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铁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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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
这时,铁匠快步走了过来。“你的伤好了吗,谁让你来这里的?”铁匠皱着眉头很是不悦:“还有你刚才跟你二叔说的都是些什么混账话,莫非脑子摔坏了吗?”
巴图赶紧出来打圆场:“凤铁刚刚清醒,头脑混乱一些也是正常的,别责怪孩子了,咱们去看看这一次的坯子打出来的剑怎么样吧。”
铁匠狠狠瞪了凤铁一眼:“既然来了就别干杵在那儿,跟过来吧。”
凤铁翻了翻白眼儿,亦步亦趋地跟着父亲和二叔转到一间把守严密的屋子。
屋子里最大的一面墙壁上满满地挂着数十把折断的阔剑,地上的石台上还插着一把通红的、刚刚锻造出来的成品。
“刺啦”一声,铁匠拔出通红的阔剑伸进一桶冷水中,随即拿出剑来闭着眼用手掌仔细摩挲了一会儿:“来人哪,装上剑柄,送到暗夜公爵的城堡。”
四个卫士领命去了。凤铁指着墙上的断剑好奇地问铁匠:“父亲,这到底是……”
“小孩子问那么多干什么,还嫌闯的祸不够多吗?”铁匠瞪起眼睛训斥道。
“哼,父亲,你不说我也知道,还不是都怪我二叔惹的祸!”
巴图大怒:“你们父子俩说话为什么扯上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倒是给我说清楚。”
“还不是因为你不听从暗夜公爵的命令,它让你炼金剑你偏得炼淫剑,它让你炼上剑你偏得炼下贱,最后人家暗夜公爵生气了,弄断了你的剑还要让我们一家三口跟着你背黑锅,你说你……”凤铁说得口沫横飞。
“住口,你这个逆子,畜生,这么跟你二叔说话,你二叔找你惹你了,我。。。。我。。。。”铁匠铁青着脸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铁棍舞的虎虎生风,眼看就要向凤铁的腿上抽去,吓得凤铁赶紧躲到巴图背后:“二叔救我,我年纪小不懂事,伶牙俐齿口吐莲花口活儿甚好……呃不对,总之我错了,二叔救命啊。”
……
半响,凤铁被气得毛发冲冠的铁匠赶出了屋子。
铁匠对巴图甚是过意不去:“这孩子醒来之后行为反常语言古怪,可能真是摔坏了脑子,你这个做二叔的要多多担待呀!”
巴图摆摆手,神色间多有不以为意之色:“亲爱的哥哥,我怎么会和我的侄子计较这些小事呢,好了,不要再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操心了,我们还是出去打听一下暗夜公爵那里的消息吧。”
巴图率先带着两个卫兵向外走去,心里一阵嘀咕:“莫非凤铁这小子知道了什么,否则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我,这个傻瓜败家子能够活过来就够奇怪的了,难道还会突然间开窍了?”
铁匠看着巴图逐渐远去的背影眼睛里透出一抹阴沉,决然,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苦涩:“巴图,我的弟弟,连凤铁这个傻子都看得出来,又怎么能瞒得过我。”
……
凤铁急急入丧家之犬地向外面跑去,一边还回头看铁匠追没追来。
那么粗的铁棍子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要是真打在自己腿上还不如当时直接穿越去天龙八部里当段延庆来的痛快一些。能生出上一个凤铁那种混蛋儿子的老爹估计也不是什么善茬,肯定能下得去黑手,自己还是走为上策比较安全。
跑到巨型火炉附近,疾奔中的凤铁感觉到自己的胸口越来越热,心脏和肺部仿佛被火烧得要炸裂了一样。
“唉,这具身体还是太弱了,跑几步就累成这样,想当年我也是在奥运火炬传递的时候跟着那个手持火炬穿着齐屁小裤衩的女明星奔跑了十几公里还游刃有余的牲口啊。”凤铁忿忿地想。
凤铁减慢了脚步,但是胸口火烧般的疼痛却丝毫未见减轻。低头看了胸口一眼,凤铁不禁骇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一直被自己揣在胸口寸步不离的六根琴弦此刻已经活了过来,它们凝聚成一根燃烧着淡蓝色火焰匹练正疾速钻进凤铁的胸膛。随着琴弦越钻越深,琴弦开始通体发出血色的光芒,最后在凤铁无助的注视下彻底钻进凤铁的胸口,又从后背透体而出。
它们开始歇斯底里地歌唱,如同在拾音器和拨片的蹂躏下发出震人心魄的刺耳啸声。凤铁耳中轰然响起隆隆的鼓声,伴随着整齐的金属段子,演绎出地狱的魔音,勾人心魂。
它们欢叫着在半空中盘旋出一幅六芒星的图案,随后钻进喷射着滚烫火焰的炉口,没入炉内消失不见。
凤铁在音乐声中双目尽赤,眼前出现了一幅波澜壮阔的画面:一望无际的黑色落针松林,狂风呼啸,高大的树木不停地摇摆舞蹈,树木掩映间若隐若现一间尖顶的教堂,教堂最顶端的十字架上凌空飞舞着许多面目狰狞的鬼魂。
驾驭着铁甲战马、手持阔剑和十字长矛的骑士潮水般地涌向教堂的大门,然而从教堂门口涌出的一股血色洪流却使他们灰飞烟灭,只剩下冰冷的武器和战甲覆盖在裸露出地面的湿滑青苔上面。
凤铁重重摔倒在地面上,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幻象不知不觉间慢慢消失。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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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绝世神兵()
凤铁重重摔倒在地面上,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幻象不知不觉间慢慢消失。
“这次我死定了,都被串成羊肉串了,没想到才穿过来几天就又被自己的琴弦谋杀了,我不甘心哪,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呀!”凤铁悲凉地想道。
“凤铁少爷,您摔倒了吧,我就说让您别跑那么快您不听,您看您摔得都分不出来哪头儿是脸哪头儿是屁股了。”一个面容猥琐的士兵气喘吁吁地追上来扶起凤铁。
凤铁苦着脸被搀扶起来,一只手胡乱在胸口摸索着:“咦?没事儿。衣服都没破,都是我的幻觉吗?我靠,一定是的,这里实在是太热了我才会出现幻觉。”
凤铁喃喃地安慰着自己,唇边绽起一丝苦笑,他摸到自己的怀里的确已经空空荡荡,琴弦,真的不见了。
“哦对了。”凤铁朝着搀扶他的士兵弱弱一笑:“你知道………屁股………这两个字怎么写吗?”
“回凤铁少爷,小的知道!”士兵自豪地回答。
“那么好,你自己在自己脸上写满………屁股………这两个字,一年之内你要是敢洗脸,我就杀你全家。”
士兵:“……呜呜呜呜”
。。。。。
“嗯,很舒服,十分舒服,用力,再用力一点,哎我说露西你的力气怎么这么小呢,以后多跟少爷我做做广播体操锻炼一下胸大肌就好了。”
“真是骄奢淫逸的生活呀,我深深地以这种不劳而获的地主阶级享乐生活为耻。”凤铁眯着眼躺在床上,露西累的满头大汗地给凤铁按摩僵硬的腿部。
“哎呀,别再往上了,我可承受不住你纯熟的技巧和火一样的热情。”凤铁一边斜着眼睛偷瞄露西弯腰时胸口露出的一抹雪白一边故作纯情地呐喊。
“咦?少爷您又多了一条腿耶!”露西伸出小手捏了捏凤铁的第三条“腿”,诧异地问道:“怎么搞的,少爷您又摔了一跤以后基因突变了吗?”
“你才基因突变,你全家都基因突变。”凤铁恨恨地诽腹,但是脸上还是装出一副为人师表的庄严神色耐心地给清纯的小女仆恶补生理卫生知识。
“让本少爷来告诉你,这可不是什么第三条腿,这是一件绝世神兵,是我赖以活下去的精神支柱!每当我遭受到命运的不公平待遇时,我就会掏出它深情地凝视片刻,你看它可软可硬,刚柔并济,特别是它一流的涵养和宽广的心胸,即使遭遇到她人的大力排挤,它也毫不动怒,只是默默地吐出一口口水之后忧伤地低下高贵的头颅。你来说一说,这种精神难道不值得我们去学习吗?”
看到小女仆被绝世神兵的高尚情操感动得一塌糊涂,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样,凤铁满意地笑了,正当他准备进一步和露西探讨绝世神兵具体是怎样受到她人的排挤时,铁匠的妻子带着琳达进来了。
“我苦命的儿子!”铁匠的妻子呜咽着抱住凤铁的头:“上次的伤还没好彻底,这次又弄成这样。听那个送你回来的士兵说你的腿摔得肿成和屁股一边高,还断了十几节,快让母亲看看。”
凤铁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把那个猥琐的大嘴巴士兵不洗脸的期限从一年提升到了一辈子。
“没事的母亲,都是他们瞎了眼胡乱夸张的,儿子只是拉伤了肌肉而已,不碍事的。”凤铁好不容易把头从母亲怀里挣扎出来:“母亲您确定您不知道琼瑶是谁?那刘雪华呢?您确定您真不是穿过来的?”
对于这个感情丰富泪腺发达上肢力量超强的母亲,凤铁绝对是头大如斗,但是凤铁真的可以感觉到母亲对自己的爱可以超越世上的一切,这是凤铁在前世所缺少的。
凤铁暗下决心,一定要维护住这个家庭,不能让如此深爱自己的母亲受到一丝的伤害。再想起铁匠粗糙的手抚摸过自己的头顶和那声无奈的叹息,想起天真美丽的露西和琳达,凤铁此刻才觉得自己真正地融入到这个世界,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有了血肉相连的至亲,也多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不知道距离那个要命的期限还有几天了啊。
砰地一声,凤铁的春宫保镖熊大跑进屋里时被门槛绊了一跤,结结实实地趴在地上。
屋内的四人都吓了一跳,熊大赶紧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神色张皇地喊道:“不好了,夫人,少爷,着火了!”
“啊?”不顾母亲和两个小女仆还大张着嘴惊讶地消化这个消息,凤铁腾地从床上跳起来,一扫刚刚半死不活的颓唐之色,满屋乱窜地收拾金银细软。
熊大大喘了两口气,苦笑着用眼神追逐凤铁的身影:“少爷您别着急呀,不是咱们家里着火了,是老爷的兵器作坊着火了,现在正烧得火光冲天,小的是隔着二里地就看见了才回来报的信啊。”
“砰!”铁匠的妻子一半是担心丈夫,一半是被这个说话大喘气的奴才气得心慌,两眼一翻晕倒在地,凤铁赶快跑过来抱起母亲放到自己的床上,然后使劲儿朝熊大的屁股踹了一脚:“快去找大夫来!不,你去门外准备马车。露西你去叫大夫,琳达你在这儿照顾母亲。”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凤铁怒吼。
……
当凤铁和熊大赶到铁匠作坊所在的柞树林边缘的时候,火似乎已经熄灭了,奇怪的是远远看去整座石头城堡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这让主仆二人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甚感诧异。
“您要相信我呀少爷,这么大的事小的怎么敢跟您开玩笑呢,我当时真的是在几公里之外就看见中间的主堡火光冲天才回去禀报您的呀。”熊大慌忙哭丧着脸解释。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凤铁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们还是赶快去看看吧,到底让人悬着一颗心,全速前进。”
马车一路疾驰,终于到达了树林中央的石头堡,外围的外来自由民已经在兵器作坊的士兵看守下不得出入柞树林,也不允许肆意谈论和妄自传播作坊内那一场莫名其妙的大火。城堡内更是草木皆兵,如果有人未经允许试图离开或者进入六角城堡,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格杀勿论。
幸好凤铁这个铁匠家的混蛋败家子实在是家喻户晓人尽皆知,各个关口的士兵看见他晃着膀子大踏步的走进城堡只能恭敬地弯腰指路做热烈欢迎状。
凤铁进入主堡之后第一眼便看见了魁梧的左图铁匠,凤铁自己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心瞬间踏实了下来。
巨大的蒸汽铁炉此刻已经丝毫不见了踪影,堡内原本一年四季都如同火山爆发的高温也消失不见,从外面吹进清冷的风带进了一片片枯黄的树叶打着旋落到地上。堡内异常冷清,只有铁匠一个人笔直地伫立在原本火炉所处的位置上,双眼精芒暴现地盯住十米开外一根大半没入地面的漆黑铁条。
“你没事吧父亲?”凤铁走过来轻轻挽住铁匠肌肉虬扎的手臂。
“嗯。”铁匠听见了儿子温暖的问候却只是应付地答应一声,眼神还是死死地盯住那根毫不起眼的铁条,仿佛它是世界上最为重要的事物,无可替代一样。
凤铁也注意到了铁条的存在,并不是顺着铁匠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而是当凤铁还背对着它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它的存在。
很奇怪的感觉,凤铁感觉到那根铁条插在那个位置很自然,就像刮风下雨晴天阴天一样自然,就像山高水深万物生长般理所当然,就像它本来就是自己的东西,自己随便的把它丢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现在自己想起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