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天下,暴君步步谋嫁-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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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男人,低沉而又蛊惑的嗓音:“既然晚晚你不喜欢在床上,那么……我们便在水中继续方才未曾做完的?朕倒是觉得,这比方才要刺激了许多。”
话音还未落地,他的大手便猛地往下一滑,直接滑到了她的腿上,而后不由分说地便将其往外掰开。
元菁晚显是被他不着边而又疯狂的举动吓到了,几乎是失声叫了出来:“燕祈你疯了!”
“晚晚,朕便算是疯了,那也是被你给逼疯的,你是否,应该要对朕负责呢?”
男人低低地说着,并未因为她的话,而有片刻放缓速度,顺着她的腿,目标明确地便朝着某处而去。
饶是元菁晚再怎么淡定,此刻都不由脸色骤变,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桎梏。
“等……等一下!”
便算是两世加起来,元菁晚也未曾经历过这般尴尬而又羞耻的一幕,一向好使的脑袋,似乎打结在了一块儿般。
燕祈眸底一暗,凉薄的唇瓣勾起一缕似有非有的弧度,“晚晚,难道你不知晓,朕最讨厌,听到等一下,这三个字吗?”
方才进行到最关键的一刻,便是因为她的一句等一下,生生地坏了他的性致。
而今,她竟然还敢让他等一下,是真的不将他,当做一个饥渴难耐的正常男人了吗?!
“今天……今天真的不行,我之前答应你的,自然是不会毁约……唔……”
话至一半,男人便已不耐地蹙眉,原本探入她身下某处的手骤然缩了回来。
紧随着便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以唇封住她后头想要说的话。
他吻得很凶,似是要将之前,被她在关键时刻搅乱的欲。火给全数发泄出来。
末了,他狠狠地咬了下她被吻得鲜红欲滴的樱唇,凉薄的唇畔,停留在她微红的耳垂,“唤朕一声阿祈,朕便放了你,否则……朕不介意,与晚晚你,纠缠一整夜。”
真是一个思想偏执,而后污到人神公愤的变态男人!
元菁晚阖上眼眸,深吸了一口气,只稍微一侧首,便对上了他炽热的双眸。
自齿瓣间,缓缓地吐出了两个字:“阿祈。”
似乎,从很久之前开始,他便一直纠缠着她,非要让她唤他‘阿祈’不可。
不过确然,她一直以来,都不曾唤过这两个字。
若不是今日,她因为特殊情况,但眼前这个疯狂的少年,却并未因为她的特殊情况而想就此罢手,反而还想将她就这样给办了。
元菁晚也不会一退再退,进而顺着他的意思,唤出了这两个字来。
他低低地笑了下,进而抚上她的面颊,将她额前的水渍轻轻地吻了去。
叹息般地说道:“晚晚,若是你一早便那么乖,何须非得朕,每次都要用上非常手段呢?”
“其实,朕也是很温柔的,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朕决计不会勉强你。”
她若是能乖乖听话,还用得着他勉强吗?
这话,本就自相矛盾,但从这个少年的口中吐出,却又显得极为理直气壮。
“且不论日后会如何,只是现下,皇上可以放开臣女了吗?”
元菁晚也是被这个无赖而又无耻之人,磨得都快没脾气了。
越是与他相处,元菁晚在多次的教训中,已经深刻地体会到,这个少年,确然在很多方面都很偏执。
她若是越反抗他,他报复地便越激烈,而且每次,他都会用非常羞耻的手段来报复她。
但若是她一旦软了下来,顺着他的意思,他便会听进她的话。
虽然这般近似于弱势的相处方式,并不是元菁晚所想要的,实则,她的骨子里,也是非常冷傲不羁的。
可似乎只要一遇上这个少年,她便算是使出十八般武艺,都会被他的厚颜无耻给反弹回去。
便在燕祈想要说话之际,忽然传来了扣门声,是穆秋的嗓音,而且听外头的动静,似乎还不止他一个人。
之前,他便已经下过令,不论发生了何事,都不可以打扰他,但很显然,穆秋并未将他的话听入耳中。
原本,因为没有将元菁晚顺利地吃干抹净,燕祈心情已经很不好了,而今,又再次被外头之人所打扰,他的脸,立马便阴沉了下来。
“皇上你去处理正事吧,臣女须得再泡一会儿。”
方才只顾着跟他谈条件,从他的魔爪里摆脱出来,而一旦危机解除了之后,小腹的痛感便越发地明显了。
她一来葵水,便会腹痛到浑身冒冷汗,而且手脚也会随之发凉。
即便是泡在池水之中,也没有回暖的意思。
也因此,燕祈在搂着她腰肢,触碰到她凉丝丝的肌肤之时,有些不悦。
眉梢一蹙,在源源不断地向她的体内渡真气的同时,慢慢说道:“朕也见过不少女人,但每一个,像你这般,来一个葵水,便痛得同生孩子一般。”
有了燕祈所渡过来的真气,元菁晚觉得浑身的冷意慢慢地有了好转,连带着小腹上的疼痛感都缓和了不少。
“臣女在第一次来葵水之时,没有注意,自此之后,便留下了腹痛的毛病。”
这话,可是比黄金还要真。
当初,她才不过五六岁大,便因为生母离世,母家败落,而被辅国公给直接送到了普陀山的尼姑庵。
尼姑庵里的尼姑,都是一些狗眼看人低之人,知晓她不过只是个不受宠的大小姐,便一个劲儿地苛待她。
彼时,她那么小,没有人教过她任何有关于女人来葵水时应该要注意些什么。
她至今都还记得,她第一次来葵水时,正值大冬日,那时的天气,冷到只是呼出一口气,便能结成冰来。
而她在来了葵水的情况下,还拖着一大桶的脏衣服,在溪水边洗衣裳。
十根手指头,冻到都已经没有了直觉,以至于她连自己来了葵水,都不知晓。
后来,她便因葵水加发高烧,在床上躺了足足有两日。
再后来,她就落下了病根,每一回来葵水,都会痛得跟生产了一般。
在她看似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之时,男人搂着她腰肢的力道,便紧了几分。
注意到他目光转冷,元菁晚立马改口:“那么多年,都疼习惯了,没什么大碍的……”
“你干脆蠢死算了!难道不知晓,来葵水腹痛,是一种病吗?若是一直放着不管,日后有你苦头受!”
她不过是随口说了那么一句,真是不知晓,他为何会忽然那么生气,用那么恶劣的语气与她说话。
不过今日,她实在是没有太多的精力与他争辩是非,便顺着他的意思接道:“是,那就让臣女蠢死好了,皇上你真的该出去了,外头想来聚了不少人,定然是有大事要与你商议。”
她若是真能蠢一点儿,他便不会总是被她给气着了。
渡完了真气,燕祈又多吩咐了几句,才从浴池中缓缓地起身来。
显然,外头的那些人,他根本便未曾放在眼中,而是先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又将自己里里外外地梳洗了一遍。
而后才去开房门,一打开房门,第一眼便瞧见穆秋站在最前头,敲打房门的动作一滞。
在只看到燕祈一人之时,她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扫视了一圈,发现他穿戴地很整齐,并未有任何异样。
但她方才敲了那么久的门,他到现下才出来,那么长的一段时间,他在里头做了什么?
转而,穆秋便想到了他之前说的那番话,脑中迅速闪过一个想法。
几乎是下意识地,便要踏进屋中,却被一只长臂给稳稳地拦了住,“朕之前不是说了,不论发生了何事,都不准来打扰朕吗?你们是聋了,还是觉得朕的脾气太好了?”
——题外话——
作者君胃痛到坐不起来,感觉身体已经被掏空了,如果有啥逻辑不对的,还请宝贝儿们见谅……
139。139。商议,恃宠而骄()
容璟前脚才赶回相府没多久,萧太后便紧随而至。
管家早在府外候着,等到凤驾抵至,携着一干的下人赶忙叩拜,“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先是有一双保养得极为光滑雪嫩的纤手探出了帘子,而后迅速有贴身宫婢冰槐上前,虚扶住她的手。
借着冰槐的力道徐徐地出了凤鸾,淡淡地扫视了地下跪着的一干人等,方才不温不火地出声:“哀家只是来看丞相的,这些虚礼,便都免了吧。”
这位掌握朝中大半权力的太后,可不像她所表现出来的那般随和,南周上下皆知晓,这位太后娘娘,实际上,可是比素有暴君之名的小皇帝还要残暴。
如若不然,有何人能做出,将皇族血脉,几乎全数铲除的疯狂举动来偿?
而且,这最终的目的,不是为了扶持燕祈上位,而是要稳固她作为太后的位置,可以方便她把持朝政,而没有任何人敢提异议。
也唯有在对待容璟这方面,是一个例外的存在。
放眼天下,何人不知又何人不晓,向来冷血的萧太后,不论是在人前还是人后,对于容璟总是特殊的。
她是权倾朝野的太后,她手中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她完全可以不顾及任何人的非议。
胆敢有非议者,直接杀了便是。
一直以来,萧太后的处事之道,便是刚柔并济的,她向来并不怎么太发火,不过一旦发火,便不是普通人所能够承受得住的。
唯一敢与她叫板子的,也就只有尚还未及冠的小皇帝燕祈了吧。
虽然萧太后这般说,但管家可不敢有任何的怠慢,恭恭敬敬地,略微垂下腰肢,在前头领路。
“丞相的身子一向很好,怎么便会忽然染了风寒?”
走在羊肠小道上,前后皆有人跟随,仗势颇大。
这一句话,听着像是在闲谈,但聪明人都知晓,萧太后暗地里的意思,可深着的。
不过作为丞相府的管家,这点儿场面,还是能够撑得住的,面不改色,只是将腰肢垂地更下了些。
口中已恭敬地回道:“回太后娘娘的话,这几日天气转凉,太后娘娘您也是知晓的,大人他向来不注意小节,夜里一时不曾注意,待到第二日一早起来,便身子不适了。”
萧太后不悦地一蹙黛眉,“丞相不注意,你们这些下人的,到底是如何伺候他的?!”
一声不算是太重的斥责,却是让原本簇拥着萧太后的一干下人全数惊出了一身冷汗,纷纷跪倒在地,双手匍匐着,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出。
“太后娘娘息怒,若是您将他们都赐死了,那微臣可就没人伺候了。”
一道清清浅浅的嗓音,便在凝滞的气氛中,飘荡了过来。
闻声瞧去,便见那一袭白袂,逆打着柔光而来,似是与艳阳揉作在了一块儿。
愈加衬地不远处的男人,面容俊雅绝伦,遥不可及。
在看到容璟的刹那,萧太后原本犀利的眸光,在转瞬间便染上了一层暖意。
脚步依旧缓慢,但却是朝着容璟所在之处而去,“那有何妨,赐死了,哀家再赏回你。”
也只有位于权力的最高峰,才能说出这番杀人不眨眼,却又很是理所当然的话来。
容璟只是伫立在原地,直到萧太后走近了,两人只差几步之遥的距离时,他才微垂下首,微微一笑:“太后娘娘说得是,但这些人,微臣用习惯了,若是一时全换了,倒还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萧太后的眸光,毫不掩饰地停留在容璟的面容之上,发现他的面色真是有些苍白,便蹙了下黛眉,打断他的话:“阿璟你还病着,外头风冷,还是进屋再说吧。”
对于容璟的关心,萧太后向来是不掩饰的。
这话的浅层意思,便是她不再计较那些下人的得失,自然,也是看在容璟的面子上。
聪明如他,自是在下一瞬,便明白了萧太后的意思,容璟只是摆了下手,而后便随在萧太后的左手侧,共同走进了房中。
一进入房中,萧太后的眉梢便蹙地愈紧,“这屋中怎么这么冷?这些下人,也没一个长心的!”
容璟前脚才回来,房中几日无人住,自然是会偏冷些。
他回来地匆忙,根本便未曾进房间,当然也是不会察觉到这一点。
但是萧太后是个女人,还是个心思极为缜密而又多疑的女人,才一踏进屋内,便敏感地觉察到了这一点。
容璟微一敛眸,但唇边的笑意却未有半丝减退,“大夫说药浴可以让风寒好得快些,所以这几日,微臣为了方便,便一直住在西厢别苑。不过而今看来,是微臣调教下人不力,让他们抓着机会,便开始偷懒了。”
听到他不清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