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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腹黑王爷的罪婢-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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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妹妹,王爷让我回去了吗?”清儿看着流锦潮红含泪的双眸,不由有些担心,刚才她隐约听见茗轩居传来争执声的啊。
“姐姐尽管跟我走便是,有什么事,妹妹一力承担。”流锦坚决的拖着清儿,出了院子。
看着连嘲带讽把自己大声斥责一通的流锦,再次消失在自己的面前,欧阳亦宗被噎的半晌都说不出话来,而她微红的水眸中,那盈盈欲落的泪光,仿佛早已凝成一颗颗硕大的泪珠,尽数砸进了他的心。好像自己也没说什么啊!她竟然比自己还火大。欧阳亦宗剑眉紧蹙,心中丝丝的懊恼,便和那泪光一起,翻转揪搅着他的心房。
“咯咯……你惨了哥!你真的惹恼锦儿姐姐了,她肯定不会理你了。嘻嘻……”被晾在一旁半晌的欧阳紫芋,捂唇大笑起来,看来哥哥真是遇到生命中的克星了呢!
“是吗?我还不理她了呢!哼!都是你惯的,一个小丫头片子,都能在本王面前叱责叫嚣,若传了出去,本王的一世英明还不一朝丧尽?你呀!还在这看大哥的笑话,当真该打。”欧阳亦宗不以为然的说道,无奈的看着面前巧笑倩兮的妹妹。右手轻轻摩挲着袖间的桔梗花簪子,俊脸浮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他心中暗自想着:不理本王是吗?那就看谁先认输吧!到时可别怪本王不择手段。
第二天一大早,流锦便起床梳洗,准备等会儿好伺候公主起床,她刚坐到梳妆台前,一眼就看到了台上,凭空出现了一支桔梗花碧玉簪子,此簪晶莹剔透,绿的晃眼,一看就属上上之品,流锦皱眉拿起簪子,昨天郁结在心的怒气,再次涌了上来,这个讨厌的王爷,究竟想怎样啊?他很闲是吗?非要杠上自己不可吗?碧玉簪子又怎样?想重金引诱她认输吗?哼,她同样不屑。
流锦捻着簪子,站了起来,缓缓踱到门外,抬手用力一扔,那簪子便在半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落进了门前如绿毯似地草地里,一下便没了踪影。那连带着被扔出去的,似乎还有那些说不清道不明,她屡屡逃避躲闪的东西,心下觉的轻松了不少。流锦拍了拍手,嘴角勾起,眉眼轻弯,笑了……
                  87 问情
流锦收拾好了房屋,便到紫菡居和清儿一起伺候公主起了床,主仆三人走入外厅用早膳,清儿沉默恭顺的为欧阳紫芋盛着粥,再也不见往日的活泼和好动,显然还没从昨日受罚的惊闷中回过神来。是啊!作为四公主的贴身侍女,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可气的是,到如今她都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王爷。
流锦看着沉默寡言的清儿,心中更加难过。不由再次默默的把欧阳亦宗鄙视了一番。都怪那个不讲理的王爷。
“清儿姐姐,昨天的事儿你不要介怀,都怪锦儿处事不周,才连累了姐姐,你就别生气了好吗?”流锦轻声劝慰,语气中满是自责。
“是啊,昨日大哥他都是冲锦儿姐姐来的,谁知你却无意中受了拖累。别计较了,以后该怎样还怎样,不用理会他。”紫芋没事儿人似地自顾边吃边说道。
“哦,和着是锦儿妹妹和王爷闹别扭,姐姐我,却成了炮灰,原来如此,怪不得昨晚妹妹把我强行拉走,也不见王爷追究呢?”清儿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放下手中的勺子,略略思量后,打趣儿的说道。
“一切都怪那支惹事儿的簪子。姐姐就不要生气,妹妹给你赔不是了。”流锦双颊微红,缓缓朝清儿施了一礼。
“好了,谁让姐姐我虚长你两岁呢,替妹妹承担些责罚也是理所应当的,姐姐就不和你计较了。”清儿巧笑倩兮,和刚刚垂头丧气的她,判若两人。
“谢姐姐不怪之恩。”流锦见清儿恢复了往昔的笑脸,也轻松了不少。一切都解释清楚了,她糟糕的日子,慢慢便会好起来的。
“我说妹妹,纵使姐姐再愚钝,也看出了王爷对你的心思,你和王爷为何总是那般别扭呢?王爷乃人中龙凤,哪个女儿家不眼巴巴的想着能嫁给他。”清儿一直不解,她和流锦情同姐妹,便毫不见外的问了出来。
“是啊,我也很想知道,为何姐姐总是不待见我大哥呢?”紫芋饭也不吃了,扬起小脸看着早已面红耳赤的流锦。
“就是因为王爷太过尊贵,和奴婢更是云泥之别,奴婢怎敢痴心妄想,这辈子,锦儿只想一生一世一双人,隐于田园,耕田采桑,平淡无忧的过一辈子。”流锦娓娓道来,明眸溢出异样的光彩,嘴边凝出一丝祥和淡雅的笑意。
一生一世一双人!在这男尊女卑的世界谈何容易?更何况是王爷之尊的欧阳亦宗,不用想也知道他以后必定会妻妾成群,生性淡然清高如夏莲的流锦,怎会甘愿困于深院,与众多女子争夺一个男人?清儿和紫芋都不再言语,她们知道流锦广览群书,才情满腹,拥有非一般的卓然思想和人生态度。也许她和王爷之间阻隔的不光是距离甚远的身份差距。
“公主!公主!不好了,王爷又罚人了。”
正在三人径自沉默之时,一个焦灼的声音突兀的打断了大厅短暂的静默。
三人不约而同的向门外看去,只见茗轩院的小厮杜子豪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边跑着边大声的呼喊,进了门便‘噗通’一声跪在了欧阳紫芋面前。
紫芋清儿和流锦三人,不由面面相觑,这究竟是怎么了?这次又是为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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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8 老杜的哭诉
流锦心下腹疑着,又是冲她来的吗?这次她并没有把簪子送给谁啊?根本就没人知道那支碧玉簪子好不好,为何他还要如此?
“子豪,你起来说话,王爷这次罚谁了啊?所为何事呢?”欧阳紫芋轻声说道。
杜子豪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缓缓站了起来恳求的对紫芋说道:“回禀公主,今日负责修剪草木的老杜,也就是奴才的大伯,一直用心的修剪着府内的冬青树,也不知为何,便被王爷罚跪在茗轩院了。听寒月说好像是王爷怪罪我大伯没把府内草坪给修剪好。可是公主,您知道的,前天我大伯才刚刚把府中所有的草坪给修整了一遍啊!奴才求公主去向王爷求求情吧,大伯他年纪大了,受不得如此折腾啊。”
听了一半,流锦便早已气结,双手暗暗紧捏成拳。果然!她把簪子扔进了草丛,所以他就要罚老杜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自己扔东西的时候并无人瞧见啊,那人怎么会发现了呢?难道他有通天法眼不成?着实怪异的紧。
“嗯,好了!我这就去看看,子豪莫急。”说话间,欧阳紫芋便站了起来,在杜子豪的带领下向茗轩院走去。清儿和流锦紧跟其后,一路无语。
进了茗轩院,便见须发如霜的老杜正端跪在坚硬的石径上,看着欧阳紫芋几人走了进来,便立刻老泪纵横,颤抖着对公主磕了个头:“公主,您要为老奴做主啊!老奴实在是冤枉,那草坪是前天刚修剪的,与以前的规格并无两样!为何王爷要罚奴才呢?老奴都一把老骨头了,早已是黄土埋了半截的人,如今还要受此冤屈,这让老奴怎还有颜面苟活在这世上啊!公主!老奴是侍奉不了您了。您多保重啊。”老杜声泪俱下,越哭越悲痛,似乎受到了莫大的打击,可他只是被王爷罚跪而已啊!有必要这么夸张吗?清儿微微皱眉,不由有些怀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头,偏偏一时又说不出来。
“好了,老杜!大哥这两天心情不好,您老多包涵,就别和他计较了,等会儿我去说说他。”紫芋缓声宽慰着老杜,语气中满含着对老者的尊重。
流锦看着痛哭流涕,浑身颤抖的老杜,双眸中自责同情的眼泪,早已凝聚成珠,都怪自己,为什么总要拿别人来惩罚她呢?欧阳亦宗!你也太过分了!
这次不等紫芋行动,流锦便掂起裙摆,大步的跑进了茗轩居。华丽却不失高雅的房间内,放置着一把躺椅,一身白色锦袍的欧阳亦宗悠闲的躺在上面假寐,他双目紧闭,敛住了眸中所有深邃不见底的锋芒。从窗棂斜斜射入的夕阳,偷偷地给他镀上了一层瑰丽却祥和的光晕。墨眉如剑,脸若皎月,坚挺的下巴勾勒着优美的弧线,好看的薄唇微微抿着,他一手随意的放着腹间,一手悠然的伸放在躺椅扶手上,那大拇指上的翠玉斑指在斜入阳光的映射下灼灼生辉,直耀人眼。他确实是个俊帅无双的男人,除却他一身的臭毛病,还勉强算是个好人。
静谧的房内,流锦甚至能清晰的听见他绵长均匀的呼吸声,空气中似乎还有一股他身上独有的苜蓿草的清香。双颊渐渐发烫,流锦不由蹙了蹙眉,她是来和他讲理的,这会儿都想些什么啊?
“王爷!”清了清嗓子,流锦怯怯的唤了一声。……
                  89 爆发
长椅上的人却丝毫没有动静,仿佛睡的很沉。流锦迟疑了一会儿,便轻抬脚向前走了两步,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紧和的睫扇。
“王爷!”流锦不满的把声音提高了几分。欧阳亦宗攸的打开瞳眸,那深邃灿亮的眸子径直对上流锦埋怨的双瞳。哪里像刚睡醒的样子?
“有事吗?”欧阳亦宗坐直身子,冷冷的问。
“王爷,请您放过老杜吧!他又没犯错,您若罚就罚奴婢便是!”流锦也不含糊,抑制住心中的不快,坦白的说明了来意。
“哦?”欧阳亦宗拖长了音节,仿佛很是疑惑,“难道是本王有错不成?”
“是奴婢的错,请您不要是非不分,只管惩罚奴婢便是。”流锦说着,直直的跪了下去,深深垂眸不再说话。既然一切因她而起,就让她来承担吧。
“锦儿,你当真觉得本王不舍得罚你吗?”欧阳亦宗眸中勾染起些许阴鹜,嘴角颤了颤,语气越发的森冷。
“奴婢不敢,奴婢从没有那样想过。”他冷漠的话语,似一阵裹着芒刺的冷风,扎的流锦浑身刺痛,紧咬唇瓣,连头都不抬一下。
欧阳亦宗越发的气愤,聪敏灵秀如她,怎会看不出自己对她的心思?可她偏偏不温不火的消磨着他的耐性,每次为了旁人她才勉为其难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甚至不惜和他怒言相向,否则绝不多瞧自己一眼。好歹他也是世人称颂,聪睿多谋俊美无双的茗王,就如此被她讨厌到避如蛇蝎吗?每次她都神情飘忽,眸光闪躲慌乱,她到底在怕什么啊?这次,他已一而再的退让,放下自尊,精心为她挑选上好的玉簪,可她看都不看一眼,就把它给扔进了草丛。当真气煞他了。他就是见不得她对谁都比对他要好上千倍。
“你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上次怒斥本王,这次把簪子给扔进草丛,下次你还想怎样?本王好容易捧到你面前的真心,便是这样让你践踏的吗?”欧阳亦宗再也忍不住,大声怒吼出了自己的心声。什么谋算什么颜面,他此时早已顾不上了。
“真心?王爷对奴婢的心能真到几时?奴婢身份卑微,王爷能许以奴婢王妃之位吗?弱水三千,您能只取奴婢这一瓢吗?呵呵,您不能!若以后王爷妻妾成群,美姬绕膝,到时尊贵的您,又准备将奴婢置于何地?”流锦抬眸对上欧阳亦宗怒意横生的脸,皎瞳早已被泪水浸了个透。她一句一句,自嘲而又苦涩的问着,直问的欧阳亦宗脸色铁青,抿唇不答,直问的自己心中苦楚溢涌,泪流满面。看吧!他不能!那为何还要搅动她如止水般的心扉呢?是的!她承认,她被搅动了,面对他虽没有言明却时时显露的感情,她动心了,可是,她不要数年后,红颜未老恩先断,她不要数年后,独守寒窗度余宵。所以她宁愿装作不懂,宁愿做个懦弱龟缩的蜗牛。她宁愿捂住自己越渐沉沦的心,幻想着自己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面对流锦声泪俱下的质问,欧阳亦宗久久不能回答,她明知道他做不到的,为了他的使命,他根本就没有那样做的权利。
“锦儿!你知道我不能,可是,我这辈子整颗心都会永远属于你,这里,我将会永远把你放在这里。”欧阳亦宗心中亦是满满的苦涩和悲痛,他右手握拳,一下下捶打着自己的心窝,他说他永远要把她放在心里。
“王爷,不要为难自己了,您的心太大,大的能装的下太多的姬妾美人,您的心又太小,小的困不住奴婢展翅欲飞,徜徉天际的心。奴婢心中无你,你就别再为难自己,也别再为难奴婢了。”流锦翦水瞳眸中,那颗颗晶莹,滚落如珠,在她娇美如花的颊上划过一道明亮的水痕,便坠落到那水绿色的婢女裙上,即刻晕染开来,成了一滩不易见的痕迹。
“我不信!你心中明明就有我的,我不相信。”欧阳亦宗大受打击,黑瞳中,那深不见底的眸子涌出无尽的伤悲,溢出眸框,染红了瞳仁。连带那坚实的手臂都在微微颤抖。原来这便是她闪躲逃避他的原因吗?没有他,她的心中就真的容不下他吗?还是她早就心有所属?
哀伤悲痛挟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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