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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朱门嫡影-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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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竹听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雪语一进屋,便看到了坐在屋中悬丝诊脉的白玉,面上不由浮起一抹浅笑。只见白玉眼眸微阖,屏息凝神手中金丝微微一颤,复又恢复了平静。

    雪语便将斗篷交给了落桥,径自走到屋中的榻前坐了下来。

    差不多半盏茶的功夫,白玉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嗖”的一声,金丝如长身乱舞一般,便收进了白玉的手掌中,雪语看着白玉起身,方才吁了一口气。

    落桥是第一次见白玉,只见他今日穿了一见白色的长袍,在灯光中绸缎的闪着细细的幽光,银色的面具此刻也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小姐,这便是白玉公子了?”落桥贴耳轻声问道。

    雪语听问,并未回答,看着不远处的白玉,只点了点头。

    此刻白玉将金丝收进了床旁桌几上的药箱之中,左右不见青竹,却正好看到了不知何时进屋坐在贵妃榻上的雪语。

    今日雪语穿了件藕荷底百蝶穿花遍地压光棉纱裙,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银杏花胜,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碧玺石的佛珠手串,腰系牙白子粉蓝绣金花卉纹样腰封,上面挂着一个浅啡底银丝线绣莲花香袋,脚上踏了一双烟罗紫底莲花软缎鞋子,若雪中静绽的梅花一般悠然凛冽。

    白玉眼眸一闪,朝着雪语点了点头。

    落桥见白玉朝这边看来,只见这人眼若星辰,眼尾微挑,透着丝丝邪魅,眼尾的一点嫣红,在素白的脸上若花一般,不由微微一怔,又看他身子翩翩,不禁俯身又对雪语暗道:“这人带着面具只怕是样貌太美吧?”

    雪语听落桥这般说,不禁嗤笑道:“你这丫头,惯会胡说八道!”

    话音落,雪语已经起身迎了上去,佯装初次相识,翩然行礼,问道:“今日请先生来,不知我祖母病情如何?”

    白玉星眸一转,看着雪语仍旧用一贯的语气说道:“只是小病倒是不碍事,只是最近雪大风寒,只怕要调养一阵子才能痊愈。”

    雪语听白玉这么说,方浅笑答道:“有劳先生了。”

    此时梁母在床上也听到了雪语的声音,音色略微沙哑的唤道:“可是雪语来了?”

    雪语听言,赶忙走上前去行礼问安:“祖母,正是雪语来了。”

    此刻白玉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雪语见状便代梁母吩咐下人跟去相送。

    待得白玉走后,梁母才招雪语近前说了会话。

第141章 雪夜魅影() 
雪停初霁,梅花绽,琼脂凝露吊冰穗。

    因为梁母生病的缘故,白玉往来梁府的次数也渐渐多了起来,隔三差五,雪语便会在浣纱阁中碰见白玉,却始终碍于旁人在场,终究不能与他将心中疑惑道明。

    偶尔白玉因事情忙碌未来,也会让尧老来给梁母问诊,梁母的病便在二人的调理中,慢慢好了起来。

    也正因为梁母生病,轩辕氏和王氏、邱氏每日皆会到梁母处请安,偶尔说起来白玉医术高明,轩辕氏便有心让白玉帮忙诊治筱婉的病症,白玉却几次托辞,只说:心病还须心药医。

    轩辕氏自然知道白玉话中之意,在想筱婉天天将自己关于房内,不觉有些可怜。

    雪夜,更阑人静,碧空如洗。华灯初上,满园灯火辉煌,白雪倒映着五彩的华光,越发显得晶莹剔透。

    落翠居中,雪语正和剪春、落桥围着桌子品尝着静萱下午送来的菊花酒,酒甘清冽,微醉,三人脸上都泛起了一抹红晕。

    雪语忽然感到一片怅然,心中不只为何,只觉伤感,所为酒醉人半醒,愁肠断未消。

    想到了院中尽绽的梅花,兴意阑珊,便嘱咐剪春和落桥二人在屋中守候,一个人披着斗篷便欲要去院中赏梅。

    剪春见雪语脸色微红似是喝醉,赶忙跟着拦道:“小姐,屋外天黑路滑,您若是想赏梅,不如明儿白天再去如何?”

    “月下暗香来,自然比白天多了几分趣味,更何况白天院中来来去去都是下人,又哪里比得上夜里来的安静呢?”

    听雪语这么说,剪春便也觉得有理,当下思量了片刻,便又道:“若是小姐执意去,不如让我和落桥陪着你可好?”

    雪语听言摇了摇头,“你们放心吧,我这么大的人了,自然也不会出什么差错。”

    说罢,还不等落桥和剪春二人再拦,便已经披上雪斗篷,匆匆掀开门帘子跑了出去。

    剪春见雪语走的着急,跟在后面喊道:“小姐,仔细冻着了,早去早回。”

    雪语听这身后剪春的声音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才放缓了脚步,生怕剪春和落桥二人跟来,扰了此刻自己独自赏花的兴致。

    月色,凉如满园冰雪,满园幽静,唯听雪语踏雪而行,足下“咯吱、咯吱”作响。

    沿着花园中的曲径而行,不一会儿,雪语便走到了梁府中的梅园所在,未走近,便已经闻到了阵阵清冽的香气,月下腊梅如雪云叠叠落在枝头,雪语看着不远处的梅花,眼中闪过一分喜色,脚上的步伐也不由加快了几分。

    待走近了,只觉梅香扑鼻而来,此时开放的梅花,多时腊月的白梅,虽无什么特别之处,却也显得清雅脱俗,朵朵梅花浮在枝头,在一片皎洁之中越发显得凝白,偶尔一朵梅花上还留着一捧残雪,远远望去,不知是花,亦或是白雪。

    雪语看着月下满目花影丛丛,心中不由又是怅然,想到冬去春来,又是一年,而自己现在竟仍旧不知何去何从,水眸中闪过一抹失落,轻叹了一口气,暗道:早知今日这般,当日便不会听那算命的胡说,去参加什么户外运动,自己便不会穿越重生,寻找什么眼带朱砂之人。

    如此想来,雪语不由轻叹了一口气,双手捧起面前的一朵腊梅,轻轻吹落花上的浮雪,只感觉手心一阵冰凉,轻声叹道:“不求浮生若梦,但求平如静水。”

    话音落,便听耳畔传来一阵奇异的鸟鸣,雪语水眸轻转,挑眼朝院中声音传来之处望去,却见一个人影从暗中闪过,心下一凌,道:这么晚了,会是谁在那里?

    如此想来,雪语想到今日朝廷之上乃是多事之秋,心中不由感到疑惑,便跟着那个人影闪身而去。

    那个人影显然没有发觉跟在后面的雪语,闪躲间便进了梁文儒的书房所在。

    雪语就着月色,看着人影闪进了书房,便也冒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跟了过去。

    屋外寒风清扫过院落,掠起一片枯叶,雪语闪闪躲躲的避开了寻院的守卫,小心翼翼地猫腰蹲在书房外一片枯木之中。

    看着书房之中竟有灯火,心中不由有升起了几分疑惑,那人是谁?若是梁文儒的党羽,为何出现的这般鬼鬼祟祟?若是欲要对梁文儒不利,为何梁文儒这么久了竟没有呼叫?

    如此想来,雪语的眼中不由升起了一片疑光,眉头微蹙,却听屋中梁文儒轻声说道:“朝中大局未定,你还是不要轻易现身的好。”

    “恩,你言之有理。”此人声音清冽,虽然隔着墙雪语听来有些模糊,却仍旧觉得甚是耳熟,身子微微一怔,不由愣在了那里,怎么?怎么会是他?

    正是这般想来却又听梁文儒说道:“如今大势虽然未定,一切却也尽在掌握,你也不用担心。”

    良久,才又听方才那个声音响起,仍旧如今夜月色一般清冷,不带半分感情,“若是必要,也无需顾忌太多,全部格杀勿论。”

    “格杀勿论”四个字,如黑夜中的魑魅一般侵蚀着雪语的大脑,雪语不由愣在了那里,短短的四个字若坚冰一般扎在了雪语的心头,似乎这四个字不应该从他的嘴中说出来,她始终无法把他那俊逸的身姿、清明的眼神,和对老弱病者的关切联系在一起。

    “这个我自然知道。”梁文儒说罢,恭恭敬敬看了一眼一袭狐裘大氅的男子。

    “格拉”一声,雪语身子一顿,不小心踩到了身后的枯木,雪语的心神被枯木清脆的声音所惊醒,见自己不小心惊动了护院,趁着未及被发现赶忙朝院外跑去。

    “谁?”梁文儒此刻也从书房赶了出来。

    月下护院看着空空荡荡的院落,便以为是哪里来的野猫惊扰了静谧的夜。

    梁文儒此刻见院中无人,眼中不由升起了一抹凌光,心中仍旧觉得有些许不安,仔细又环顾了一眼四周,方才挥手让护院退下,自己朝书房中走去。

    雪语一路狂奔而行,酒意此刻也醒了大半,全然没有方才赏梅之时的兴致,心中此刻也清醒了大半,不定的自问,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他?兴许是自己听错了也说不定?而他们口中所言的计划又是什么呢?

    如此想来雪语只觉夜风愈发的寒冷,拉了拉披在身上的斗篷,缩着脑袋快步朝落翠居走去。

    待得梁文儒进了书房,方才之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梁文儒看着摆在桌上的计划和地图,眼神贱闪过一丝狠意。

    待雪语回到了落翠居,剪春和落桥二人正围着炭火聊天,见雪语神情有恙,便双双围了过来,关切地问道:“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可是刚才出去被什么东西吓到了吗?”

    雪语听剪春这么问,也不搭理,只木然的将斗篷脱下递了过去,声音中也透着无尽的疲倦,“我累了,想早点休息了。”

    听雪语这么说,又见雪语脸色通红,剪春便有些担心,伸手探了探雪语的额头,不禁惊呼:“小姐,您是吹着冷风了吗?怎么您的头这么烫?”

    说罢,赶忙让落桥去取热毛巾,自己拉着雪语朝床边走去。

    雪语此刻脑中尽是疑惑,哪里还顾得头疼脑热,心中充斥着无数的未知,到底还有多少是自己不知道的?命运到底被改变了,还是仍旧停留在原来的轨道上?

    雪语只觉的眼前越发的迷离,看着烛光恍惚间,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第142章 病倒() 
天微凉,剪春便心急火燎的朝落翠居外跑去

    雪语中途醒过一次,隔着轻薄的床帏纱帘,看着床畔脸上带着面具,眼露凝色的男子,气若游丝地喃尼道:“你,到底是谁”说罢,便又昏了过去。

    雪语的气息轻若窗外孱弱的晨光,看着她眼帘又一次紧紧的闭上,白玉的眼中掠过一抹忧虑。

    雪语一昏便又睡了五日,除了每日按照白玉所教的方法用竹竿喂药以外,几乎滴水未进,粒米未食,急得剪春和落桥日日落泪,白玉也因此暂时住在了梁府之中,日日寸步不离,只怕病情有变。

    “王楚溪”雪语在一片黑暗之中,感觉有一个声音在轻唤着自己,左右探寻,却只有无尽的黑暗充斥着双眼,风,依旧如冬日一般很冷,这是哪里?雪语的眼中不禁浮起一抹疑色。

    “王楚溪”又是一声轻唤,比之方才清晰了不少,雪语听着耳畔传来的女子幽怨的声音,身子不由微微一颤,怎会如此耳熟?

    “你是谁?”声音在黑暗中渐渐蔓延,雪语眼中不由升起一丝精光,方才那声音不正和自己一样?

    “我不就是你吗?”女子的声音渐渐远去,越来越飘渺,让人无迹可寻。

    雪语快步朝女子声音消失的方向追去,惊呼道:“你不要走,我不要做你!”说着,雪语已经泪流满面的瘫坐在地上。

    白玉看着床上眼角泪水不止的雪语,见她眉头紧蹙,似是十分痛苦,不由于心不忍,伸手小心的帮她擦拭掉眼泪,似是擦拭珍宝一般,只怕一不小心,便会将她碰碎。

    “你不要走”

    猝不及防,雪语猛然一把抓住了白玉的手,白玉眼神一怔,不由愣在了那里,感受着手上传来的丝丝冰凉,看着她苍白的脸,不由暗道:她的手怎会如此凉?

    不忍将手抽开,仍由她越抓越紧,直到连指甲都快嵌入肉中,白玉眉头微微一蹙,唇畔划起一抹苦笑,你的梦里有什么?为何会如此惊恐?

    这时,剪春和落桥二人取了药一起从屋外走了进来,见白玉的手被雪语紧紧抓着已经往外渗出丝丝血水,不由吓得赶忙跑上前去,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白玉浅笑摇了摇头,声音不起半分波澜,“她似乎做恶梦了。”

    良久,雪语才无力的将手松开,垂在了床畔,剪春赶忙帮白玉将满是血痕的手用绷带包扎了起来,连声道:“实在是对不起您了。”

    一旁落桥将雪语的手又放回了被子里,看着面如血色如睡着了一般的雪语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渍,鼻子一酸,眼中泪水忍不住溢出了眼眶。

    “小姐,您怎么还不醒啊。”

    无尽的梦,充斥着无尽的黑暗,雪语在梦中无助的瘫坐在地上,听着那个女子的声音渐渐消失不见,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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