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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朱门嫡影-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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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妈妈见梁相对自己这么客气,脸上笑意盈盈的说道:“梁相此话可就客气了,诗然小姐以后贵为妃嫔,应当是她照拂老身才是。”

    容妈妈说着,眼神在人群中微微扫视了一番,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人群之后的雪语,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雪语本站在人中并无心多留意,此刻抬首正好对上容妈妈锐利的目光,回眸对视,眼中不禁波澜微荡,只见这容妈妈细眼微挑,宽鼻薄唇,面上尽显刻薄眼色,眸子一转精光乍现,心中变暗道,这妈妈自然不是好惹的人物。

    说话间,一身宫装锦袍的诗然已经走到了梁母的身边,恭恭敬敬的又给梁母请了个礼,乐的梁母喜笑颜开,连连摆手说道:“罢了罢了!”

    诗然倩然起身,回道:“诗然虽然中选,却也还是祖母、父亲、母亲的孩儿。”说罢,便走上前搀扶住梁母,眼眸微转,便落在了正是出神的雪语身上,见雪语面上若有所思,美目一挑,眼间划过一抹欣然之色,便随着梁文儒一起朝府内走去。

    按照礼节,梁文儒请着容妈妈走在众人之前,听容妈妈方才那般说来,眼眸一转,剑眉微微一挑,语气中带了几分客气,道:“诗然年幼,自然不比妈妈在宫中的资历,所是她日后有什么做错、不懂的地方还希望啊妈妈可以多多指点才是。”

    容妈妈知道梁文儒话中之意,满是皱纹的老脸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

    梁相听容妈妈这么说,便也不再说些什么,只请这二人朝花园中走去。

    诗然进宫的日子定在了当月初十,这些日子便留在府中由容妈妈帮着研习教导宫中规矩,自然也是忙碌。

    雪语心中早有准备诗然回来,众人必定是众星捧月一般,却未想到梁文儒竟会如此重视。

    诗然没事学完礼节便会去看望王氏和梁母,雪语为了避免和她见面多生冲突便在自己的落翠居中也不出门,无事闲来便在院中摆弄写花花草草。

    满园秋兰初绽,馥郁芬芳,秋海棠也或是含苞或是绽放,只剩下秋菊还在含苞待放。

    夜华静若流水,虫鸣倦怠,树影葱郁交错着玉栏,倒映在院中一片斑驳。

    “小姐,您每日把自己关在院子里,岂是怕了二小姐不成?”落桥手中把玩着雪语刚刚修剪过枝叶的海棠,眼中闪过一抹疑色。

    剪春在侧接过雪语递来的剪刀,听落桥这么没大没小,眼眸一转,侧眼斜睨了落桥一眼,示意落桥不要胡说。

    落桥见剪春瞪着自己,不乐意的嘟了嘟嘴,将手中海棠递给雪语,复又道:“我不过是问问,剪春姐姐你也太小心了。”

    雪语一直未说话,此刻听着落桥一人这般说来,接过海棠,眉眼微微一弯,梨涡浅露,“你这丫头,就会胡说八道,我何必怕她?你这性子若跟了别人只怕不知受了多少苦头了。”说罢,无奈的摇了摇头,俯身将手中的海棠差劲了事先准备好的花泥之中。

    落桥听雪语这么说,顽皮的吐了吐舌头,眼珠子咕噜一转,看着雪语手上小心翼翼摆弄着这些花花草草,好生无趣便又道:“小姐,你说当日你若是进宫了,二小姐现在也会如你这么悠然自得吗?”

    “胡说!就你说话会说?”不等雪语答话,就听剪春“啪”的一巴掌打在了落桥的手背上。

    落桥被剪春打了哪里肯乐意,撅着嘴巴就要追着剪春换回来,口中嚷嚷道:“谁让你打我的!”

    雪语看着院中二人,唇畔不由勾勒出一抹浅笑,月下光华,笑若兰芷,“我真是那你们没有办法!”

    墨染居中,王氏伴着诗然坐在院中新修葺的环廊之下,看着满园奇花异草,山泉假山,王氏眼中拂过一丝得意。

    “你终究还是如愿以偿了,日后进宫定要多加小心才是。”

    诗然美目轻挑,看着月下飞鸿水榭,唇畔勾起一抹浅笑,“母亲不必为我担忧,我自有分寸。”

    王氏看着诗然成竹在胸的样子,一扫方才的得意,眼中浮起一丝忧虑,“你这性子,过于要强,皇宫之中不比这里,做事定要沉得住气才行。”

    诗然知道王氏话中之意,兰指勾住手中锦帕,点头道:“母亲放心,我定然会谨记母亲教诲的。”

    王氏听言点了点头,才算放心。

    正是此时,只见容妈妈从廊中远远走了过来,王氏便又拉过诗然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幽光,轻声嘱咐道:“在宫中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诗然此刻也看到了远处而来的容妈妈,点头道:“女儿自然明白,母亲安心便是。”说罢,美目微挑,已经盈然起身,和王氏一起朝容妈妈迎去。

第129章 闭门羹() 
残夏微凉,粉荷失颜色,垂柳细影疏,秋兰含露笑靥半,雁孤始南飞,鸳鸯寒池起。碧草空渐短,菊花仰面绽。

    雪语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渐渐萧索的秋色,不过几日便似经年,不由摇头叹了一口气,想到几日未去梁母处,便想着趁着晨色未消,诗然还在学习礼法之时,去给梁母请安。

    走在满园渐显秋色的游廊下,看着房檐下的鸟儿也失去了夏日的聒噪,雪语眼中不由浮起一层雾色。

    “小姐,您看,那边可是二小姐?”剪春端着雪语为梁母准备的红豆酥,一眼边看了树影间一身华贵身姿窈窕的诗然。

    雪语循声望去,见不是诗然又是哪个?水眸凝结,点了点头,脚上步伐不由加快。

    剪春知道雪语此举只是怕多生事端,便也跟着雪语匆匆而去。

    此时,诗然正跟着容妈妈在院中学习赏花吟诗之事,此刻却见雪语神色匆匆的从远处走过,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凌光。

    浣纱阁中,梁母此刻刚刚昨晚早课,见是雪语来了,脸上不禁浮起一丝温厚的笑容,便让一旁的刘妈妈将雪语带来的红豆酥端在了一旁,招手示意雪语近前坐在身边。声音温润,问道:“这几日不见你来,还以为你身子不适。”

    雪语听梁母这么说,心中不由暗道,这事本就是自己做的不好,她却未责备自己,只怕其中玄妙只有二人明了,想到这,雪语便欠声道:“孙女前日着凉一直未出国屋子,所以”

    雪语话音未落,便被梁母打断,“罢了,你身子孱弱,入秋天凉,少往外跑也是应该,免得招惹了寒气,倒又落下病根。”

    雪语听梁母此话话中有话,心下一转,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

    梁母几日未见雪语,本以为雪语见诗然荣华归来,心生芥蒂多有忧郁,此刻见她如此,倒也安心,神色稍稍一缓,复又道:“诗然不日就要进宫了,你二人总归是姐妹,平日无事多多见面也是好的。”

    雪语知道梁母用意,方也不推脱,点了点头道:“祖母放心,雪语和诗然妹妹姐妹情深,她还不容易回来一趟,日后只怕难见,雪语定然没事了便会去陪陪妹妹,以免日后相见生疏。”

    雪语故意将生疏二字说的轻薄,梁母听来却也明白其中道理,自然也不勉强什么,只轻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雪语的手。

    薄暮落霞,孤鹜远走。转眼便到了诗然进宫的日子。

    雪语侧倚在窗前,看着窗外一片红霞,轻声叹道:“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

    “小姐,您这是又在叹惜什么呢?”剪春小心的将手中的银耳雪梨燕窝汤放在了雪语面前,见雪语含眉微颦,似有心事,便在旁问道。

    雪语回首看了一眼满脸关切的剪春,摇了摇头,指着房檐外的一抹似火烧一般的红霞说道:“我们那自古有句俗话,说是若是晚上有霞第二日便是晴朗的天气。”

    剪春侧首听雪语这么说,心中想了片刻,眼珠子微微一转,轻声道:“这话,我似乎小时候也挺长辈提起过。”

    雪语听言,失笑点了点头。

    远处,夕阳照水,连睡眠也被染成了火红的颜色,清风掠过,荡起层层红波。

    雪语收回远眺的目光,正欲垂首喝桌上的银耳汤,却见落桥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跑了进来,神色匆忙。

    “这又是怎么了?你这毛病多少次了也不见改?”剪春拿着食盘正欲出门,差点被落桥撞到,眼中略带责备的看了一眼落桥。

    雪语听言,方才抬首朝二人看去,便见落桥连衣衫都来不及整理,便走过前来行礼气喘吁吁地说道:“小、小姐,二小姐朝这边来了?”

    雪语听落桥这么一说,眼中不由掠过一抹疑色,放下手中的汤匙,轻声自语道:“她来做什么?”

    落桥听言,便道:“我方才去前院领东西,听人说明儿二小姐就要进宫了,给各院送了东西,这会正要到我们院里来呢。”

    落桥说的急促,有些颠三倒四,但雪语却听得明白,不由眉头微蹙,心道:这个时候她来做什么?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

    这般想来,雪水眸微微一转,看着落桥吩咐道:“你把这汤端下去吧。”

    落桥不明白雪语的意思,看着桌上还未喝完的银耳汤,面露疑色,但见雪语目光肃穆,不像玩笑,也不敢多停,便端着银耳汤下去了。

    剪春听落桥这么说,心中不由也担心起来,想那二小姐表面亲善温和,实则蛇蝎心肠,此刻前来,必定不会是为了拜别,若按照礼法,只怕也要是自家小姐去给她拜别行礼才是。

    这般想来,雪语面上不由也划起一抹忧色,看着雪语问道:“小姐,您准备怎么做?”

    雪语看了一眼剪春,垂首看着桌上刚刚翻开的书本,眼眸一转,便道:“你去将门关上也走吧。”

    剪春听雪语这么说,不由一怔,不知道她寓意何为。

    雪语见剪春面露疑色,轻笑答道:“等下她若是来了,你便说我身体不适已经睡下了,只等明日一早再去与她拜别,忘她多多见谅。”

    剪春听雪语这般安排,只怕雪语落人口舌,“小姐,若是二小姐以此说小姐不知礼数,只怕”

    剪春话未说毕,便见雪语摇了摇头,“非也,若是她来拜见我,我见了,那到日后说起来,才是我不分尊卑,若是她以姊妹身份来见我,我身体不适,那她自然也不能发作。”说罢,雪语眼中划过一丝狡黠。

    剪春听雪语这么说,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看着窗外愈发红透的天色,便赶忙退了出去。

    待得剪春关门以后,雪语才朝外面看了一眼,见院中竹影下掠过一抹倩影,便知是诗然已经到了,赶忙关窗朝床上走去。

    剪春刚关门出屋,准备去后院,便见诗然婷婷袅袅的带着丫鬟从院外走了进来。

    剪春也不敢耽搁,赶忙走上前去相迎。

    诗然看着面前欠身行礼的剪春,美眸微微一挑,声音略带几分不屑问道:“你家小姐呢?”

    剪春听诗然语气似有不善,只怕今日前来必定如小姐所言并非善意,抬眼正对诗然凝视,也不害怕,正色答道:“二小姐来得不巧,我家小姐身子不爽,早就睡下了。”

    诗然见剪春这么和自己说话,眼中不由划过一抹惊色,心中冷哼,不屑的瞥了一眼垂首的剪春,声音也凌厉了几分,“哦?这么巧?我不来她便不休息,我一来她便睡下了?可是害怕见我?”

    剪春心中本就因为王旻昊之事对诗然等人心怀芥蒂,此刻见诗然这么咄咄逼人,心中不由愤然,转念又想雪语嘱托,心知本就有愧与雪语,更不能给她多生乱子,便隐忍道:“我家小姐确实是身子不适,还望二小姐见谅。”

    诗然见剪春一口咬定雪语身子不适,抬眸见不远处,门窗紧闭,也不似有假,便只得作罢,甩袖而去。

    剪春看着诗然离去的背影,轻唾道:“不知你能嚣张到几时?”

    此时落桥也正好从院中走了出来将这些尽数看在了眼里,见诗然走了,方走上前来,愤愤不平地说道:“现在不过是中选,还未当上太子妃,若是日后当上了太子妃岂不是要飞在天上了?”

    剪春被落桥的话气的哭笑不得,白了一眼落桥,轻轻打了一下她,道:“这种大逆不道的胡话也是你乱说的!”

    第二日一早,天未凉透,诗然便和容妈妈一起随着宫里出来迎接的人走了。

    雪语看着渐渐行远的马车,心中不知为何竟然多了几许莫名的忧虑。

第130章 借刀杀人() 
梁府的一切似乎都随着诗然的离去而渐渐恢复了平静,夏日一过,轩辕氏便也带着筱婉和汉轩从母家赶了回来,诗然在宫中也渐渐得到了太子麟风的宠爱,梁相因此心情大喜。

    望着院中衰草连天一派萧瑟的秋景,雪语不禁叹了一口气,俯身掠过身畔的一朵邹菊,轻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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