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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代嫁国医妃-第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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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长宁被他逗的“噗嗤”一笑,旋即转过头,眨巴着黑白分明的杏核眼瞧他,“哦?恶人?千娇百媚的小姑娘竟还被你说成是恶人。我瞧着,其实你本就是乐在其中的吧?”

    沈从景本就离得她极进,这下子符长宁不避讳的直转过头去,两人脸儿对着脸儿,就这么瞧了半天。女子暖融融的香气若有若无的钻进沈从景鼻子里,沈从景竟是脸上一红,慌忙的躲开了,“谁、谁乐在其中了”

    符长宁纳罕的瞧着沈从景通红的耳根,绕到他身前问他,“你不是面比城墙厚吗?怎么这时候,竟慌什么?”

    “你这丫头!”沈从景抽出腰间惯带着的折扇就敲上了符长宁的头,“叫你去还不快去,不然要你这一府的女主人做什么?竟还要爷去见她!”

    这话说得顺溜,说完了,两人俱是一愣。

    半晌,符长宁才若无其事的偏过脸,掸了掸衣角起身道,“那我便去前面了”

    “嗯,有事就让四儿叫我。”沈从景也佯装镇定道。

    符长宁整了整衣衫,就匆匆的往前面去了。她深吸几口气,摸了摸烧红的耳朵尖儿,心里暗自嘀咕,真是奇了怪了,好好儿,怎么因为一句话就心砰砰乱跳了起来呢?

    那边聂隐香正等得十分不耐烦。

    “真是好没规矩!”聂隐香走来走去,终是忍不住说道,“你们的主人家呢?怎么去了这么久?就让客人自己一人呆着吗,还有没有待客之道啊!”聂隐香朝着一旁站立的婢子发难开火。

    那婢子名唤娉衣,和她一道儿的,还有三个丫头,分别名叫姝衣、婵衣、嬛衣,和妱衣。不必说了,看这规规矩矩的名字就知道,这是符长宁从天岚国皇宫里头带出来的、颇为得脸的陪嫁丫头。

    符长宁已经重活一世了,这一世的符长宁可没预料到自己根本嫁不成荣国祁烈。

第三十二章,路遇大胆拦路女(四)() 
符长宁不知道这一世的这好些变数,所以她自然是按照上一世的规矩来走的。她自打醒来之后,就着重于挑选陪嫁婢子,将上一世在她落破之时反水的那些丫鬟,通通都打发的远远儿的了。上一世她最后落魄之时,真是受够了这些惯会跟红顶白的丫鬟的罪了。

    而能在这种情况下被符长宁看重喜欢,并且还带到荣国陪嫁的丫头,自然并非什么等闲之辈。单单就说符长宁被这山匪头子沈从景给劫持走了,其他人都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下定决心的符长宁直接就让沈从景就地将那群不知死活的给解决了。唯独这四个丫头,不愧是她选来做心腹的人,最初的慌乱之后,那就是跪在她们曾经的小姐妹的尸身身边,对着符长宁连连叩首,发誓效忠。

    前话不提。只是这时候,符长宁并不像前一世那样,出行需得左拥右护,八个大丫头十六小婢鬟。她的排场在这里委实是已经缩水很多,符长宁自打来了这里,就这四个丫头,旁的也没多买人进来。所以在现在这个时候,才是轮到娉衣都出来待客的。

    但就算是落魄到沦为待客的丫头,那也是皇宫里面出来的大丫鬟,通身都是气派。这时候被一个毛丫头呼喝来去,娉衣却也不恼。就那么含着一丝半温不凉的笑,顶跟她那主子符长宁一个样儿。

    “我家夫人知道姑娘规矩重,故也不敢就贸然让爷过来见姑娘,怕是唐突了您这么规矩的人儿。夫人呢,听闻姑娘礼貌,说是须得重妆来见呢。既这么着,姑娘便是稍等片刻又何妨呢?”娉衣说话的声音极好听,缎子似的,说出那话,可不见得多招人待见。

    娉衣说完那话,当下,除了聂隐香带过来的,厅子里的几人均都喷笑了起来。

    现下,给这厅子守门的,可不是什么一般家丁,而是沈从景怕符长宁吃亏而派过来的山贼部下。这些人本来就没什么规矩、放荡惯了,这时候听见娉衣姑娘不温不火规规矩矩的将人给骂了,当下就笑出了声儿。

    “你!”聂隐香也听出娉衣做一个“规矩”,右一个“礼貌”,这不是什么好话了,当下甩手就起来指着她鼻尖儿骂,“好你个小贱蹄子,竟敢讽刺于我!你可知我是谁?哼,我管你什么夫人老爷的!快叫那郎君出来见我,不然,我叫我爹抄了你的家!”

    正行到门口儿,举步要进去的符长宁听到这话,头都开始隐隐作痛了,这是哪儿来的不谙世事的大小姐啊?和长点脑子的人还有话可说,和这样的人,她是真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啊!

    符长宁也不是那惯于委屈自己的人。既然觉得不想和聂隐香说话,那就不要说了。于是抬起的脚收了回来,脚跟儿这么一转,人就袅袅婷婷的再次回了后堂。

    “咦?”看到刚出去的符长宁就这么又回来了,正在喝她剩下的那一壶茶的沈从景“咦”了一声,好奇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他往外头探探头,“那人,走了?”

    符长宁摇摇头,老实巴交儿的回答他,“没走。”

    “那你这是?”

    “我觉得我完全治不了她啊,子息。”符长宁颇为苦恼道,“你没听见她刚才说了什么话。她竟叫娉衣是小、小贱蹄子。啧啧。”符长宁很是不雅的咂了咂舌,捏着嗓子学着聂隐香那语气,娇里娇气的小声说道,“你可知我是谁?哼,我管你什么夫人老爷的!快叫那郎君出来见我,不然,我叫我爹抄了你的家!”

    沈从景笑得快要溅泪了,“这没脑子的货是谁啊?你说你昨儿问出这货是谁了,是谁?到底是谁?”

    符长宁呷了一口茶水,慢悠悠道,“她啊?她是聂将军的宝贝闺女,国子监祭酒的亲妹妹呢。”

    “噗!”沈从景一口老血没给喷出来。“骠骑大将军的女儿,国子监聂祭酒的妹妹?”他骇然咂舌道,“平日里没见这两人有什么出阁举动,这没脑子不像是娘胎里带下来的啊?”

    符长宁笑得眼儿弯弯道,“那我怎么知道。反正,这样人和她说不清话儿来,你叫你的部下们赶她走就是了”

    沈从景中肯的点点头,“好,就该这么干!”

    于是,二人叫来刘大,就这么的,把骠骑大将军的女儿、国子监祭酒的妹妹,给从家中撵了出去

    “阿弥陀佛。”看着犹自在沈府门前吵骂不休的聂大小姐,符长宁念了一句佛。

    沈从景在旁边笑得快要背过气儿去了。

    而那厢被赶出来的聂隐香,都快要气炸肺了。

    真是没规矩的人家!若不是看在那家郎君生的好的份儿上,她才不会这么容忍那种粗鄙之人!竟、竟还敢给她赶出门外!真是太无礼了!

    聂隐香想想那家的家仆那副嘴脸,觉得十分忍不得!越想越来气!

    不行,我要告诉哥哥去!

    想着,就满面怒容的找哥哥了。

    聂家,看聂隐香就知道了,委实是个对礼仪不大注重的门庭。当然了这也和骠骑将军的夫人、聂隐香和聂衡的母亲早早去世有关。骠骑将军和将军夫人是少年夫妻,在将军未曾发达之前就结为了连理。所谓少年夫妻老来伴,糟糠之妻不下堂,这两句话说的半点儿没错。骠骑将军就是这么一个重情重义之刃,他对这位一起同他患难过的妻子,十分敬重,爱护有加。

    聂将军是没什么根基的人物,在军营里也不像是有背景之人,轻轻松松就能出一些简单任务,没什么危险,又能赚军功。聂将军的发迹,纯就是靠着他一腔韧劲儿和狠劲儿,摸爬滚打了数年、又在最最艰苦的边境抗战数年而得来的。

    而数年之后,待将军凯旋归来,得了许多封赏,一家三口人——那时还没聂隐香——这三人过得十分快活。只是好景不长,聂夫人可能是早先跟着聂将军吃了太多的苦,身子熬得不行了。都说生养是女子过了一趟鬼门关,这聂夫人在这鬼门关面前,就没能熬得过来。她自打怀了聂隐香之后,身子就一日不如一日。待最后,产下聂隐香之日,也就是聂夫人魂归西去之时。

第三十三章,路遇大胆拦路女(五)() 
聂夫人走的可以说是十分匆忙,她连她耗尽生命而生下来的女儿都来不及看上一眼,只顾得上对将军说了一句,“照顾好我一双儿女”,就含泪辞世了。

    就因着这个,骠骑将军和兄长聂衡,很是疼宠家中这位大小姐。可以说,聂隐香自来是在家中,说一不二的。

    聂将军因怀念发妻,这么多年一直未曾再续弦。身边也只有一个老姨娘伺候起居,还是当年聂夫人的侍婢。所以,这也就造成了聂隐香的疏于管教。

    聂将军现在正是驻守荣国和建蒙国的边境之地。那里风沙漫天,十分苦寒,一般的将士都不愿意去驻守。就因这个,皇帝对保家卫国的聂将军的一双儿女十分纵容。聂衡生的不赖,又肯学上进,所以没几年,皇帝就给了一个国子监祭酒的位置。

    至于说这位聂隐香聂大小姐,知道她娘是因为怀她才死的,聂大将军和聂祭酒十分宠爱这个家中唯一的明珠,对于聂隐香做的那些出格的事儿,那皇帝就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之所以皇帝能这么放心大胆的任聂隐香折腾,也不去管她,那是因为在皇帝心目中,全天下的女孩儿都跟他家乖乖巧巧的五位公主,就算是淘气起来,也是掀是不起什么大风浪的——嗯,他从不曾知道,自己其实也曾有过儿子呢。只不过当儿子他母妃还没能将这个消息公诸于世时,这儿子,就死在了几位“乖巧伶俐”的公主姐姐互相的倾轧和明争暗斗之下,做了权利和地位的牺牲品。

    就这样,聂隐香终于日渐跋扈,无法无天了。

    聂祭酒聂衡这日休沐,正在家看书,却不想外面小仆哆哆嗦嗦也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书房那门,就“嘭”的被一脚踹开了。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满京都敢这么踹他书房门的人,也就这么一位了吧。

    聂祭酒感觉到有些头痛。

    “妹妹,又是谁欺负你了?”聂祭酒这话说得有点儿违心。他揉揉太阳穴,看向满面怒容的亲妹妹。

    聂隐香浑然不觉的自己有多让家人头疼,她怒气冲冲的踹门而入之后,就扑到了哥哥摆着湖笔砚台的桌上,将桌子上的东西哗啦啦扫落在地,抬起头就是可怜巴巴的落泪,“哥哥,你不知道你妹妹叫人欺负的多惨!”说着,就哭哭啼啼却没半个眼泪的把她调戏良家儿郎然后又硬闯儿郎她家的“悲惨”事实说给了自己哥哥听。

    聂祭酒顾都没顾得上心疼他那新淘来的“杭罗千舟砚”,直接就被聂隐香说的傻眼了。

    “这”聂祭酒哆哆嗦嗦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妹妹,你真、真的闯进去了?”

    “这还有假!”聂隐香一手掐着腰,另一手一抹脸上不存在的泪痕,气哼哼道,“亏我还以为是规矩多大的家庭呢!凭白让我等了那么久!还说什么他们爷有事,让夫人出来见我!夫人是什么东西!我要见的就是那日那位,那位郎君”说到最后这位竟然俏脸一红,还害羞了。

    聂祭酒目瞪口呆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其实聂祭酒理解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儿。一日,妹子聂隐香正带着她那群跟班儿出来跑马。底下人这会儿都将东西准备齐全了,人还没到跑马场,路过建宁大街的时候,却看见偌大的街道上慢悠悠行驶过一辆牛车。牛车中传开男子好听的笑声,聂隐香好奇的往那儿一瞅,正好就通过没有放帘的车窗上,看到了年轻男子好看的侧脸。

    怎么说呢,聂隐香觉得那一眼,可真是一辈子都忘不掉了。她从来不曾见过那么好看的男子,像是云端衣袂翩跹的仙人似的,一颦一笑都让人心中小鹿乱撞呢。所以她头脑一热,甩鞭子抄家伙就给人家的车架拦下了。

    给人家拦下了不要紧,因着美男子不是很在意她,她还给人家车夫打了,最后还差点被一个悍妇给抽下马去。最后得出结论,这“悍妇”,竟还极有可能是那美男子的妻子。

    聂祭酒不知道该说他妹妹些什么了——亲妹哎,你调戏了人家郎君,还不行人家妻子抽你的吗?这要是搁个脾气不好的,抽死你都没人说什么的好吗?

    最神奇的是,聂隐香居然第二日还找去了人家家里,给人家儿郎吓得跑到后面,把自家妻子打发出来应对了。最后也不知道为什么,人家夫人也没出现。

    这不,现在,聂隐香还被“恶仆”给赶出来了。

    这事儿聂祭酒真的没有办法违背良心,说那对可怜夫妻一句什么不是。

    但是面对着眼神凶恶的妹妹,聂祭酒额角冒汗了。

    “哥,哥?哥哥!”一句娇嗔给聂祭酒拉回了思绪。

    聂祭酒咽了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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