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枭雄-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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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柔跟苏留他们聊得半响,心里已经没有多少惧意了,此时脸上浮现几道黑线,哼了一声。道:“胡说八道些什么。”
“呵”
台上飞纵上来两个昂藏大汉,太阳穴俱都高高的隆凸,双目凛然生威,抱拳道:“请上来两位英雄。咱们冯氏兄弟分别请教了”
接下来便有好些人在那乱战,苏留初看之时,兴致盎然,毕竟是鹿鼎记里天下高手云集的一场大会,待到看得半响。便摇了摇头,有些意兴萧索了。
只因为这些上台的所谓的英豪,都不是自己的一合之敌。
“是两河大侠冯不破,冯不催兄弟呢”
曾柔站在边上,津津有味的看着,无意间看着身子端凝不动闭着双目的苏留,还以为他睡了着,心里颇觉荒谬,怎么有人会错过这一场精彩的比武。
她正想叫醒苏留,却见双儿等人小心翼翼的将她拉了过去。好像是生怕她触到了苏留半点。
曾柔奇道:“诸位夫人,他,怎么睡着了。”
苏荃妩媚一笑,容光焕发,并不答话,吃了一口桌上剥好的葡萄。
沐剑屏跟方怡脸上倒是有些尴尬的,低下头去,只有双儿解释道:“我家公子姓苏,名留,你叫他苏公子吧。他在练功呢,曾姑娘不要打扰了他。”
曾柔低低的惊呼一声,道:“原来是昔年单刀斩鳌拜的白袍刀苏少侠”
她虽然久居山上,倒也不是对世外之事浑然不查。有时候进了城去还爱在茶馆听说书人讲故事,有一节她听过了心里记得很清楚,正是“陈近南挺剑杀入紫禁,白袍刀横眉枭首鳌拜”。
阿珂抬起头来,傲娇的哼了声:“小坏人现在武功可高的没边了,这武林盟主的位置舍他其谁。”
阿珂此时也不过十八~九岁。虽然在人前改了憨直的性子,十分稳重持事,在双儿等面前却多少还有些少女的跳脱,此言出自肺腑,浑然忘记了自己前日在酒肆里口不由心的一番话语。
曾柔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又再看了台上的诸女一眼,心道;这苏公子的武功,是不知道的,只是他身边几位夫人,真的是倾国倾城佳人无疑。
过了好一会,高台下群豪上下不知道多少波,直斗到了夜色昏暗,王屋派又着人送了好酒好菜上来,群豪纷纷大块朵硕之后,也不罢休,来了一场夜战。
那两河大侠冯不破,冯不催两兄弟,果然是家学渊源,传自华山派的武功十分了得,他们今日可说是大出风头,一连败了十数位上台挑战的英雄,只差一点,就能进入下一轮,跟陈近南等人论武了。
就在这时候,群豪只见阁台上有一人红衣高帽,飞纵了出去,穿过了黑色纱幔,稳稳的落足在比武高台上,冷冷的看着冯氏兄弟。
冯氏兄弟两人相顾一眼,心里道:“好厉害的轻功”
老大问道:“这位大师,请赐教。”
那高瘦喇嘛冷然看着两人,道:“你们不行的,一同上吧。”
冯不破,冯不催登时大怒,两人世人送了一个两河大侠的称号,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小看过?
“得罪了,我先来讨教大师的手段”
冯不破先冷笑着扑了上来,他见到桑结喇嘛不使兵器,也收了剑,双手急探,点向桑结的胸腹几大要穴。
这华山派的点拿要穴的功夫,原在碧血里就是一绝,那桑结喇嘛却冷冷一笑,一动不动,左手衣袖一挥,劲气弥漫,冯不破此时身在局中,感觉更加盛烈,只觉得眼前一黑,胸口隐隐发堵。
那桑结右手使了个诡异的手势,食指倏地弹出,点在了冯不破的虎口之上,冯不破脑内剧痛,这一只手登时失去了知觉,桑结一掌平平推出,冯不破便已经
跌落下台。
桑结怪笑一声,声音尖锐难听,台下群豪若有内力稍低的,登时脑袋一晕。
冯不催不敢轻敌,步法掌法施展,华山派的武功,法度森严,一时间倒也掌影严密。桑结目光一闪,红袍展动,谁也看不清这喇嘛是怎么动作的,冯不催一记给他按在胸前,一掌打飞了去。
群豪慌忙接住,只见他大吐了一口鲜血,脸色颓丧。
他败了冯氏兄弟之后,双手合十,口中蠕动,似在念着些什么,待得一会,又在高台上缓步而行,顾盼四方,摇头冷笑道:“华山派,也不过如此。”
这时候苏留右边的一个阁台上有一个身材魁梧,白须飘动的老者站起身来,双脚踏在阁壁上,大鸟一般的飞射而去,落在台上抱拳说道:“桑结大师,犬子不才,在下华山派冯难敌前来请教了。”
“八面威风冯难敌”。
。。。
第一百五十章 飞针度空谁称雄()
群雄议论纷纷,果然,这次武林大会的正主已经开始出场了,前边上台的都只不过是开胃菜。
桑结眼珠子一转,冷笑道:“打了小的,来了老的,也好,都作为我的踏脚石吧。”
他说话间,双脚踏动,身子急掠,突地往冯难敌身前抢了过来,这一次他左右手都在红袍内变幻手势,似乎不欲在人前显露了他的功夫。
桑结红袍飞动,身子诡异至极,双掌变化莫测,跟寻常掌法路数也大有不同,只取向人的周身要穴;冯难敌却是华山派的正宗传人,论辈分,是袁承志跟归辛树的师侄,这手混元掌,扎扎实实的下了四五十年的功夫,内力也自大有火候。
两人正是遇到了一个好对手,一时间也拿不下对方,只是双掌之间都是劲气雄厚,每对上一掌,就嘭的一声闷响,各自往后小退几步,又复攻了上来。
曾柔看的入迷,口中喃喃道:“两个人,都好厉害”
此时两人斗到了一百招开外,天色已经黑沉了下来,只凭高台上点起的灯火照明,群豪看的如此如醉,江湖之上,冯难敌早十多年前就在江湖上打下了赫赫威名,不想今日竟然遇到了对手,而且对手貌似也不弱与他,武功更加诡异。
苏留睁开了双眼,嘴角逸出一丝微笑,道:“冯难敌要败了。”
沐剑屏道:“哥哥,这是为什么,那位老爷子明明是压着那红衣喇嘛的。”
苏留浅笑道:“冯难敌的混元功练到这里,已再难寸进,若是在十年前,冯难敌输不输还在两说,起码要看到三百招外。”
曾柔奇道:“怎么武功不是越来越高的么,比起十年前冯难敌冯老爷子该有不小的进步才是。”
苏荃妩媚一笑。道;“曾柔妹纸,你还是太年轻啦,冯难敌这等岁数,武功都已经渐渐的施展不得了,气血也渐渐的衰败,哪里是久战之人,你看他攻的越急,就证明他心里越是没底,想要奋起余力尽快的解决了战斗。”
曾柔怪怪的看了苏荃一眼,阿珂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苏荃也没跟苏留多少时间,也学来了苏留这些怪话。
她一想到,这些怪话都是苏留第一个对她说的,心里忽地一蜜,嘴边也自甜甜一笑。
台上那两人,也已经斗到了无比炽热不可开交的地步。
群豪见冯难敌头似有白汽逸出,显然是内力催到了极限。冯难敌果然长啸一声,一连攻出九掌,到得最后一掌。连他的手掌都已经在微微打颤了,桑结喇嘛也自双眼一睁,大叫一声,“好”
两人脚步同时展动。一霎时又互相拆解了八掌,这最后一掌,两人都是凝重无比,寄托了全身的真气。只听得空中“啪”的一声。
桑结小退三步,冯难敌却连退了七步,面色赤红如血。桑结怪笑一声,叫道:“好老头,你再接我一掌”
说完,他竟然厉笑一声,往前窜了过去,一掌直取冯难敌心口。
台下群雄纷纷破口大骂,这桑结喇嘛在人落败之时,还要再加以辣手,是人都看不下去的。
桑结原处的高台上,他带来的一群喇嘛却都洋洋得意 ,那个装扮华丽的蒙古青年一跳而起,大笑鼓掌道:“哈哈,桑结法师武功天下第一,盟主之位,是桑结法师的了”
曾柔鄙夷道:“这是蒙古的二王子葛尔丹,不太知晓礼数。是跟桑结法师一同来的。”
群豪虽然捶胸顿足,有心驰援,但是桑结这一掌去势何等之快,他们纵有动作也来不及了,眼见冯难敌就要被这一掌打在心口了。
嗖。
蓦地有一声破空锐响激荡而出,淹没在人群的喊骂之声里,就如同江潮里的一朵浪花,无人察觉。
桑结漠然冷笑,右手并指成玄妙法印,姿势依旧奇异,下一刻就到了冯难敌的心口,这心口若给对头打中,就等于是在阎王殿里挂了号。
就在只离冯难敌身子三寸的时候,桑结忽然脚下一痛,右脚居然如生根一般的定在了地上,抬之不起。
他又惊又怒,心知中了暗器,收了掌势,捂着脚怪叫一声,一连往后飞退了数丈。
冯难敌落在地上,虽然脸色灰败,却还露出了一丝感激之情,却对着苏留方向拱了拱手,嘴角苦涩一笑道:“数丈之外,突然施以援手,尊驾这样的内力,冯某人拜服,再不敢争这等虚名了。”
群豪心里惊异,却不知发生了什么,抬头看向苏留这一个阁台,只见得纱幔招展,里边人样貌是看不真切的,只有一个白衣玉冠的公子,挺拔端坐,身周环绕数位佳人,虽然看不见面貌,那婀娜的身姿却已经有一种动人的气质。
司徒鹤正站在他父亲身后,看清楚了是哪个方位的阁台,身子蓦地一震,他身前端坐的司徒伯雷也正看向这个方位,转头问道:“鹤儿,怎么了”
司徒鹤躬身道:“父亲,这位就是我引路见到的高手,无形气剑,果然可怕,相隔足有数丈,也能伤敌”
司徒伯雷骇然道;“什么,还有此事,江湖里还有这样可怕的人吗,你将那人的形体容貌,给我细细说来”
这一霎,苏留这一座阁台,已经是场上眼神汇聚的焦点,连周围阁台上的高手掌门,也对他纷纷侧目。
那桑结喇嘛口中倒抽一口凉气,运起内力嘶吼道:“阁下是谁,竟敢伤我”
“可敢来一试我练到登峰造极的密宗大手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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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他内力本就不俗,天坛上登时回荡起他愤nu 的吼叫声。
群豪中有内力浅些的,脑袋一昏,遽然色变,密宗大手印的武功,众人也多有耳闻,是天下间极可怕的一门功夫,竟然还有人自称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简直可怕
怪不得八面威风冯难敌冯老前辈都败下阵来,输的不冤
“已练到登峰造极的密宗大手印神功”
苏留好像在听笑话一般,放声大笑,蓦地缓缓站起身来,双手却负在背后,对着苏荃阿珂几位妹纸道:“夫人们少坐了,且看你们家的相公这就去坐了这天下第一的宝座。”
。。。
第一百五十一章 一掌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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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留仰天大笑,双脚在地上一踏,腰背挺直,就如同一片飞絮,轻若无物的旋了出去,群豪只见一玉冠白衣凌空飞掠而来,长发狂舞,姿势潇洒随意,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不由的眼前一亮,心里惊奇。有不识的,纷纷问身边好友,这白衣公子是谁。
茅十八他没有跟苏留一同登台相望,自己孤身一人坐在了江苏一省的桌子边上,此时畅快大笑,道:“这玉冠白袍的正是昔年提刀入紫禁的白袍刀也。”
吴老爷子也微微一笑,顾盼左右道:“这位小兄弟就是枭首鳌拜的那一位,一别五年,武功越发精进,倒叫人不敢想象了。”
群雄这才恍然,苏留五年前自紫禁城一役,就已经轰传江湖,他跟陈近南等并肩作战的故事,已经成为了茶余饭后听说书人讲的故事。
再一看这玉冠白袍公子的一身气度,宛若神仙中人。
“是他”
曾柔所指向天地会总舵主的那一座阁台上有人低呼了一声,旋即沉默。
岂止他一处有反应,几乎所有人都在关注着苏留。
蒙古王子的那一座阁台上,有个喇嘛皱眉道:
“王子,就是他,杀害了巴颜法师,还有去五台山的昌齐法师。”
这个矮胖黑黝的蒙古二王子冷笑一声,低声吩咐,“你们密宗十三个好手,还剩下十个,都下去,务必格杀此人。”
阁台上的那十个喇嘛领命退了下去,二王子才自阁台探首出来,大声叫嚣道:“桑结法师,全力施威,不要叫他小看你密宗的手段。”
桑结左足单立。右足抬起,大声应道;“是,二王子。”说话间,他右手自右足大脚趾上拔下了一枚牛毛小的细针。只见其色墨黑,心里一沉,有些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