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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女帝驯狼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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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草吃完了饭,燕亭开始在脑海里勾勒一个蓝图。

    要离开冷宫,必须要动用一些关系。她这个公主是不得迈出冷宫半步的,很多东西只能通过宫女去跑腿打点。以前的那位公主一定是个怂包,不然宫女也不至于被惯成这样。

    对燕亭来说当务之急便是立威,不管清玉苑的两个宫女是不是打心眼儿里服她,至少燕亭要让她们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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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利诱失败() 
女帝驯狼夫;第7章 利诱失败

    喜儿和鹊儿两个宫女关系很不错,私下姐妹相称。濠奿榛尚鹊儿以喜儿马首是瞻,喜儿说什么便是什么。若是喜儿不点头,就算是公主吩咐的事情,鹊儿也是不会去做。

    燕亭准备从鹊儿下手,将鹊儿收为己用。如此一来,单留喜儿一个光杆司令也是无趣的很,久而久之喜儿处于弱势,自是会服软。

    喜儿有午睡的习惯,鹊儿则没有。择了个天气不错的午后,趁着喜儿睡觉,燕亭便翻腾出了清玉苑最好的茶叶,又是从厨房弄了几样茶果。

    一切准备停当,就只等着小鱼上钩了。

    喝了两盏茶,喜儿才抱了些洗好的衣裳出来晾晒。

    燕亭不能显得太刻意造作,也不能显得没有诚意,她脸上摆了笑容,放下茶杯,站起身子对着宫女招了招手:“鹊儿,你来。”

    鹊儿眨了眨眼睛,显然不明所以:“啊?可是我要晒衣裳。”

    “衣裳什么时候晒都可以,先搁那儿,你过来坐。我与你说说话。”燕亭笑着,但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

    鹊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搁下了衣服,坐到凉亭的石凳上。毕竟是冬天,石凳很凉,隔了棉衣还是透着寒意。鹊儿挪动了一下身子,明显觉得不太舒服。

    燕亭眼尖,忙是站起来,把鹊儿按在了自己坐的位置。她的石凳上放了暖垫,也早就坐热乎了。

    “公主……这……不妥当吧……”鹊儿不安的说。

    燕亭笑道:“这等小事,何必挂在心上。”

    “公主你要与我说什么事儿?”

    燕亭不忙着说,取了干净茶杯,替鹊儿倒了热茶,又把茶果往她面前推了推:“你今年多大?在宫里当值多久啦?”

    “这……你不是都知道吗?我刚来清玉苑的时候,公主你可是问过的。”

    燕亭指了指自己脑门子上未拆的纱布说:“以前的事情很多我都不记得了。”

    “我今年十九,进宫快四年了。”鹊儿喏喏的说。她根本不动茶果,也不饮茶。那杯茶就搁在桌子上,自顾自的飘着白气儿。

    “你年纪与我相仿,还比我大一岁。照理咱们应该更亲近才对。”燕亭将手搭在鹊儿手背上,“此后我们得彼此照顾。”

    “若是有脏累的活,也用不着你去做,我会想办法交予喜儿去干的。”燕亭开始了她收买人心的计划。

    在她混社团期间,她就读懂了很多人的人心,人是有贪念的,古往今来,甭管什么样的人多多少少都会受金钱、美/色、惰性的左右。

    利诱是最低级但也是最直接的办法。鹊儿虽然怯懦,但并不愚蠢。燕亭笃定了她一定能明白自己的想法和意思。

    鹊儿猛地站了起来,摇头道:“公主你是主子,我只是个宫女,我们不应该坐在一起饮茶。这要是让旁人知道了,定会说我没规矩。”

    她福了福身子便扭头要走。

    “欸,莫是忙着走。”燕亭一把拉住了鹊儿的手。“我知道你跟喜儿交好,但所有的感情不都是培养出来的吗。她能对你好,我一样可以对你好!”

    鹊儿惊慌失措的抽出手,摇头道:“公主你别再说了,今天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利诱不成通常可以威逼。燕亭一顿,面色微变,说:“你也说了,我才是这个清玉苑的主子,拂逆我的意思,你就不怕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鹊儿很是为难的绞着手指,说:“公主,鹊儿只是个小宫女,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燕亭走过去,轻轻抬起鹊儿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道:“很简单,我想让你跟喜儿断了来往,从此以后站在我这一边。”

    鹊儿紧咬嘴唇数秒,忽然垂下泪来,她摇着头道:“我不懂事,公主想惩罚我,便惩罚吧。只是……你说的那点我做不到。几年前我刚进宫的时候受尽老宫女的欺负,若不是喜儿姐姐,我许是早就丢了小命!鹊儿不是什么聪明人,但也绝对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说罢,鹊儿撇下燕亭,向着屋里跑去。

    燕亭望着鹊儿的背影,忽而有些没来由的喜悦。明明碰了一鼻子的灰,她却并没有挫败感,相反她很是欣赏这个鹊儿。她从来不知道,这个看似话不多的姑娘,竟然这么有骨气。

    穿越剧或者小说中的主角往往一开始就有一个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心腹。可当燕亭亲身经历过后,她才知道这种情景是多么的不切实际。

    天下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对你好,也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的追随你。所有的一切,信任也好,尊重也罢,都是需要自己去争取。

    燕亭慵懒的伏在石桌上,闭目细思。鹊儿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燕亭若是继续步步紧逼,反而显得自己很没分寸。既然鹊儿那么听喜儿的,直接逼得喜儿就范许是会更快捷一些……

    正考虑着呢,燕亭便感觉到石桌一颤,像是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她将眼睛撑开一条细缝,一只老猫映入了眼帘。

    那老猫悄没声的挪动了步伐,见燕亭没什么反应,张嘴叼了茶果便是准备逃跑。

    又是它!

    燕亭心说新仇旧恨干脆一起来算,这猫叼了鞋子还不算又来偷东西吃,真真儿的是跟自己过不去。她猛得起身揪住老猫的尾巴将它牢牢按在石桌上。

    别看这猫模样不怎么地,力气倒还不小,一顿挣扎之后,燕亭白嫩的手上便多了几条血痕。

    燕亭根本没打算松手,死命向下按着,将那老猫制得动弹不得。老猫吃痛,嘶哑的嚎叫着。

    燕亭移动右手,拇指和中指扣在老猫的喉咙下面,二指收缩,让它几乎窒了息。“老猫,别以为你是只猫就可以为所欲为。这清玉苑的主子是我,你也好,其他人也罢,总归是有一天要归顺于我。听见没有!若是以后你再这般无礼,我可就拗断你的脖子!”

    她恨恨的说完,方才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真是有病,都到了跟只猫说话的份上了。

    猫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燕亭。她于心不忍,终是松了手。松手当刻,那猫便逃跑了。

    燕亭坐下来,用绢布擦了下手上的血痕,心说这猫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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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私生之子() 
女帝驯狼夫;第8章 私生之子

    喜儿不爱打扫院落但她实际上并不是个邋遢之人。濠奿榛尚

    若不是燕亭闲的无聊,满院子乱窜,经过喜儿房间时不经意往里瞅了一眼,她是不会知道这一点的——喜儿的房间可以说是清玉苑最整洁的地方了。房间不大,般般样样的东西放置的十分有序,桌面一尘不染。

    燕亭无聊久了,也就憋着点小坏,正好早晨的时候喜儿没大没小的顶撞了她两句,她心里的气没地方撒,便是生了一计……

    忙活了一天的喜儿打水梳洗完了又是跟鹊儿闲聊一会才回房休息。这一推开门,就看见有个人侧躺在自己的床上。

    喜儿惊呼一声,定睛一看,床上的这位不是旁人,正是自己的主子——燕亭公主。

    燕亭翘着腿儿,眯眼看着喜儿,俨然一副挑衅的神情。“回来的还挺晚啊,让我好等呢。”

    喜儿第一反应是自个儿走错房间了。然四下一看,周围都是熟悉的物件,绝不可能有错。她的脸登时沉了下来,说:“公主,你跑来我房间干嘛,赶紧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燕亭笑了笑:“休息?你却是与我说说宫女的职责是什么?”

    喜儿不答话。

    燕亭盘腿坐起来,说:“我来替你答,宫女职责便是听从主子的话,在服务好主子的前提下,做好相应的清洁工作。我与你说过多次,外面脏乱无比,你从来都不收拾。我还以为你不会收拾,今日来你房间我才知道,敢情你不是不会收拾,而是不愿为我收拾啊。”

    喜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知道就好。”

    燕亭又道:“所以咯?我也不为难你,你不爱打扫就算了。那我今个儿就住在你屋里。你这屋不错啊,干净整洁还透着一股子清香,比我那儿好多了。”

    喜儿气的说不出话,指着燕亭连叫三声“你……你……你……”

    燕亭朝床铺里面挪动了一下,轻轻拍了拍外面的部分:“呐,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去我房间睡,咱们各睡各的,要么嘛,你便来与我一起睡。反正我不嫌弃你。”

    喜儿冷冷道:“你就知道我不嫌弃你?”

    燕亭耸耸肩膀,无所谓的说:“我不知道,但是实话告诉你,你怎么想的,我一点都不在乎。爱睡不睡,随你便。”

    喜儿整个人哆嗦了起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气愤。她心说这哪是曾经那个废柴公主啊,这……这就是一个无赖……

    喜儿哼了一声,转头便走,她打算去燕亭的房间睡。她有个怪癖,从来不爱与别人同寝,即便如鹊儿这般熟识的姐妹,都不曾与她一起睡过。

    当喜儿进入燕亭的房间,便彻底的呆住了。这根本不是一个房间,而是一场灾难。被褥上印着无数大黑鞋印,地上散落着各种杂物纸张,清扫用的鸡毛掸子被拽得支离破碎,鸡毛四处纷飞。

    喜儿差点没哭出来,要让她在这屋子睡一夜还不如杀了她呢。

    她使劲把眼泪憋了回去,挺直腰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既然那公主想玩,便陪她玩玩,不就是一起睡一夜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一个公主一个宫女就这般硬着头皮睡到了同一张床上。

    燕亭裹着被子,直挺挺躺在床上,她等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听见喜儿的微鼾,她才翻身下了床,走到镜边,借着月光,把齐腰长发披散开来,又是套上了早就备好的雪白的袍子。

    没错,她是打算装鬼。

    听闻古代的女子,尤其是宫中的女子对鬼神之事都很是忌惮。所以燕亭就打算从这里下手,狠狠的捉弄喜儿一回,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对自己那么嚣张。

    燕亭用指肚蘸着唇脂往嘴上糊,鲜红的色泽衬着她白色的布裙和黑瀑般的长发齐齐映在铜镜中,这场面根本不输恐怖片中的桥段,惊得燕亭自己都不敢多看。

    她抿了抿嘴唇,便是重新躺回到了床上。

    燕亭刚是找个好机会打算摇醒喜儿,便听见睡梦中的喜儿发出了阵阵呓语。

    喜儿踢踏着被子,双脚一上一下相互摩擦,眉头紧锁带着几分伤感,眼角隐约有泪渗出。

    “孩子……孩子……别怪娘狠心……呜呜……娘也不想离开你啊……呜呜呜……”喜儿声音忽大忽小,有些字眼吐得不算清晰,燕亭是使劲竖着耳朵才勉强将这些话听了来。

    孩子?娘?

    燕亭大骇,心说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还真看不出来,喜儿竟然是生过孩子的人……

    一个做了母亲的人,难道不是应该温婉贤淑吗?为何会有那么大的脾气?

    “娘在攥钱……等着娘……等着……宏儿……一定要等着娘……”一道清泪顺着喜儿的面颊滑落下来。

    燕亭看得愣了,她蓦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幼稚非常。在这冷宫之中,等级制度并不似外面那么森严,发生口角是难免的。燕亭承认她的确有些讨厌喜儿,可也犯不上装神弄鬼吓唬她,万一再吓出个好歹来,宫外的孩子岂不就没了娘……

    燕亭抬手用袖子把唇脂擦了去,又是拢好了头发。

    动作稍稍大了些,便将喜儿给惊醒了。

    喜儿觉得脸上湿乎乎的,用手一摸沾了一把泪。再一看,燕亭公主正坐在边上,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盯着自己。

    她赶紧闭上眼睛,翻过身子,以示意自己打算继续睡去。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燕亭开口了:“宏儿是谁?你的孩子吗?”

    女人都是有弱点的,大部分女人的弱点都是她们的孩子。喜儿嗯了一声,算是承认了。一提到她可怜的孩子,她的心里便是一抽一抽的疼。

    “孩子多大了?我看你年纪也就十**,你进宫当宫女了,孩子谁带啊?孩子他爹吗?”

    燕亭的问话正好戳中了喜儿的痛处——她的孩子并没有父亲,乃是她被恶人强迫后一次激情的产物,她痛恨那个伤害她的男人,却发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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