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商王妃,狠嚣张-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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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瘦弱的没什么力气,说了一张话,就虚弱的靠在床头大口大口的喘气,红霞扶着她靠床沿坐着不动,绿袖就伸手推她,可她没力气,根本就推不动。
顾长欢一直站在那里,只要一抬头她就能看见,可她似乎没力气抬头,顾长欢向前走了两步,轻唤一声,“绿袖。”
她额头的伤已愈合,留下一铜钱大的疤痕,非常的醒目!顾长欢瞧着刺眼,赶紧把视线移开。
听到熟悉的声音,绿袖神情一僵,然后循声看过来,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白色人影,她以为是做梦,如梦如幻的挤出一抹虚笑,自言自语道:“又做梦了。”她掀开被子,抱起盖在下面的枕头在怀里轻轻的拍着,“你爹在忙,没时间看我们,乖,不哭,娘和你一起等他回来。”
听大夫说她疯癫了,顾长欢单方面认为言过其实,所以没放在心上,现在亲眼所见,不得不相信事实,“她这样多久了?没好转过吗?”
红霞回道,“有时会清醒,一阵一阵的,王爷,大夫说这是心病,您过来看看小姐,她一定会好的。”
顾长欢眉毛轻挑,又往前走了两步,“绿袖,你可还认识我吗?”
绿袖抬起头,呆愣的瞅了他好久,又笑了,眼睛睁的大大的,道:“不能闭眼,一闭眼王爷就不见了。”
191 执着的人
“我是真人,不是在做梦。”来之前他下定决心把人送走,可见到疯癫的绿袖,他突然心软了,感情没有对错,可终究是因他而起,他临时改变决定,等她身体养好再送走。
绿袖还是不相信,两眼瞪的眼泪都流出来,顾长欢走到床前,把手伸过去,“你没在做梦。”
红霞拉着绿袖的手放在顾长欢掌上,感受到掌心的温暖,手掌的厚实,绿袖终于明白不是做梦,她仰着头呆呆的看顾长欢,然后勾唇笑了,“王爷,您好久没来了,绿袖学了新曲子,弹给您听好不好?红霞,把琴摆好,焚香!”
她的思绪似乎停在春风如意阁的某个时候,顾长欢想打断,让她认清现实,可又担心她受不了打击病情加重,所以顺着她道:“绿袖,你生病了,要躺在船上好好养病。”
“我生病了?”她不置信的问,见他点头她把视线移向红霞,却在转移见察觉到帷帐的颜色不一样,再看被子和屋里的摆设,情绪有些激动,紧紧抓住顾长欢的手,带着恐慌道:“王爷,这是哪里啊?”
顾长欢道:“这是本王的院子,接你来养病的。”他想抽回自己的手,她抓的紧紧的的,“绿袖,你安心养病,本王过些时候再来看你。”
夏玲玲站在门口,听里面的说话声,绿袖的很细很轻,像让人抓不住的轻烟,顾长欢刚开始声音大,后来低下去,她也就听不清了。
她干脆不听,拾阶而下走到院子中央,院里有一株桃花,就着屋内的微弱灯光,隐约看到枝桠上发出的嫩芽,花期已过,桃花不剩一片,该是化作春泥护花了了。
她抬头往天空看,今晚没有月亮,漆黑的夜幕上挂着闪闪发亮的繁星,小时候听妈妈说,人死后会变成天天的星星,妈妈去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总是抬头望天,寻找她的妈妈星。
后来的后来,她知道了星星就发光的石头,那天她很伤心,独自躲在墙角哭了好久,也就是那个时候,蓝佑天第一次见到她,他说见到她哭很心疼,这是多年后她认识他后,他亲口告诉她的。
她不明白哪一点吸引了他,就像不明白顾长欢为何如此爱他,和偏执认定夜空中某个星星就是妈妈,是一样的道理。
人总是有执着的时候,绿袖也是一样,总是放不开那个人那些事,可如果换做是她,是否会像她一样呢?
顾长欢从从房间出来,看到站在院中的单薄身影,见过绿袖后的沉重心情,瞬间得到释放,他轻步走过去,怜惜的揽住她的肩头,关切道:“冷吗?”
她向后微微倾身,靠在他手臂上,“不冷,都处理完了?要回去吗?”
顾长欢恩了一声,拥着她朝门外走去,多福侯在门外,见到两人出来把凳子摆好,顾长欢扶她上车,然后自己也跟着上去。
马车缓缓前行,夏玲玲双臂抱着膝盖,下巴抵在上面,目光涣散的盯着不知名的某点,神情有些忧郁,顾长欢清清嗓子,确认吸引她的注意力后,左顾而言他道,“玲玲,在想什么呢?”
她的视线撇向他,幽幽道:“在思考人为何要如此执着!”
不会在为了他见绿袖的事情生气吧?那要是知道他改变主意,打算让绿袖身体恢复些后再走,她是不是更生气?顾长欢犹豫片刻,一咬牙道,“玲玲,绿袖情况不好,我想等她稍稍恢复后再送走。”
夏玲玲杏眼微眯,他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而是在转告结果吧?其实绿袖走不走她不在乎,只要他的人和心在她这儿,不做违反她的条件就行,而她之前生气只是因他的欺骗。
她云淡风轻道:“随便你,我没意见。”
她的口气太平淡和自然,顾长欢听不出情绪,心里不踏实,保证道:“我发誓,她人稍微好些,我就送她离开,请你相信我。”
“恩,我知道,你想怎么随你,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忘了我开提的条件。”这是她的底线,他把握住就没问题,否则一拍两散。
顾长欢迎上她的视线,不闪躲很坦诚,“我知道,我有分寸,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只要一想到有可能失去她,就痛的无法呼吸,所以失去的事实,不在他接受的范围内,因此不管做什么,都在不触犯她的条件下。
夏玲玲提醒道:“知道就好,不然等真出了事,我是绝对不会回头的。”
“不会的,不会有任何事,相信我。”顾长欢再次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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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渐变暖,树枝爆了嫩芽,小草出了绿,放眼望去,青青的一片。
褪去厚重的冬衣,换上轻薄的春装,整个人如释重负,连脚步都是轻盈的,因寒冬久居房中的人憋不住了,忍不住要出郊外走一走,呼吸新鲜的空气。
顾长欢上午忙完,吃过午饭就要带她出去放风筝,在这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的日子,和她出去散步再惬意不过。
他去书铺接人,长乐知道后也要跟去,顾长欢想过两人世界,长乐话多又聒噪,他有那么一点点不情愿。
夏玲玲只想笑,他天天黏着她,怎么都不厌烦呢?怪不得长乐经常和她抱怨,大哥眼里只有大嫂,都不对她这个妹妹亲了。
最后还是三人出门,多福和田卓阳跟在后面,天气很好,他们步行找城西出发,多福牵着马车跟着后面,什么时候走累了,上马车就行。
街上好多卖风筝的小贩,三人在某个摊前选风筝,突然,街上人群涌动,纷纷扬扬的说话声同时响起。
听得有人扯着嗓子喊:“状元郎回乡啦,状元郎荣归故里啦。。。。。。”
街上的人一股脑的往东边跑,夏玲玲站在路侧,差点被如风刮过的人带倒,顾长远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另一手拉住顾长乐,带着她往街边站,卖风筝的小贩也很激动,拔腿就要跑去看状元郎,跑了几步想到摊前的顾客,慌忙道:“一个风筝五文钱,客官把钱扔在摊子上就行。”
不过,小贩跑了十几步就被人群往回带,他踮起脚尖蹦跳着往人群里看。
萧紫阳胳膊有伤,皇上没有赐官,允他回乡修养,待痊愈后再回京复命,再决定赐什么官职。
他是想低调回家,岂知一进城门就被人认出来,乡亲们热情的围着他道贺,他拒绝不得,只好回应大家。
“多谢,多谢大家的好意,多。。。。。。”不敬意的眼神,他注意到站在路边的顾长欢,他身边站着身穿嫩绿色衣衫的娇小女子,他看一眼面无表情的顾长欢,然后视线落在夏玲玲身上,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夏玲玲也颔首,视线短暂的交汇后,他收回视线继续接受大家的贺喜,她则把视线移到手上中的风筝上,对顾长欢道:“这个蝴蝶挺好看,要这个吧。”
顾长欢把两人无声的交流收入眼底,心头闷闷的,“你喜欢就好,我无所谓。”
这话音不对!夏玲玲抬头看他,又怎么了,他又在生什么气啊?懒的搭理他,她问顾长乐:“长乐,你喜欢哪个?”
“都好看。”她两手各拿一个,不舍得放手,“要不都买下来吧?”
“好啊。”突兀的说话声响起,三人齐齐的循声看过去,说话的人竟然是孙闻玉!
他着一声浅紫色绣着金色云纹的长袍,双手背在身后,冲大家笑吟吟的,他拱手作揖施礼,“王爷、王妃,郡主。”
见到心上人,顾长乐红了脸,羞答答的低头看脚尖,偶尔偷瞄一眼,然后迅速把头垂的更低。
顾长欢勾唇一笑算是回礼,问道:“孙公子何时到的蒲城?”
孙闻玉道:“刚到,和佑天一同回来的。”
说这话时,他淡淡的瞥夏玲玲一眼,不知怎么的,他这一眼让夏玲玲心不平静,还有佑天两个字,从他嘴里出来听着怪怪的。
顾长欢听到‘佑天’二字,心头又是一拧,最讨厌的就是萧紫阳和他的名字,还接二连三的碰上,真是出门不利。
“孙公子,有事要忙吗?要不和我们一起放风筝?”他有心撮合他和长乐,所以提出一同去西郊放风筝。
孙闻玉很爽快的答应,“好啊,刚到蒲城,今儿真没事可忙。”
挑好风筝,一行人朝西郊出发,顾长欢和夏玲玲走在前面,孙闻玉和顾长乐在后面,两人中间有半米远,相比较前者的并肩,二人的距离拉的太远了。
一行人来到西郊的空旷地,这里春风拂面,暖意融融的,走在草地上,呼吸带着青草香味的新鲜空气,人也跟着兴奋起来。
“空气可真好。”夏玲玲闭上眼,感受温暖的的春风,连续做几个深呼吸。
顾长欢和她并肩站着,瞧她满脸享受的满足模样,道,“这就满足了?” 明媚的惷光洒在她脸上,皮肤上映出淡淡啊光晕,看着宁静而美好,长长的睫毛在春风中微微颤抖,如振翅翩飞的蝴蝶,小巧可爱的鼻子下是红嘟嘟的小嘴,就像新鲜可口的红樱桃,诱的他忍不住采撷品尝。
192 再次落水
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说的没错。以前看她长相仅是还行,并没出众之处,现在是越看越顺他的眼,越如他的意。
她笑着连连点头,“这种好天气,让人心情舒畅,心胸开阔,应该出来多走走。”
“好,以后多陪你出去。”顾长欢应下,举着手中的风筝,“走,放风筝去。”
同行六人分为三组,她和顾长欢,长乐和孙闻玉,多福和田卓阳,比谁先把风筝放起来,比谁的风筝飞的高?
夏玲玲没放过风筝,电视上见过,只记得一人举着风筝,另一人拉着线跑。
顾长欢让她把风筝高举在头顶,他扯着线走到不远处,“玲玲,我说放你就放手,知道吗?”
“知道了,你快点,我胳膊酸。”她催促着。
顾长欢扯好绳子,做好跑步的架势,然后冲她大喊,“放手。”夏玲玲一松开,他就迎风跑,一边跑一边松手手中的线,并不停的扯动绳子,一紧一松的。
夏玲玲抬头往上看,色彩斑斓的大蝴蝶慢慢的起飞,离地面也越来越高,原来放风筝一点都不难,她朝顾长欢小跑过去,要自己牵着线放。
“草地不平,你不要跑。”他刚提醒过,夏玲玲的右脚就被绊倒,面朝下扑到,顾长欢忙丢开手中的风筝线跑过去扶她,还没走到跟前,夏玲玲却利落的起身,两手随便在身上拍拍。
“啊,风筝飞走了,快抓住。”
顾长欢无心顾及风筝,走到她跟前关切道,“你怎么样,没有用摔到哪儿?脚呢,扭到没有?”
他的过分紧张,令夏玲玲好笑又感动,“我没事,草这么厚,摔不痛的。”只是看着飞的越来越高越来越远的风筝,她觉得可惜,“长欢,我们的风筝飞走了。”
“你人没事就好,不要管风筝了。”顾长欢抬手把站在她身上的干草捡掉,把微凌乱的裙摆整理好后,拉着她朝不远处的小河走去。
抬头再瞧一眼成为小黑点的风筝,夏玲玲无奈的撇撇嘴,好可惜,她是真的想放风筝呢。
河水静静的流着,水略浑浊,风吹动水面荡开一层层的水纹,在阳光在照耀下波光粼粼,顾长欢弯腰捡起土疙瘩,‘咚’的一声落入河中,激荡起层层水花。
“这河里有鱼,要不要下水抓?”顾长欢把长袍撩起别在腰上,然后顺着河坡往下走,在接近水面时蹲下,从脚下抓了土往河里扔。
夏玲玲站在河岸,从她的位置看下去,顾长欢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你小心点,别掉水里了。”
顾长欢不以为然,“没事,掉不下去的。”河坡上长着小树苗,他从上面撇下一根树枝,拿着在河水里来回搅,“以前我在这里抓过鱼。”
“是吗?真看不出来。”他这样的好命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