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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代嫁国医妃-第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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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得就有些不要脸了,宜妃自己心里头很清楚。她也没到那种“冰肌玉骨,清凉无汗”的地步,只是她早知道沈从景要来,故此在身上擦了些她母族传下来的一种香膏。那香膏很神奇,涂在哪块儿皮肤上,哪块儿皮肤就会触手温滑,止汗去湿,又散发着点儿幽香。但这种抑汗的香膏不能多涂,她们世家女子很注重自己的仪表,于是常将这种抑汗的香膏涂抹于腋下腿窝等爱出汗的地方,来保持这些处的干爽。不然若是全身都涂了,是看似清凉无汗了,可汗不发出来,总会出问题的。故此宜妃并不常用此将全身涂抹上。

    只是这时候沈从景来了,宜妃为了给沈从景个惊艳的感觉,于是将那香膏用了大半罐子,涂抹在了手腕、胳膊、脖颈等会不经意暴露的地方。

第一百三十七章,宜妃并不是位省心人(三)() 
其实这种抑汗的香膏每个世家都会有配方,只不过配方不同,香味不同,但效果大抵都差不多。但是这种类似女子私密物的东西,如何能给男子知道?故此符长宁虽也用,但沈从景并不知晓还有这种东西的存在。宜妃就是拿捏住了这一点,才给沈从景痛痛快快的骗了,让他以为宜妃她就是这样凉爽的一个女子呢。

    这边儿沈从景已经落了座。他问宜妃,“说是蒸了新糕点?”

    “是呢。”宜妃吩咐人去从小厨房将东西端了出来,这壁对着沈从景笑道,“是呢,原说是做些家常点心的,只是后来发现桃花入味辅以凉叶,做出来的糕点口感香凉软滑,十分的好呢。就想着给陛下送去一些,不想竟半道儿遇上了陛下了,可见这糕点很撞了陛下的缘。”

    沈从景指着她笑道,“吃就吃了,偏你还会说,给找出这么个漂亮的借口出来。”

    宜妃咯咯娇笑。

    这会儿秋霜已经去后头端了点心出来。那点心是用洁白无瑕的瓷盘装着的,那瓷盘的边儿是烧青描金的,装着的那点心一个个儿粉白玉润,看起来竟是半透明的,十分好看可爱。尤其是衬在瓷盘之中,简直看了就让人不忍下口。

    那点心生的玉雪可爱,就连沈从景都凑在一边儿看了半天。过了一会儿,沈从景捏起一个,问道,“这是什么做的?你家这个,怎么还是透得出光儿的?”

    宜妃笑道,“是拿藕粉蒸的,火候拿捏的好,不大不小了,自然就是半透明的。”

    沈从景点点头,就咬了一口,待咽下去,赞不绝口道,“很好的手艺。”

    “陛下若愿意吃,妾也愿意每日都给陛下做的。”宜妃笑道。

    沈从景摇了摇头,笑说,“偶尔吃一次尚还可以,吃得多了,也就腻歪了”

    “还有别的手艺。”宜妃眨眼道。

    沈从景哈哈大笑。

    就这么的,在宜妃这里边吃边说边笑的,沈从景倒也渐渐忘了符长宁的那档子糟心事儿了。

    但是忘了符长宁,就不代表符长宁也忘了这俩人儿。符长宁在临午睡之前,对婵衣说了这么一句“待起来了,我还得拟旨,给这后宫里头的水,再搅得浑一些才是”,这话说得,半分没有空穴来风。

    符长宁一道懿旨,给宜妃贬为嫔贵人了。不仅贬为贵人,还让她择日迁出品贤殿,反而搬去长信殿垂绦馆去住!

    这懿旨一点征兆都没有,就这么甫一下来,颁布六宫以后,阖宫都惊了,甚至有人觉得,符长宁这是闹着玩儿呢。

    那边儿宜妃刚欢欢喜喜面含春色的送走了沈从景,这边儿就迎来了皇后这么一道旨意,她惊得连领旨谢恩都忘了。

    “娘娘,这”她的丫头秋霜也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瞧着,迟迟疑疑的问了句。

    宣旨的是德馨,他看着这位这几日一直惹得他家主子不大愉快的宜妃宜贵人,勾了一抹笑,捏着嗓子说道,“宜小主,还不谢恩呐?”

    太监这嗓音,算是给宜妃——现在的宜贵人,彻底给惊醒了。

    什、什么?皇后下旨,给她贬为了宜贵人?!为什么!她一没犯错二没受罚的,凭什么要给她罢黜妃位子、连降两等?就算是皇后,也不该这么干的啊!

    她这宜妃还没做几天呢,怎么就一晃神儿,变成了宜贵人了!?

    宜妃不干了,她眯一眯眼,表面儿上平平静静的将旨意接了,给德馨送走了,后脚将那道白玉雀羽做的懿旨就给摔在了横桌上,冷笑就对秋霜秋迟道,“走,摆驾凤鸣宫,我倒要去问问,皇后是要做什么平白无故贬谪人的!”

    宜妃带了好一些人,气势汹汹的就去了凤鸣宫,誓要给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好也问一问这个莫名其妙的皇后,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儿,得从一宫主位降成了区区贵人。

    符长宁宜贵人黄婉容还离凤鸣宫大老远儿的,就听闻她带人过来”请安”了。符长宁连动都不动,和正式定了大名“叔先祈誉”的团子福延说了会儿话——其实就是符长宁背文章给他听——听说了黄婉容来了,也不动,淡淡说了一句“来了再说”,就继续背书给福延听了。

    待过了不久,前头就有人来通报,“长信殿垂绦馆的宜贵人黄氏来请安了”

    ——这名头若是要当着宜贵人的面儿报上来,还不得给她气的吐血。

    福延自打过了一周岁生日了,就开始被符长宁“开蒙”了。其实所谓符长宁的“开蒙”,也不过是将平时的与他玩儿的时间,换做是教导他君子行为端正,或是给他背一些很有道理的书来听。福延先开始是瞪着大眼睛好奇的望着符长宁,后来渐不耐烦了。但在被符长宁颜色清淡的眼珠儿淡漠的瞧了那么一两次以后,十分早慧的福延就渐渐明白了,母亲这是认真的了。于是也不闹了,不管听不听得懂,反正是学会了板着一肖似女孩儿的小脸儿,端坐在那里“认真听讲”了。

    符长宁对于福延如此“规矩”和“稳重”,表示很是欣慰。

    这会儿符长宁听说是宜贵人来了,口中也不停,将这段背完了,才摸摸福延的大头,示意听得快要睡晕过去的婉娘将福延牵走吃饭——福延已经逐渐断奶了。只是人小,吃的饭顿数也多,符长宁怕他一次吃的多了撑着胃脏,于是嘱咐让人带着他少食多餐。

    这边儿福延一走,符长宁就整了整衣襟,对竹书,“去给人带到偏殿候着。”

    “是。”竹书应声而退。

    符长宁干脆的倚在榻上闭着眼小憩了起来。

    婵衣在一旁瞧着,也不打扰。待到过了差不多一刻之后,符长宁才懒洋洋的起来了,对婵衣轻声说道,“咱们去瞧瞧宜贵人。”

    不得不说,给人晾在一旁一刻钟的时间,再大的火儿也给放冷了。宜贵人这个时候,就深呼吸了数次,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

    但是那并不代表,宜贵人这就认怂了。她仍旧很火大,不过这火儿,变成冷火了。

    故此符长宁带着人袅袅婷婷一出来,就看到宜贵人目光锐利,直逼她的眼,“娘娘好悠闲,给人晾了这么久才接见。”

第一百三十八章,宜妃并不是位省心人(四)() 
“娘娘好悠闲,给人晾了这么久才接见。”宜贵人一开口就是很嘲讽的语调。

    “你错了”符长宁笑吟吟的径直走过去,在主位上落座,“这词,该用‘赐见’才是。”说的是宜贵人随口说出的那句“这么久才接见”的“接见”二字。

    语气中真是数不尽的轻蔑和看不上。

    宜贵人的脸色“唰”就变了。她冷冷一笑,也不行礼,就那么站在大殿中央,高昂着头去看符长宁。

    那么一脸傲色的看着人,这是要做什么?符长宁并不动声色,径瞧着她。就见宜贵人冷笑问道,“皇后娘娘尊贵如斯,想来是不会做无理无常之事的。只我并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才叫娘娘将我贬至为贵人?还请皇后娘娘,不吝赐教。”

    符长宁慢道,“你逾矩了”

    宜贵人微微蹙眉。

    符长宁笑问道,“黄氏贵人,我问你,你现在在谁的宫里?”

    宜贵人凝着脸色,“自然是皇后娘娘的凤鸣宫。”

    “既知道我是皇后,你可又知道,你该在我面前如何自处?”符长宁问她。

    宜贵人冷笑一声,知道了符长宁言下何意,于是一昂头,讽笑道,“不堪当后宫之表率,恭敬何用?自贱自卑何用?”

    符长宁摇摇头,说道,“你既有此傲气,就不该入宫为妃的。”

    宜贵人用目光死凝着她,“皇后娘娘瞧不上妃吗?”她这话给人设了套子——后宫可不止她们这些妃嫔们,还有先帝爷的遗妃们。其中不乏有出身煊赫之人。

    哪想符长宁摇了摇头,既像是钻了这套子,却又像是洞悉了她的心思一般,回答道,“天家的妃,也只是妾。妾就是妾。”

    宜贵人脸色骤然变了。她目光如锐刃一样射向符长宁,寒声说道,“自古君臣有别,为帝之妻,是君。帝之妃,仍当行以君礼,这是常识——皇后不知道吗?”

    听宜贵人说那话,符长宁用一种很包容的目光笑着看向宜贵人。她微笑说道,“在臣下眼里,你是高不可攀的天家之妃。可在我眼里,你仍是妾。”说罢,也没等宜贵人继续跟她扯皮,反而饶有兴趣的问宜贵人道,“你可知道,普通人家的主母,对待不规矩的妾,是要如何处置的吗?打骂处罚都是轻的,那是直接打死都没人说嘴的,黄氏。”

    宜贵人颇不以为然,“娘娘或可一试。”压根儿不信符长宁会像普通人家主母对待妾一样对待她。一是宜贵人身家儿在这里摆着,符长宁也不能太放肆,对这个宜贵人自己心里头很清楚。二是宜贵人自认根本没犯错,又怎会甘愿受罚?

    符长宁见她还是这样子,便微蹙了眉心,认真同她解释,“话不是这么说的。你现在该来同我做的,只是谢恩,也只能是谢恩。我赐了你的贵人位,你不欢喜吗?怎生在这儿与我扯皮?你该做的不该是欢欢喜喜的迁宫而去吗?你聪明,你很该是不知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这个道理的吧。”

    这一番话给黄婉容说的,简直连肺都快给气炸了。黄婉容想不出面前这女子怎么有那么好意思的就跟人说出这话呢?“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这话不错,可真敢说出来让人谢她的吗?

    宜贵人于是也干脆不跟符长宁说那些弯弯道道儿的,简单直白的问她,“我该问皇后娘娘一句,我到底犯了什么错儿,将人就这么连降两等,降为贵人了?”

    符长宁摇头道,“你的态度不对。”

    黄婉容气道,“我态度如何”话说了一半儿,就噎在了嗓子里。她舒了一口气,放低了声音问道,“妾敢请教娘娘一句,妾何错之有,致使娘娘郁结于心,将妾贬谪?”

    一口一个妾,这在符长宁眼里,态度才是对了的。于是符长宁含着笑告诉她,“你并没有错,只是我瞧你这妃当的碍眼,并不想让你欢喜下去了”

    ——这简直是,无赖至极!

    黄婉容简直被符长宁的歪理邪说所震惊了。她久久没能从皇后娘娘的理论里跳脱出来,半晌,方瞪着眼睛问了一句,“陛下可知吗?”

    “自然是不知的。”符长宁欢笑道,“但我将旨意通达六宫以后,他必定是会知晓的。可,那又如何?”

    “”黄婉容一直以为皇后符长宁,是个端庄的正派人,像端嫔一样。可她没想到,皇后会是这么样一个

    “妾操行无失,皇后何以如此待我?待六宫都如此?日后若是寒了人心,皇后娘娘又该如何自处?”黄婉容还试图力挽狂澜的样子。

    符长宁摇摇头,笑着对她说,“这些不需你管。”认真想上一想,又是方才那不大正派的语气,但眼神却是沉了些,“你操行确实无失,但这话既对又不对——你自小受着大家闺秀的教养长大,自然不该知道这些。但现在既然做了人的妾,天家的奴,你还不了解,就是失职了。婵衣,你来同她说说,做人奴婢的,是要如何做的?”

    婵衣越众而出,对着符长宁福了一福,清清喉咙,规规矩矩的说道,“为人奴婢者,当以主之情为首要。所做之事皆是为了使上愉悦,若不能,要来何用?”

    符长宁指着婵衣,对黄婉容笑道,“听见没,宜贵人,做人奴婢的,要使主子开心,这才是正经。你让皇帝开心了,但我与皇帝位在同等,皆是统御你的人,你为何使我不开心?你既使我不开心,我又为何还要抬举你、封你做妃做嫔?天下哪里有这等道理,你说是不是?”

    这番话给宜贵人说的,久久不能说出别的。

    符长宁看她那样子,摆摆手,“我不愿与你顽那咬文嚼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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