简直太让人郁闷了,干嘛总是如此别扭躲闪,各自伤怀,互相折磨呢!
流锦好容易说服公主,无奈她怎么也不让流锦去柴房,最后,欧阳亦宗的惩罚只能胎死腹中了。
夜幕在流锦的期待中,终于慢慢的来临了,流锦随便塞了几口饭,便迫不及待的回到房间等待着叶魂。她真的急切的想知道娘亲的消息,还有为何牧声哥哥会改名换姓,做了欧阳亦宗的属下呢?
从日暮西陲,到月上中天,时间一点一滴的在流锦焦灼的等待着,悄无声息的缓缓流逝。步出房间,依着房门,抬首凝视着着明月良久,流锦失望的蹙了蹙眉,看来牧声哥哥是来不了了。
失落的出了房门,流锦来到花坛,掀掉了桔梗花上面遮阳的帆布,心不在焉的走入了后院的那片草地。皎洁的满月倾洒着清明的光亮,草地依旧静谧安宁,丛中的小虫不知疲倦的浅吟低唱。席地而坐,小草如细滑的毛毯,柔软的触感让流锦不由莞尔,生命力顽强的小草,就是一位位勇士,虽然卑微平凡却坚忍不拔,山坡平原,石砾间,悬崖壁,处处有它们翠绿的身影,若有来生,她愿做一株渺小的小草,无忧无虑的接受着风雨的洗礼,云雾霜露的滋润。永远没有烦恼的绽放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轻微的脚步声,渐渐传来,流锦一惊,脊背顿时僵住。她丝毫不敢回头,双手紧攥住衣角,却不知如何是好。
“锦丫,就知道你在这。”叶魂高兴的走了过来。
流锦顿时松了一口气,释然的放开了绞着衣摆的手,含笑看着于他并肩席地坐下的高大男子。然她还未平复的呼吸,却泄露了刚刚的紧张和慌乱。
“哥哥,你总算来了。锦丫一直等你呢。”流锦兴奋的扬声笑道。温婉甜美的笑让不远处的一颗大树,在这无风的夜里,也径自微微颤动了一下茂盛的枝叶。
“嗯,妹妹久等了,我处理了手头所有的事情,就赶去找你,见你不在房间,便猜到你定然在此。听清儿说,这里可是你的专属地盘。”叶魂宠溺的看着眼前美丽若坠凡仙子的流锦,扬起嘴角欣慰的笑了,他的锦丫,他终于找到她了。
“呵呵。娘亲她还好吗?不知道她老人家身体怎样,她整日操劳,一直很瘦弱,这十二年来,我每每想到娘亲的脸就想哭,她太苦了。日后我一定找机会去看望她老人家。我想对她说我……”
“锦丫!”叶魂苦着脸,声音哽咽的打断了流锦喋喋不休的话语,她满脸幸福憧憬的笑,瞬间凝固,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116过去的十二年
“哥哥!”流锦一把抓住了叶魂的手,不愿面对的看着他的脸,惶恐的一直摇头,示意他不要说下去。
“锦丫,你听哥哥说。”叶魂反握住流锦颤抖的手,炯炯有神的眼睛,失去了所有的的神采,他仔细端详着流锦,轻声的说道:“娘亲,娘亲她早已经去世了。”
双眸暮然圆睁,流锦不可置信的看着皱着眉头,低下了头的叶魂,头摇的如一支拨浪鼓,写满惊愕和悲痛的双眸,渐渐雾气衍生,丝丝水光在眸底流动,虽然明亮,却再没有刚才飞扬的流光溢彩。
“我不信,锦丫不相信,我还没有去看她老人家呢!我还没有告诉她我还活着,一直坚强的活着呢!我还没有找到如意郎君,娘亲还没有未锦丫缝制嫁衣呢!她怎么可以就去世了呢?怎么可以不再见锦丫一面,娘亲不要锦丫了吗?娘亲……”流锦失声痛哭,晶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痛了叶魂和不远处大树的心。她的娘亲,给了她生命和温暖的娘亲,就这样去世了,没想到十二年前的痛苦分离,竟成了永别。
“锦儿,不要抓地上的泥巴,脏脏哦!来,娘亲擦擦小脸,哦!呵呵,锦儿乖哦!”
“锦儿,娘亲不吃,真是娘亲的乖女儿,慢慢吃,来喝口茶!”
“锦儿,活着,要好好活着。”……
娘亲的话语,言犹在耳,可她再也不会对锦儿笑,再也看不到锦儿一眼了。
“娘亲!娘亲,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锦儿好想你啊!娘亲……”流锦攥紧叶魂的大手,哭的有些透不过气来,泪眼朦朦胧胧,模糊了所有视线,可娘亲的和蔼可亲的脸庞,却越来越清晰的浮现在眼前。
“锦丫,人死不能复生。不要哭了,还记得娘亲说过的话吗?人死了就变成一颗星星,挂在广袤的苍穹上,守护着她爱着的人,娘亲一定在天上看着我们,别哭了,否则娘亲也会很伤心的。”叶魂伸手,拭去流锦的眼泪,可刚擦完,更多的泪水便又流了下来。
“哥哥,我好想娘亲啊!”流锦哭着投进了叶魂的怀抱,紧紧的抱住他,把头窝进他的胸膛,哭声变得小了,可澎涌而出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衫,灼烧着他的心堂。
“锦丫别哭了,别哭。”叶魂红了眼眶,轻轻抚摸着流锦的发梢,柔声的安慰着。
可流锦还是哭了很久,良久之后,眼睛红肿的流锦离开叶魂的怀抱,坐起身,抹了抹泪痕,悲伤的看着叶魂,沙哑的问:“娘亲她什么时候去的啊?究竟是怎么回事?哥哥怎会成了王爷的下属。”
浓浓的鼻音,听在叶魂耳中,又是一阵心痛。他皱着眉头,缓缓的讲述了起来。
“还记得十二年前,爹趁我去了河北大伯家,把你买给了赌坊老板顶账。等我几个月后回去,你已经又被转卖的不知去处。娘亲从那时便一病不起,心中深深的自责,日夜折磨着她,在第二年开春的时候,她的病情越发的严重,终究没有熬过去。娘亲临终前嘱咐我,这辈子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你,让我替她说一声她对不起你。第二年,我去南华山拜师学艺,三年后归来,我们村早已人去屋空,原来村子发生了瘟疫,人们死的死,逃的逃,直到瘟疫消退,所剩无几的人们才回到了村子,可是,爹和婉儿再没有回来过,也许死在了逃避瘟疫的路上,也许流落异乡。总之最后的几年我一直在四处寻找你们。五年前,我辗转来到京城,在北月城认识了一个女子,她是一个戏子,我们日久生情,原本准备她脱离了戏子的身份,我们便结成连理,谁知南街李员外的儿子,觊觎她的美貌,要强而非礼,被哥哥一怒之下打成重伤,那李员外财大气粗,疏通了关系,竟判了哥哥秋后处决,好在她倾囊相助,四处奔走疏通。又有幸遇到王爷在关键之时出手相救,哥哥才算度过了此劫,哥哥一身武艺还算过的去,为了报答王爷救命之恩,便甘愿改名换姓,为他效犬马之劳。可是我那未过门的娘子,却在两年前凭空失终了,她临走前留了一封信给我,说是爱上了一个富商,跟他去了江南。让我不要等她了。可是,哥哥不信,她是爱我的,为何我们会落得如此田地?锦丫,哥哥真的很痛苦,我又要多寻一个人了。可是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结果,好在如今终于找到了你。妹妹,娘亲的话我已经带到了。若她泉下有知,应该感到安慰了吧。”叶魂悲痛的说完,早已落寞的垂下了头,仿佛每一次回忆,那些过往便刺痛他一次。太多的失望,痛苦,迷惘,让坚强的他也不用黯然心伤。
“哥哥,我从未怪过爹爹,更何况是娘亲呢!她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若没有娘亲,这世上就没有流锦,所以娘亲是我永远的娘亲,永远活在我的心里。哥哥,你要坚强,我们一定会找到爹爹婉儿和嫂子的。”流锦听着,早已泪流满面,她哽咽的说着心中的感慨,拍了拍叶魂的肩膀。
“嗯,我坚信,我不会放弃的。”叶魂坚定的直视着流锦,炯炯有神的双目,流露出希冀的光芒。
两人沐浴着皎洁的月光,聊了好久好久……
                  117 梦境
深夜时分,满月渐渐东沉,草地上的两人,终于结束了良久的促膝长谈。两抹身影缓缓消失在苍茫的月色当中。
不远处的那棵大树上,翩然飘落下一个俊逸的白衣男子,玉冠束发,锦带扣腰,一把如墨漆的黑发随意的垂落到雪白的锦袍之上,皎月般的脸庞,愉悦的笑意渐渐扩散,深若潭渊的双目,比天上星辰还要皎灿明亮几分。多日来,心中堆砌的阴霾,被一扫而光。嘴角轻轻勾起,欧阳亦宗满意的笑了,没想到今夜在此独自伤怀的他,无意之中竟听到了锦儿和叶魂的所有对话。
原来只是兄妹,我误会你们了。真好,锦儿,原来你们竟然是兄妹。当听到你对叶魂的那一声呼唤,我差点抑制不住狂喜跳跃的心。失散十多年,你定然很是孤苦寂寥吧,收养你的娘亲,就这样逝去了,悲伤如你,是否有太多的遗憾和痛苦呢。本王恨不得把那个买了你的男人碎尸万段,可是,若不是这样,我又怎会遇到你呢?我的锦儿……
轻轻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翠玉斑指,男子那笑意盎然的俊脸,在月光的亲吻下,越发的丰神俊朗,白衣胜雪,夜幕中唯美而隽永,宛若谪仙,惊为天人……
流锦回到房间,简单的洗了把脸就安寝了。最近她觉得很累很累,方才又听闻了娘亲逝去的噩耗,痛哭良久,现在头痛的厉害。合上干涩酸楚的眼睛,流锦渐渐入了梦乡。
可她睡的极不安稳,睡梦之中依稀看到娘亲和蔼可亲的笑脸。
“锦儿,不要抓地上的泥巴,脏脏哦!来,娘亲擦擦小脸,哦!呵呵,锦儿乖哦!”
“乖女儿,来看娘亲给你缝制的小棉袄。试试吧!”
流锦颤颤巍巍的走上去接过小棉袄,想穿上试一试,可转眼间那碎花小袄,竟变成了大红的嫁衣。泛着光的嫁衣,血红血红的一片,刺痛了流锦的眼睛。诧异的抬头看向娘亲的脸,谁知娘亲正执着一块石头,对着自己的额头,用力砸了下去,鲜红的血流了下来,和着娘亲脸上的泪水,悲痛而又有些狰狞。
“锦儿,活着,要好好活着。”娘亲抱住流锦泪如雨下,说完丢下痛哭的流锦头也不回的走了。
“娘亲,锦儿会坚强的,娘亲!不要走,不要丢下锦儿,不要,娘亲!……”流锦呼喊着骤然醒转,津津的冷汗早已浸湿了内衫,枕巾上潮湿一片,原来是一场梦。她在梦中还在哭泣,娘亲,锦儿真的好想你。
‘啪’的一声,窗户被肆虐的狂风撞了开来,星星飒飒的雨滴,被风裹挟着,吹入房内,让这夏季的夜竟有一丝冷意。
不知什么时候竟下起雨了,流锦起身,隔窗向外看去,只见天边被刺目的闪电扯出了一条巨大的血色口子,惊雷滚滚而过,狂风张牙舞爪的肆虐摧残着高大的树木,顷刻,大雨疯狂地从天而降,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 又一道闪电突现,夜幕下;那暴雨像开闸的洪水,从广袤的苍穹倾泻而下,如瀑的疾风骤雨,‘哗哗’地泼倒在那房屋上,空地上,瓦砾上、泼湿了地,刷洗了房,摧弯了树。
“糟了!我的桔梗花。”流锦一个激灵,突然想起了花坛中刚移植的桔梗花,帆布被取掉了,这样的狂风骤雨定然会把它摧残殆尽,不行,我一定不能让清儿姐姐的一片心意,白白付诸东流。
流锦随意的披上了一件衣衫,往屋外奔去,刚打开门,一股冷风袭来,流锦不由打了个冷颤。银牙一咬,拽紧衣襟冲了出去。
狂肆的冷风夹杂着倾头而泄的暴雨,宛如一颗颗小石子,瞬间便打湿了流锦所有的衣衫。大雨冲刷入双眸之中,一片酸辣的疼痛,睁都睁不开眼,脸上,头上,无止尽的雨水倾泼而下,流锦仿佛掉进了万丈深海,鼻腔口中全都是雨水,似乎连呼吸都有些困难。闪电像一只困兽,再次张开血盆大口,流锦隐约朝着花坛的方向,摸索着向前跑去,一个震撼天地的霹雳,从头顶滚滚而过,流锦浑身一颤,便被突卷过来的一阵狂风给掀翻在地。重重的砸进水洼,地上的积水四处飞溅,像一簇簇瑰丽的水做烟花。
爬起来再跑,跑着又再次跌倒,流锦也不知摔了多少个跟头。终于行到了花坛旁边,胡乱抹了一下脸上的雨水和汗水,几步跨到桔梗花前,一道闪电适时的绽放于天际,眼前的一切尽入眼底,流锦瞬间便如被雷击中般直直呆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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