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游记-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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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很快,魏无牙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除了身后的大路之外。摆在魏无牙面前的,只有一条路,一座深不见底的悬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放肆的笑声,是对生机消散的无奈,是对过往辉煌的留恋,是对未知的恐惧。满天遍野的回响,显示着这位陌路枭雄内力的浑厚。
看着一个个表情冷酷,提剑围攻上来的移花宫弟子,魏无牙忽然扬起头,放肆的笑道:“无牙门下士,可杀不可辱……”
这声音初时极大,但随后,却越来越小,这绝非魏无牙吝啬自己最后的内力。而是因为,说话的瞬间,魏无牙的双手已经一个发力,朝着悬崖之下飞跃而去。
“这么高的悬崖,不必管他了,我们回去继续打扫!”
“是,花婆婆!”
……
而邀月和怜星二人刚刚带着江风走回到移花宫偏殿的门外,此时的江风终于回过神来。
“醒了,你好点了吗?”
面对怜星的疑问,江风显示摇了摇脑袋,随后开口说道:“好奇怪,那个男人只是看了我一眼,我怎么就会突然失去意识呢?”
“什么?”
随着邀月和怜星二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开口道,那邀月随后忽然一把抓住江风的手腕,一股明玉功内力灌注进了江风的体内。
而下一刻,随着邀月放开江风的右手之后,一股古怪非常的表情登时浮现在邀月的脸上。
“怎么了姐姐?”
随着怜星接过江风的另一只手,将一丝内力注入江风体内。下一刻,她脸上的表情,已变得和江风一模一样。
而此时此刻,最是困惑的江风双手一抖,将手臂从二人的手中挣脱开来。随后急吼吼的开口问道:“究竟是怎么了?”
随着邀月和怜星二人对视一眼,那邀月忽然对着江风说道:“你体内的明玉功非常奇特,它既是第九重,又不是第九重!”
“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你把我搞晕了!”
面对江风的疑惑,一旁的怜星继续开口解释道:“论内力的数量和质量,以及内劲的转运方式,你确实已经达到了明玉功的第九重。但你的内力根本不像是炼神化气而来,其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武道意志,自然,也就催动不出属于你的武道领域。”
“不懂!”
看着一脸懵懂的江风,邀月此时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突然对着怜星开口说道:“我记得宫内典籍记载,这种情况,就好像吞噬了什么天材地宝一般,不过,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他速成。”
“姐姐你是说双修?”
“正是!”(。)
第二百八十八章 双修失败,独行失败,准备出发()
佛法未来,方外之学则有二焉:一日神仙,二日道家。仙即命也,阳也,道即性也,阴也。
何谓之性?元始真如,一灵炯炯是也。何为之命?先天至精,一气氤氲是也。
性之造化系乎心,命之造化系乎身。性即是吾人之灵觉,命即是吾人之生机。
无论是炼精化气,还是炼神化气,最终,都要走出性命交修,成就无上意境的道路。
移花宫自有“双修”之法,但此法却绝非寻常世俗之人粗鄙所言之“双修”。
神与气合,神气运转,周天循环,犹如阴阳流转,冷暖交替,相互取长补短。
移花宫,绣玉谷,明玉殿。
厚重的铁门之外,是两名年纪不大的移花宫女弟子各自持剑守卫左右。左边一人,正是江风进的移花宫之中,一直负责照顾于他的花月奴。
而右边的那个看起来和花月奴年纪相仿的女弟子在见得太阳已走完了一日里的大半行程之后。忽然身子一跃,已经到了花月奴身前开口问道:“月奴姐,你说两位宫主和那个江风已经在明玉殿里面闭关了足足三天了,居然任何一点动静都没有,你说奇怪不奇怪?”
那花月奴看了一眼依旧毫无任何反应的明玉殿,时候对着那弟子没好气的说道:“静儿,我告诉你,二位宫主做的事情,可不是我们能够议论和猜测的,赶紧回去站好。要是让大宫主出来看见你没有个正行,绝饶不了你!”
“哦,知道了!”
那静儿刚刚噘着嘴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上,便听得一阵阵“呀呀”的声音响起。随后,邀月,怜星以及江风三人已经自明玉殿之中缓缓走出。
作为移花宫图腾一般的二位人物,邀月和怜星二人在移花宫众人的眼中,永远都没有第二种表情,第二种神色。
但此时此刻江风的脸上,却一直挂着一种似笑非笑的神色。看的花月奴心中一阵疑惑,只不过,以她在移花宫之中的地位,这种疑惑,只能一直埋在心里。
“启禀二宫主,您吩咐下去查探的消息,已经有了线索了!”
见得怜星出现,那花月奴赶忙上前一步,讲一张信鸽常用的信笺恭恭敬敬的双手呈上。
“查,鱼藏剑因藏剑山庄山庄少主游龙生于快活林得罪镜主,已被游龙生带下藏剑山庄,后不知何故,已然失踪。游龙生本人现在兴云庄之中暂住。”
区区数行小字,对于怜星来说,也不过一个刹那的功夫便已尽数阅毕。
“我虽然没有查到你的身份,但是已查到了和那柄鱼藏剑有关的一切。我想,只要走一趟兴云庄,去见一见那游龙生,一切想比都能迎刃而解!”
随着怜星将那纸条递给了邀月,那邀月却是根本没有去看,手心一握,便已经将其变为了一团废纸。
“这样也好,不过真是想不到,他身上的明玉功内力会如此奇特。我们以神与气合的双修之法自眉心灌注到他体内的武道意志居然好似泥牛入海一般,统统消失不见,真是怪异非常!”
“是啊姐姐,可是我看过那个贺尚书的尸体,分明是武道意志被破,内劲反噬而死。”
就在邀月和怜星为江风一身奇怪的内力而疑惑不解之时,此时的江风却将全部的心神停留在怜星刚刚的话上。
“鱼藏剑,兴云庄,游龙生……”
良久,江风的眼神之中忽然闪过一丝身材,开口说道:“好,就这样,去兴云庄!”
然而,江风刚刚迈出一大步,却忽然之间停了下来。原因很简单,一个翻涌的“咕嘟”声不知何时,已经从他的肚子里面传来。
左看看,右看看,江风此时对着面无表情的邀月和怜星二人挥了挥手,开口笑着说道:“当然,若果吃完饭再去,我也是不介意的!”
“噗”的一声,是怜星终于按耐不住,掩面的笑容。
而此时的邀月却是面色不见丝毫的更改,只不过开口说了一声:“上菜!”
“是,大宫主!”
花月奴恭敬的答道。
……
饭厅之中,面对满满一大桌子的各色菜肴,此时的江风没有丝毫的顾及的以风卷残云之势将它们变得越来越少。这样的样子,不仅仅邀月和怜星二人看了之后觉得惊讶万分,若是有以往识得江风的人见了,一定会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
“又没有人和你抢,你不会吃的慢一点儿吗?”
怜星一边低笑,一边又慢慢的帮江风盛了一碗饭。
“谢谢!”
江风接过碗,随手夹了一大筷子青菜,就这米饭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含糊不清的开口说道:“必须要多吃一点儿,我听月奴姐姐说,到了外面,就不能白吃白喝了,吃人家东西要付钱的。我又没有钱,只能现在多吃点,出去之后,就不用吃了!”
江风的话直激得怜星又是一笑,随后那怜星笑着说道:“你放心,这一路上的吃穿用度,都不用你操心。因为我和姐姐,已经决定和你一起走一趟了!”
听到这里,江风放下碗,喝了一口汤,擦擦嘴,又摆摆手,说道:“不用,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去解决。况且,你们两个要坐镇移花宫,万一再有人打来了呢?”
“砰”的一声碎响。
被这突兀的声音下了一条的江风只见邀月已经将手中的酒杯捏的粉碎。
“石观音,无名岛,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江风此时将楼中的饭菜一口咽了个干净,随后对着邀月说道:“是的,所以我才不想给你们继续添麻烦!”
而此时的怜星却是淡淡的说道:“要是你非要一个人走,这样也行,不过,我要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答得出来,我们就放心你一个人走。”
“你问吧。”
“第一,你知道兴云庄在什么地方,如何去,怎么走吗?
第二,即使你到了兴云庄,你在江湖上一没名气,二没地位,人家会搭理你吗?
第三,就算你到了兴云庄,找到游龙生,你又怎么调查你自己,能确保自己不被骗吗?”
“这个……”
就在江风犹豫不决,不知如何作答的时候,那一旁的邀月已经开口说道:“今日休息,明日出发……”(。)
第二百八十九章 少年,我看你骨骼惊奇,这把拯救世界的宝剑就卖给你吧()
干净的石板街,简朴的房屋,淳善的人面……这是个平凡的小镇。
春日里的阳光,照着这小镇唯一的长街,照着这条街上唯一酒铺的青布招牌,照着这残旧酒招上斗大的“太白居”三个字。
今天的日子还早的很,酒舍里哪有什么生意,那歪戴着帽子的酒保,正伏在桌上打盹儿,不错,那边桌上是坐着位客人。
但这样的客人,他却懒得招呼,两三天来,这客人天天来喝酒,但除了最便宜的酒外,他连一文钱菜都没叫。
这客人的确太穷,穷得连脚上的草鞋底都磨穿了,此刻他将脚跷在桌上,使露出鞋底两个大洞。
但他却毫不在乎,他靠着墙,跷着脚,眯着眼睛,那八尺长躯,坐在这小酒店的角落中,就像是条懒睡的猛虎。
阳光,自外面斜斜地照进来,照着他两条发墨般的浓眉,照着他棱棱的颧骨,也照着他满脸青惨惨的胡渣子直发光。
他皱了皱眉头,用一只瘦骨嶙峋的大手挡住眼睛,另一只抓者柄已锈得快烂的铁剑,竟呼呼大睡起来。
这时才过正午不久,安静的小镇上,突有三匹健马急驰而过,鲜衣怒马,马行如龙,街道旁人人侧目,眨眼的功夫,便已经到了酒铺前。
那是三个人,一男两女,男子穿一身纯白绸缎长衣,两名女子则都着了一身广袖流仙宫群。虽然三人头顶斗笠上的白纱遮住了三人的面孔,但依旧掩盖不住三人举手投足之间的那种风采。
这样的三个人,只消看上一眼,就知道是大买卖,大主顾。那酒保好似从酷暑天一下子掉进了冰窖之中一般,一刹那的功夫,便已经弹了起来,麻溜的跑到三人身前,点头哈腰的开口说道:“三位爷,想用点什么?小店有珍藏了二十年的关外汾酒,不知道三位爷要不要尝尝?”
此时一反常态的酒保说明了一个问题,很多人不是不努力,而是只想要把努力用在能够有所收获的地方。
那三人中的男子自衣袖之中随手抛出一小片金叶子,开口说道:“你看着弄一桌吧!剩下的,都是你的!”
一接到那金叶子,感受到那厚重的质感,有些柔韧的触感,酒保心中已然确定,十足十的真金,十足十的大主顾。
用了十二分的笑容将一行三人引到了一个靠着窗子的大桌子一旁,那酒保随后又打起十二分的气力,将这张桌子和它旁边的椅子擦到它这辈子最干净的一天。
随后那酒保小心翼翼的将一小坛带着泥土气息的酒端了上来,对着三人开口说道:“这就是小店珍藏了二十年的关外汾酒,三位爷稍后,小的马上就去为三位催菜去,慢用,慢用!”
“这酒有什么好喝的,除了辣,还是辣?”
说话的是三人之中的男子,显然,无论是二十年,二年,亦或者是二百年的美酒,在他的眼里,都是一个模样。很辣,很难喝。
“只有等你想起这江湖的滋味时,才能想到这酒的滋味,到时候,只怕不教你喝,你都不肯呢!”
灵动如黄莺般的声音缓缓而来,一边说,她一边伸出一只白玉无瑕的手来,轻轻的从那酒坛之中倒出两杯酒来,一杯留给自己,一杯推到另一名女子身前。
“呼”的一声北风灌注的生意,酒铺的大门再次被人推开。
鲜衣华服,铁青的脸,一柄长剑斜插在肩後,一双眸子却像是出了鞘的剑,正盯在酒铺中每一个人的心头之上。
他的脚步沈稳,却走得很快,停在酒铺中央,忽然问:“人呢?”
“来了,来了……”
拉的悠长而响亮的喊声传来,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