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快穿:反派难为-第3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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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五个人迅速围了过来,将武器拿在手里,在前面开路。
走了一段距离,领头人沉声喝道,“等等。”
众人停下,领头人耸了耸鼻子。
以他魔教暗堂堂主的经验来看,这里刚刚死过人。
空气中血液的味道都还是新鲜的。
不用问,死去的一定是他那两个手下了,
“废物。”领头人低声咒骂。
能让已经成为板上肉的东西杀了,不是废物是什么。
闭眼仔细闻着空气中的味道,领头人睁开眼睛死死盯着洛彦霖藏身之处。
他但不是发现那里有人,而是闻到了血液飘散的方向正是那里。
领头人冲身前的几人使了个眼色,这些人跟他的时间不短,一瞬间就会意了他的意图。
其中一个个子矮小的男人走了出来,手中握着一把短匕,慢慢接近洛彦霖藏身处。
洛彦霖秉着呼吸,两刚才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可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办法。
对方人太多了,不可能再一一击破了,只能选择正面硬拼。
洛彦霖下定决心,看着那个矮小的男人离的越来越近。
他没有再用暗器,对方已经有了防备之心,再用暗器不但得不到应有的效果,还提前暴露了他的位置,变得被动起来。
洛彦霖目光如炬,一动不动地等着他靠近。
在那男子距离他只有五步远的时候,洛彦霖跳了出去。
一把闪着寒光地软剑从他脖子前划过。
那男子虽有心提前防备,但洛彦霖出现的太突然了,加上速度极快,他一时躲闪不急。
只能拼命地后仰这脖子躲过了致命一击,可还是在锁骨处留下深深地一道剑伤。
男子闷哼一声,就这姿势顺地一滚,远离了软剑的范围。
洛彦霖见偷袭不成,正想乘胜追击,不远处的那群人已经围了过来。
“你是从哪冒出来的?”地牢里的人他都见过,可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他确是第一次见到。
莫非是神医谷里躲起来的弟子?
他依旧不相信这人是从外面进来的,况且白天白狼月几人出现的事,他也不清楚。
能被藏起来的一定是重要人物,正好那老不死的宁死也不说出竞赛的下落。
他还想用他的儿孙来逼他就范,没想到这人就撞到枪口上来了。
“给我抓住他,要活的。”领头人兴奋地吼道。
洛彦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活捉他,现在也不容他多想,架起宝剑跟这群人打了起来。
吕品言顺着洛彦霖离开的方向一路寻找,没多久就找到了地牢的入口处。
吕品言悄无声息地潜了进去,还未等她走近,就听到乒乒乓乓一阵兵器互击的声音。
吕品言目光一凝,莫非洛彦霖出事了?
顾不得躲藏,吕品言快步往地牢深处飞去。
远远的就看到被包围在中间,身上已经被划开多道口子,正苦苦支撑的洛彦霖。
吕品言顾不得其他,一道剑芒扫了过去。
只听见几道痛呼声响起。
“堂主,他有同伙。”
正跟洛彦霖打的难舍难分地暗堂堂主余光扫过正极速奔来的吕品言。
只见她手中那把宝剑闪烁着银色的光芒。
暗堂堂主心中一震,快速摆脱了洛彦霖地纠缠,退到一边。
剑气外漏,这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极深内功才能形成的景象,今天居然被他撞到了。
吕品言来到洛彦霖身边,单手扶住他的手臂,皱眉问道,“你还好吗?”
洛彦霖喘着粗气,摇了摇头,“我没事。”
只是内力消耗太多,加上对方存着活捉他的念头,才让他支撑到现在。
“你到一旁休息一会。”吕品言盯着对面的的那群人,低声说道。
洛彦霖没见过她出手,怕她不是那群人的对手,强撑着说道,“我可以协助你。”
“不必,不要在这里碍我的事。”
吕品言轻轻一拍,洛彦霖只觉得一股雄厚但温和的力量包裹着他,带着他的身体往后飞去。
甩了甩手中的剑,吕品言邪笑这冲对面的几人说道,“你们谁先来送死?罢了,还是一起吧,路上也好有个伴。”
暗堂堂主瞳孔一缩,冲身边手下激动地吼道,“给我杀了她。”
趁着手下往前冲地时间,暗堂堂主脚下一点,身体确快速地往后飞去。
他一早就知道那边角落里帮着几个人,只是他对洛彦霖的兴趣更大。
等他抓住了洛彦霖,那些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只是没想到半路冒出来个程咬金。
还是个厉害的不敢想象的人。
即使对方有这一张年轻极致地面孔,暗堂堂主也不敢轻视。
他听说武功练到极致,还会有返老还童的功效。
谁知道眼前这个是不是就是那种老妖怪。
吕品言看着他逃跑的动作也不着急,看似慢吞吞,实则诡异地速度将眼前的小喽啰清理了。
抬脚冲那准备挟持人质地暗堂堂主走去。
暗堂堂主目光中带着一丝欣喜,他的手指只差一寸就能抓到躲在墙角边的那个孩子。
还不等他高兴,身体猛地一僵,那蕴含着欣喜与恐惧地怪异表情永远地定格在了他的脸上。
吕品言从他身后走了出来,淡淡说道,“我说了让你们一起去作伴,难道你没听到吗?”
第1068章 惹事生非小寡妇(五十二)()
别说那群陌生人觉得不可思议,就连洛彦霖都惊呆了。
他们认识时间虽然不长,但也算得上朝夕相处,他一点都没发现,她居然有如此出神入化的武功。
难怪从一开始她就无比的自信。
“怎么?看杀了?”吕品言微微回头冲他邪魅一笑。
她身上的那股杀气还没有完全退去,那一眼给他的感觉,危险之中充满着浓浓地诱惑力,让人不可自拔地深陷其中。
直到对方收回视线,洛彦霖才回过神来,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有人来了。”吕品言突然说道。
洛彦霖目光一凌,盯着过道的另一头。
虽然他并没有感受到有人的气息,不过既然她说了,那一定是有人来了。
吕品言将精神力外放,‘看到’来人以后淡然说道,“没事,是白朗月。”
话音刚落,白朗月的身影出现在两人面前。
白朗月看了看满地的尸体,说道,“我刚才听到这边有打斗声,看来你们已经解决了。”
先前藏起来的那三男两女也相互搀扶着走了出来。
“谢诸位壮士的救命之恩。”其中一名男子捂着胸口虚弱地说道。
“举手之劳。”吕品言淡笑着摆了摆手。
“诸位不是我神医谷的人,不知诸位来神医谷所谓何事?可惜神医谷现在自身难保。”男人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刚才我来的时候,见到外面还绑着一个人,想必是谷主了吧?”吕品言道。
男子脸色一变,焦急低喊道,“父亲。”
顾不得身上的伤势,男子扶着墙往外跑。
吕品言几人随后跟上。
男子眼眶微红,颤抖着手将架子上昏迷的父亲放了下来。
看着父亲浑身是血的模样,男子哽咽着喊道,“父亲,父亲……”
神医谷谷主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睛,看着近在眼前地儿子,猛地一惊。
刚才他一直在昏迷当中,所以没看到打斗的过程。
他以为他儿子被那些人抓了过来,用来威胁他。
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一股力量,猛地一把将人推开,厉声吼道,“不要动我家人,不然你们永远都拿不到令牌。”
男子不防被推倒在地,艰难地爬起身说道,“父亲,我们已经被人救了。”
老谷主有一瞬间的迷茫,抬眼看了看四周。
只见不远处,他的两个儿子儿媳,身边还有他的小孙子都好端端地站在那里。
他们旁边站着两男一女的陌生人,正眼含安抚地看着他。
老谷主心中松了口气,再也坚持不住,身体往一旁倒去。
“父亲。”男子手忙脚乱地爬过来,接住他期艾喊道。
“好,你们……没事就好。”老谷主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地步。
刚才全凭一口气撑着,如今这口气吐了出来,他也没剩下多少时间了。
作为神医谷中人,男子不用诊脉就能看出结果,不由的心中悲耸。
“不要难过,只要你们没事,为父死不足惜。”
老谷主转动眼珠,看向一旁的吕品言三人道,“三位恩人,老夫有一事相求。”
吕品言心中有些沉重,沉声说道,“谷主请讲,我们定当尽力而为。”
“请,恩人救我神医谷弟子。”老谷主停下喘息了片刻,接着说道,“老夫知道,这个要求,有些强人所难,老夫恳请恩人大发慈悲。咳咳咳……”
老谷主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硬撑着不肯闭上沉重的眼皮,冲一旁的小孙子声音嘶哑地喊道,“小宝,到……爷爷这里来。”
小家伙看着浑身是血的爷爷,有些害怕。揪着母亲的衣角不肯过去。
女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低头哄道,“小宝,爷爷叫你呢,你不是最喜欢爷爷了吗?爷爷生病了,你去看看他好不好。”
小家伙眨着迷茫地大眼睛抬头看了母亲一眼,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爷爷,最终点了点头走了过去。
“小宝,好孩子。把爷爷……送你的……玩具,拿出来给……爷爷看看。”
谷主断断续续地轻声说道。
小家伙迟疑一下,还是将贴身收藏的小玩具拉了出来。
是一只有小孩子巴掌大的布兔子,毛茸茸的挺可爱。
老谷主抬手接过兔子,翻过来从兔子的尾巴底下的缝隙里,掏出一块半个巴掌大的令牌。
老谷主将兔子还给小孙子,充满慈爱地目光最后深深地注视着他一会,才将视线转到吕品言那边。
“这是那群人一直想寻找的东西,祖上传下来的宝藏令牌中的一块,老夫今日就送给你们。”老谷主目光复杂地盯着手中精致地令牌,一切都是因为它,神医谷才遭此大难。
或许是回光返照,老谷主的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说话也清晰流利起来。
“关于这块令牌的消息,等下我儿子会详细告诉各位。”老谷主将令牌举起,递到三人面前。
白朗月来次的目的就是为了这块令牌,自然不客气地伸手接下了。
见他接了,老谷主脸上露出一丝欣喜,“好,好,好……”
脸上带着笑,老谷主身体一软永久地闭上了眼睛。
“父亲……父亲……”老谷主地家人围了上去,泪如雨下。
吕品言三人对视一眼,虽然如今这种情况下,实在不适合这样大声呼喊,鉴于理解他们此时的心情,并没有多加阻止。
几人也不是不懂形势的人,强忍悲伤,面对接下来的事。
扶着老谷主尸体的男子抬头看了眼白朗月手中的令牌,声音沙哑地说道,“有关这块令牌的事情,请容事情平定下来以后再与诸位细说。”
白朗月抬了抬眼皮,心中明白他是想以此为借口,让他们帮忙救神医谷其他弟子。
虽然可以理解,但他接受不了这种近乎要挟的态度。
冷漠地说道,“我就是为这令牌所来。”
男子一愣,脸上呈现灰败之色。
既然他们就是为了令牌而来,那必定是知道令牌的秘密。
他已经没有东西用来提条件了。
男子脸上见过一阵自嘲,原来他们跟那伙人一样,救他们也不过是想要令牌而已。
第1069章 惹事生非小寡妇(五十三)()
吕品言狠狠地白了白朗月一眼。
他真是不说则已,一说惊人。
虽然她也明白对方的意图,但也不能这么直白的讲出来啊。
这下好了,原本是见义勇为的好事,让他一句话弄成了趁火打劫的不怀好意。
白朗月接受到她的不满,却没有任何表示,微垂着头,将令牌妥帖地放好。
吕品言叹了口气,脸上端上和煦地表情,淡笑着看向对面几人。
“你们不必害怕,我们的确是为令牌而来,但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详细情况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不过既然我们答应了老谷主的请求,就不会食言而肥。”
男子抬起头,将信将疑地看着她。
这种情况下,除了相信他们,他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况且令牌已经在他们手上了,他们大可以杀了他们,或者转身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