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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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尤其是,似乎被那野狼之性影响,不仅平时不愿穿任何衣服,总是每日赤着身体,若只在终南山倒还罢,并无人知。
但等将来应天数而出,如此出去岂不叫其云中子面皮落尽?
当然不穿衣服同样并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其性明显已形同那野狼,无事时就喜舔舐自己便门,以及那阳物。
如此若是被其他道兄所见,那才是真正落尽面皮。
不想其云中子所收之徒,竟形同那野兽狼犬。
再但想到刚刚有人提醒之事,心中却也是不由一叹,天数之下,只怕亦是合该自己再往那朝歌一趟。
待确定当真天数已变,且报于那大师兄南极仙翁知晓,当可换得两枚其曾于那混沌秘境中所得之仙杏。
而为之脱胎换骨,刚好当亦可赶上那西伯侯姬昌脱难,于途中助其一力。
但只这一次纵其云中子也不知道,西伯侯姬昌即使不用帝辛暗示提醒,却也已料到其邪教阐教下云中子,只怕又会暗中阴谋算计!
而叫其西伯侯归西岐一路灾难不断,然后再现身假装助其一力,更尤其还是再派当初所谓百子雷震子而去,也不得不说真是巧合的给力。
但不知待时又会给那西伯侯姬昌怎么个惊喜?
自也当然要叫其西伯侯姬昌一路灾难不断,刚好可叫其云中子再背一次锅,而被那西伯侯姬昌恨透。
同时帝辛自也知道,待那南极仙翁听闻天数已变消息,只怕定又会如原本一般,而亲往朝歌,然后拉住姜子牙的手,温声相劝。
“子牙,当时昆仑山上师尊虽言你生来命薄,仙道练气难成,只可受人间之福,然却有一句未曾告你。
乃‘成汤合灭,周室当兴。’你当就此离去,而投西岐圣主西伯侯,辅助明主,身为将相,那才是你之命。”
帝辛自清楚记得,只怕很快便也是一字不差的话说出,但只其再拉姜子牙手,却不知姜子牙会是如何个表情?
同样更知道所谓,磻溪石上垂竿钓,自有高明访子贤;辅佐圣君为相父,九三拜将握兵权……
所谓姜太公直钩钓鱼,愿者上钩,只怕待又会如原本一般发生,同样也会有人托梦告诉那西伯侯。
然后让其颠颠的,当然这一次显然不能再自己走了,只能靠人抬,而抬到姜子牙身边。
但只显然姜子牙已不再是原来的姜子牙,文王西伯侯也不再是原来的文王,若是被人托梦,定会立刻想到是有那练气士暗中阴谋算计其西伯侯。
帝辛同样忍不住期待,到时又会是怎样个惊喜?
并就是云中子同样不知道的,那位曾将其一箭穿心的大商君主帝辛,就在其睁眼的同时,也正与恶来一起隐身在其身侧。
自也是想看看雷震子如何了?
毕竟也是转眼已三年过去,但不想竟会让两人看到无比诡异的一幕!
那雷震子,竟然不停在舔舐自己的便门,以及那不大的阳物。
而让帝辛也忍不住嘴角抽动之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未来杨戬的哮天犬,不会也这样吧?
恶来同样是看的嘴角狠抽。
然后就在云中子的完全不知觉下,结果思索片刻之后,也不得不改变下装束。
戴上一个斗笠,遮住半边脸,更将宽袍大袖换下,便直接驾云遁而下终南山,往大商朝歌方向而去。
第142章 将云中子枭首午门 你阐教出名了()
当然心中自清楚记得,曾经那大商君主帝辛对其云中子的通缉,叫其堂堂一大教下有名练气士三日内到朝歌磕头请罪,否则必不饶其性命。
说来按天下大商君主的身份,还真就有那个资格,但只其为宇内化外练气士,更是天地间一大教阐教下练气士,自亦可不予理会。
但同时又不得不说是真正落尽了面皮,而再不愿提前轻易下山,尤其是往那大商朝歌。
也自不是惧怕有哪个不长眼的练气士,而真敢应那大商君主通缉令,然后对其天地间一大教阐教下练气士云中子出手。
却但其上古大神阐教教主直系练气士弟子的身份,天地间就没有任何人真敢应那大商君主通缉令,而将其云中子擒至朝歌磕头请罪。
并同时作为天地间少有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自也不是天地间普通练气士敢招惹的。
而帝辛同样知道,所谓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便正是BOSS级练气士的一种称号,同时亦是一种境界,一种身份的象征。
便相当于普通练气士与BOSS级练气士之别,一旦达到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便就可说是天地间一方练气士BOSS了。
而当初骷髅山上石矶娘娘同样亦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级别的练气士,也正是哪吒再牛,在其石矶娘娘面前也都不过就是个渣,反掌就能拍死。
可越是其云中子身份非凡,便也即越是不能再明往朝歌,不然且不说少有人知道的,那大商君主帝辛还真就有法宝能要其性命。
当然其自也不会去到处天地间宣传自己糗事,不想大商朝歌题一首诗,堂堂一大教阐教下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有名练气士,便差点把自己给坑死。
其自不会往外言大商君主帝辛,手中有着可要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级练气士性命的法宝,且还是叫其他人再去招惹那大商君主。
同样亦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理,我云中子被坑了,当然是被其自己所坑,或者亦可说是被那三皇帝主轩辕黄帝的乾坤弓震天箭坑了。
可谓我云中被坑了,难道我还要去到处通知你等,以自落面皮?且你等谁撞上那大商君主,便且自认倒霉,那震天箭却也不能我云中子一人而挨。
也正是因为心中的忌惮,同时也是躲避当初大商朝歌司天台题诗的‘风头’,其也才再不下山。
而但只专心于自己道场终南山上教徒,以待不久后天数再次出世下山,但愿有人也能往那大商。
当然是期待能有其他人与其云中子一般,也往朝歌被一箭穿心一下,那时其云中子自也就有了伴,更可言那大商君主不敬天地间的练气士。
不然却就是若只其一人倒霉之下,便即其云中子不敬那大商君主了。
于是同样是忍不住一路思索,而打扮成一个头戴斗笠的樵夫,要万一再被那大商君主撞上,可就要尴尬了,是夺命而逃,还是跪地磕头请罪?
自也是不得不装扮一番。
结果未到朝歌,便也即早早而下云遁,距离朝歌尚有一段距离,便开始步行而前。
却也是很快便再临坐拥八百诸侯国,四野六合,六百年王朝的大商都城朝歌。
但想到曾经的被一箭穿心,也是不由感慨,往后再下山不若皆装扮一番,叫人认之不出,却也方便行事。
自不得不说其云中子相貌‘稀奇’,打扮成樵夫,还真是无比形象,瞬间再没了原本的仙风道骨。
然后顺利入城,果然一路很快便听到所有人都在议论,西岐伯邑考进贡朝歌,代父赎罪之事。
而带八百名六合之地异域贵族美女,并且那大商君主已收。
更有那曾经轩辕黄帝七香车异宝,以及那灵兽白面猿猴,和醒酒毡。
对于白面猿猴,普通人不知,但其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阐教下有名练气士云中子却知道。
那白面猿猴却但只一种八荒之地稀有的灵兽,并非妖族,不然那西岐也不敢将其当做宝物,而进贡给大商君主。
似乎都没有什么稀奇,而对其云中子没有任何感觉的八百美女,明显是被朝歌之民议论最多。
不由便就是心中不动声色的一声叹,果然是天数已变,那大商君主竟真有要释放那西伯侯归国之意。
但只显然其未发现的一点,因为西岐伯邑考进贡的光芒太盛,或者是八百美女实在太吸引人目光,更有那轩辕黄帝七香车异宝。
结果便即是将爆火不下,红到发紫的哪吒光芒,也都暂时掩盖了,没有任何人谈论曾经哪吒之事,哪吒传奇。
而一路至熟悉的朝歌午门,也才不由惊奇的发现,朝歌午门竟已是大变样,出现一个巨大的广场。
但见广场上尽皆是大商朝歌之民,热闹无比,有朝歌禁军维护秩序,更有无数摊贩,而显出一幕自恒古便从未有过的盛世景象。
让其不由就是一呆,愣住不由恍惚半天,也才转身。
终究是忍不住想要再往那司天台一观,当初其题诗之处一看,同样亦看到了广场中央的两座雕像,却不知又是那大商君主为何人而立?
心中不禁怀着疑惑,不过一个樵夫,却也没有人注意。
司天台距离午门同样并不远,不过片刻便即走至,但远远便又让其再次不由一呆。
但见那司天台照墙前,不仅有一队如狼似虎的朝歌禁军看守,前方更围满了人,不由心中便又是升其一丝疑惑。
难道还担心自己再去题诗不成?
下意识便即是继续向前走去,人多却也更安全。
也不得不说帝辛给其心中留下的阴影,就是让其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阐教下有名练气士,都不禁一惊一乍,更不敢再以本来面目出现。
但只尚未到近前,看清那司天台照墙之上,结果瞬间目光便又不由呆住,而整个人同样僵住身形。
但见那无比熟悉的一诗,不想竟依旧留于其上。
妖气秽乱宫廷,圣德播扬西土;
要知血染朝歌,戊午岁中甲子。
可那却还不是最关键的!
关键是那诗的一侧下方,竟然还标上了其云中子之名。
是为:阐教下终南山玉柱洞练气士云中子,题于某年某月某时。
结果看清,身形僵住,目光也不禁呆住之下,嘴角不由就是一抽。
却是若非人所题,便即为‘天意’而现朝歌司天台。
但若是为人前来所题,那便即明显是心怀叵测了!而并非是‘天意’,却为人为。
更尤其下方还有大商君主对其忤君之罪的通缉令,公然悬赏捉拿其阐教下练气士云中子,至朝歌将其枭首午门。
也更让其忍不住嘴角而再次狠狠一抽,竟要将其云中子枭首午门,真是好个大商君主,不由就是脸色一阴。
看到枭首午门几字,却纵其阐教下有名老好人云中子的城府,也不禁瞬间有种要吐血的感觉。
更尤其是还指出了其显而易见的阴险之处,不然何故但只偷偷摸摸题诗,而不留下姓名?
结果忍不住脸色一阴,自瞬间便也知道,自己只怕是出名了;心中也不禁无比的复杂,而再没有看下去的兴趣。
干脆直接便不动声色离开,返回往午门外广场而去,却不知那广场中央又是何人雕像?
第143章 这锅背的 被帝辛玩傻的西伯侯()
同时心中也终于明白,为何会有人特意提醒其云中子,天数已变,而不是提醒其他人。
因为明显,那天数之变正与其云中子三年前大商朝歌题诗有关!
又或者说是,天数的变化全是因为其云中子,就因为其暗中于大商朝歌司天台题的一诗,所谓戊午岁中甲子。
却是既然自己泄露了‘天数’,那大商君主帝辛见到,又怎可能还按照那戊午岁中甲子?
而那大商君主明显又非昏君,应对之下,亦可谓无比犀利的应对,自己言圣德播扬西土,原本其囚禁西伯侯可谓正是合了天数。
然而此时来看,那大商君主囚禁西伯侯,那西伯侯命数中的七年之难,却都是因为其云中子一诗而引起。
因其一诗,而引起那大商君主的忌惮,天数之下又引发西伯侯之难。
如今却还是因为其一诗,竟‘提醒’了那大商君主,而针对其题诗的时间,再次提前应对,结果因果之下却又引发天数之变。
正是那大商君主决定提前释放西伯侯姬昌归国,莫不亦正是针对其云中子所题之诗?
所谓圣德播扬西土,那大商君主干脆便提前放那西伯侯姬昌归国,欲推动西岐之乱,想暗中必还会助力。
但想通过来,自便让其云中子忍不住想吐血,心中只觉发苦。
可谓原本注定的天数,却都因为其一首诗而变了,不仅差点将自己坑死在朝歌,跌一个大跟头,面皮落尽,更还得背下改变天数的锅。
自便让其心中想通过来,也不得不发苦,而几忍不住吐血。
原本注定的天数,根本不需要其云中子插手,该发生的一切便都会发生。
结果却就因为其一首诗之下。
原本天数下那西伯侯该有的七年之难,却成了其云中子暗中阴谋。
而也的确是因为其一首诗,才引发了那大商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