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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七煞邪尊-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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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而形成种朦胧的距离感,你从没受过这种待遇,才会觉越是难以接近之人,越能引起你的兴趣。这无非是另一种‘欲擒故纵’,像你这般长期养在深闺中,涉世未深的懵懂少女,自然是稍一勾搭就上手了。”

    洛瑾即使认同江冽尘对自己居心不良,一片痴心仍未稍减,低声道:“我不管他怎样,我都会爱着他,一辈子不变心”沈世韵渐感烦厌,道:“你该知道,他和那些纨绔子弟不同,之所以接近你,全是在利用你来对付我,你只是他的一件工具,连好色动心都谈不上。你还能这么心甘情愿?”

第二十章(6)() 
洛瑾认真的道:“我不怨他,无论他待我是好是坏,我都愿意被他利用,无怨无悔。至少在他眼里还有利用的价值,也是好的。”沈世韵极力耐着性子,道:“好,本宫也不来跟你争。他对你有什么打算?说过要娶你没有?我再退一步,就算是你死乞白赖要嫁给他,他肯答应么?”洛瑾摇了摇头,道:“我不要名分,只要能够跟在他身边,即使永远做一个使唤丫头,也是甘之如饴。”

    几句话交谈一过,沈世韵看清洛瑾泥足深陷,再劝说也只是白费口舌。冷笑道:“真是够无私的爱,算你高尚。本宫最后关照你几句,你以为战略图纸那么不值钱,总能放在老地方供你去偷?我只是将计就计,刻意准备了一些假图,让你盗去给他,你还真是尽忠尽责,每次都不让我失望。”

    先前不管沈世韵说什么,洛瑾都只是默默听着,沉着应答,但得到这个石破天惊的消息,却是当真慌了,瞪大双眼道:“假假图?”不论是靠直觉还是凭分析,均知此言绝非玩笑。

    沈世韵冷笑道:“正是。只须将标示稍加改动,一旦敌人信了,作战时便是自将首级献予我军,魔教指日可破。”

    上前几步,弯下身凑近她脸,柔声道:“如果他没上当,说明他根本没拿你当一回事。如果他按照图纸应对部署,伤亡惨重,那可一定恨死你了。你既然说喜欢他,想来也不会对他一无所知,江冽尘手段有多残酷,不用我再举例了吧?你帮了那么大的倒忙,他只会以为是你跟我合谋算计。你说,他会怎么对你?被自己最爱的人亲手杀死,这种滋味可不是轻易能体验到的,本宫不知详情,只料想必定不大好受就是了。”

    手撑着椅背,慢慢直起身走到门边,又回头冷笑道:“你想脚踏两条船,却被我们互相利用,到头来里外不是人,也叫可悲。本宫可跟你讲清利害了,今后何去何从,你好自为之。”说完转身就走,再没回头看她一眼。

    这番话说时声音柔和,对洛瑾却更胜万箭穿心。沈世韵言之凿凿,如今自己确已走到了绝境,无以了局。精神彻底崩溃,全身仿佛堕入冰窟,连头皮都在发冷。她再也支撑不住,向一旁栽倒,从椅上滑落下来,重重跌倒在地,带得椅子也翻倒压在身上,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额头抵住椅背冰冷的横梁,双手握住椅侧扶手,哭了个昏天黑地。

    次日,洛瑾投井而死,尸身被捞出时,胳膊也摔断了一条,额头正撞在井底,擦开一片血迹,已然凝结。好在井中并没积水,尚未浸泡肿胀,却也是触目惊心。沈世韵不计前嫌,仍以厚重礼节安葬。

    出殡时胡为郁郁寡欢,眼眶红肿,几次抬袖拭泪,回宫后更是关起房门大哭一场。待到情绪稍稍稳定了些,又来到井边跪立凭吊,流泪道:“瑾姑娘,你大可不必如此想不开。我知道你是怕愧对江冽尘,令他怪罪于你。但他这混蛋利用了你,就是想让你自取灭亡,一切全在他的计划之内,决计不会亲手杀你。你你怎么都不来跟我商量呢?”

    沈世韵不知何时已站在了他身后,冷冷的道:“你也不用难过,她背叛了本宫,即便没有畏罪自杀,我也不会轻饶了她。”胡为道:“瑾姑娘她她跟了你那么久,难道你对她就没有一点感情?你明知道她是江冽尘的棋子,为什么不能放过她?”

    沈世韵道:“本宫给过她改过自新的机会,可她不要。一码归一码,她背叛总归属实,自当秉公论处。看在姊妹一场的情分上,我不会让她白死的,日后我也会杀了江冽尘,给她报仇。”胡为只认她是逼死洛瑾的凶手,偏过头不愿看她,愤愤地道:“我还是不能理解!”

    沈世韵脸色一沉,道:“没必要让你理解!洛瑾是自愿求死,非本宫之过,你冲我撒什么火?你早就知道洛瑾的事,对不对?为什么不来禀报?”胡为双手交握,指甲分将手背划出五道血痕,压抑着愤怒,咬牙道:“只怪我一时糊涂。”沈世韵道:“你确是糊涂,知情不报,眼看她越陷越深,直至没顶之灾,你不思自责,反来质问本宫,是何道理?怎么,你也想背叛我?”

    胡为浑身发颤,闭目道:“卑职不敢。”沈世韵冷哼道:“不敢最好。那么就该谨言慎行,今日之后,别让本宫再听到你对此事的一句牢骚,否则严惩不贷。”胡为道:“是”心里总是气不过,反手狠抽了自己一拳,瞪沈世韵一眼,道:“卑职该打,我气我自己没能及时阻止瑾姑娘!”他不敢对沈世韵动手,只好假想这一拳是打在了她脸上。沈世韵也明白他用意,冷笑一声,却不点穿。

    李亦杰自筵席中了暗夜殒一掌后,接连多日卧床不醒,吟雪宫内出了场大变故,也是全然不知。他此番受伤极重,每天多是处于昏迷,偶尔恢复了点意识,却是将头歪到一边,咳出几大口鲜血,神智仍不清醒,太医连番诊断,病情总不见起色。

    沈世韵来探望过几次,见他总是病歪歪的,愈发失了耐性,只派些宫女在边上陪着。福临倒是感谢他奋不顾身保护韵妃,不但令太医悉心看护,更命人在民间张贴皇榜召医问诊。这一日来了位江湖郎中,开了副方子,李亦杰服下后,过不多久,已能起身下床,全身却仍是虚软乏力。那郎中坐在一旁木凳上给他搭脉,搭过左手,又换右手,反复数遍,才摇头长叹道:“难!难!”

    李亦杰心里一沉,道:“前辈但说无妨,即便是病入膏肓,晚辈心里也有准备。”那郎中瞪他一眼,道:“没有那么严重,你是被阴毒掌力震伤心肺,服几剂活气养血的汤药,多静养些时日,也就没事了。要点还在老病根。请问少侠,是否时常感到气血不畅,胸口沉闷阻塞,喘息艰难?”

    李亦杰近来确是感到体内有股真气来回冲撞,脾肺受震,苦不堪言,但这感觉片刻即消,总查不出病因,也没太在意。听那郎中询问,如逢知音,连连点头道:“是,前辈说得分毫不差,您可真是神医。”那郎中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眼,道:“少年人好勇斗狠,亦属常见,但学武切忌急于求成,还是脚踏实地的好。特别是修炼内功,稍有不慎,便有走火入魔之患!老朽良言规劝,还望你及时迷途知返。”

    李亦杰全然摸不着头脑,道:“前辈或许有些误会,晚辈所习均是正宗的华山派内功,依照师父讲授,每日里循序渐进,一步一个脚印,绝无贪大。”那郎中冷哼道:“是么?从你的脉象,我觉出你体内有道异常强大的真气,恕我直言,以你现在的年纪,若是当真按部就班,到今绝没可能有此进境。况且这真气来势汹汹,路道不正,只怕是邪教的功夫吧?”

    李亦杰脸上一红,道:“晚辈当初习练此法,本非成心,其中有诸多曲折,我可以向前辈详细道来。”

    那郎中一摆手,道:“我是来给你医病,不是听你说书的。这内力十分强横,凭少侠自身修为,不足以承受,更别提彻底压制,故其常有反噬,只是势道较轻。听说魔教倒是有门邪功,叫什么‘天魔大法’,能够瞬间将修行者功力提高几个层次,但对于自身也十分有害。这次伤你的是个高手,他的内功与你份属同源,诱发了压制在你体内的真气逆袭,凶险万分。你还能捡回这条命,实该庆幸了。”

    李亦杰背脊发寒,道:“是。晚辈的病可还能治愈?”那郎中道:“这并非绝症,有什么不好治?关键是你能否看得开。”李亦杰道:“前辈放心,我这个人没别的好处,唯一的优点就是心胸豁达。天大的事,也能一笑置之。”思及眼前处境,沈世韵已为**,自己却仍然心甘情愿的留在她身边,只为了能远远的看她一眼,便觉满足,确可算“看得开”了,不由苦笑。

    那郎中颔首道:“嗯,那就好了。你的病因内功而起,治标不如治本,你须得将全身武功尽数化去,从头练起,再别走歪门邪道。虽说如此一来,你苦练多年的功力未免尽付东流,却也唯有如此,才能保得性命。好在这些功夫本就是投机取巧所得,你就当它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吧!”

    李亦杰大是踌躇,想到沈世韵对自己本就不喜,一旦再没有了武功,必然当不成武林盟主,那可更要让她瞧不起了。支支吾吾的道:“就没有其他方法么?”那郎中听他发问,极是鄙夷,冷笑道:“怎么,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你这个人没别的好处,唯一的优点就是心胸豁达?事到临头,又放不下世间虚名了?你也不想想,要是连命都没了,再追求其他还有什么意义!”

    李亦杰苦笑道:“晚辈珍惜武功,可不是为贪图虚荣”想了又想,抬起头声音坚定的道:“我是韵妃娘娘的侍卫,这条性命不仅仅是自己的,做这么大的决定,还得先问过她的意见。”

    那郎中叹道:“为朝廷出力,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你还真是个大忠臣。”语气中听不出褒贬。旁侧一名太监领命而去。李亦杰苦笑道:“前辈谬赞”那郎中双眉挑起,凑身向前,低声道:“还是你全为了一个女人?那可就愚蠢透顶了!”

    李亦杰甩了甩头,呵呵干笑两声,道:“前辈年轻时,莫非也曾在情感上受过挫?”那郎中脸上现出些神往,刚要开口,突然反应过来,一阵尴尬,板起脸斥道:“臭小子,给你看病,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李亦杰笑道:“左右无事,咱们交流一下各人情史,也算得消遣。”那郎中恼道:“你都快死了,还在瞎关心旁人旧事。”李亦杰道:“正因快要死了,才急着要关心啊。死后一了百了,想也没机会再问。”

    那郎中听他说得凄凉,又见他垂头丧气,精神消沉,本想再讥讽几句,却也有些不忍开口。两人默坐了阵,先前那太监引着沈世韵来到房中。沈世韵见李亦杰能够坐起,并没特别高兴,淡淡问了句:“可大好了?”说完不等他回答,径去向郎中询问。

第二十章(7)() 
那郎中将详细情形向她重复一遍,沈世韵蹙眉道:“定要废了武功么?”眼含嗔怒的瞟了李亦杰一眼。李亦杰从这道目光中,已经明了她的态度,现在仅是有此打算,就惹得她心中不快,看他的眼光仿佛已将他当成了一堆全没价值的垃圾,将来武功全失,怕是当场就得被她扫地出门。忙抢先叫道:“不是的,也可以有其他方法。”

    那郎中翻了个白眼,道:“到底你才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又向沈世韵道:“要说方法,的确还有一个。便是另找个内功高强之人,以毒攻毒,用真气通入他体内,压下作乱的邪气,散入奇经八脉。不过其中有个极大难处,所寻之人武功须得远胜过他,否则压不住真气,两个人都会大伤真元,老朽还是建议最保险的法子”

    沈世韵不待说完,微笑道:“这有何难?”转身出房,没多会儿又带着一个锦衣少年走了进来。李亦杰一见那人竟是暗夜殒,顾念沈世韵安危,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直跳起身,冲到他面前,拉开架势,喝道:“暗夜殒!你怎么会在这里?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容你伤害韵妃!我咳”头脑中冲上一阵眩晕,左腿也在发软,微一踉跄,连忙扶住桌子,极力站稳,双眼仍在放射仇恨。

    暗夜殒冷冷的道:“手下败将,还敢聒噪不休。就凭你这样的病鬼,我一个指头就可以收拾下你。”李亦杰大怒,就想破口大骂。沈世韵走到两人中间,微笑道:“两位都消消气啊。你们倒是天生的冤家,怎么一见面就吵架?李卿家,你别冲动,我给你介绍,这位残煞星殒大人已经归顺了朝廷,如今是本宫的贴身护卫,希望你们日后也能和睦相处。”

    李亦杰的手指直戳到暗夜殒面前,怒道:“要我与他共事已是为难,绝没可能跟这魔头和睦相处!”暗夜殒挥手架开,不屑道:“谁稀罕跟你和睦相处?我是买韵妃娘娘面子,不跟你一般见识,你别以为我怕了你!”李亦杰怒道:“谁怕谁了?”

    沈世韵不耐道:“殒大人,此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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