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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七煞邪尊-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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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亦杰皱眉道:“就算他是为环境所迫,情非得已,你过的日子可比他好上太多,怎还会有那些想法?”南宫雪道:“那大概只是思考得太深,看得太远。我在众位师兄面前都不敢提起,每日只能装出嘻嘻哈哈的样子”李亦杰正色道:“别怪师兄啰嗦,你跟殒魔头有相似的想法,这可不妙啊!那些错误的理念,还得尽早全纠正过来。”

    南宫雪扁了扁嘴,不屑道:“师兄,你看吧,我每次想跟你说点什么,你都拿这些话来压我,有时我真觉得你比师父还严肃。久而久之,我再有心事,还怎敢再向你倾诉?他却能客观地听我说,光是这一点,也比你好些了。”

    李亦杰听她称赞暗夜殒,言下分明说他善解人意,更胜于己。没来由的一阵嫉妒,道:“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以前跟江冽尘比亲兄弟还要粘乎,这会儿怎么就成了仇人?你也来帮着分析一下,他是不是给我们都设了个圈套?”南宫雪想也没想,就果断的作答:“不是,这里边当然有原因你知不知道楚梦琳是怎么死的?”

    李亦杰道:“这件事种种说法纷纭错杂,还没个确切定论。梦琳跟咱们也算朋友一场,她死得那么惨,且不论她是魔教妖女,我也很为她难过。”南宫雪没搭理他的叹惋,道:“沈世韵在他面前一口咬定,是江冽尘为夺残影剑,才下毒手害死梦琳。因此暗夜殒听后几乎快疯了,发誓要手刃江冽尘,替梦琳报仇。哎,说老实话,我觉得江教主也不像会做那种事”

    李亦杰道:“一个人是好是歹,有时单凭表面是看不出的。原来这就是梦琳惨死的隐情,韵儿却没跟我提起过啊。”南宫雪心道:“表面看不出好歹那可不就是沈世韵么?这句话我还是还给你的好。”又想沈世韵的话,你自是必信无疑,也没必要再探讨,低低叹了口气道:“师兄,你就真有那么讨厌暗夜殒么?”

    李亦杰道:“那是自然,他是正派人士的公敌啊,单说咱们两个,就在他手下吃过多少苦头?难道你现在竟然对他产生了同情?”南宫雪又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着他脸,此时虽已敷过膏药,两颊却仍可微见肿胀,道:“师兄,你的脸还疼不疼?”

    李亦杰在师妹面前尤其注重颜面,以前即使痛也定会咬牙强忍,但现在是为获得她怜悯,故意装得脸部痛的一抽,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艰难的道:“哎呀,好疼啊”南宫雪叹道:“他打得也真够重的。不过,我也帮你报过仇啦,来华山的路上,我我也这么打过他一耳光。”

    李亦杰喜道:“真的?太好了!”猛然醒觉有异,道:“不对啊,你性格偏好忍让,没什么大事的话,从来不会乱发脾气,怎会动手打他?难道是他对你”

    南宫雪不悦道:“师兄,你的脑子里就只塞得下这些东西么?你几时也像陆黔一样了?我一遍遍的告诉你,他爱的是楚梦琳,根本不可能再喜欢我,难道都是讲假的?我只是好意关心他,不希望他受了欺骗,被利用。他竟然冤枉我说我成心挑拨,却不看看到底是谁在挑拨!可是我总感觉后悔,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第二十五章(4)() 
李亦杰暗暗吃味,心道:“你好意关心他你为什么要关心他?”言不由衷的赞道:“不用自责,你做的很好了!”南宫雪叹道:“那一下一定很重吧连我自己的掌心都感到火辣辣的”李亦杰喜道:“好!好啊!那个小子,早就该给他一点教训了。我每次见了他就想打,到底还是不及你果断,多谢师妹替我达成心愿。”

    南宫雪愁眉不展,幽幽的道:“你说,如果眼看着面前一巴掌挥过来,会不会感到一种深刻的羞辱?”李亦杰道:“这还用说?那小子每次抽人耳光,不也都是不管不顾的?”南宫雪低声道:“他最看重面子,而我却当时他什么都没说,但我总觉得对不住他。”

    李亦杰看到南宫雪提起暗夜殒,一副温柔神气,满心里就是一阵不悦,笑道:“没什么对不住的,他打过我两巴掌,你只还过他一掌,清算起来,还得再来一次才够本。”

    他说话时语气状若清闲,想哄得南宫雪放下包袱,不料这话却引燃了导火线,南宫雪只觉师兄对自己心意全然不解,又缺乏容人胸襟,微愠道:“堂堂的武林盟主,气量恁的狭小!”说完转身便行,不想再看他一眼。

    李亦杰暗骂自己多嘴,心道:“这可不妙,我专程来哄她,就是想跟她和好。若是花了这一大通口舌,反又惹得她不高兴,那我的苦心不都白费了?”连忙从身后揽住南宫雪,右手安抚的揉了揉她的肩,道:“雪儿,是师兄说错话了,你别生气。”南宫雪心中烦闷,想到自己竟会为暗夜殒而与师兄赌气,这也真是件十足罕见之事。百感交集,一时任由他抱着,忘了挣脱。

    这时,前方忽的传来稀稀拉拉的几下掌声,一个声音阴阳怪气地笑道:“这小两口的,大清早就在这边亲热,专门做给别人看的不成?还真是恩爱哪!啧啧,李盟主,走到哪里都艳福不浅啊,当真羡煞小弟。”李亦杰与南宫雪都是一惊,同时放开对方,朝着相反方向挪开几步,抬起头见来人长袍束带,脸上挂着油滑的笑容,正是陆黔。

    南宫雪一见陆黔,他将自己推倒在床,企图非礼的情形一幕幕冲入脑海,怒火再不可遏,“唰”的一声拔出宝剑,直指陆黔鼻梁,喝道:“你来干什么?”

    陆黔知道南宫雪本性善良,看到他给别人陷害,也会心怀不忍,绝不会自其剑下杀了自己。倒也有恃无恐,仍是笑嘻嘻的道:“雪儿,你先把剑放下,咱们好好说话。上次你从我房间逃跑,我醒来以后,不见了你,可真是把我担心死了。连身上的伤也顾不得处理,先在宫里到处寻找,就怕你落到些跟我作对之人手里,到时不仅要虐待你,还要利用你来要挟我,最后来个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啧啧,那惨象实是不堪设想。我几乎要把整个皇宫给搜遍了,也没看到你的踪影,后来又在房里仔细翻看,想瞧瞧你能否给我留下些只言片语。看到你的衣服包裹都不见了,我反而放松下来,知道你是从容离开,而不是在全没防备的情况下给人绑走的。你既出了皇宫,在江湖中又没别的落脚处,一定回了华山,找你师父、师兄他们。正好韵贵妃娘娘这次交给我的任务就要到华山来办,所以我就省些力气,两件事并为一件。好雪儿,多日未见,有没有想我啊?”

    南宫雪怒道:“无耻奸邪,谁谁会想你?还是这么死不悔改,我不想见到你,给我滚出华山去!”长剑略略下偏,又向前递了几寸,已抵住陆黔胸前衣衫。

    李亦杰想到他远来是客,若是此时伤了他,有失地主之谊,不大妥当,总得先问清来意,再做定夺。轻轻按住南宫雪手背,慢慢将她长剑压下,视线与剑柄平齐时,见那剑身剑气铮然,外观华贵,似非凡物,疑道:“雪儿,这可是把好剑,以前没见你用过啊,是从哪里得来的宝贝?”

    学武之人一贯爱惜兵刃,南宫雪听他称赞自己宝剑,就如亲身受他夸奖一般,脸上绽开了点笑容,道:“算你有眼光,这是暗夜殒送给我的,名字叫做‘苍泉龙吟’”这几句话固然解了她心结,却使得李亦杰陷入不快,道:“他送你?他怎会无缘无故送你东西?你给我瞧瞧,这把剑一定另有古怪。”

    南宫雪对师兄这般捕风捉影最感不忿,何况他这已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乱吃飞醋,斥道:“你又在瞎想什么了?”李亦杰道:“我担心他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陆黔双手抱肩,笑吟吟的看着两人,道:“继续呀,小情侣再吵下去,精彩得很。”两人经他一说,倒是同时停了下来。不论再如何动气,总是师兄妹之间的小矛盾,却不愿给这外人看了热闹。

    李亦杰上前几步,有意无意的拦在南宫雪身前,拱手道:“陆贤兄,请问前来华山有何贵干?如果是专为纠缠雪儿,那也不用跑这一趟了。”

    陆黔冷笑道:“你道我就这么没志气?我是来找李盟主的,这次各大名门正派进攻魔教,是为武林造福的天大美事,我陆黔虽不才,却也愿做其中之一。我与二位是友非敌,雪儿,你实在不该赶我走的。”他啰啰嗦嗦的说了一大通,李亦杰却似只听到了其中一句,道:“距正式商议之日还有几天,不如由我安排,请陆贤兄先在客房住下,养精蓄锐。”

    陆黔笑道:“商讨大会是全员参与,未必肯等我一人。我还有些疑问不详,还盼私下向李盟主请教。”

    李亦杰好是无奈,但他总算没忘了职责,道:“好吧,你先到房中候着,等我处理了手边要事,自会去寻你。”陆黔冷笑道:“莫非盟主以为,男欢女爱之事倒比消灭魔教还紧要得多?哈哈,真不愧是一位情深意重的欢场大侠!”李亦杰给他气得脸色微微发白。南宫雪哼了一声,道:“那你们去谈好了,我就先走一步。”陆黔盯着她纤瘦的背影慢慢远去,白衣飘飘,似乎在有意召唤着自己,激动得情难自已。

    李亦杰也觉出他不怀好意,干咳一声,道:“陆贤兄,这边儿请,来。”陆黔哪有心思再睬他,脚下一转,就拦在了南宫雪身前,笑道:“别急着走啊,你不在,我一个人跟你师兄说话,却又有什么好说?”南宫雪不屑搭理,抬手推向他右肩,喝道:“让开了!”

    陆黔一眼望见她手里握的荷包,故意夸张的笑道:“好漂亮的荷包啊!雪儿小宝贝,可是送给我的?”南宫雪气笑交并,心道:“师兄那个榆木脑袋,要是有你的半分自觉,那就好了。”想到李亦杰对自己的情意每每漠然处之,心下愤慨难平,有意要让他着急,于是装出笑脸道:“是啊,你猜得真准,这是我花了几天时间,专门绣来送给你的,你可要好好保管哟。”声音甜腻得自己都觉作呕。

    陆黔喜出望外,道:“好,当然了,这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啊,我每天把玩个百八千遍,也不觉多。”喜滋滋的待要接过,斜刺里猛然伸过只手,在他刚碰到布料边缘的一瞬,迅速将荷包抽走。这一下变起仓促,两人齐齐一惊。急转头却见李亦杰手捧荷包,直立在一旁。南宫雪眼里发酸,咬了咬嘴唇。

    李亦杰用手掂掂荷包,叫道:“陆黔,这荷包是雪儿送给我的,你就别妄想啦!”

    陆黔转眼间大喜大怒,看着李亦杰得意洋洋的笑容,气得恨不能一拳挥上去,打落他满口牙齿。喝道:“天下间还有你这种自作多情之人!你没听我的雪儿宝贝亲口说了,那是她辛苦绣给我的么?你是聋了还是傻了?”李亦杰道:“我的雪儿师妹不擅长拒绝人,不忍削了你的面子,这才把荷包交给你。但这其实是她给我准备了几天的重逢礼物,你别来瞎掺和才对!”

    他两人一个说“我的雪儿宝贝”,一个说“我的雪儿师妹”,南宫雪就站在一边,又羞又怒,又不知木头师兄是突然开窍怎的,几乎想转身逃离这是非之地。刚跑了两步,就听身后陆黔喝道:“我才不会辜负了雪妹妹心意,你要抢走荷包,除非让我当场趴下!”

    李亦杰笑道:“你爱趴下,就趴下便了。”接着响起一连串乒乒砰砰的沉闷声响,似是两人已动起了拳脚。南宫雪没想到自己一个荷包竟惹出麻烦来,更没想到,本意是小小刺激师兄一下,怎料他的醋会吃得那么重,对这一层也有些惊喜。此时倒不宜抽身离开,只得奔回两人旁边,叫道:“别打啦,停!停手!”

    陆黔挥腕一记手刀,斩向李亦杰肩头,李亦杰步下微侧,横臂劈他腰间。陆黔身子斜侧低俯,一脚迎上,李亦杰翻手抓他脚踝,陆黔脚跟下跺,逼得李亦杰避开前臂。陆黔弹腿划过一条弧线,落在身后,足尖点地,趁机欺近李亦杰面前,挥拳击他左肩,半途肘部忽又一沉,撞向他小腹,掌刃猛地劈出,击中他右胸。这些招式真论威力也并不如何强大,胜在变化多端,诡异难测,李亦杰被他迫得手忙脚乱。

    陆黔右手近身迎战,左手在身侧一振,粗看似手臂抽筋,细看又似是模仿长鞭甩动轨迹。李亦杰在太行山与他交过一次手,知道他在青天寨主修即是长鞭,鞭法端的精妙,看他这架势,或是有意迷惑他视线,空手中不知何时就会掣出条长鞭来。李亦杰不敢怠慢,视线紧盯着他不断划动的左手。

    陆黔一声嗤笑,道:“临敌太分心了可不好!”右手高举,向他头顶劈落,这一招直上直下,倒似是一式“独劈华山”。

    李亦杰抬起右臂格挡,满运的内功都聚集在一条手臂,指上力道较为松懈。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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