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冥皇在上我在下-第4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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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宴戈冷笑,“本王若不来,你就要成旁人家的。”
云染卿摸了摸鼻尖,瞬间觉得自己底气不足,“话不能这么说”
“有话回去再说。”穆宴戈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视线,转而对镇国公颔首,“本王要将人带走了。”
“等一等。”镇国公高声制止,礼貌的抱拳,声音却算不上谦卑,“殿下,堇年是我的女儿,您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穆宴戈眸子闪了闪,看向云染卿,似乎意外事态的发展。
云染卿赔笑着:“我也是刚知道的身份。”
穆宴戈眸子里寒光闪过,声音听不出情绪:“可想留下?”
简单的四个字,听着很平常,落在云染卿的耳朵里,却有种心慌慌的不妙之感。
云染卿猛地摇头,义正言辞地说:“不想。”
穆宴戈眼中浮现不易擦觉的微笑,声音都柔了几分:“走。”
第1618章 鬼王的倾城妃(33)()
“慢着,殿下,你不能将我的女儿带走。”
镇国公还试图拦住二人,穆宴戈却是气势不减。
“镇国公,你若真在乎女儿,不会等她长到这么大时才找到。你是金陵大陆鼎鼎有名的青境高手,家里珍宝法器无数,犯得着等她到十六岁,才来父女相认?
本王不管你之前有何难言之隐,堇年现在是本王的人,本王带走,你也拦不住。”
穆宴戈鲜少说这么多话的时候,一字一句犹如重锤,击落在镇国公心中最薄弱的一角。
他额头有细细的冷汗渗出,双手颤抖着,眼睁睁地看着穆宴戈,将他家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女儿带走。
镇国公夫人受不了这个打击,噗地一声,吐出大口的血,指间满是暗红,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娘。”
“夫人。”
镇国公和世子着急不已,团团围住镇国公夫人,哪里还有功夫制止云染卿的离开。
出了镇国公府,云染卿吐出一口浊气,眼神变得迷茫。
这一刻,她突然特别想找人倾诉。
屋子里面虽然不是她的家人,可原主所追求的,等到这一刻真的被证实时,她真的为原主和哑婆感到不值得。
“小时候,我问哑婆,为什么我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哑婆不会说话,却能写字,她告诉我,我长大了,便能找到父母了。其实她真的挺傻的,我哪里要别人啊,我只想要她。”
独属于原主的种种情绪,在这一刻充斥心头,云染卿不想压制,任由她泛滥。
穆宴戈眼中含着丝丝的柔情,伸手揉了揉她的黑发。
这一刻的眷恋,令云染卿心中一阵发酸。
等她反应过来之前,穆宴戈已经摁着她的北京,将人搂在了怀里。
她的小脸埋入他的胸膛,熟悉的清冽气息钻入鼻息很快又消失不见。
虽然只有淡淡的一点点痕迹,还是让云染卿心跳越来越快。
她情不自禁地环抱住他精壮的腰,从他的怀抱里抬起头,注视着他的脸,“穆宴戈,你”
该怎么问。
问他是沛流,还是楚离?
云染卿不是傻子,甚至她很聪明,只是她有时候并不想想太多,才会故意忽视那点点的蛛丝马迹。
现在,望着穆宴戈和沛流超级像的外表,感受着他身上一闪而逝的楚离气息,一个念头在心中越滚越大。
当深究时,她发现,有很多的蛛丝马迹,一点一滴的浮现在心头。
沛流出现时,楚离一定不会出现。
沛流和楚离一样,体温比常人要低,身上也有清冽的气息。
虽然楚离在每个位面,性格会有稍许的不同,可骨子里的冷漠,和高冷不可亲近的沛流,又是十足的相似。
她抓紧这人胸口的衣料,像是溺水者遇到浮木,定定地看着他,深邃眸子里的浩瀚星辰,似乎也让她觉得无比的熟悉。
她情不自禁地开口,喃喃道:“穆宴戈,我是不是在哪里遇见过你”
软香柔玉在怀,令人舒服的淡雅香气萦绕鼻尖,穆宴戈眸子闪了闪,大手固定住她的腰,让那娇软的身子紧贴着自己
第1619章 鬼王的倾城妃(34)()
云染卿愣愣地看着外面,满院子的鲜花开得旺盛,她的心里却空落落的。
那夜问出来后,穆宴戈只是拥抱了她,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回到百花谷后,他转而消失不见,她找了好久也没找到他。
云染卿觉得穆宴戈有点古怪,对他身份的探究,也越来越迫切。
可她找不到他。
正当她被焦躁的心情快要烧去理智时,南宫夏送上门来让她教训了。
说起来,南宫夏最近也很倒霉。
自从她去欢喜宫的事情败露后,沈京拿这件事大做文章,不停地在外炫耀,自己和南宫夏有肌肤之亲。
虽说玄幻大陆男女很开放,可对于女子的贞操,还是很在乎的。
自从南宫夏穿越来,从人人嫌弃的废物翻身成为人人瞩目的天才,关注她的家族很多,都考虑着联姻的可能。
沈京的事情暴露出来,直接导致众人成为观望的态度。
而沈京趁着这个节骨眼,跑到定国公府,求娶南宫夏。
定国公府的二老爷没觉得沈京是个纨绔有什么不好的,在他看来南宫夏再厉害,也是早晚要嫁出去的赔钱货。
他都没问南宫夏的意思,便将两家的亲事定下来。
等南宫夏知道时,木已成舟,换了庚帖,她改都改不了。
南宫夏暴怒不已,不能和二老爷发怒,便将一切都怪罪到云染卿的身上。
要不是她当场叫破她的身份,她怎会身陷此时的僵局。
她气呼呼地跑到百花谷,运用灵力,大喝一声:“堇年,你给我出来!”
云染卿正一肚子的火气没处撒呢。
见南宫夏送上门来,冷笑着迎了上去,“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十小姐,你来我这儿想做什么?”
“少废话,今儿我要替天行道,杀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南宫夏真的气疯了,不管不顾地骂了出来,挥起软鞭,冲着云染卿抽了过来。
云染卿身子一侧,躲过她抽过来的鞭子,冷眼质问:“好端端的,你抽什么风。”
“谁和你好,知道不知道你把我害得有多惨。那天要不是你叫破我的身份,我何苦要嫁沈京!”
南宫夏赤红着一双眼睛,一个浓郁的漆黑色光球,在鞭头上汇聚成形,抽向云染卿。
云染卿心口一跳,察觉到有不好的波动袭来,赶忙错身躲开。
“你被沈京看光光,有了肌肤之实,人家上门来求娶,那是厚道。”
“放屁的厚道,我才不要嫁给他!”南宫夏气得飙出脏话,新仇旧恨全涌上心头。
她最近刚得了一个上古心法,其中暗含器灵,诱导她修炼。
导致她的脾气变得越来越糟糕,稍有不顺,便喊打喊杀。
平时她已经够克制,可今日见到云染卿,所有的理智沦丧,南宫夏只想要她死,“我要杀了你!”
只听数道“哧哧”的破空声音袭来,黑色的光波球含着巨大的危险,云染卿下意识地想躲,却见那光球颇为诡异地打了一个转,竟是将她团团包围住。
眼见就要逼近她的要害,一道人影骤然出现
第1620章 鬼王的倾城妃(35)()
砰。
力量撞击到一起的响声,夹杂着一声惊叫。
南宫夏倒退着飞了出去,狼狈地跌倒在地,唇角一牵,一口血呛在地上。
“是你你竟会帮她!”
挡在云染卿身前的男人,并不是穆宴戈,而是上官殇。
虽然云染卿决绝的离开镇国公府,没有再联系,可上官殇一直在暗中保护着妹妹,见到南宫夏杀意决绝,他便冲了出来。
“十小姐,堇年没有招惹你,你为何要下杀手。”
上官殇沉着脸,云染卿并不想承认他们,他便没有叫她妹妹,生怕会引起她的反感。
却没想到,上官殇直接误会了两人的关系。
她心中怨恨不已。
自从见到上官殇后,她心里便有一种暗示,他将是她的男人。
因此,她才会放下身段,连日来尝试的和他亲近接触。
可到头来呢?
她在乎的男人心里只有别的女人,哪里将她放在眼里?!
“她还没招惹我?若不是她,我怎会嫁给沈京!”南宫夏悲泣着,眸子里蓄满了泪水。
她越说越委屈,哭得不能自已。
上官殇蹙起双眉,眼神之中有片刻的恍惚。
云染卿暗道不好,板着脸,从他身后站出。
“十小姐,婚嫁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既不是你的长辈,也不是你的家人,怎能定夺你的婚事。你若真心不想嫁给沈京,与其有时间和我纠缠,还不如去找二老爷袒露心声。”
这话令上官殇赞同地点头,眼中的恍惚也彻底消失。
“十小姐,当初你和沈京的事,我们都看在眼里。既然有瓜葛,还是要说清楚的好,这般吊着人家,终究不是事。”
若说南宫夏刚刚只是装哭,听了他的话,气得真要哭了。
她眼底殷红一片,恶狠狠地瞪着上官殇,好似在看负心汉,“你也相信她的话?我根本不喜欢沈京,那日只是第一次见到他,更不会私下里和他有牵扯!今日你侮我清白,我还有何脸面活着,还不如一头碰死了之!”
南宫夏满心满眼的决绝,一头往百花谷门前的石堆上撞去。
云染卿一阵腻味,这女人演得这出给谁看呢?
她是真的会寻死,还是怎么的?
赤裸裸的一颗黑心莲,还想装白莲花,看着便让人烦。
云染卿悄悄集结灵气,打向南宫夏的腿弯。
气势满满要寻思的女子,嘤咛一声,身子软软地摔倒在百花谷的门口,悲切而又希冀地看向上官殇,以为是他心疼自己,要救自己的性命。
上官殇面容一阵古怪,他不是傻子,南宫夏的眼神过于赤裸裸,他疯了才看不见。
看她决然寻思,还信了她之前的说辞。
到头来,不过是吸引自己注意力的手段。
上官殇最厌恶这种投怀送抱的女人,冷下一张脸,“十小姐,你已经是及笄的女子,做事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这般的拎不清,我真为二老爷觉得不值。”
南宫夏一愣,诧异自己都这般娇弱了,他还是铁石心肠,连一丝柔情都不肯分给自己。
再看云染卿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南宫夏生生吐出一口血。
第1621章 鬼王的倾城妃(36)()
“好个不值。我南宫夏冰清玉洁,自怜自爱,绝迹不会和男人有牵扯。今日被你们这对奸夫**污蔑,来日我定是要讨还回来。”
南宫夏冷笑,“上官殇,别以为你护着的女人是什么好人,她早就和大皇子不清不楚了。”
上官殇的人设便是护妹狂魔。
南宫夏羞辱云染卿,就是碰触了他的逆鳞。
他英俊面容上挂着冷漠,大喝一声“找死。”
身形转瞬从原地消失,凭空出现在南宫夏的面前,大手抓住了她的脖子,单手将人拎起。
两人都是武者,此时全然忘了用灵力比拼,竟使用了最原始的拳打脚踢。
南宫夏虽然是个女子,在这一点上却没占下风,锋利的之间专门往上官殇的脸上招呼,很快把他抓了一个花猫脸。
上官殇脸颊一疼,手上一阵阵的用力,掐得南宫夏一阵翻白眼。
猛地将她摁压在大门的柱子上。
南宫夏脸颊憋得由红到紫,俨然一副要断气的样,手脚挣扎都弱了。
云染卿蹙起双眉,“要杀人去旁的地方,别脏了大皇子的地。”
上官殇:“”说好的白莲花般的妹妹呢?
南宫夏:“”我都快死了,你竟然见死不救。
云染卿翻个白眼。
她就是看南宫夏不顺眼,疯了才会救她。
砰地一声,一团真气炸出,上官殇心里察觉不妙,赶忙后退。
就见一团浓厚的黑气从南宫夏的身体里释放,阴森之中带着一股恶臭,看着便让人觉得不舒服。
南宫夏捂着被掐痛到极致的脖子,疼得呼吸不顺,趁着黑气弥漫时,一道阴邪的声音从她耳畔响起:“你可愿报仇?”
“你帮我?”
“对,只要你答应我宿居你体内,我便杀死所有欺负你的人。”
南宫夏看向几步远的云染卿,眼底染上一抹阴鹜,“好。”
云染卿察觉到一股非常不好的气息袭来,一直勾着笑意的唇角慢慢的凝结,眼神锐利地看向南宫夏,就见后者被黑气包围,凭空从原地消失。
“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