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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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符号都想不起来。
混沌中,他那保留了整整七百多年的初吻就被眼前这个罪恶的叛徒采撷。
鲜少血色的唇瓣被轻轻撬开,容渊迷茫无措的眼神令白九川心头火起,动作罕见地带了些急切粗鲁,形状优美的下唇被啃破,火辣辣的痛楚让魔王清醒过来,目光凝聚在眼前邪恶的人类法师身上,看着她被欲望驱使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他抬起手指,眼前晃过一间破破烂烂的石屋,那手指上凝聚的巨大魔法能量逐渐暗淡,待变成原本的十万分之一亮度后,被甩在还在抱着他啃舔的人类身上。
白九川被冻成一座晶莹剔透的冰雕。
玄色法袍纹路里潜藏的能量悄然运行,让人类的血肉之躯不至于被冻死冻伤,突兀地光着身子被丢在冰雪堆里头的拔人感令她眼眸中的痴迷一扫而空。她愣了愣,看着板着脸魅魔将他自己也变成冰雕,两座冰雕遥遥相对,静默无言。
感受到自己体内升腾的怪异感快速流逝,容渊身上的冰逐渐化开,再对自己甩一个干燥魔法,湿哒哒贴在身上的半透明白色长袍又变回了原本模样,他不满地盯视另一座冰雕。
她一定是偷偷对自己使了什么奇怪的术法。
贪婪又虚伪的人类。
想起当年无情背叛,他眸光一冷,看着令他十分不对劲的冰雕顺着意念瞬间从眼前消失,转身,走到金色圆桌上,在那上面有一只毫不起眼的同色酒杯。
酒杯被拿起,上面复杂的魔法图案因为他注入的能量发出银白柔和的光,在一片黑暗中圣洁无比。随即,从那酒杯底部缓缓升起无味的圣水。
粉色的唇贴上杯口,轻轻抿了一口,确是他被偷走的圣杯。他将里头的水一饮而尽,感觉到有一股柔和的能量在他识海宝珠中萦绕,再被一点点吸收,惬意地眯了眯眸子。
六百多年,他没有一时一刻忘记过那时痛彻心扉的背叛,也没有一时一刻放弃过寻找追捕。他这魔天生冷情,那次背叛使他漫长的修炼生涯中,唯一一次真切地感受到灵魂的痛苦抽搐。
在魅魔简单粗暴的意识流中,不会去想那痛苦抽搐是为什么,只想到要将人和圣杯拿回来,那样一切都将恢复原样。如今毫无影踪的人与圣杯一同回来,无论她给出什么样的理由,他定会好好惩戒她,再与她签订灵魂契约,让她永生永世成为他最忠诚的奴仆。
在魔王坐在软垫上品尝着久违的圣水计较着到底要怎样惩戒突然回归的叛徒时,被丢入暗黑囚室的冰坨子脑袋一阵刺痛,这一世完整讯息姗姗来迟。
普尔容是一只幼年期还不会化形的魅魔,在度过婴期后,仍以魔形存在的他与母魔一起被放浪形骸有些无数情—魔的父魔厌弃。母魔有多爱父魔,就有多恨小小的普尔容,爱恨令这个生灵发狂,迷失心智,她将幼小的他丢进了伊维尔大陆的贫瘠之地。
那是伊维尔大陆最乱的地方,三面有重兵守卫,第四面是大陆的西方尽头暗海,从没有生灵能在那摆渡,但凡有生气的东西放上去,都会立马沉下,被消融成暗海的一部分。贫瘠之地只能进,不准出。引发暴—乱的半复活幽灵,血—腥吸血鬼,邪恶黑巫师,唯有闯了大祸被魔王判定有不可磨灭的罪过的生灵才会被投放进去。自然,好奇自愿进去也被兴奋允许,只要最后不后悔。伊维尔大陆生灵可怜巴巴的同情心可不会用在劝服其他生灵犯傻上,他们只会在犯傻的生灵痛哭流涕时高谈阔论地批驳着,或者毫无形象的大笑。
普尔容虽不会化形,魅魔的身份却也吸引到不少对他垂涎三尺的生灵。天知道,自从被放逐,魅魔这种可爱又难以犯大错的生灵就多么难以见到。
杀死第一个想要诱骗他的黑暗精灵后,小小的普尔容开始学会掩盖自己的气息与形态。现实就是这样讽刺,在被投入贫瘠之地不过两个小时后,普尔容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化形。
他在贫瘠之地上流浪,死在他手中的生灵越来越多,识海中宝珠的等级飞升,整只魔也越来越麻木。
十三年,他遇见了沃德白。沃德白是个倒霉的人类法师,被陷害进了贫瘠之地,黑发黑眸,意外地干净。在黑巫师手里救了奄奄一息的人。
他不再流浪,被热情好客的人类法师邀请进她破旧的石头屋,整日听她吟唱一些听不懂的调调。她教他更多的文明与礼仪,给他烹饪难以下咽的蔬果,为了她口中的友谊,他艰难地咽下。
他们共同作战,共同寻找机会,逃离这个炼狱。一次百万年难得一见的地动山摇,大陆崩裂,他们趁乱逃了出去。凭借着他日益增长的魔法能量与她能说会道的嘴巴,二人过得不错,在整个大陆渐渐也有些名头,一路扶摇直上,普尔容成了魔王。
各族派来服侍魔王的生灵都瑟瑟发抖,意外地发觉这个魔王并没有往届魔王残暴傲慢,丑陋无礼,爱慕悄然滋生,其中以精灵王之女艾米最甚。与爱慕一同降临的,是她对魔王好友沃德白的嫉妒。
那样一个无能的人类法师,连她都能清楚的看到她宝珠的色泽,有什么资格得到那样至高无上的魔王青睐。
正巧魔王新得一个宝物,她略施小计,将沃德白打晕了连同圣杯一同送出伊维尔中心的魔城。
她不能直接杀死白,这样魔王会察觉到大陆上再没有她的气息,她运用精灵族的势力与魔王不谙世事的信任,让白的气息出现又消失,呈现出在不断流窜的假象。
容相信了。她满心欢喜的守在容的身边,一切按她所想,可她还是不知足。还不够。还不够。对容的向往想藤蔓一样捆住她的心,她想出一个绝妙的计划。
利用魔王的发—情期,她一石二鸟,不但将心思简单的魔王设计上她的床榻,还在第二日,魔王昏睡之时,将替罪羊沃德白以居心叵测,犯上作乱的罪名处死。待魔王醒来,一切已成定局。
沃德白在普尔容的心中地位是很特别的,即便背叛他多次,他仍是为她悲伤。这段时间,艾米趁虚而入,用再一个七百年,无数次呵护与缠—绵打动了魔王,进入魔王的柔软心扉。
这时候,艾米已经拥有了魔王的大部分能量。
得到了就不再珍贵稀奇的法则在艾米身上实现,她被一直默默守护在她身边的深情管家牧克勾引,在合作吸干了魔王所有能量后,骤然变脸。
魔王成为了他们取乐的工具,折磨身心后被丢给最凶—残的荒野魔兽,最野蛮的下等兽人,还有最丑陋的侏儒,他们一同欣赏之前上位者的悲愤与羞—耻,还在大笑研讨各种可行的姿势,最后将他丢进贫瘠之地,受尽恶灵凌—辱,被撕成碎片吞噬血肉。
艾米却逐渐走上巅峰,获得大陆所有人梦寐以求的神格,破碎虚空而去,成为伊维尔大陆所有人的心中圣洁不可触犯的神明。
堂堂魔王也能混成这个下场!
真是!
这世界的白莲真是一如既往地令人糟心!
愤懑的女皇脸色铁青,今夜子时,也就是这世界的二十四点就是容渊被艾米拖上床榻的时辰!
她的唇被魔王冰封,念不出任何咒语。
各种念头闪现,她捉住记忆的尾巴——当年,沃德白与普尔容建立过精神链接。之前魔城之外联系不到,可今非昔比。
在识海中搜寻,一个不起眼的被搁置在角落许久的银白小点升起光芒。
'容'
端坐在椅上的魅魔身子一抖,经受不住灵魂被这样地挑—逗,发出一声呻—吟。
苍白脸颊飞上红霞,他的眸中带了些水色,板着脸,将从未关闭的链接愤而关闭。
这色胚!竟敢通过精神链接又对他使这种奇怪的术法!
第十七章魅魔的肱骨之臣(3)()
圆润小点光芒渐弱至无,随后再怎么折腾那面还是无动于衷,说不清的烦躁,白九川眸火燃起,甫骂一句,就听那边平淡传来一句,'x谁?'
容渊这魅魔鲜少有情绪波动,更多时候就如同现在这样,即使是露骨的戏言,他也能一本正经地问出来,诱人而不自知。
精神链接兼有去杂效用,这一声低语磁性毕露,惹得白九川心中泛起涟漪一阵,她没忘正事,温温解释'不过是为王着急,这些年在外游荡,冲机灵可爱的精灵幼崽学了许多表达情绪的口语。'
如今艾米在容渊心中的地位定是比她这个“叛徒”要高得多,当年的事辩解起来毫无对证,更何况这魔堡中现今大约已经全是艾米的人手。如何不着痕迹地挑拨离间,败坏他人形象可是帝王的必修课。
'粗鄙!'容渊斥一声,余音微长,好像还有话要说,白九川等了一会儿,那边儿却仍是沉默。怕不是正被艾米算计,白九川眉头一跳,刚欲说话,听容渊声音漫不经心地响起'为何着急?'
白九川搬出早想好的恭维措辞,'您是伊维尔大陆资格最高的生灵,还差一步便能突破大关,我想助您一臂之力。'
容渊这一世最大的追求便是获得神格,从始至终致力于修炼,却忘记成为神最重要的一部分。神心怀万物,体察民情。容渊虽是伊维尔的王,却只是一个名义上的王,现在替他管着所有事的是管家牧克。白九川捋一捋接着恭敬道'您魔力已至巅峰,相信即便是神也无法与您轻易抗衡,迟迟不能获得神格,肯定是有原因。'
“什么原因?”骨白长袍盖不住白嫩圆润的脚趾,容渊赤着脚,无声无息立到白九川面前。“若骗吾,便杀了你。”
伊维尔没有轮回,死了就是真正的形魂俱灭,不得超生。
白九川并没有正面回答。原因到底是她自己臆测,如何能直白地说出来,唯有高深玄妙而隐秘,才能令眼前的魔王更加相信,才能借机用以交换,留在他的身边。至于最终能否获得神格,她会陪他一起摸索。
'我怎会骗您。'
身子被温柔而情深的声音撩—拨地一抖,容渊皱眉,抿唇,半晌,挥手,白九川身上的冰坨子便化开,哗啦落了一地的水,魔王可不会好心给叛徒撒一个干燥魔法,白九川瑟瑟抖着被冻得僵硬的嘴唇,半晌,才将自己弄得干净暖和。
容渊不满地看着无能的人类的法师,十分不相信她会有帮他突破的力量,他再问道:“什么原因?”
白九川正整理自己的玄袍,闻言眸光一闪,抬眼真诚笑道:“这暂时还不能告知您。”她冲容渊眨眨眼,“您知道的,法师总有一些不可言说的秘密,与之一同存在的,是神授的神秘力量。左右若不能您也可以杀了我,为何不选择相信我一下呢?”
容渊并不相信她。背叛了他一次的人,他怎么会相信第二次。不过,他道:“好。”还没待心喜眼前这魔果然好骗,白九川又听他道:“签订主仆契约。”
主仆契约是个完全不对等契约。为仆者取心头血给为主者服下,加持复杂的魔法铭文,从此为仆者一生都没法摆脱为主者的控制,身心上的。她将不能再离开容渊七米,心中也会越来越臣服与他。
“好。”
被取了心头血的白九川被魅魔嫌弃地使了魔法丢在他新变出的床榻上,发出一声巨响。相对于对面那个豪华软绵的大床,这只硬邦邦的木头实在是有些简陋,抵得人骨头疼,白九川还没有受过这样的罪,瞥一眼帷幔放下的大床,容渊已在里头躺下,她想了想,从口中吐出几个符号,木头上顿时多了一层又一层的软垫与蓬松软绵的枕头与被,容渊并没有阻止的意思,白九川窝在被里,紧紧盯着门口。
今夜还未过去,而在原本的轨迹,艾米将将可怜的魅魔拖上床榻。
门外还没有声音,很轻微的呻—吟从遮得严实的帷幔中泄露出来。白九川顺声望过去,只见大床带动帷幔轻轻颤动,想到魅魔可能的情态,她喉咙干涩,咽了口口水。
“王,您还好么?”
清脆灵动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艾米。接下来就是推门声,没待阻止,那门已经被施了术法的艾米推开,艾米快步走了进来。
精灵一向可爱而美貌,尤其是这位精灵公主,金黄色的长发编成两个大辫子垂在后头,蔚蓝色的眼睛清澈得像是传说中大陆外面的天空,百合裙摆洁白无暇,露出一截雪白小腿晃得人眼花。
“王很好。”白九川迅速从被里窜出,挡在床前,拦住娇小的精灵公主。
水灵灵的眼睛绕过白九川,看了眼颤动的帷幔,闪过一抹晦暗,艾米惊呼一声,“白!你怎么在这里?”她颤抖着,“天!你对王做了什么?!”
“我已经与王签订了主仆契约。”
便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