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的罪婢-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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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亦宗抱着流锦,片刻便到了茗轩居,他一脚踹开房门,几步就跨进了他的寝室。流锦见情况不对,再次挣扎起来。
“欧阳亦宗,你要干什么?你快放开我。啊……”
随着她一声惊呼,欧阳亦宗一下便把她重重的甩在床上,接着他精壮的身体便覆了上了。流锦大惊,连忙伸手抵触着他的胸膛。
“你干什么?你起来啊!”
欧阳亦宗默不作声,一手禁锢住流锦挣扎的身子,一手捉住她的手,抵放在她头顶。灼热的吻便排山倒海的落了下来。急促喷洒而出的气息,烧灼着流锦的玉颈脸颊,她被惊吓的双目圆睁,刚止住不久的眼泪再次骤然滚落。
“不要!你干什么?放开我,你放开我……”流锦拼命的摇头躲闪着他肆虐的吻,无奈手被他禁锢住,只有两条腿在他身下用力的来回踢蹬着。晶莹的泪珠滑过苍白的脸颊,坠落在暗色的床单之上,即刻便被那上好的棉布吸噬,不留一点痕迹。
欧阳亦宗双目尽赤,像一只饥饿多时,迫不及待要吞噬猎物的豹子,眼中发出邪魅凌厉的光,他发了疯般,舔吻啃咬着流锦的脸颊,脖颈,肆意的一路向下。这样的他让流锦害怕极了。她使出全身力气,大声的呼喊哀求,想唤醒他最后的一丝理智。
“不要!宗!求求你放开我……”
身下的女子早已泪流满面,声音越发的凄厉,几近嘶哑。颤抖的宛如大海上孤独摇曳的小舟,无助惊慌。可是他已经顾不上了。他要她,他要把这个日夜折磨他的女人,烙上属于他的烙印。剑眉微挑,两腿压制住女子拼命乱蹬的腿,两手稍一用力,女子胸前的衣服便已如风中被残卷的落叶一样,碎裂开来,暴露出的浅粉色抹胸,像一株跳动的火焰,烧的他浑身血气上涌。呼吸越发的急促,他掠夺邪魅的吻无止尽的洒落下来。
流锦趁机挣脱开的右手,忿忿的扬起,斜斜刮过他的脸庞,只觉脸上一痛,火辣辣的感觉缓缓扩散。两人瞬间石化,流锦看着他俊脸上的三道血甲印,眼泪落得更加汹涌。
“放开我,欧阳亦宗!求求你放开我……”
欧阳亦宗置之不理,黑瞳深沉如不见底的千尺潭渊,两株火焰灼烧其中,一俯身裹住了流锦的唇,把她所有的呼喊和哀求,尽数堵在了两人痴缠的唇齿之间。徒留女子声声几不可闻的呜咽和抽泣,伴着温热的泪水,刺痛着欧阳亦宗的心……
108 痛哭
身上的男子还在邪肆的掠夺,那灼热的吻,也不知焚烧了谁的意志,就像让人沉迷和惧怕的罂粟,它的毒液,一点一点渗入流锦的每寸肌肤。流锦渐渐放弃了所有的挣扎,只有那滚烫崩溃的泪,如决堤的洪水般,还在无止尽的潸然而落。
抹胸的带子应声而断,瞬间乍泄的春光,把欧阳亦宗最后的一丝理智吞噬殆尽。那粉嫩的肌肤宛如丝绸般细腻柔滑,让他血脉奋张,女子颈间的血色玉佩发出嗜血的光芒,竟射的男子有些睁不开眼。暂停了所有的动作,男子情不自禁的伸手去触摸那玉佩,大拇指上的翠玉斑指便像遇到巨大的磁场一样,一下便紧紧的被吸附在那一泓血红之上。斑指散发出异常绿色的光亮,和那一泓血红相映成辉,夺目而耀眼,璀璨瑰丽的有些诡异。欧阳亦宗眯了眯眼,瞳眸之中的惊疑兴奋一闪而逝。
流锦也察觉出异样,趁着男子一瞬间的呆愣和沉思。使出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身上的男子。玉佩和斑指绚烂的光彩,戛然而止。流锦慌乱不堪的跳下床,颤抖而迅速的遮掩着褴褛的衣衫。泪却落到更凶了。男子被推落在一旁,灼热的身体,失了身下的温暖,猛然接触到微凉的床单,竟让他有一丝的颤抖。心疼的看着流锦颤抖的如风中落叶的身子,心中又是一阵绞痛。
“锦儿!我……”满腹的怜惜之语却无法说出口,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欧阳亦宗!我恨你!”流锦含泪的双眸,紧紧盯着眼前的男子,眸中满满的失望,惊恐,愤恨。宛若一把千斤重的大锤,压的欧阳亦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男子不舍收回的目光,渐渐灰暗。
掩着破碎的衣衫,流锦狼狈的咬了咬红肿的唇瓣,飞快的向门外跑去。
“锦儿!”一个旋身,落入了那个熟悉温暖的怀抱。男子剑眉深锁,瞳眸中一片潮红,脸上的伤痕给他增添了些许妖娆。
“锦儿!不要走……”声音哽咽,似乎夹杂着浓浓的慌乱和惧怕。痛苦的闭上双眸,所有参杂的目光被悠然敛起。欧阳亦宗紧紧的从身后抱住流锦,她浑身颤栗,泪雨磅礴。像一只惊弓之鸟,极度的惶恐不安。男子把头埋进她幽香的颈窝,深深的懊恼凌迟着他早已痛苦不堪的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锦儿不要走!“
“放开我!我说放开我!”流锦大声嘶吼着,抓住男子紧扣在她腰间的手臂,用力的一口咬了下去。男子吃痛,剑眉蹙的更紧,咬牙承受着疼痛,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欧阳亦宗,别逼我。”流锦止住哭声,声音几近沙哑,却分外的铿锵有力。
男子颓然的松开了手,眼睁睁看着流锦无助的双臂环胸,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心痛的无以复加,仿佛那里面残缺的地方,又开始溃烂流血。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已经凝结成冰,欧阳亦宗被压抑的喘不过气来。深深的吸了口气,把颤抖的五指,紧捏成拳。
原来,锦儿!你当真是我此生的魔障……
流锦飞快的跑,跑,出了茗轩院,跨过石桥,拐进了紫菡院,撞开房门,终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一路上泛滥的眼泪,四处倾洒,蜿蜒成一条明亮的小河,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
扑到床上,流锦把头深深地埋进被子里失声痛哭,已然沙哑的声音,凄凉而悲切。片刻的埋头痛哭,流锦便几乎窒息,然而身体上痛苦依然掩盖不住心中源源不断翻滚的伤痛。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欧阳亦宗,我当真看不清你了,既然放开了我的手,为何还要招惹我……
流锦哭的出不了声,便默默的抽搐流泪,直到哭的精疲力竭,哭到日暮西陲。一张小脸苍白的无一点血色,原本明若清泉的双眸,早已红肿的不成样子。
艰难的起身,做到梳妆台前,那镜中丑陋狼狈的女子,是自己吗?双目红肿,衣衫凌乱破烂,裸露的肌肤上,布满殷红的吻痕。痛苦无力的合上眼眸,静坐良久之后,流锦换了一件高领的衣衫,洗了把脸,等着侍奉公主用晚膳。
明天,她依然是那个身份卑微的婢女,只是她的心呢?遗落到哪儿了呢……
谢谢缘随心动,你的理解让我很感动,我很忙很忙,基本上所有写文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我写文速度很慢,不能说我写的多好,但至少我很认真,抱着对自己和读者负责的态度,逐字推敲句句斟酌,来回读来回的修改。所以希望亲们能够多多支持,毕竟第一次写文,很多不足之处也在所难免,你们有好的建议可以留评论给我,中肯的意见我定会虚心接受。每个周末我都会放弃休息时间,尽量爆发,多多更新。再次谢谢所有支持火舞的亲。理解万岁,么么……
109 血溅钦天殿
自那天过后,流锦越发的缄默孤僻。绝美的脸上再也不容易看到以前淡然清雅的笑。欧阳紫芋和清儿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不过感情的事,不管是好是坏,都不容别人参插。纵使再着急也是无奈。流锦整日勤恳的栽种花草,读书赋词。别的事再也没有一分的热忱。
今日,欧阳亦宗早早的被宣入宫了。一路上他心底很是烦躁,似乎有什么不祥的事情要发生一样。最近他和廖寂风已经加紧了联络,若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也应该知道才是。
钦天宝殿之上,元硕帝依然面无表情的端坐在上。金壁画梁,雕栏玉柱,大气辉煌的钦天殿中,文武百官分列两旁。个个精神萎靡的默默而立,似乎眼前的抉择太过为难,唯一最好的办法便是闭口不言。
“众爱卿!有话但说无妨啊!怎么今日如此沉默?难道你们都想不出一个好的对策吗?”元硕帝深深叹了口气,把目光扫向了左右两相身上。
“皇上,老臣以为烁星朝太子出使我朝,也并非一件坏事。”鹤立鸡群的端木荣瑞,果然没有让元硕帝失望,气势轩昂的站了出来。
“哦?爱卿此话怎讲?那烁星帝可是让他儿子来和亲的。朕去哪儿找合适的人选给他啊?”
“皇上,烁星朝乃沿海重地,以产盐过活,大家都应该知道,整个天下所需的盐,都是烁星朝所供,倘若我们不与他们和亲,失去了贩盐合约,那我伺月朝所有百姓的生计堪忧啊!”端木荣瑞详尽的分析着其中的厉害关系。让一大部分官员都颔首赞同。
烁星朝虽只是一个偏远的沿海小国,然他们独产的盐,供应整个天下的需求,若真的得罪了他们,断了贩盐的路径,那伺月朝的百姓还能生活的下去吗?这盐可是不能或缺的日常用品啊!
“话虽不错,总不能就让我泱泱伺月朝忍气吞声吧!和亲?那烁星老儿怎么不找个女儿嫁给我皇儿啊?偏偏让他的太子来我朝娶亲。朕的二公主抱病早逝,大公主和三公主也早已为人母,哪有合适的人选和亲呢?总不能让朕随意找个臣女嫁过去吧!他烁星朝定然不乐意。”元硕帝此次真的有些气愤,想他伺月朝地域广博,人才济济,偏偏要受烁星朝那个弹丸小国的要求。
欧阳亦宗默默的立在众臣工之中,虽缄默不语,然他心中的不安感越发的强烈,星目微转,盯着似乎胸有成竹的端木荣瑞,嘴角的笑意愈加的深沉。
“皇上,难道您忘了我朝如花似玉的四公主了吗?”端木荣瑞含笑回答着,精锐的双目闪过算计的光芒。
“端木丞相!打的竟是我皇妹的主意,确实老谋深算之至,着实让本王佩服。”欧阳亦宗冷冷的接道,凛冽的气势似一袭狂肆的龙卷风,惊搅的众大臣悄悄埋低了头,看来一场辩驳争执在所难免了,但愿别牵连到自己身上。
“他烁星朝说和亲便和亲吗?让我泱泱伺月置之何地,您老皮糙肉厚,不要脸面,我们还要尊严呢?”欧阳亦宗挑起嘴角,玩味的笑着,语气之中,满是讥讽嘲弄。
“你!茗王殿下,你是说老臣不要脸喽,皇上,想我端木荣瑞为国为民操劳半生,竟还有受此侮辱,您要为臣做主啊。”端木荣瑞的脸一片青,一片白,忿忿的直指欧阳亦宗,转向元硕帝的目光却满带屈叹,连语气也悲凉了起来。
“都不用说了,芋儿年幼无知,怎能让她去和亲?爱卿此法确实不妥。”元硕帝连连摆手,她虽不喜欧阳亦宗兄妹二人,可毕竟他们血脉相连,要把女儿嫁到偏远的岛国,日日摒水而居,餐餐干鱼而食,他哪里舍得?
“父皇,若他烁星朝公然挑衅不敬,儿臣愿带我朝千万忠勇之士,踏平他弹丸小国,以卫我朝尊严。至于芋儿,儿臣断然不能让她去那偏远荒芜之地受苦。”欧阳亦宗慷慨激昂的说道,他的一席话,让满殿的武官血脉奋张,心中团团的英勇之气腾跃而出。个个暗自点头,愿意跟随茗王为国威而战。
“皇上,我朝刚结束和驯日王朝的三年激战,如今兵疲马倦,根本不是出征的良机啊!望皇上三思,为我朝百姓三思啊皇上!”端木荣瑞端跪在地,连连叩首高呼。
“父皇,端木丞相说的有理,若我伺月朝四处树敌,恐怕数年之后,其他国家联手的话,我伺月朝将岌岌可危啊!”一直未说过半句话的太子欧阳亦宇,站出来向元硕帝禀道。
“是啊!”“就是!这说的都有理啊!”“就是,能怎么办,是个难题啊!”
眼见太子也参酌其中,大殿的百官也跟着为难起来,窃窃私语的议论着,两边说的都有道理,皇上该如何决断呢?
“父皇,儿臣此生定当誓死护卫我伺月万里江山,倘若一个国家的安定和尊严都只靠一个弱女子来维持的话,此国必亡矣。恳求父皇三思,万不能偏听偏信,断送了皇妹一生的幸福和我伺月朝国威啊!”欧阳亦宗居于力争,皎灿的黑瞳,一丝悲凉繁衍而生,芋儿,但愿皇兄能保全你。
“茗王说的对。”“是啊,一个女子怎能扛起我朝的安稳?”大臣们再次点头赞同。
“皇上,茗王言之有理,圣上万不能听信有心之人的谗言,误了大事才好。”右相索商吟托须长叹,不屑的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端木荣瑞。
“皇上,老臣为国忠心耿耿,日夜操劳,怎成了进谗言的宵小之辈?老臣只有以死明志了。皇上恕罪,老臣先走一步了。”端木荣瑞满目苍凉,迅速的爬起来,一头撞向殿中的鎏金宫柱上,即刻便血溅五步,飞射而出的鲜血震撼住了所有的人。
“舅舅!”欧阳亦宇连忙奔过去抱住了倒地的端木荣瑞。
“端木爱卿!”元硕帝大惊,从座上腾的站起,脸色苍白如九玟幽灵,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
“宣太医,快宣太医!”元硕帝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