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甲狂朝-第3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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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是一种痛苦的感觉,而上官当然也想快点摆脱这种痛苦。
女生这时才笑了笑,自我介绍一般地说道:“你好,我叫梁雨。”她又指了指自己身旁那只已挂到一棵树枝之上的猩猩,笑道:“这是小黑。它是我的宠物。”
上官在心里想道:“都是你这个贱猩猩,刚才折磨得我要死,一会儿要是我得ziyou了,不非得打死你不可。”可心里虽这样想,上官脸上却挤出了一堆笑容,道:“哈哈哈,你好,小黑。”
上官笑得比哭的难看。那小黑好像也看穿了这个男生的虚伪,一下子“丝”的一声大叫,冲着上前便奔了几步,上官吓得“哇”的一声大叫,想往后退却没退成,又被那绳子给拉了回来。
“哈哈哈哈哈哈,看来小黑可不太喜欢你呢,你最好可以老实一点,这样的话一会儿我还能保证你有点儿好果子吃。”那名为梁雨的女生伸出一只右手挡住了自己的宠物,然后笑了几声之后,如此地说道。
“你到底想要什么?”看清了自己目前所处的不利状况之后,上官的语气也多少有了一点儿动摇。
现在对方的优势是,两枚储物戒指在手,加上自身的机体起码有3台机甲或铠甲可供使用,还有那一只超恶心的猩猩供其差遣,而自己这边,除了被脱光了绑在树下的绳子之上之外,一点儿可利用的资源也没有。
如果要这样开展对战的话,那胜负相当的不难计算。
所以上官苦笑着,心里虽然不爽、虽然不快,但是却决没有要开战的意思。
“嗯嗯嗯,”梁雨点了点头,放开了上官的手,这样,上官便能讲话了。她看着上官的脸,似乎想要从这张稚嫩的脸庞之上看到上官最真实的想法也情绪,她顿了一顿,这才问道:“我现在问你喔,我问你一句,你最好就答我一句,要不然啦,我可不知道后果会如何呢。”
她只是轻轻地这么问着,但上官就好像已感觉到一股冷风从自己的后背传来一般。
“是,是,是。”上官连着做了三个肯定的回答,然后这才静静地听这女生把话说下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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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上官的尴尬以及谢尔东的痛苦()
梁雨似乎很满意上官的反应,她微微地笑着,伸出手来在上官的脸上又轻轻地拍了拍。
上官心里虽然很不爽,但此时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
“上官一先生,我是想问你一下,你父亲到底去了哪里?”她的嘴里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来,这倒是让上官相当的惊讶。
“你怎么会问我父亲的事情?”最近这段时间上官忙于处理自己的琐事,虽然心里也一直都想要找父亲,可却把这大事才暂时放到了一旁。现在经对方提起,自己才忽然很吃惊地答道。
“没有错,据我所收到的情报来看,上官虹在消失以前,最后联系的人的确是你。所以,如果这世界之上还有人会知道他的所在的话,那这个人也一定就是你了。”梁雨一字一句地说着自己的话,全然没有太在意上官的情绪,但她的后半句话这位年轻人却并没有注意听,上官在听到“上官虹消失”那几个关键字的时候,就已经情绪相当激动了起来。
上官大声地喝道:“什么?你说什么?我父亲失踪了?”
他的身子在空中像一只虫一样地蠕动着,双手被绳子吊着挂在树上,这个样子倒是有几分滑稽。
梁雨没有理会年轻人的话语,道:“没错,无论上官虹曾是一名多么厉害的杀手也好,现在的他却真的消失了。”她看着上官的脸,从这年轻人的身上并没有看到虚假的神情,便又再解释道:“在上官虹上次见到你以后,他便从这世界之上完全地消失了。有人说他是被仇家杀死了,也有人说他是在冒险的过程之中出了意外,但无论如何,上官虹应该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女生这么说着的时候,上官的情绪就更激动了,他大声地说道:“不,我的父亲那么厉害,他一定不会死的,他一定还活着!他一定还活着!你放我下来,让我去找他,让我去找他!”
在上官的心中,父亲虽是一个冷漠的人,但他好像总是可以自己解决他人生里的所有问题。上官虽然没有对他热情过,但并不表示他对他并没有感情。现在这个陌生的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忽然如此说,上官当然要反驳。
他想要用行动去把那个酷酷的父亲找回来,用行动去把这种荒唐的谎言给击破。
但是此时回应他的,却是眼前女人的温柔一击。
梁雨的这一击的确很温柔,她只是轻轻地将手环到了上官的后背,然后在他的后腰的某一种,轻轻地按了下去。
就只是好像什么力气也没使一般地,轻轻地按了下去。
“啊!”上官却忽然像触电一般地大叫了起来,他疼得整个额头都冒出了汗来,整个人像落水狗一样地在那绳子之上挣扎着。只是因为他不会武功,那绳子又很结实的关系,他当然也是不可能挣脱这小小的捆绑之处。
梁雨用自己的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以后,说道:“要凭我的本事,起码有十五种方法可以按得你全身穴道涨痛,让你生不如死。所以的话,接下来我再问你的事情,你最好说实话。而且,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就好,别给我东扯西扯的。我这个人的时间很宝贵,我不喜欢听别人废话。”
这是一种很侮辱人尊严的审询方法,而上官对于他目前的状况却只有十分的无可奈何。
所以,他也只有乖乖地像一个哈巴狗一样,听话地答着对方的话。
梁雨问道:“你真的不知道上官虹现在在哪儿?”
上官摇了摇头道:“我真的不知道。”
梁雨看上官脸上的表情很自然,虽然因为害怕而有些肌肉紧张,但那并不是说谎的那种僵硬的样子。微微点了点头以后,她又说道:“那他走之前给了你一个战斗头盔,现在那只头盔在哪里?”
上官再一次被对方的问题给震惊了。看得出来,对方既然给问出这么详细又细节的问题的话,那肯定是事前做了很严密的调查。如此这般,自己再想隐瞒什么,应该也是没办法的了吧。
再挣扎的话,也只是让自己再多受痛苦、甚至会有xing命之忧罢了。
这么思考以后,上官决定讲真话了。他说道:“那只头盔里除了网上都已有的一些战斗视频以外,并没有太多的其它东西。那些战斗视频我已经全都拷了出来而且看了个滚瓜烂熟,而头盔嘛……”
说到了这里的时候,上官忽然停住了。他忽然想起来,那只头盔还在自己的大学寝室那里呢。也不知道那些臭宅男们把这头盔怎么样了?
那梁雨一看就是经过很多历练的人,她一下就看出了上官的犹豫以及吞吞吐吐,伸出手来又在上官的嘴上捏了一下,上官的下巴马上又像脱臼一样地松了开来。在上官疼得“呀呀呀”地大叫之际,她厉声喝道:“你说不说!说不说!”
在女生的逼问之下,上官“呀呀”地讲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语,一副要说什么却没办法说清的模样。那梁雨冷哼了一声以后,右手一翻,向上一托,便把上官的下颚给归位了。
疼得实在受不了的上官来不及察看自己的伤势,赶紧说道:“我说,我说。当时我把那些战斗资料给拷了出来以后,便把它们给了一个叫谢尔东的室友,现在……现在又发生了后面的那么多事,我也不知道那个头盔怎么样了。”
上官一边讲着的时候,一边在心里默念道:“谢尔东同学呀,你也不要怪哥哥我,现在这种状况,我要是不把你**,那我自己肯定会被这女人玩死呀。”他看着这女生那像天使一样美丽的脸庞,却想象着她那颗像乌泥一样地黑的心,顿时是更感惊讶与可怕。
“你没说假话吗?”梁雨又将她的那一只冰冷的右手伸到了上官的脖子之上,那像牛nǎi一样软的手此时却像冰水一样地冷,而这种寒冷的感觉也让上官害怕了起来。
“没……我真的没骗……骗你。”上官因为紧张的关系,讲起话来都哆哆嗦嗦的,好好地一句话都被他讲成了几段。
而在他心里更为担心的是,凭借着他这些年来丰富的看电视剧的经验,这种时候坏人往往会冷笑一声,或者连冷笑都没有,直接将好人的脖子拧断,以达到“杀人灭口”和“一了百了”等种种杜绝后患的良好攻效。
“别……不要啊……我今年才刚十八,我还是一个处男……”一紧张起来的上官倒是讲起话来连与对方话题对上头来的能力都没有,也不知何时他已进入到了自己那种“自我”的境界,他也不再顾着梁雨在说着什么、做些什么,竟自顾自地说起“临死遗言”来了。
只是让上官没有想到的是,他自己脖子上的那只冰冷的手却是一松,然后梁雨冷冷地说道:“哼,什么嘛,我只是冬天手脚容易冰冷,拿来在你脖子之上暖一暖好不好。”这句话一说话完,这个女人喝了一声口哨,然后那一直在不远处的猩猩便跳了过来,再然后,她就一个跃步从自己的戒指之中召唤出了一台黑sè的铠甲,整个人速度一下子就加快了起来,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这个山头之上。
“啊?这是什么情形?”上官看着这突匹的场景变化,一下子倒是更错愕了。这前一刻他可还是在生与死的危险之中呀,现在就变成了一个被遗弃在荒郊野外的无助**男人。
这……这情形……还真的是很让人尴尬呀。
“喂,喂喂,你不能就这样把我丢在这里呀!”
“有没有人呀,谁来救我一下?”
“我要冻僵啦……”
上官试着各式各样的求救的话语,但是四处现在回答他的,只有那静悄悄的山头的声音,以及他自己那回音一般的言语。
上官折腾着,折腾着,然后无力地一瘫,整个人像根面条一样地被吊在了绳子之上。
他算是暂时放弃挣扎了,接下来会碰到什么尴尬难堪的状况,也只有听请命运之神的意见了。
而同一时间里,在中南大学,一名叫谢尔东的同学,却面临着他人生之中同样的前所未闻的尴尬。
谢尔东是上官在大学里的校友,虽然同样是身为518这个寝室的光荣一员,但他的习惯以及兴趣爱好却与上官大为不同。他对于机甲呀、网络游戏呀之类的东西倒是兴趣不大,唯独喜欢或者爱做的,就只有读书以及泡美女这么两件事情。
确切地说,谢尔东爱做的,只有泡美女这么一件事情。因为读书对于他来说,其过程是一点乐趣也没有的,他只是想要读书这件事情所带来的结果以及边际效应罢了。只要自己认真学习了,那在女生的眼中就是一个“有才华的人”,而这样的话,也才能够有机会接近那些与自己的外在条件相差十万八千里的美女们。
他知道自己不是帅哥,家里没有钱,长得也不高。说白了,读书是他“改变自己命运”的唯一途径,仅此而已。
但是呢,这个视读书唯上的好学生,在最近的几个月里,可谓是吃足了校园生活之中的苦头。他先是连着谈了3个女朋友,又连着都在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之内分了手。分手的原因更是相当简单,每次他看到自己的“才华”所打动不了的女生的时候,都透支自己那原本就不算丰厚的伙食费,砸下重本去让女生动心。看电影、逛街买衣服包包、周末和节假ri去旅游,送花、吃各种牌子的餐厅,总之怎么烧钱怎么来,每次他都在坚持了两三个星期以后抱得美人归,但却都在两人在一起“露出真面目”以后又让女生打了退堂鼓。
他每一次都是在这件事情之上栽了跟斗,但下一次却又都一定想在这件事情之上爬起来。谢尔东很想证明自己没有钱也可以把得到妹,但却每次又如此重重地在自己的心上再打下一记重拳。
他历经了这么多的苦难,却始终学不会一个很简单的道理:“既然这些女生都是用钱砸来的,那当然也只有花钱才能守得住呀。”
你给不了别人想要的事情,别人当然拍拍**一走两之。这本来就是一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把戏,自己得到了很合理的结果,又有什么好怪对方?或者怪这个社会?
道理虽然很浅显,但现在连大学都仍没有毕业的谢尔东同学却一直都想不开。他埋怨那些女生拜金,埋怨爸妈没有把自己再长高十公分,甚至还埋怨起那些富公子哥花心玩很多女生以至于自己找不到女朋友,总之,谢尔东同学把自己可以埋怨以及不能埋怨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