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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代嫁国医妃-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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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碍。”太医摆摆手,推辞一下,就先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一室暖香。

    太医给女眷看诊时,是不能窥见帐中模样的。故此向来都是将女眷的手引出帐子,垫上脉枕再来摸脉。

    太医摸了半天,倒没说什么不好,只说是急火攻心,引得发了寒热。大笔一挥开了个方子,又告诉箩尘如何煎药,太医就说没什么事儿要告辞了。

    梅姑姑点点头,吩咐人打赏了,又谢了一次,这才让人走了。

    太医一走,梅姑姑也不多待了。看了帐中昏昏沉沉的人一眼,就对箩尘嘱咐两句“用心看护”,也走了。

    待箩尘率平晶阁众人送走梅姑姑之时,才算松了一口气——幸好她没将符长宁发病之事秘而不报,不然这位夫人当真要是出了什么好歹的,太子爷那边儿,保不齐她和这一屋子的人都得以死谢罪了。

    真是想想就觉得逃过一劫。

    第二日果不其然的,祁烈就叫人过来又问了一次,“夫人可好些了?太子爷今儿早起听闻夫人病了,很是生气。若是夫人再不好,太子爷一怒,箩尘姑娘自然也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说这话的人,是祁烈身边的大太监刘长喜,也就是那日来接符长宁和沈从景,却被两人放了鸽子的那人。他虽瞧不上符长宁,但架不住祁烈这人喜怒不定、阴晴无常,刘长喜这人是一点儿都不敢给祁烈下眼药的。所以让传话,这人也就一五一十的给传了。

    箩尘福了福身,说了句,“奴婢知道。”便给刘长喜恭恭敬敬的送走了。

    箩尘与箩云箩雨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好在符长宁身子底子颇好,之前没受过什么灾什么难的,又有太子爷祁烈的特意吩咐,梅姑姑每常赏来谢人参燕窝的,这次病好的也十分利索。

    符长宁待病好了以后,听人说祁烈这次态度热切,这就有些揣摩不透祁烈的意思了。他前脚刚被她气走,后脚得知她生病,却还让人给延医问药,赏赐如流水的给了平晶阁,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符长宁颇为摸不着头脑。

    她根本不知道,这里面梅姑姑的作用可大着呢。那日祁烈得知符长宁病了,本是毫不在意的挥挥手,“死不了便罢。”他还记着符长宁怎么说他的呢!

    这人如此记仇,梅姑姑心中很是清楚他的秉性。索性就说他,“有一句话这么说,叫‘打蛇不死反成仇’。既殿下根本就没准备杀掉她,去给她治病与不治病,就在个态度上。殿下何必吝啬这点儿恩德呢?”

    祁烈本本不是很在乎这些的,他也想要符长宁吃点苦头。现下符长宁娇娇弱弱的一个公主给折腾成了这样,祁烈的心情还是不错的。于是也算是认同了梅姑姑的话,“阿梅说的对。你且自己看着办吧。”

    祁烈既然这么说了,梅姑姑自然分毫没跟他客气。先赏了问诊的太医,然后,好药材好补品就都悄悄的给平晶阁送去了。

    ——若梅姑姑是个男子,符长宁得知了定会误以为这人对她有点意思。可惜梅姑姑是个女子,一心就为了报恩罢了。

    这些事符长宁现下都是不知道的。

    她只知道,病了一场之后,本就不难过的日子,现下是愈发的滋润了。

    有的时候简直要忘了,自己现在还是个被软禁的“囚犯”。

    但是那也只是理想状态罢了。现在的符长宁,心中还牵挂着沈从景。也不知道沈从景到底有没有将真正的虎符交给祁烈

    虽然理智上告诉符长宁,沈从景不可以给祁烈虎符。虽然就像她自己说的,虎符可以下令废除,但那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就怕有人趁着这次乱,来做些什么动作。

    但情感上,符长宁很难接受沈从景为了虎符而置自己于不顾。

    虽然符长宁看似好吃好喝的待在荣国东宫里,但她自己的内心却没有半分的平静和安宁。甚至因为久久得不到沈从景的消息,符长宁不用刚开始的装模作样了,现在都不怎么笑得出来了。

    她不知道沈从景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已经过了七天了,沈从景消息全无啊。符长宁身处在被人故意闭塞了消息的太子东宫,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去打听消息。这里的人也不会对她透露半个字的——其实也很有可能,是她们也不知道关于沈从景如何如何。

第九十五章,异变突生起波澜(六)() 
而祁烈在那次掌捆过符长宁,然后怫然甩袖而去以后,他又去看过一次符长宁。

    这次祁烈看起来心态仍旧是平和,半分没有将符长宁上一次给他说出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的样子。

    祁烈无不讥讽的对符长宁说,“我早已和贵国太子已经交涉过一次了,可是贵国太子却拒不交出虎符。看起来,贵国太子也并没有想象中的在乎你这位王妃嘛。”

    符长宁当时就冷冷的瞧着祁烈,也不言语。

    祁烈毫不在意符长宁的冷脸,因瞧她的眼神实在是仇恨,于是笑道,“你也别这样瞧着我,我给了他机会救你出去的。”

    祁烈的挑拨简直是显而易见的,符长宁心中告诫自己,不可因这人的挑拨而误事,但心中到底难掩惴惴——沈从景,到底想要做什么?按说他快刀斩乱麻的性子,并不是要将事情做的这样拖泥带水的样子啊。

    符长宁纵是很想知道沈从景现在的下落,可是奈何她可以询问之人实在有限,仅就面前这位祁烈而已,所以符长宁竟是生生给忍住了。

    但是祁烈何等眼色?细细瞧了一番符长宁,也就知道符长宁想问什么了。于是凉凉的笑了一下儿,与她说,“你是否想问他的下落?——本宫不妨告诉你,贵国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夫人的丈夫,早在三天前就已经动身回了建蒙国。这个时候,恐怕都已过了国境了吧。”

    祁烈以为,这话很能刺激到符长宁。但没想到符长宁听到了以后,也就是微微蹙了蹙眉,没有吭声。

    祁烈颇为好奇的问,“怎生不见你动怒?”

    “何怒之有?”符长宁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看着祁烈带了些失望,就冷冷一笑,说他,“难不成让他立时将虎符交予你,再失声痛哭说不能失去我,这样才合你心意?——也未免太异想天开了些吧。”

    他说完这话,也不知祁烈联想到了什么,脸色都有些微微沉了下来。

    符长宁也不管,冷笑一声,就将头转了过去。

    说了两句话就到了午膳时间,箩尘在进来通报时候之时,符长宁还本以为祁烈又被她说的不开心了,听到该用膳了就该立刻就走。不曾想祁烈听到了,也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说道,“摆膳吧,今儿爷在这里用膳。”

    箩尘噎了一噎,低头应了声“是”,就退了下去。

    符长宁瞪圆了眼睛半天没回神儿。

    祁烈风清云淡的问她,“因何如此吃惊?”

    符长宁看着他那张俊脸,想着一会儿要同他一起吃饭,恶心的简直就不饿了。于是符长宁干脆的说道,“我不饿,太子爷您独自用膳吧。”说罢,转身就要回了内阁。

    祁烈脸色一阴,“蹭蹭蹭”上前两步一把将符长宁的手腕捉住,语气是风雨欲来的阴沉,“不想吃?”他俯下身,贴在符长宁耳旁,冷飕飕的笑声激得人脊背发凉,“在爷这儿,岂有你想不想的道理?你别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不想吃,也得陪爷把这顿饭用完!”

    说着,臂上发力,就给人踉踉跄跄的拖到了桌子旁边。

    符长宁脸上是红通通一片,又是羞恼又是憎恶。虽这里面恼怒占了七八分,但剩下却又有一二分被他骤然的亲昵动作所激起的红晕,意识到面对着祁烈她还有羞涩,符长宁简直对自己着没没出息的样子恼怒得无以复加。

    但恼怒归恼怒,再闹得难看,还是自己占下风。符长宁这人,最是识时务不过。于是符长宁倒是老老实实的对着祁烈,就坐了下来。

    在祁烈面前,符长宁纵有那么几下三脚猫工夫,但实在是很不够看的。尤其是对上祁烈这样,自小文韬武略无一不精的,自然没那手劲儿挣拔过他。

    于是被人这么给拉回来,手腕都被拽得通红,符长宁也没说一声疼。

    倒是坐下以后,符长宁揉着腕子,一面冷笑道,“皇太子殿下欺辱妇孺的功力见长。”

    祁烈经过这几次和符长宁相处,早就知道了这人嘴巴不好听得很。于是微微一笑,就跟方才做那粗鲁动作的人不是他一样,“你算是哪门子妇孺?我看,凶悍得很。”

    符长宁就是冷笑,也不说话了。

    膳食很快就摆了上了。平日里符长宁吃的不多,但口味却不清淡。别看天岚国的人一口的吴侬软语,那里也是依山傍水、天灵地秀,但人们那饮食习惯,却并不像是他们温温糯糯的性格那样,寡淡无味。

    天岚国的辣子非常出名。

    符长宁是很喜欢食辣的,她知道荣国人口味偏甜和清淡,并不喜欢吃辣。她也是和沈从景接触多了才知道,那人连甜也不吃。建蒙国别看名字一副茹毛饮血的样子,实际上他们吃饭颇为讲究。李皇后的膳桌上,从见不到油汪汪的汤菜。也怪道,建蒙国的女子都生的姝丽,那么年轻。

    而祁烈呢。上辈子的的符长宁嫁到这荣国皇宫里,刚开始是一直有辣可吃的,她一国公主,又是正宫,带来的厨子自然有地位。只是祁烈不愿意吃辣,每每与符长宁一道用膳,皆是难以下咽,渐渐地,人也就不来了。后来有人告诉符长宁,祁烈的口味并不是这样的。符长宁也纳过闷儿来了,于是几乎是不用自己带来的天岚国厨子,反而去习惯了荣国的饮食,去迁就祁烈的口味。

    只是就算是这样委身求全,到最后她又得到了什么呢?

    符长宁看着摆上来的有辣有甜,心中白百感交集。于是就对箩尘笑吟吟的说了一句,“去将那道飘香辣子肉给太子殿下,殿下必是极爱用的。”

    祁烈,“”

    箩尘原来也不是什么祁烈近边儿伺候的侍女,但她好歹知道,全荣国上下就没几个像是符长宁这样无辣不欢的人物,看着祁烈没什么表情的脸,她也摸不出什么来。于是在符长宁又一次催促之下,她还是用了公筷挟了一碗儿红艳艳的辣椒鸡块给他。

    祁烈先开始是不知道符长宁是故意的。他不喜食口味太重的食物,其实是有原因的。这人味蕾极敏感,与别人吃了一样的盐巴,别人觉得正常或甚至是偏淡,他却蹙眉觉得咸了。

第九十六章,异变突生起波澜(七)() 
同样一道菜,人觉得颇为无味,祁烈都觉得正正好好儿,同理可证,符长宁都觉得吃的很爽的辣子肉挟给了祁烈,那祁烈吃完了该是什么表情也可想而知了。

    祁烈不动声色的吃下去,眉头都没蹙。

    符长宁看着祁烈那样子,心中想着这人该有多么痛苦,于是上瘾了。笑吟吟的又吩咐箩尘,“那道海味做的不错,我惯是知道的,也去挟给太子爷吧!”

    海味做出来,为了不让腥膻气太足,用的盐巴总是够量的,才够鲜美可口。

    于是祁烈微微皱了皱眉头,倒也并没有拒绝,尽都吃了下去。

    符长宁继续只会箩尘,“太子爷似不爱吃肉吧?这如何能行?那道椒盐香酥鸡味道颇好,想来太子殿下是不介意的。”

    “那道油泼扯饼殿下怎么不尝尝?”

    “红油茄丁配上殿下正用的汤,味道堪称是一绝,殿下不试一试,就太可惜了”

    “箩尘,去挟那道”

    “啪!”祁烈重重将筷子往瓷台上一放,接过一旁婢子颤颤巍巍递过来的水饮下,漱了漱口,吐在了痰盂里,就沉着脸看她。

    “太子殿下因何不悦?”符长宁将口中就米粥的辣桔梗咽下,方笑问了一句。

    祁烈看着符长宁这么一副颇为无辜的表情,也很纳闷儿——按说,不应该的啊。符长宁几次给他挟的菜,除了那几道是个荣国人都吃不惯的辣菜,剩下的无一不是偏咸偏油的重口儿。她怎么知道的?——尤其是,这里面有一道祁烈从不吃的菜,茄子。

    祁烈觉得这若是巧合,那今日的巧合也太多了。

    祁烈觉得他一时竟有些墨不懂面前这女子。

    只是他不知道罢了,符长宁知晓他的习惯,可远比他想的要多呢。毕竟上一辈子两人夫妻那么多年,就算是符长宁并没有刻意去记什么,但一点一滴的就在生活中渗透了,想不在意都困难。

    符长宁这也算是百密一疏,她千算万算,都没算得到她这么一时冲动,自己快活了,却让祁烈把这事儿记在心里了。祁烈可是对于符长宁这么了解他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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