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鬼竟然想泡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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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的童男童女的阳气是最弱,肩上与头顶的三把火会被熄灭,所以没有保护,很容易被鬼怪伤害。
撕掉纸人三把火的会自动复燃,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所以撕掉纸人代表你回归正常人,所以鬼不会轻易动你。
我看着晕过去的李月问宿管阿姨:“那她怎么办?”
“她没事,小道士有办法。”
我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地上的婴灵。
“那他要怎么处理?”
顾兴叶亮出铜钱剑:“还能怎么处理,当然是让他灰飞烟灭。”
婴灵一听到自己的结果,吓得立马跪在求饶:“求求你不要让我灰飞烟灭,我实在是太想投胎做人,我一次次被堕胎我心里有恨!”
第44章 堕胎损阴德()
鬼是不能流眼泪,只能通过自己的抽泣声来释放自己的感情。
他跪在我们的面前继续说:“我在窑子里受尽侮辱,就连自己的生死都要掌握在妈妈的手里,我死不了,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不知不觉我有些同情他,静静的听着他说自己的故事。
“妈妈为了能赚更多的钱,我被几个男人玩弄致死,抛尸荒野。魂归地府,因为没有自己的坟墓,所以我在地府熬了一百年才有投胎转世的机会。”
他越说越激动:“我好不容易能投胎而且还是个男儿身,可还没出生,腹中待了不足三月,第一个女人就把我给堕掉,就这样我被堕了三次。”
说到这里他的眼里泛着杀人的红光,他恨那些不能让他出世的女人,恨她们轻易把自己堕掉。
“徐艳是我最后的投胎机会,我很努力很小心的活着,哪怕是早产我也格外努力活下去。”他冷笑两下攥紧拳头:“可是我再怎么努力又如何?她竟然把我给活活掐死。”
“我变成现在的样子能怨我吗?那也是她们害的,到最后为什么要让我来以飞灰湮灭的代价偿还?”
我很同情他,他一次次经历的事情很不容易,每一次都想转世成功,可每一次都要被狠狠地堕掉,佛经记载杀胎的罪行,与杀父、杀母、出佛身血、破和合僧,五事并列,称为五种逆罪。
女子堕胎不仅是逆罪也是在损自己阴德。
“还有别的办法可以处理吗?他真的是太可怜了。”
顾兴叶收回自己手里的铜钱剑:“他已经没有投胎转世机会,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我问道。
“将他送到寺庙里接受香火洗礼,只要心中无怨念结识到有缘人,说不定还有投胎转世的机会。”
婴灵听到这话很是激动:“道长你说的可是真的?”
顾兴叶点了点头:“只要你诚心诚意总有机会给你投胎转世。”
说完他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布袋,很简单的做了一场法事,然后将那婴灵放在布袋里。
“这里的事情解决完了,先把李月抬回宿舍去。”我的心一直挂在李月的身上,怕她有什么事。
顾兴叶把李月给抱了放在床上,他看着李月昏迷的样子:“若没有太大的问题,明天天亮就可以醒过来。”
“真的吗?”
顾兴叶拍了拍我的肩:“不骗你。”
“谢谢你们帮我解决问题。”宿管阿姨朝我们深深鞠了一躬。
顾兴叶将手里的布袋递给宿管阿姨:“他好歹和你有一场外孙关系,这个就交给你送去寺庙。”
“嗯,你放心。”
宿管阿姨离开宿舍,此时此刻天微微朦胧,折腾一夜实在是太累,我们纷纷各自爬上床去睡觉。
单秉臣跟在我的身后。
顾兴叶爬上我对面的床铺,他指着单秉臣道:“你干嘛?”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激动。
单秉臣浓眉一挑:“当然是和静儿一起睡觉。”
顾兴叶立马掏出一张符纸示威:“谁让你和她睡一张床,你去睡另外一张床去!”
单秉臣摆出一副不愿意的样子。
“你去不去?”
单秉臣微微吐出不去两个字。
眼看他们两人快要打起来,我立马大喊一声:“够了,再吵全部滚阳台上睡去!”
单秉臣对着顾兴叶坏坏一笑:“听到没,叫你滚阳台上去睡。”
顾兴叶被他气得直捶胸顿足恨不得立马杀了他。
“还有你,滚另外一张床上去睡,别想占我便宜!”
单秉臣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现在该轮到顾兴叶在一旁幸灾乐祸。
他们俩终于消停了下来,突然感觉整个宿舍安静了不少。
我一觉睡到下午一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两双眼睛盯着我看。
我连忙护住自己的胸口:“你们想干嘛?”
他们没有回答,我看了一眼李月的床位。
“月月怎么还没有醒?不是说她一大早就能醒吗?”
顾兴叶向我解释道:“她被吸食的阴气比较多,所以晚点醒过来也很正常。”
起初我半信半疑,可是到最后晚上九点李月一直没有醒。
我推了推她:“月月,醒醒,别睡了。”
没有反应
“月月”
依然没有反应
我抓住顾兴叶的袖子急忙她:“她不会真的有事吧?”
“我看看。”
顾兴叶检查李月的眼睛,他小声嘀咕道:“不可能这么久不醒”
“怎么样了?”
顾兴叶摇摇头:“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给她灌阳气。”
“那你快给她灌呀!”我开始越来越着急。
顾兴叶挠了挠头:“她需要喝下公鸡血。”
可学校里哪里有公鸡血?
“还有别的办法吗?”
“童子尿”
听到这话我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他这是想给李月喂自己的尿,真不嫌恶心。
一旁的单秉臣依靠在窗户边看着顾兴叶:“你身为麻衣一派道士,只需要你自己度一口阳气给她。”
顾兴叶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胡扯些什么,我初吻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这么”
“唔唔唔”
顾兴叶话没有说完,我就把他的头按了下去,他的唇贴在李月的唇上。
虽然我知道我这个做法伤害了顾兴叶,但是我也是迫不得已,李月这么久没醒,我心里着急啊!
“你有病啊!”顾兴叶从我手里挣脱开来,劈头盖脸的对我一顿骂。
“救人要紧,你还在乎什么初不初吻!”
顾兴叶捏住我的手腕:“你知不知道我初吻是留给”他看了我一眼,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眼里满满的失落。
我知道我做的这方法不对,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李月有事。
“兴叶,你别生气。”
顾兴叶傲娇的甩开我的手:“没事了。”
看着他一脸不情愿,我不好多说什么。
静静地等待李月苏醒,可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顾兴叶开始起了疑心:“不可能,我明明度了阳气给她,怎么还不醒。”
第45章 问米通阴阳()
“没有用,我已经度过,况且我的阳气足,她不应该还不醒。”
顾兴叶又仔细检查一番开始揣测:“会不会魂魄被吓没了?”
毕竟当时李月贴了纸人就叫了出来,而且她的三把火被熄灭,没有三把火保护,她的魂魄就会四处飘荡。
顾兴叶手上沾了点朱砂,他嘴中默念咒语,他把朱砂点在她的眉间,然后用刀在她眉间割了一道小口子,取她的眉间血。
鲜血沾染黄纸符,他嘴里默念,随后一把火将黄纸符燃烧,纸符化为灰烬。
“怎么样了?”我着急问道。
顾兴叶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现在到底怎么回事,要是她魂魄不在,黄纸符会引路,要是她魂魄还在体内,黄纸符不会燃烧。”
我现在听得有些晕乎乎的,没弄明白其中的道理。
“我这个方法确定不了她魂魄还在不在。”
“那还有别的法子吗?”
顾兴叶灵光一现:“找宿管阿姨,她是问米婆,问米通阴阳之路,可以通过阴兵寻找李月的魂魄。”
“那行,你留下来照顾月月,我去找宿管阿姨。”说完我飞快的往楼下跑。
由于我跑的太过激动,在踩下一个台阶的时候,脚一不小心崴了一下,然后身体失去重心,整个人朝前面扑倒。
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凝固原地,脸离离地面只有五公分的距离。
单秉臣走到身后连忙将我抱起:“没事吧?”
我的身体能动了,我摇了摇头:“谢谢,我没事。”
“走路小心点,别太着急。”他的语气里充满着满满的宠溺味道。
我下楼走到宿舍大门口,朝着门卫室看去。
心里一愣,怎么换了一个人?
“学生你有什么事吗?”这个阿姨带有着浓浓的乡音,普听话一点也不标准。
“之前的李阿姨呢?”
新来的宿管阿姨嘿嘿一笑:“你说李姐呀?她今天早上就跟学校领导处申请辞职,中午收拾行李走的,不过现在这个点估计已经到家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马上就要晚上十一点,这个时候时候去追已经来不及了。
我心里很是着急,没有办法重新跑回自己的宿舍。
“李阿姨辞职回家了,现在还有别的办法吗?”
“你知不知道她家在哪里?”
我脑子里还是回忆,模模糊糊只知道她家离这里差不多两个小时的路程,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具体不清楚地理位置。
“你把地址告诉我,我去找她。”单秉臣开口道。
“你?”
我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像他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也会出手帮忙?
“你还愣着做什么?按照我的速度差不多半个时辰就能把她带回来。”
“好,我现在就去找她的住址。”
查一个人的资料对我来说很简单,不出一会的时间,我将地址记在纸条上然后递给单秉臣。
他拿着纸条看了一眼对我道:“等我。”
就这样一股黑烟消失在我的眼前。
整个宿舍就剩下三个人,宿舍里极其的安静,我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昏迷中的李月,可能和她关系铁,看到她这幅样子,我身子害怕的发抖,生怕她会出事。
“不用担心,她一定不会有事。”
顾兴叶拉住我发抖的手安慰,我红着眼睛看他。
静静地等待,发现等待真是一件很漫长的事情,当单秉臣出现在我的眼前时,我恨不得激动地扑向他。
“李阿姨,你看看能不能帮忙找找月月的魂魄。”我开始祈求道。
“别着急,我一定会帮你找到她的魂魄。”
说完她开始交代我们需要准备的事情。
我将课桌上的东西收拾的赶紧,顾兴叶将桌子搬到中间,李阿姨拿着白烛香纸烟炉摆放好。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银碗,将一袋糯米倒在银碗里头。
等准备好一切,李阿姨坐在板凳上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她睁开眼睛。
首先拿出一道黄符纸放在燃着的白烛上燃烧,燃烧成灰烬。
她嘴里念叨:“问米有三不问,不问至亲,不问枉死冤魂,不问无名无姓。”说完她洒了一把糯米。
“魂游地府就要问米,米通阴阳之路”她说了一大堆。
语闭,她不停用手拍打桌子,桌子声音拍她拍的啪啪作响,手速越来越快,拍桌子的劲越来越大,她不停地拍打桌子,频率愈演愈烈,整个人看上去像是得了失心疯。
李阿姨哆嗦了一下,拍桌子的举动突然停住。
她摆出一副样子,一副我说出不来感觉的样子。
“静姝静姝”
李阿姨在叫我,但是她的声音特别像是李月的声音。
“月月,是你吗?月月?”
“静姝救救我,我好冷,我好冷”
我一脸疑惑:“你现在在哪里?快告诉我!”
李阿姨开始摇头晃脑嘴里不停念叨:“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在哪里,我只感觉到冷,这里好冷。”
李阿姨做出一副冻得发抖的姿态。
我将目光看向顾兴叶,他从包里掏出一张符纸塞进李阿姨的嘴里。
随后符纸竟然奇迹般的结出冰块。
他赶忙递给我一根针:“去,你去取李月的中指血。”
我二话不说,一针扎了进去,皮肤被戳破,一滴鲜红的血呈现在她的指尖。
收集她的中指血,我递给顾兴叶,他把李月的中指血滴在朱砂里,开始画符。
他画的这张符我有些看不懂,所以静静地待在一边不出声,默默地观察。
顾兴叶将符纸贴在李阿姨的头上,然后李阿姨像是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