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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姓师-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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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其实就是这家伙让祟主给您赐婚的,也不知道是安的什么心,莫名其妙的……”

    玉支玑略有些不满的话显然验证了之前野狐狸对他说的那些事,这来路不明的眉郎果然就是帮着张秉忠弄出这个馊主意的罪魁祸首,所以当下了解到自己想要得知的细节之后秦艽也没有多说什么,只『露』出些许思索的神情之后就佯装着耐心地等着还在里头迟迟不肯出来的张秉忠出现。

    可是左等右等,安静得有些吓人的祟殿里头就是不见有任何人出现,而正当玉支玑疑『惑』的嘀咕了一句今天这是怎么了,祟主平时早出来了时,祟殿里头忽然飞快窜出来两个长着老鼠脑袋的祟奴,又在低下头怪腔怪调地出声道,

    “祟主——请祟君进去说话,祟君接下来跟我们走便可以了——”

    这阴森森的话听着总有些别扭,仔细想想还有哪里不太对劲,毕竟按张秉忠平时那狭隘警惕的为人,怎么也不可能放心和他明显关系不对的秦艽进他的寝殿说话,而当下也察觉到今夜的祟巢之中似乎有哪里存在异常的秦艽也没有着急吭声,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了眼面前这两只格外面生的老鼠串子,又故意佯装着疑『惑』就挑挑眉笑问了一句。

    “真的……是祟主让我现在进去见他的?”

    “当然——祟君有什么异议吗?”

    站在那高高祟主之位旁边齐声拖长调子的老鼠串子这般开了口,看那狰狞诡异的神情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了,秦艽听到他们这么回答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话,只是就连他旁边站着的玉支玑都察觉到事情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了。

    “祟君……我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两只老鼠……他们要带你去哪儿啊……”

    玉支玑死死压低着的话听上去相当害怕,察觉到他格外不安的情绪,秦艽连忙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不用紧张,又顺势在他的掌心里相当隐蔽地塞了个纸团一样的东西。

    而察觉到捏住纸团的玉支玑瞬间僵硬的身体,动了动嘴唇的秦艽只轻轻地来了句去帮我找这人来,随后便快速站直身体抬抬手示意那两只老鼠带路。

    “那就走吧,有劳二位了。”

    见秦艽这般说完就直接跟上来,那两只形迹可疑的老鼠串子也在对视了一眼后就领着他往祟殿之后的地方去了。

    可是这么一路往里面走,白灯笼摇曳晃动的火光也渐渐地微弱起来,直到在祟殿后的一处完全黑暗的地方忽然停下,抱着手独自站着的秦艽才看向身后的无光所在笑着开口道,

    “兜兜转转弄得这么麻烦,故意先从人间绑了小氏,这才把我给引回祟界来才准备动手,倒是真了解我心里最想要什么东西……可这主意看着实在真不像我家秉忠弟弟能想出来的妙计,不知是哪位朋友这么迫不及待地要算计我呢?”

    这话音落下,他身后有着片刻的静谧,可伴随着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冷笑,那彻底卸下伪装指使着暗处那些老鼠串子将秦艽围在中央的眉郎才笑嘻嘻地开口道,

第63章 丁() 
从祟殿一路出来穿过长走廊又快速跑到城墙外面来的时候,气息都有点不稳的玉支玑连脸都已经涨红了。

    他敢发誓任凭是谁都不敢相信他刚刚目睹了什么,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说,就连他自己到现在都有点无法确信。

    可事实恰恰就是他亲眼看着祟君被那来路不明的眉郎驱使着一群老鼠串子给带走了;而离开前,眉郎同秦艽的那番对话更是让当时躲在旁边的玉支玑后背发凉好一阵都没敢出声。

    “祟君倒是忘『性』大啊;不会是在装糊涂吧?难道也和那活该千刀万剐的张家兄弟一样忘了,今日你们所得到的一切……都是当初谁赐给你们的了吗?”

    这话说得有些含糊怪异;但当时蹲在矮墙后的玉支玑却明显感觉到一种恐怖恶意的压力感正在逐渐笼罩上此刻的祟殿,更奇怪的是;伴随着这股异常不对的感觉;一种类似于点燃的雄黄粉的刺鼻味道也渐渐开始弥漫在了祟殿外的长走廊上。

    而一闻到这明显就是特地冲着他来的古怪味道;脸『色』和瞳孔瞬间也变得有些不对劲的秦艽却在短暂地笑起来之后,才嘶哑着嗓子眼里的声音回道,

    “……恩?我倒是真不记得谁赐给过我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难不成是你这一撇滑稽的八字眉给我的?”

    “……你……你这死到临头的毒蛇还敢嚣张!你们这些蠢货还等什么!快上去将他拿下!!!”

    本以为能和之前在寝殿里制伏张秉忠一样将他顺利抓住,可是临要动手前还是先遭了这家伙的一番羞辱。

    脸『色』难看的眉郎气急败坏地抬起手中的那根鞭子就朝秦艽的脸上甩了过去,却在被秦艽随手抓住鞭;又狠狠地甩回到自己脸上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你……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被这一下打得连腮帮子都断了半截;天生个子矮小与侏儒无异的眉郎捂着鲜血淋漓的半边脸颊就咬牙切齿地开了口,而因为那雄黄粉的味道而被迫恢复了大半原型的秦艽见状只是用落满青鳞的手指点着自己苍白的下嘴唇笑了笑,接着才转了转眼珠子显得漫不经心地喃喃道,

    “上一个敢开口骂我的人,我把她绑起来用烫火了的剪刀绞烂了她的嘴,上一个敢动手打我的人,我把他的脑袋放在空的水池子里,再眼看着水管子里的水一点点把他的脸淹没,最终让他活活淹死在了里面……你现在想试试哪种?”

    很少会亲口和人说出这种话来,但是在祟界都一直声名狼藉的秦艽之所以能走到如今这一步显然也有足够让人惧怕他或是服从于他的理由。

    果不其然,本还气焰嚣张的眉郎见他这么说完脸都白了,哆嗦着嘴唇半天却也没敢开口说一句话。

    而随便吓唬完这没见过世面的小子的秦艽倒是意味不明地笑起来,等注意到自己的双腿真的已经开始要变回蛇尾巴了,他这才看向面前这些似乎早有预谋的老鼠串子后又勾起了嘴角。

    “告诉我,老祟主现在在哪儿?”

    “呵,祟君还记得老祟主?”

    “不管我还记不记得他,都轮不到你现在在我面前叫嚣,不用废话了,带我去见他吧。”

    且不论秦艽这番话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单单是老祟主三个字,就让躲在旁边脸『色』惨白的玉支玑吓得捂住了嘴。

    毕竟整个祟界就连路边的小娃娃都知道,张奉青当年当上祟主之后,老祟主就被他囚禁在内墙中再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这么多年来虽说大家伙还是会把老祟鬼或是老祟主这两个名号放在嘴边偶尔说上两句,但谁也不相信那较之张秉忠更加残暴嗜血,传说中实力能与门那头的老祖宗们抗衡的邪祟老祖宗竟然真的还会出现。

    而那本还气得浑身发抖的眉郎一听到秦艽说起老祟鬼顿时也强行镇定下来,半响才吊起着自己那两撇滑稽的八字眉『毛』嗤笑了一声,又将嘲弄的视线落在秦艽蒙着青『色』软烟罗的脸看了两眼。

    “……祟君心里还记得老祟鬼的名字就好,小的可听说您这张脸皮,还是老祟鬼当年给你换上的,老祟鬼如今重回祟界,过往的某些宵小自然一个都逃不掉,您这会儿正在春『潮』,实力不如往常,闻了这雄黄的味道更是连人形都快撑不住了吧?”

    “……”

    “可惜……您在赤水与玄丘的那些部下们哪怕是听到消息也不可能今夜就立即赶到,所以我劝祟君还是老实些听我的话,让我们把今晚这场喜事好好办完,别『逼』我真和您翻脸……”

    眉郎这话已经将威胁的意思表『露』得十成十,闻言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了一眼的秦艽一时间有些意外于他竟然连自己如今正在春『潮』的事情都知道。

    可另一方面,他却依旧没怎么搞明白为什么眉郎或者说他背后的老祟主一定要让自己和小氏来结这场莫名其妙的亲,而似乎也看出了秦艽眼睛里的探究意味,用手背狠狠擦拭着脸上血迹的眉郎只是冷哼了一声又语气嘲讽地开口解释道,

    “不止是祟君想找到那灯芯老人,老祟鬼他能不能趁此机会恢复从前的威势,眼下也得看这次能不能抓到那老不死的了,只要某些人不给我们找麻烦,今夜这场热热闹闹的喜事办过之后,老祟鬼自然会愿意见他的……”

    对话到这里,脸上还带着伤的眉郎也不再多话,直接沉下脸地挥挥手示意那些老鼠串子先一齐上来就把看上去也不打算继续反抗的秦艽带走了,而趁着这个微妙却又恰当的时机,在旁边目睹了全过程的玉支玑这才得以脱身并动作飞快地跑了出来。

    只是此刻一路逃出来后又将秦艽临走前塞给他的纸团摊开来后,玉支玑却还是有些的惊魂未定。

    而一想到此刻的祟殿深处或许正发生着什么外人还没来得及知道的大事,汗津津的手掌心还攥着秦艽给的那个纸团的小祟奴就一脸紧张地低下了头。

    再等他战战兢兢地一摊开手,那躺在他掌心里的小纸片却忽然自己伸了个懒腰爬下来落在地上,又瞬间化作一个手脚俱全的无脸小纸人……就冲目瞪口呆的玉支玑招了招手。

    ……

    “诶,看上去好厉害啊,这些会动的小纸人是什么啊,姓师?”

    黑咕隆咚的小巷子里,跌跌撞撞在地上往前走的小纸人们正一个个动作灵巧穿过夜『色』去往巷子外头,而在根本看不清人面目的黑暗中,却依稀只能听到一个清冷却也温润动听的青年嗓音轻轻回答先前那个好奇追询问的少年道,

    “纸公。”

    “纸公?”

    “恩,纸是除了人本身的躯壳外最容易接纳鬼魂和仙灵的载体,过去有一种说法,会动的纸是鬼魂,不动的纸是尸体,人死后的鬼魂能轻松地附在纸上,却没办法附在其他死物上就是因为这个……我来之前准备了一些纸公,待会儿祟巢的喜事开始之后,也可以让他们帮我们在祟界的四处查看一下消息。”

    “啊,那您刚刚用灯爷爷的灯油蘸着写了个丁字的纸又是什么啊……”

    “门中术,熟练掌握了之后用一张作为载体的纸和子孙血就能唤出每个姓氏的老祖宗,灯老是丁氏的后人,1丁氏的老祖宗是姜尚,也就是姜太公的后人丁公汲,传说丁公汲得他父亲亲传,有自银河中钓飞鱼遨游大千世界之能,等一下如果离开祟界时不太方便,我们可以请他出来稍微帮一个忙。”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个……姓师,我和你说实话啊,你可真比我『奶』『奶』以前带着我在乡下见的那些跳大神的爷爷『奶』『奶』厉害多了,这些东西我真是从来都没听说过……”

    闻言正和他悄悄蹲在断头巷外面的石小光也『露』出了恍然大悟甚至是有点佩服的表情,而听到这傻小子将正统门中术和那些神婆惯用的骗人伎俩混淆在一起,随手拎起赖在自己手心不肯离开的最后一个小纸人放在地上,并轻轻用手赶走的晋衡也没有说什么。

    反倒是趴在石小光肩膀上化作一团模糊影子的灯芯老人一听他这话顿时有些不耐地扯着粗粝的嗓子咳嗽了一声又大声教育起石小光来。

    “你这笨的要死的小子能知道些什么,从古至今,但凡为能称为姓师者,都得是人中龙凤,当世人杰,不仅要天资过人,博古通今,而且得由各家老祖宗亲自挑选,从小严格教养长大,这一身的本事还不是人家姓师自己花功夫一点点学习出来的……”

    灯芯老人的话让被他说的脸都红了的石小光结结巴巴地就回了句我恩恩,回家之后一定好好学习姓师,而站在一边原本面无表情的晋衡也只是不太自在地皱了皱眉,随后才看向被吓坏了的石小光慢吞吞地开口来了一句道,

    “其实我从小到大都不是什么认真刻苦的人,我爷爷到现在还整天说我一事无成,所以不用学我,根本没什么好学的。”

    晋衡主动为自己解围的话让羞愧难当的石小光有些感激地点了点头,然而灯芯老人听到这话却自动帮他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又当即扯着嗓子就对着石小光严厉地教训道,

    “听听人家姓师这谦虚的口气!人家从小不认真刻苦,最终也能有如今成就!可人家和旁人随便炫耀过了吗!这可比有些有点小成果就沾沾自喜的人可强多了!这才是真正的君子处事之道!光这份天资与谦逊!你这小子就得给我好好学习着点!不许以后再给阿蕴丢脸!听见没有!”

    晋衡:“……”

    虽然知道灯芯老人应该只是想给石小光树立个典型方便拿话教训他,但是被他搞得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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