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凰妃:深宅嫡女谋倾天下-第4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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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舒月桐待在闺房内,任由喜娘折腾着自己,大抵是原主结过一次婚有了经验了罢?她竟觉着不紧张,别的小姑娘泫然欲泣舍不得娘家,而她心止如水,起不了一点波澜,但心底最深的那一点欣喜,却是她怎么想否认都否认不住的,只因他是上官燮。
“姑娘,今日大婚,可要高高兴兴的。喜娘乐呵乐呵的对着舒月桐道着贺词,语气里真诚谄媚掺半,“与上官燮公子和和睦睦,幸福美满,三生修缘!”本是好好的词,被这语气一说,倒也觉着怪异了。舒月桐轻轻闭上眼膜,掩盖了眸子里的情绪,绕是喜娘,
也摸不准这主子想的是什么,便也住了嘴,拿起玉梳,细细的为她顺着头。
盘好上方的发髻,戴上叮叮当当的金钗,喜娘这才将梳子递给一旁的好命婆,替舒月桐梳着尾发,那婆子口中也是念念有词,“新娘子哟,一梳梳到髪尾,二梳白髪芥眉,三梳儿孙满地,四梳永谐连理,五梳和顺翁娌,六梳福临家地,七梳吉逢祸避。八梳一本万利,九梳乐膳百味,十梳百无禁忌。。。。。。”听着这愿词,舒月桐也不禁想起了上官燮,她和会他。。,像愿词里一般吗?
“好,梳完了发,新娘子这得欢天喜地,和和美美了。”喜娘接过好命婆递过来的发梳,将这羊脂玉发梳塞到舒月桐手里,尔后继续为舒月桐编着新娘发髻,眼里藏着笑意。
发髻盘完,佩戴定做的首饰,披上一袭金刺的大红嫁衣,又是被喜娘拉着坐下,上着新娘妆,点上胭脂红。
“姑娘的皮肤依旧是一如既往地好呢,肤白如雪呐。”喜娘给舒月桐上着粉,语气里净是羡慕的说道。
而后者并未因喜娘这一奉承而展开笑颜,淡定的印上胭脂纸,那一抹红唇似火,配上一袭红衣,倒也觉着骄阳般耀眼,美绝人寰。
女子的小脚套上着金鸟百鸣的踏堂鞋,寓意就此要随去夫家,冠上夫姓。
舒月桐看着铜镜里美艳的自个,柔夷不禁抚上自己被打扮得精致的脸蛋,如剥壳的鸡蛋般柔嫩,亦十分紧致。她忽然勾唇轻笑,露出明晃晃的皓齿,唇瓣勾起的弧度,如盛开的繁花,明艳动人。
起身,趁着喜娘她们不注意,一抹亮晶晶的东西与手握着的梳子也尽数收入衣袖之中,她轻轻的转了个圈,轻纱外衣荡漾,旋转起的弧度也是极其好瞧的。
喜娘给她披上喜帕,盖住了新娘头,扶着她走了几步,见着适应了,也就扶着新娘子出府门。
舒月桐跨过了火盆,越过门槛,头上的匾挂着红色绣球带,耳边听见滴滴答答的吹笛声,心念道,他倒是守着时辰来了。
而府上的仆人都挤着往这处看,丫鬟们的眼里无不是艳慕,兴许是没想着大小姐也能美成这样子般,虽见不着脸面,但那装饰无一不是极好的罢虽是再嫁,但此次的姑爷明显比以前重视小姐得多,如此之大阵仗她们在这城里,可是第一次瞧见过。
迎娶的亲队便抬着轿子来了,别人家是八顶花轿娶新娘子,而他却是十六顶花轿迎娶舒月桐。
听着耳边的人惊叹,舒月桐也知上官燮干了什么,他倒是不省心,这一砸下去,银子得流失多少?
“姑爷可来了?”喜娘乐呵地笑道,看着骑着高头大马的上官燮,“想把新娘子迎走,可得拿出您的真心。”
“倒是说说,怎么拿?”上官燮胸前挂着一颗大红绣球,扯了扯缰绳,好言语地问道。
“得看看您的诚意。”喜娘拿出一袋红米花生,晃到上官燮的面前。
而上官燮仅仅对着身旁的人挥了挥手,身边的人则上前掏出一大淀金银子递给喜娘,欲想接过喜娘手里的袋子时,喜娘则笑道,“姑爷可不亲自来?怎好让他人代劳?”
上官燮不恼,下了马,从属下那掏出一小淀金银,一同塞给喜娘,接过袋子,掏出里边的红豆生花生,前者抓一把放入自己的袖中,后者则剥开,自个吃了一粒,又欲想拉着新娘子喂给她吃,喜娘却阻止道,“姑爷,未入洞房可莫要碰新娘子呐。”
上官燮收回了伸出去的手,但从一旁摸出一根喜掸,挑起新娘的喜帕,喜娘欲阻止,但也来不及了。
“吃。”他塞给舒月桐一粒花生,“月儿,今日起,你便是我上官燮明媒正娶的娘子。”
舒月桐但笑不语,这人还真是随性,不过这样也好,讲究那么多繁文缛节却也是累得慌。
“姑爷”喜娘还想说着什么,但被上官燮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
舒月桐也是轻笑,甚少能见着他这么调皮的时候。上官燮今日这身喜服是她亲自设计,样式很是好看,穿在他的身上真真是帅的让人不敢逼视。口中花生的清甜,此刻甜入了两人的心底。
上官燮望着她,眼中满是柔情,尔后转身骑上高头大马。
舒月桐也由着喜娘牵着,步步生莲,慢慢走入花轿里,在花钗珠帘间,她看到了前面的花轿,十六抬大轿。
舒默成在轿下一旁,细细打量,想着这上官家也是不惜疼银子的主,这送来彩礼布匹宝贝多得也是装不下,舒月桐嫁过去既不愁吃穿,说不定他也能跟着一起富贵,这光彩礼便是这么多金银财宝。倒也好,她走了之后,留下的丰厚彩礼便是他舒家的,抵上好几年的流入,想着这些年耗费不少财力物力,这会儿倒是有了出处。
第八百六十六章:唱歌()
舒默成不禁笑得灿烂,外人看去,便觉着是虞国公欣慰极了。然而并不是,舒默成怎会疼这二女儿?
苏月桐透过木质开口的轿窗见舒默成一脸陪笑,便知他心里又盘算着,这卖一次女儿能卖成多少银子。
虽说哪个姑娘不想着自己成亲那天十里红妆,风光无限,可偏偏她希望就简简单单的举个形式,以天地日月山河为明,替他们守许诺言,这一生一世都会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不过这样也好,所有人都知道,他上官燮是她舒月桐的了,谁也不肖抢走,就是白白便宜了这老头,就让你高兴这些日子。
朱唇微抿,此刻的红帘还未放下,而上官燮也在回头瞧着她,舒月桐有些嗔怪地看着骑在马上高壮的少年,怪他太过铺张,对视,上官燮当下便明白了苏月桐的想法。
回首,上官燮拽着缰绳慢慢骑着,锣鼓喧天,人群攒动,有人开始七嘴八舌的说着。
“你们看这舒月桐好福气啊,十六抬大轿迎娶,这上官燮可花了不少银两啊,他真舍得!”
“可不是,这样也舍得”
“看这撒下的花哟,那也是罕见的”
上官燮淡淡一笑,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若是她舒月桐想要这天上的月亮,海里的珍珠,他都给她送到手里,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她一生一次的婚礼,本就该办得风风光光,让天下人都要知道,这是他上官燮的女子,是上天赐予他的娘子,他孩子的母亲,他这辈子最爱的人,是无法替代的存在。
他本是现代人,给不了西洋式的婚纱,便要给最好的喜服,她知道,他爱着她便好。想到这里,上官燮笑了起来,脸上一片喜气。
他梦寐以求的这一刻,正在发生,如果可以,他希望每一天他都是以这样期许的心情来邂逅一个这样美丽的她。我爱你,天地日月山河为证。此时,两人同时向上天祈愿,如女娲伏羲那般,老天啊,如果你同意我们在一起,那就让那两片云合起来,若是不愿,那就将云分开。
舒月桐偷偷撩开轿子的喜帘,偷瞄着前面骑着高马的人,他的得意洋洋,从背影都能感受的到。这十里红妆的繁华,让她有些沉重而快乐,原来嫁人是这样的感觉。
曾经她多次幻想过,将来的某一天,她如果嫁人是什么样子的。今日这场面着实盛大,确实让她吃惊不已。
在她那个时代,有人说,穿上婚纱是女人一生最美的时刻,曾经不敢想,也不想去多想。来到这里,遇到上官燮,虽说没有明确的说是要嫁给上官燮,可她舒月桐只要认定了一个男人那便是一辈子。
前段时间倒是想了,想着自己穿上嫁衣是什么模样,想着上官燮穿上这大红喜服又是什么模样。
现在都实现了,她穿着喜服坐在花轿上,看她的郎君骑着马上,喜笑颜开地娶她。今日阳光微燥,正好此时云层合拢,有了丝丝凉风,舒月桐笑,如此,甚好。没有什么比过,你娶我是因为爱情这样最美的事情。
突然,轿子里传来了一段歌声,“我身骑白马啊走三关,我该换素衣呦回中原,放下西凉无人管,我一心只想王宝钏”
歌声朗朗,拂过所有人心里的躁意,没人知道这曲里唱的是什么。
“这首歌你倒是选了个对的时候来唱。”
舒月桐嗤笑,这还是她第二次唱歌,也是,这还是魏朝,还没有薛平贵与王宝钏。
“若是你如薛平贵如此,抛下我与孩子十几年,就休想我再心系你一人。”舒月桐小声嘀咕着。王宝钏为薛平贵苦守寒窑十几年,抛却了她尊贵的身份,一生为了爱情而活。以前她觉得王宝钏蠢,现在她倒不觉得,活在爱情里,是多少女人的梦想。我可以和你过清贫日子,可以违背整个世界,我只求你与我,永携同心。
队伍走了一段路,锣鼓还在继续,上官燮还在想着那首歌,舒月桐心多了份坦然。谁也没想到,抬花轿的队伍会突然停了下来,舒月桐正准备拉开轿帘,便听得不远处上官茹大声嚷嚷,“舒月桐!你这个荡妇!未嫁先孕,你有什么资格配上我哥!”
上官茹一直在人群中,听到了所有人对他们两个的祝福,听到了上官燮与舒月桐如何如何般配,我们两小无猜,我们也曾欢笑情如旧,我也曾唱歌于你听,我也曾却已是曾经。
上官茹咬牙,含泪看着高马上的上官燮,为什么呢,你青梅竹马的是我,你度过的所以日子哪一个没我?可偏偏,你要娶另一个人为妻,明明你这身喜服应为我而穿,这花轿应为我而坐,这喜服,是我来穿,这锣鼓为我而敲,街坊的祝福这是为我而来!
这所有的所有,全都应是我的,是你,是你舒月桐抢走了我的一切。你就应当去死,离我的上官哥哥越远越好!
“堂堂大家闺秀,在这里泼妇骂街,真是丢尽了你上官家的颜面。”
舒月桐扶了扶额,缓缓说出,撩开轿帘,目光盯着不远处的上官茹。有些怜悯地看着她,这样为爱而疯狂的人,世间有多少,甚至数都数不过来。她这辈子能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所以,她便是幸福的了。
上官燮皱眉呵斥上官茹,“休要胡闹!”
“上官哥哥,明明是她魅惑你,逼你与她行合欢之事,用孩子来强迫你!”人群里又开始躁动起来,开始指责着舒月桐,人群是最容易被带动的,过不了就有人开始指着舒月桐的轿子骂道,“呸,不过是狐媚子!”
上官燮欲要翻身下马,舒月桐却从轿子里走出来,目光直盯着上官茹。喜娘在一旁说着,“不可不可,不可以下轿啊!”
“是吗,现在人都在这里,你大可问你那上官哥哥,到底是我他郎情妾意,还是你痴心妄想挑拨是非。”
第八百六十七章:婚礼上找茬的()
上官燮急忙下马,牵起舒月桐的手,言辞凿凿地对着上官茹说,“上官茹,你若是胡闹了,耽误了我成亲的大好时辰!你知道我的脾气!”
“我不”话未说完,舒月桐右手翻掌,一枚银针势如破竹般刺过空气,拉进了与上官茹的距离,最后稳扎在了上官茹的某个穴位,随后上官茹向后倒去,嘴里吐着白沫,然后不停地抽搐,眼睛睁得老大。
“有疾病便别出来瞎晃,扰了他人,还不赶紧来人把这位上官小姐抬走。满口污言秽语原来是中了邪,真真是晦气。”
大家一听舒月桐如此说,便也明白上官茹刚才那些话估计也是无中生有。仔细想来也是,当年的舒月桐懦弱不堪,即便是想要勾引上官燮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再者说,当年虽说不是八抬大轿进了上官府,但也是大家都知道她嫁过去的,自然是嫁过去和上官燮做了什么事情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不是。
上官燮皱了皱眉,舒月桐见了质问,“怎的?你心疼。”
“我只是觉得如此不吉利罢了,我不想在你我大婚的时候出现这档子事情,是我没顾虑周全。”
“若是你我同心,便没有此话。”舒月桐当然不是生上官燮的气,她只是埋怨上官燮这厮太过蓝颜祸水。
“那是当然。”随后,上官燮扶着舒月桐进了花轿,骑上了马。立马有人抬起上官茹昏迷的身体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