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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奸妃天下,暴君步步谋嫁-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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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元菁晚这话,元老夫人正想要答应,身旁的曹嬷嬷便接道:“老夫人不可,三姨娘前些日子染了风寒,若是让她来抱小少爷,小少爷的身子本就不好,一不小心也染上了,可就麻烦了!”

    元菁晚眸光一敛,轻笑了下,“曹嬷嬷言重了,之前菁晚便去看过三姨娘,她的风寒早便已经好全了,只是因为思念着四弟成疾,才下不了床,若是此刻让她见着四弟,不论有什么大病小病的,还不是说好就好了?”

    曹嬷嬷还想要说什么,却被元老夫人给打断了:“去把三姨娘叫过来。”

    元老夫人都下命令了,曹嬷嬷自然不敢再有异议。

    元菁晚微微笑着,便要退下,却听元老夫人缓缓补充道:“今日我得一直守着豫柏,为豫柏诵经祈福一事,便由你这个做长姐的来完成吧。”

    “是。”

    低眉顺眼地应了下来,元菁晚便携着舒珊前往佛堂。

    一路上,舒珊抱怨不断,说着什么这个老太婆一定是故意啊之类云云的话。

    不过这次的诵经祈福却是与上次罚抄写佛教是不一样的,不必一整夜都跪着。

    夜里佛堂格外地寂静,只舒珊一人陪着元菁晚。

    忽而一阵风刮来,吹得油灯几欲扑灭,舒珊跑到床前,正想要将窗棂关上。

    骤然,黑夜之中有一双手,措不及防地伸了过来,捂住了舒珊的嘴巴!

    ——题外话——

    谢谢q_llj5t4qw宝贝儿的荷包,今天两万更,也是补充之前欠下的加更,宝贝儿可以一次性看个痛快啦,因为作者君打算开小火车,哈哈~~!!

161。161。犯冲,破解之法() 
舒珊反口便咬了下去,这一口可是有够狠的,她都能听到捂住她嘴巴之人,闷哼了一声。

    “小珊儿,松口,再不松,本王便把你的狗牙,一颗一颗地拔掉。”

    即便天色再黑,但男人却是不信,在他伸手过来之时,舒珊会没有看清他的脸。

    她分明是看到了,却是直接咬了他一口,而且还发狠一般,似是恨不得将他的手给咬穿一般撄。

    就这么咬着,舒珊抬眸,挑衅地瞪了他一眼,表示:我就是不放,你能把我怎么的!

    燕思桦危险地眯了眯眸子,直接便垂下首来,以齿瓣,故作惩罚地咬了咬她的耳垂。

    如是有无形的电击,穿过舒珊的每一寸血脉,她忍不住一抖,下意识地便松开了口。

    一把推开近在咫尺的男人,捂着自己的耳朵,咬牙切齿地控诉:“流氓!偿”

    便在舒珊一声流氓喊出口,佛堂的门忽然便被推了开,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得昏暗之中,有一抹身影,二话不说地便朝着燕思桦扑了过去。

    抡起的长棍,直直地便砸下。

    燕思桦眸光一敛,在搂住舒珊腰肢的同时,一个大旋转,但由于他拉了舒珊一把,动作慢了一步,砸下的长棍,直接便落在了他的后背上。

    舒珊被他牢牢地固定在怀中,都能清楚听到一声沉重的闷响,似乎还有骨头碎裂的声音。

    但搂着她的男人,却只是紧咬着牙关,只哼了一声,没有其他的呻吟。

    “清默,住手!”

    才上完香的元菁晚,一转过身来,便瞧见清默举着长棍,给了一个男人狠狠的一棍子。

    而那个男人则是抱着舒珊,保持着一样的姿势,只看到这一幕,元菁晚便知晓,来者是何人,连忙喝住了还想要动手的清默。

    以为是进了个坏人的清默,被元菁晚这么一喝,生生地僵住了动作,似乎是感觉到元菁晚的目光有些凛冽,手忙脚乱地便将长棍给丢了。

    一脸的无措,倒是叫元菁晚不好责备,只能上前几步,开口道:“王爷,你没事儿吧?他不是有意的,你忽然进来,他以为你是坏人……”

    燕思桦只觉得这一棍子下来,似乎整个身子都被拍散架了,而怀中的女人并不安分,听到元菁晚的话之后,便想要推开他。

    他吃痛地‘嘶’了一声,紧紧地皱着眉梢,不悦道:“不许动!你是想痛死本王吗?”

    “痛死你也活该,谁让你大半夜的做贼爬窗了。”

    舒珊没心没肺地哼唧了声,但却没有再推开他,倒是头一次这么乖地让他搂着自己的腰肢。

    听到她这句话,燕思桦真是气得心肝脾肺都疼了,本想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但只稍那么动一下,他便觉得后背痛到要命,只能作罢。

    缓缓地松开了手,燕思桦转过身来,犀利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还处在呆滞状态的清默身上。

    “这家伙,是从哪儿蹦出来的?”

    元菁晚见燕思桦忍痛忍得很辛苦,叹了口气道:“无意中在街上救下的。王爷你还是快些坐下,让舒珊给你看看后背的伤吧。”

    毕竟再怎么说,燕思桦也是亲王之身,若是真在她这儿被打残了,处理起来也是麻烦。

    闻言,燕思桦倒是很乐意,顺势便在垫子上坐了下来。

    但舒珊却是不高兴了,朝元菁晚挤眉弄眼的,“darling你真要我来治他?保不住我手一痒,直接就拿手术刀给他捅穿了!”

    燕思桦抽了抽眼角,含恨瞪着她,“小没良心的,若不是本王拉了你一把,你早便被这一棍打瘫在地上了。”

    舒珊撇撇嘴,不屑道:“怎么可能,我家清默虽然不会说话,但还没有眼瞎呢,他要打的,分明是你这个小贼好么。”

    我家……清默?

    眸光一凛,燕思桦阴沉下脸,冷道:“本王今夜若是死在这儿,你便等着给本王陪葬吧。”

    见两人一来二回,明显一时半会儿不会解决问题,元菁晚也觉得困了,便拍了拍清默的右肩。

    轻道:“随我出来吧。”

    一心以为自己做错了事儿的清默,低垂着首,看着元菁晚,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巴,一脸的自责。

    跟在元菁晚的身后,走近了内室,将门阖上之后,元菁晚才慢慢开口:“你只是为了保护舒珊,没有做错事儿,不必自责。”

    清默抬手做了个手势,指指自己,又指指门外,最后做出一把刀的姿势,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下。

    被他不知所措却又严肃的表情给逗笑了,元菁晚轻扣住他的手腕,力道并不是很重。

    但她的素手却十分柔软,而且手心的温度暖暖的,透过肌肤,让清默顿时浑身一僵。

    “恪亲王有舒珊摆平,你不必担心。方才……你一直抱着根棍子,在外头吗?”

    虽不知元菁晚为何会忽然转移话题,但清默还是抓了抓后脑勺,有些僵硬地点了点首。

    元菁晚心中一暖,拉着他,将他按在软榻上,让他坐下,“睡吧,不会有坏人来的,你也累了一天了。”

    清默眨了下眸子,一双水清清的眼眸,清清楚楚地倒映着元菁晚含着温和笑意的面容。

    他似乎是没有适应,元菁晚这么温柔的样子。

    这样温和的笑容,不知为何,清默总觉得,与她平常的笑,是不一样的。

    内室里,气氛一派和谐,但外头却不一样了。

    舒珊极为粗暴地便将燕思桦上半身的衣服脱了下来,痛得燕思桦下意识地便咬紧了下唇。

    连开口的嗓音,都带着颤抖:“你……你是想直接……谋杀本王吧?”

    白了他一眼,“抱歉,谋杀你,还脏了我的手呢。”

    见他要动,舒珊‘啪’地一巴掌,便打在他的肩膀上,“不要乱动,把你脚边的油灯递过来给我,太黑了,根本就看不见。”

    说真的,舒珊在很多时候,都粗鲁地根本便不像个女孩子,她欢脱的性子,与元菁晚沉稳的性子截然相反。

    燕思桦都有些好奇,她到底是怎么与元菁晚处得那么好的,简直便是个奇迹。

    虽然痛得满头是汗,但燕思桦还是依着她的话,艰难地将摸到脚边的油灯,递给了舒珊。

    借着油灯的光芒,舒珊才看清,才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他的后背便化开了一大片的淤青,看这样子,那一棍子下来,确然是够狠的。

    幸而她随身携带了喷雾剂,在确定他的骨头并未断的情况下,往他的后背上喷药。

    顺带着,以手慢慢地将喷在他背上的药给抹晕,再化开。

    她的动作,实在是不温柔,燕思桦痛得都说不出半句调侃的话来了。

    但此刻,他却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她柔软的小手,触碰在他的肌肤之上。

    那种异样的感觉,即便后背再痛,他也能从中感应到,唇畔在无意识间,微微上扬。

    “冰山小帅哥要封妃,而且一封还封两个的事儿,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

    不曾想到她张口问的是这事儿,燕思桦楞了下,才回道:“阿祈这么做,也是局势所迫。她……是不是生气了?”

    这个‘她’,不言而喻。

    舒珊嘲讽般地哼唧了声,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嘴上说一套,背后又来一套。我家darling心如磐石,像是那种会因为这种事儿而哭得死去活来的人吗?”

    她这是在指桑骂槐呢,燕思桦自然是听出来了。

    挨过了这阵痛,燕思换缓了口气,才接道:“你怎么不问本王,半夜过来所为何事?”

    张口就问的是关于元菁晚的事儿,虽然燕思桦知晓,在舒珊的心中,元菁晚的地位最为重要,但这还是让他觉得有些不高兴。

    “你不是来做贼的么?”

    一句话,堵得燕思桦差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燕思桦忽然侧过身来,在同一瞬,扣住了舒珊的皓腕,即便现下灯火暗淡,但男人黑白分明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她看,这般灼热的目光,是无法忽略的。

    被他这么莫名其妙地抓住了手腕,舒珊下意识地便想要挣开,却听男人徐徐开口:“明日花灯节,出来一下。”

    怔了下,舒珊眨了眨眸子,“干嘛?”

    “想你也是不曾看过花灯吧,本王便委屈一下自己,带你去赏一赏花灯……”

    燕思桦话还没说完,后背便被打了一下,痛得他差些便咬到了自己的牙根。

    “这一棍敲下来,也没砸在你头上啊,怎么还神志不清了呢?”

    气得肝疼,燕思桦真恨不得将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揪过来,好好地痛打一顿!

    “本王在说正经事!舒珊,再敢打本王,信不信……”

    狠话才只警告到一半,身后的女人便站了起来,直接将手中的喷雾剂丢到了他的怀中。

    拍拍手道:“你大概要趴着睡上半个月左右的时间,等你变成忍者神龟的时候,记得让我来参观参观哈。”

    说罢,舒珊便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便要往内室走去。

    作为尊贵的亲王,燕思桦何时有被人这么明目张胆地打断话,而且还将他的一番心意给忽略地如此彻底的?

    “姓舒的,你再敢往前多走一步,本王便打断你的狗腿!”

    显然,舒珊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单只听燕思桦这语气,便知他是真的生气了。

    说不准,还真就会在盛怒之下,把她的腿给打断了呢。

    于是乎,舒珊很没骨气地便停了下来,懊恼非常地瞪着他,“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

    “本王是一个人过来的。”

    见舒珊没走,燕思桦的语气,便又软下了几分。

    眨了下眸子,“所以呢?”

    “你要将本王安全送回王府,若是本王在辅国公府出了什么意外,你该是知晓,元菁晚会承担什么样的责任。”

    舒珊像是看着怪物一样地看着他,“你怎么那么无耻,明明是自己爬窗进来的,被打残了,还要怪在我家darling的身上?”

    谁知,对方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本王就喜欢那么无耻,送不送,一句话。”

    还能那么顺溜地承认自己无耻的人,舒珊发誓,她活那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见着。

    犹豫了好一会儿,她才不甘不愿地说道:“你那么重,我又扛不动你。”

    见她终于松了口,燕思桦的眸底闪过一丝得逞,“过来扶住本王就可,又不需要你背。”

    若是舒珊知晓,燕思桦是挖好了个坑,只等着她跳进去,她发誓,便算是打断她的腿,她也绝不踏进恪亲王府半步!

    翌日清晨。

    陪在元曼薇身边,整整一夜,直到元曼薇脱离了生命危险,冯氏才算是真正地松了口气。

    但她却来不及做片刻的休息,因为今日,是为辅国公府唯一的小公子元豫柏,卜算命格的大日子。

    虽然经历了接二连三的横祸,但这么多年,冯氏这个当家主母也不是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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