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徒成妻:谪仙神医-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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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跟在黑釉后面出了殿门。
圣音眸光幽色波谲,慵懒斜倚美人靠,闲敲指尖。“说罢,玄蛇的主人是不是她?”
跪在地上的七卫默了片刻。
“……应该是。”
“嗯?”什么叫应该是?
摇光冰冷平板的声音解释。“据小主子所言,玄蛇与幽灵小队的成员相处不错,小主子在军营中甚至曾操纵玄蛇咬过天月宗弟子,玄蛇似乎只是不喜旁人。”
“看来黑釉的意思倒是没错。”圣音声线懒洋洋的,黑釉透露的信息是玄蛇与一群人有接触。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玄蛇排外性很强,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轻易接受陌生人,而且是一百余人。
黑釉对宁离也格外不同。
宁离……宁离……
圣音抚额,绛唇欲滴,心中一片烦乱。
“主上,小主子她……”天枢默了默,道:“属下不是对手。”
他们已经交手不止一次。
圣音没有开口,眼眉凤尾妖艳华奢,跃跃欲飞,仙魅与妖气交缠。他鬓发散乱,玉颜潮润红唇欲滴,连呼吸都弥漫浓重灼人的高温。
美人靠上,华袍凌乱,腰腹肌理隐绰,衣裳根本无法遮掩身躯。
指骨纹理分明的玉指修长,紧紧攥住紫檀美人靠,青色的血管根根可见。“她不肯回来……”
她不肯回到他身边!
七卫一语不发,殿内寂静无声。
这才是最主要的缘故,宁离不愿意回到他身边。
圣音淡琥珀色的眸子蒙上一层鲜红的光泽,红唇如烈焰。
“回宗门罢。”
清润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七卫一声不吭,心中暗惊。
是宁主子!
“你肯出来了?”阴鸷诡魅的声线透了丝冷意。
七卫悄然退到暗处,不再出声。
宁徽玉的手拢了拢散乱的衣袍遮住近乎全·裸的身躯,淡色的瞳仁明润温和。“你已经失去理智,我不想与你多说。”
“我很清醒!”
“身体快超出负荷,我会回地宫,你这阵子安静些罢。”
宁徽玉轻微平复紊乱的呼吸,眼尾凤翎消失无踪,精致玉颜无波无澜,昔日清冷如仙的秀颜难耐酷暑,如染薄霞,眼瞳朦胧若桃花烟水,波光靡丽。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气息灼热如火烧。
不能再待下去了。
“姜离是不是她?”阴凉的嗓音幽诡,难辨喜怒。
宁徽玉默了片刻。“她……”
他低声说了句什么,温润柔和的眸子瑰丽惊艳。
圣音却没有听到,他的意识已经先一步陷入黑暗,这些时日强自支撑,大约已近极限。
他不想知道答案么?
那孩子隐藏的很好,所有属于姜离的特征全都从她身上抹消,可有些东西,属于扶支独特的能力,他早已在过去的岁月中赋予她。
在不知不觉中展露出来,让圣音无法欺骗自己。
“也是时候回去了。”
只是,回去之前,该去看看她罢?
……
自从夺下青彦城东城,扶支与姜国两方阵营开始剧烈的碰撞。
双方大军各有输赢,加上密音宗弟子借助地理气候的优势,卫陵大军处于劣势。
在扶支情况大好时,卫陵却得到一个意外的消息。
“什么?密音宗的人退出青彦城?”
“这怎么可能?”
“难道又有什么阴谋?”
军帐内将领们讨论着最新的局势,扶支动向不明,圣音身在青彦城中却一直按兵不动没有动作,这让姜国所有将士都十分不解,时刻保持着高度警惕,以防遭遇又一拨阴诡层出不穷的扶支秘术。
“若密音宗的人当真退出青彦城,夺下此城乃是铁板钉钉之事。”
“密切关注此事,务必加强东城防卫不可掉以轻心!”卫陵沉声吩咐下去。
“没想到果真如阿离所言,扶支大祭司当真要离开青彦城。”白青云忽然抬头,蹙眉思索。“若圣音果真惧怕圣城之外的夏季,也算是圣音的一大弱点。”
帐内的将领齐齐望向他。
“白少将的话是何意?圣音惧怕青彦城的夏季?”
“如此想来,确实古怪,每年圣音春末皆会停止进攻,仲夏时节扶支虽然来犯,圣音却从未出现过!”
仔细一想,只有今年春季圣音出现在战场上很是突兀。
这是什么缘故?
“等等,白少将说是宁离所言,她怎会知道此事?”
第176章 旖梦()
? “只怕宁离也是扶支的一员。”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她所携领的幽灵小队不愿加入我军,是何道理?”
刘易和金月忠因当初士兵中尸毒一事,饱受抨击,连帐篷都不敢出,现今尸毒已解,他们两人才敢露面,但却把姜离给恨上了。
“非我族类?”白凌冷讥。“刘易,劝你说话前最好有证据,此次若非阿离,东城也无法如此轻易夺回,幽灵小队独自成队是经过当今圣上批准!你对皇上的决定有何不满吗?”
“白凌!你休要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只怕是你吧!”
“够了,别吵了!”卫陵冷扫两人一眼。“扶支战局变动,我们的任务是尽快夺下青彦城!”
“是。”
“是。”
两人冷哼,各自安静下来。
即使密音宗的人离开,青彦城中扶支士兵依旧不在少数,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目前为止,战事趋于正常,与当初尚庸城和龙安城相比反倒显得不正常,毕竟对方是擅长毒术的国邦,突然和你中规中矩的打仗,反倒令人不安。
在双方都异常警觉的时刻,出乎所有人意料,扶支大祭司因身体不适,暂离青彦城。青彦城内密音宗核心子弟全都跟随一起回宗。
姜国的探子将这个消息的具体时间送达军营时,当场中毒暴毙。
“将军!这是一个伏击的好机会!”
“圣音此时战斗力锐减,是我等消灭魔头的好时机!”
众人商讨之后,决定在沿途袭击护送圣音回程的密音宗队伍。
姜离得知此事时,偷袭的军队已经离营,夜幕西垂,幽灵小队的成员半死不活的训练回来。
她领着队员们回帐篷时听其他士兵谈论此事。
白日的训练让一群人如霜打的茄子,姜离洗漱干净,一沾床基本就会周公老头去了。
“又回到当年的日子了。”姜离扑入床榻,她刚要解下外衣,手中动作一怔,举起自己的衣袖嗅了嗅。
“咦?”
有淡淡的草药味。
难道是白日教他们辨认草药时沾染上的?
姜离深吸一口气,眉宇微舒,恬淡清爽的药香,轻微袭髓。
她很喜欢这个味道,它的香气伴随了她十四年。
夜色深浓,姜离吹灭昏暗的灯烛,阖眸休息。
“……师父。”
她知道,这个味道为何熟悉,和师父身上散发的淡淡草香一模一样。
或许,身为大夫,常年和草药打交道,总是带着一些罢。
就如同她自己,小队成员总说她身上一股草药味。
长睫微颤,姜离悄无声息的陷入深眠,帐篷内安静无声。
颀长的身影从黑暗中走近,一袭雪白曳地长袍的温润男人静静站在她的榻边,他弯腰,如瀑青丝倾泻而下,散落到姜离的胸口。
黑夜中如精雕细琢的玉树琼枝,雅魅与温润完美融合。
他倚在姜离身边坐下,温热的手来回轻抚她冰凉的小脸,柔软细腻。
“离儿。”他伸手将只着中衣的徒弟抱入怀里。
幽香袭怀,狭长的凤眸波光流转,潋滟柔和。
雪白身影转瞬消失在茫茫夜色,不带一丝痕迹。
姜离觉得又开始做那个羞人的梦了,自从见到圣音后,她许久没有梦到那怪异又别扭的场景。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声线,好像师父就在身边。
“……好热。”
她低喟一声,音嗓磁软娇嫩。
这一次和以往不同,和圣音一样滚热,那个死变态晚上箍着她不撒手,她快被烤熟了,无论她怎么踢他挠他都无法撼动。
“离儿,乖。”
温柔的声线,亲昵柔和的触感,肌肤与肌肤的亲密厮磨,姜离浑身的燥热与不适被这道熟悉又温柔的声音安抚。
似乎再大的痛苦都可以忍受,她忍不住勾住他的颈,迎合他的厮缠。
“……师父。”她往他颈窝亲密的蹭拱厮磨,感觉到有滚烫的吻落在身上,她脸色潮红,紧紧缠住他。“师父,不要走……”
宁徽玉微微喘息,他单手半撑着半·裸的身体,只手搂住怀里的小徒弟。薄汗从鬓角渗透,神智激烈交锋。
明明身体的燥热平息,但身为男人身体的本能比天性的暴躁更加狂猛。
再继续下去,迟早要真正做出那一步。
他埋首贴上姜离微肿的薄唇,将解药喂入她的嘴里。
她吮着他的舌,温柔依恋,宁徽玉瞳孔一缩,仅剩的理智崩塌……
黎明的光辉在天际挣扎欲出,朝阳初升,天朗气清。
姜离打个呵欠,精神有点发焉,空气中满是花木浓郁生命力的气息。
她眯着眼,翻身正要起床,脚丫子习惯性的去穿鞋,却发现一脚踩空,脚底板碰到砾石的地面。
“嗯?”她望着床底的鞋,发现鞋子整齐的放在床尾,并不在原地。
她微微眯瞳,昨晚睡太晚,有没有把鞋子放在床尾?
脑子有点昏沉,记得不太清楚,昨晚又做了什么怪梦。
“好像梦到了师父。”她伸手去拿鞋子,努力回想昨晚睡前的事。
师父……
姜离指尖一僵,脸红到脖子根,她好像又猥琐了她师父?
为什么总是做这种欺师灭祖的梦?她思想有这么龌龊吗?
姜离摇了摇头,抬袖闻了闻身上的味道,有淡淡的草药香味,还带着莫名的气息。
她微微皱眉。
脚刚塞进靴子,靴子中突地冒出三颗扁圆扁圆的黑溜光脑袋,三双圆溜小眼睛瞅着她。
姜离发懵的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她拿起鞋子呆滞的盯着冒出来的三颗黑脑门,大眼瞪小眼。
耶?
耶——!
“啊——!”
姜离惊叫一声!
“发生了什么?!”
“小合!”
“阿离!”
帐篷帘子被猛地掀开,一窝蜂冲入五六七**,一大群人,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赤脚冲进来护驾。
姜离僵硬的移过视线瞟向他们,机械的指了指自己的靴筒。
“嘶嘶——”
三条小黑晃晃悠悠的从靴子里探出来,扁脑门拱了拱姜离的手指,抬起脑袋嘶嘶的和目瞪口呆的队员们打招呼。
“啊!它们怎么回来了!”
“我的小心肝!竟然找回家了!”
伺冰一把冲过去,抄起姜离的靴子塞进怀里。
姜离眼皮子一抽。“把我的靴子还来!”
“哎,阿离……”司空留的目光幽幽哀怨的转向只着中衣的阿离。“你昨晚做了什么好事?”
第177章 奸夫是谁()
? 嗯?
闻言,所有视线齐齐聚集在姜离的面上。
韩刹目光微微一闪,月圭低咳一声扭过头看风景,伺冰抱着靴子,瞪大眼盯着她。
其他成员表情各异,各个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姜离摸了摸自己的脸。“我一夜之间变成绝世大美男?”
“差不离。”青鸟诡异的探过头来。
“老实交代,昨晚是不是和瓯越春风一度?”陈默好像发现惊天大秘密,盯着姜离仔细瞅。
姜离翻个白眼,阴森森道:“要不要今晚我拿着皮鞭和蜡烛,好好调教调教你?”
陈默一个激灵,恍然大悟。“原来那个人是人妖!”
任涯躺坑里无辜中枪。
为什么这种事就一定是他?
“小合,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青鸟继续阴阳怪气。
姜离实在不懂这群二货在搞什么飞机。
“你是不是内分泌失调?我还能是什么样子?”姜离一把抢过伺冰抱在怀里的靴子,把靴子倒过来往床上一扣。
呲溜。
三条小黑被倒出,抬着黑扁光滑的脑门,嘶嘶的瞅着大伙。
姜离仔细检查一遍两只靴子,确定里面再没有稀奇古怪的东西,往裹着白袜的脚丫子上一套,从床上起来。
“可惜军营里没镜子。”
“谁说没有!这里有!”
斐波二话不说,将胸前的黄铜护心镜递到姜离的面前。
姜离狐疑的接过来,对着护心镜照了照,左照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