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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女帝驯狼夫-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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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盒盖一开,便有一种陈旧的味道铺面而来。她将盒中首饰拿了出来,数了数,有包金玉穗朱钗一柄、垂珠步摇两抹、翡翠月石钿花一片、珍珠缀放耳环一对、及胸雕金长锁一串、龙凤玉镯一双。

    此乃完完整整的一套首饰!

    燕亭取了绢布,蘸了少许清水,轻轻擦拭这些首饰上的浮尘。尘土一经抹去,首饰上的光华便是绽放了出来。

    这几样首饰做工细腻,不论包金还是镶玉都做的完美无缺,一看就是出自绝顶工匠之手。

    首饰手感略重,材料用的很足。纯金、美玉、明珠,价值连城。单看造型各异,独具特色,整套看去又是风格统一。这些首饰不似燕亭在电视剧中看到的那种有着夸张造型的道具,形态相对内敛高雅。

    燕亭觉得眼睛微微发热。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这套珠宝,将曾经皇上的爱悉数解读了出来。他定是很爱她的,才会费心命人为她打造如此华而不奢的首饰。

    废后把这套珠宝送给自己,大概也是希望自己能昂首挺胸在宫中存活下去吧。

    擦拭好珠宝,她又用绢布将盒子擦抹干净。她翻转盒子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首饰既已取出,为何这盒子还是沉甸甸的?

    难道首饰只是掩护,废后真正要给自己的,是这个盒子本身?难怪在曲嬷嬷要拦截检查时,废后的表情也没什么太大变化。

    她仔细查看盒子,并没有看到裂缝或者所谓的夹层。虽说这个盒子是名贵的梨花木制成,但也绝非是什么稀世珍宝。

    燕亭拿起盒子,轻轻的摇了摇,她觉得盒子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微微晃动了一下。

    盒中果然另有玄机。

    清玉苑中没什么旁人,但她也是不敢把这盒子离身。她揣着盒子,火速冲出房间,自柴房中取了把锤头,又是匆匆跑了回来。

    喜儿和鹊儿见着她这来去如风的,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燕亭在门口左右顾看,确定没人在屋子周围,才关上门从里面将门闩上。

    她深吸一口气,把梨花木的盒子端正的放在地上,抄起榔头便是砸了下去。

    听得“咣”得一声!锤面砸上了木盒,木盒表面登时裂了开来。她并不敢砸得太使劲,怕下手没数会毁坏盒中之物。

    燕亭蹲下身子,在被砸裂的盒中扒拉着。她忽然觉得手上一凉,好像在碎木中摸到了什么其他的东西。

    木盒断裂的倒刺刮到了燕亭的手指,鲜血渗出,缓缓滑落而下。她将那冰凉之物,取了出来——那是一块如同上古钱币的东西,老旧的青铜泛着晦暗的色泽。

    这青铜币片上浮着刻纹,看纹路并非是图案而是某种文字。只可惜,燕亭看不懂。

    燕亭的血粘在青铜币片之上,血的味道和青铜的气息交叠缠绕,使之更加神秘难以捉摸。

32。第32章 入殿贺寿() 
废后一直在守护的,以及曲嬷嬷想要获取的,大概就是便是这枚上古钱币吧。

    燕亭激动之余却又陷入了更大的迷茫之中,这看起来形如一块废铜的东西有什么价值?会值得一个人穷极一生,宁愿装疯卖傻也要死命保护……

    她明白,废后将这东西递送给自己是一种莫大的信任。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辜负了这信任。

    纵便清玉苑中的喜儿和鹊儿已经服气了燕亭,但燕亭并不敢掉以轻心。她找来一根红色细线,穿过上古钱币的孔,然后将其当成吊坠那般塞入亵/衣内部,贴身佩戴。

    如此一来,这东西暂且算是安全的了。

    她把装首饰的盒子,丢入取暖的火盆之中。本来蔫了吧唧的火苗爬上了梨花木,火舌吞吐将这绛紫色的破碎盒子吞噬了去。

    燕亭看着发出噼里啪啦声响、慢慢燃烧殆尽的盒子,内心的情绪复杂异常。

    这内宫的秘密如此之多,派系又难以捉摸,她当真觉得自己的境况并不理想。对比之下,站在明处的尚贵妃反而没那么可怕了……

    ……

    ……

    尚贵妃寿诞之日终于到来了。

    燕亭起了个大早,沐浴熏香之后。穿上了那身崭新的淡紫色新衣。喜儿鹊儿也着了新衫,为她上妆盘头。

    点绛唇,轻铺面。

    淡粉晕叠,胭脂层染。

    发髻以青丝绾成,眉心以朱砂描钿,粉颈以鹅黄微饰,裙下以绣鞋裹足。

    待盛妆铺就,缀上玉钗首饰,更显华贵大方。

    燕亭的腰挺得笔直,铜镜映出她的身影,好一位端庄清丽的公主。

    这一打扮,燕亭还当真觉得自己有了皇族的气魄。

    喜儿鹊儿连声称赞:“公主真美。此番出去,定是能惊艳旁人。”

    燕亭将一颗心沉在腹地,她要做的事情还很多。从出了清玉苑开始,她便要处处提防谨慎,务求完美无缺。今日是她在朝臣面前亮相的第一日,需得端着这帝姬嫡女的架子才行。

    她一抿嘴唇,唇脂的朱红色泽自然了许多:“要你们打点的东西可是都准备好了?”

    喜儿说:“恩,香水和榴莲酥已是分开装入礼盒。盒子是清玉苑中能找到的最好的,里面包了上佳的绸缎料子。应当是不会失礼。”

    “如此便好。”燕亭站起身来,外缀一件淡色披风以御微寒。她踏出房间,双眼直直向前,道:“时间不早了,咱们走吧。”

    这一刻,喜儿和鹊儿皆是感受到自燕亭身上倾斜而出的强大气息。她们知道,那沉睡在帝姬体内的皇脉之魂似是已经真正的觉醒了。

    二月初四,已是开了春。春寒稍有料峭,但草木皆是已经初生,苑子里萌有绿意,翠翠点点的嫩芽惹人爱怜。

    天极皇城之中处处张灯结彩,宫女太监往往来来,院内随处可见衣着华美的贵族重臣。

    有几条狭窄的宫道甚至人满为患,拥堵了起来。妃子公主的轿子挤在一堆,还得按品级避让。

    燕亭打冷宫出来,没有八人大轿抬着,没有马车步辇代步,更没有十好几人的仪仗。她一人走在前面,后面一左一右只跟着两个宫女。

    这倒也是方便,她穿梭在不息的人流之间,不必避开谁亦是不必礼让谁。

    宫道上的燕亭,面无表情,看上去有些清冽。她目不斜视,步态稳重,双手交叠在腰间。

    这般气势常引得各路太监宫女都停下步子侧目注视,他们往往一眼辨不出她的真身,还在暗自猜测这是哪个宫苑的公主。

    一路上,旁人遇着燕亭,皆是福身礼让,倒也没让她受着一丁点的怠慢。

    这尚贵妃的寿诞并非是从午间开宴,而是在巳时集结于皇城的前庭。

    天极皇城分为前庭和内宫两个部分,前庭便是皇帝和一干大臣处理政事的地方。内宫则是嫔妃、皇子和未出阁公主的居住之地。前庭内宫以易盈门作为分界,易盈门以北为内宫,以南为前庭。就占地来说,内宫是大于前庭的。

    古往今来,天朝有规矩是朝臣不入内宫、嫔妃不进前庭。然在尚贵妃的三十九岁寿诞这天,上千年传承下来的规矩却是被打破了。

    因而朝野内外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说是皇上有意在今日册封尚贵妃为后。

    步入前庭后,燕亭被太监引入寿廷宫。寿廷宫乃是平常皇上上朝,面见朝臣之处。宫殿磅礴大气,庄严肃穆。

    琉璃金瓦配朱红宫墙。今个儿殿阁更是吊灯笼铺花纸,贴喜联置绢花。这热闹程度远胜于过年。

    寿廷宫前门庭若市。入殿之前有专人查验,不得携带任何兵器。不管是多高品级的朝臣、不论是多受恩宠的嫔妃,入殿最多带两个人。其余的侍从只能列队侯在殿外。这也正方便了燕亭。

    燕亭扫了一眼,见着各个宫苑的宫女太监,皆是捧着银盘玉牒,挑着礼箱锦盒。相比之下,喜儿鹊儿手中的礼物还是寒酸了些。

    殿堂相当之宏阔,可同时容纳上千之人。

    大殿正中乃是金威龙椅,只有天子才能落座。龙椅之下是九级台阶,白玉扶手、金砖阶梯。梯下左右各设一华位,想都不用想应是太子和尚贵妃所坐之处。

    殿内置十二根盘龙刻金巨柱,左右摆放数百楠木雕椅,椅上铺就绸缎暖垫。

    寿廷宫中已有不少宾客贵胄到了,他们在太监宫女的引导下,错落坐在椅上。殿左数列座位是给嫔妃、皇帝子嗣及当朝重臣的;殿右数列座位则是给外戚贵胄和各国来使的。中间嵌玉的地砖上铺就一道红毯,显得无比隆重

    每张座椅两侧留有些许空隙,以便宾客的侍从侍女能够站立。

    燕亭的座位很是靠前,位列帝王子嗣第一位。不管她是不是得宠,从皇室血脉上来说,她毕竟是嫡女帝姬,坐在首位也是无可厚非。

    她坐下后,双目微合以闭目养神。眼睛虽是闭上了,但她却竖着耳朵在探听着殿内的一切动静。

    她甚至听到远处几位公主在戳着她的脊梁骨,说些不怎么好听的闲话。

    说吧说吧,燕亭腹诽,你们且拼了命的去诋毁去戏谑,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还能说我多久。

33。第33章 敬献寿礼() 
燕亭微微侧过头,凤目一立,冷冷看着后面嚼舌头的公主。这一眼过去,威力何其之大,几位公主皆是觉得周身一冷,随即噤若寒蝉,皆是不敢再多说半句。

    很快,大殿上的席位便坐满了。燕亭斜眼扫视,发现在大殿的另一侧正有人含着笑盯着自己。那人容貌出挑,金发碧眼,衣着华贵,乃是凤阳。

    她落落大方的回了个笑容。

    忽而,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何这凤阳的座次在自己的正对面,位于外戚外使的第一位。莫非,他乃是某大国的重臣?

    不由她多想,吉时一到,便有数位太监立在殿外,击鼓鸣锣,拉开嗓子唱天地吉文。

    接着内务府总管李公公自大殿侧旁的小门进入,快步走到殿中,唱:“皇上驾到!贵妃娘娘驾到!太子驾到!”

    整个殿上千余人齐身而起,跪拜在地,朗声高呼:“吾皇万岁万万岁!贵妃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声音回旋,响彻金殿。

    燕亭穿越来之后,还未亲眼见过她的父皇。听说在她撞南墙昏厥之后,皇上曾经来探视过一次,但她丝毫没有印象。

    于是这位公主便微微支起身子,向殿上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却是见着凤阳站立在殿上,并没有折膝下跪,他只是将右臂搭于左胸,身子微微前倾,算是行礼了。

    什么个情况?为什么他不用跪拜,难道不会被皇上斥责吗。

    她着实替凤阳捏了一把汗。

    皇上在太子和尚贵妃的搀扶下缓缓走了出来。这位帝王脸上风霜不减,他的面容与燕亭记忆中那个健朗的父亲判若两人。

    华贵的冕旒之下隐约露出他霜白的头发。

    太子和尚贵妃将皇上扶至金梯便也跪拜了下来。

    皇上独自一人缓缓登上阶梯,随即他面朝凤阳,竟是对着他点了下头。

    他龙袍一撩,道了一句:“平身!”

    “谢皇上。”众人这才敢起身落座。

    燕亭屁/股刚沾上凳子,便见皇上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他的眼神并不算明显,冕旒上晃动的玉珠阻碍了视线,燕亭看不清他眼神中的深意。

    不等燕亭回复以任何表情,皇上目光便从她身上离开了。

    数年未见,这做女儿等来的难道只是一瞥吗……燕亭心中一酸。

    “今日是尚贵妃的寿诞,各位能来,朕很欣慰。”皇帝开口说了话,声音不大,却还算有力。

    “寿星最大,爱妃便来说几句吧。”皇帝言罢,便是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燕亭心中一紧,心说莫不是自己的老爹身体有恙?

    尚贵妃道了声是,缓缓站起身来。

    今日的尚贵妃着一身浅黄喜袍,头上叠两层金凤,央戴红色帽帷,顶明珠一颗。这衣裳这装扮,极尽奢华,并且显然是在往皇后的衣着上靠拢。

    只有皇后才能着朝服、顶三层金凤。她胆敢缀两层金凤,说明其已毫不避讳自己想要后位的野心。

    尚贵妃面露笑容的看着殿上众人道:“本宫真是修来的福分。得幸能让各位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前来参加寿诞。”

    她微微转动身子,面向凤阳位置,一福身子说:“本宫更是没想到,郦国的孔雀王竟是能亲自前来贺寿。真真是折煞了。”

    凤阳仍旧那么儒雅的浅笑道:“尚贵妃客气了。”

    什么!

    燕亭一惊,心说这凤阳竟然不是外使!敢情他是一国的国君……是什么孔雀王……

    在得知凤阳身份之后,燕亭忆起先前所做所言,登时觉得自己无比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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