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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朱门嫡影-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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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斩草除根() 
轩辕氏是何等聪明之人,听雪语这么说,凤眼微挑,素指轻轻的敲了几下怀中的手炉,接口问道:“汉轩人呢?”

    此时落桥已经从方才的慌乱中镇定了下来,听轩辕氏这么一问,忙帮着雪语说道:“回三夫人的话,小少爷已经被我家小姐救过来了,让赵乳娘送回院子去了。”

    轩辕氏听落桥这么说,一颗悬着的心方才落地,有意看了一眼身旁的梁文儒,疑声问道:“你家小姐又会救什么人?”

    “这”落桥被轩辕氏问的不知如何作答,抬首看了身旁雪语一眼。

    雪语听言,巧笑答道:“不过是些雕虫小技罢了。”

    正是此时,刘妈妈搀扶着梁母也朝这边赶了过来,见只剩下零星的几个下人,梁文儒和轩辕秀蓉也在,却到处寻不见梁汉轩的影子,心上不由浮起了一抹疑思,语气稍显急促的问道:“儒儿、秀蓉我轩儿呢?”

    梁文儒和轩辕秀荣听到身后传来梁母的声音,赶忙回身行礼,两人一让开,梁母才看到原来雪语也在此地。

    “母亲,怎么您也过来了!”梁文儒行过礼便走上前去将梁母搀扶住,关切问道。

    梁母目光在几人脸上来回巡视了一遍,见梁文儒和轩辕秀蓉神色皆未显惊慌,又问道:“轩儿呢?”

    “老夫人,轩儿已经被送回汉阳居了,我们也正准备赶过去看看情况呢。”轩辕秀蓉不等梁文儒回话,便也迎了上去,将梁母搀扶住,巧声答道。

    梁母听二人皆这般说,心头一颗悬着的巨石才算落地,松了一口气,长吁道:“这是怎么回事?”

    “汉轩确是落水了,幸好被人救了。”梁文儒说着,神色略带探究的看了一眼雪语。

    雪语见梁文儒看向自己,方才起身走过来,面色略显凝重地说道:“祖母,孙女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梁母听雪语这么说,声音一凝,眼中闪过一抹疑色。

    “什么事情,但说无妨,说罢,我们好去看看轩儿。”梁文儒看了一眼面前的雪语,见她明目波光闪烁,面上冷峻,想到刚才她的举动,心上不由又了几分迟疑,这个女儿从一进府便与他所料想有些出入,今次,不知又要做什么?

    梁母看着雪语神色认真,心知这丫头心思缜密不似一般娇生惯养的小姐,此番言语,定是有什么要紧事情,见梁文儒应允,方也应道:“那你说吧。”

    “汉轩此时并无大碍,及时喝了汤药只怕连伤寒也不会染上,只不过此事并未如此简单,就怕遗祸再生是非。”雪语说着,已经走到了湖边,指着湖面不远处破洞的地方复又说道,“这湖上冰面足有盈尺,莫说孩童,就连我站上去只怕也难以破裂,方才爹爹和三娘也见到了。”

    雪语说着,又要提裙往湖面上走,吓的梁母连连招手,呼道:“不可、不可,汉轩已经落下去了,你怎可这么鲁莽。”

    雪语听言,莞尔道:“祖母放心,这冰面结实的很。”说着,已经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冰面上,一旁落桥面色忧虑地在旁唤道:“小姐,您小心啊。”

    此时已快至正午,院中雾气渐渐消散,玉树琼枝寒光流彩,雪语在结冰的湖面上来回踱了几步,方才停下脚步,对着岸上几人说道:“这冰面已结的厚实,若非人为又怎会破裂?”

    寒风习习掠过湖畔,梁母听言,眼中冰魄一闪而过,拉了拉披在身上的鹤氅,看了一眼身旁的轩辕秀蓉。

    轩辕氏凤眼微微一凝,朱唇轻启,声音如凛冽寒风一般彻骨,全然没了方才的轻快,将手中手炉交给一旁的冬蕊,上前两步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此时梁文儒也嗅到了空气中渐渐弥漫开来的异样,身上的墨色裘皮大氅在冬日晕染的昏黄中闪烁着幽幽的寒光,一言不发的注视着雪语,只看她还有什么话要说。

    “三娘是聪明人,一点就透。”雪语看着岸上三人神态迥然各异,也不多言,搓了搓冻得有些微红的手,走回湖畔,让落桥将自己又拉了上去。

    “虽然我平日待你亲厚,可是这样的话在这府中可不能乱讲。”梁母的声音如低压的乌云一般,低沉地让人欲要窒息。

    雪语挡开落桥递来的手炉,理了理已经被泥水染脏的裙摆,面色静若止水,徐徐说道:“我自幼生在临安,一到冬天就会随养我的人去河里凿冰抓鱼,这样的常识又怎会错?而且祖母方才也见了,连我站在湖面上都没有出事,又更何况身量比我小的汉轩呢?而且那破裂之处明显有人为做过手脚的痕迹。”

    雪语说着,水眸轻抬,目光炯炯的看着面前的梁母又道:“祖母、父亲若是不信,派人一探就知真伪。所谓斩草除根,以绝后患,若是再让此事息事宁人,只怕后患无穷。”

    雪语说着,眼中也凝结起一层寒霜,梁母看着雪语眼底的寒意,不觉心头微微一颤。

    梁文儒也被雪语的话所惊骇,看着眼前方才十四岁的雪语,不禁暗叹。

    “若真如你所言,你觉得这事应该是谁人所为呢?”轩辕秀蓉轻哼一声,眼中讥色一闪而过。

    雪语见轩辕秀蓉这么看着自己,也随之冷笑起来,也不顾梁文儒和梁母在场,迎话说道:“这就要问三娘你平日得罪过什么人了,你若要问我,我又怎会知道呢?”

    轩辕秀蓉被雪语问的哑口无言,一时之间竟愣在了那里,一旁梁母听雪语所言不无道理,忽然想起了上次汉轩腹痛之事,眼眸一转,声音又低沉了几分。

    “你这个做娘的平日里也不多操份心,去查查,今日是谁带着汉轩来此处的。”

    一旁刘妈妈听言正欲退下,却听梁文儒说道:“母亲勿要动怒,这事我让继海去问问便知道了。”

    听梁文儒这么说,梁母眼神略带探究的看了一眼梁文儒身边的继海,招了招手示意他稍等再行,深思了半刻,方才嘱咐道:“你且暗中问问就好,莫要打草惊蛇。”

    一旁轩辕秀蓉此刻早已没了方才的雍容,眼中怒色不言而喻,狠狠的瞥了一眼继海,厉声道:“若是查出有什么蹊跷,我定要让这背后弄虚做鬼的人好看。”

    倒是梁文儒一直面色淡然,丝毫看不出半分波澜,只在继海领命离去的时候,才审思明辨的顾盼了一眼雪语,一直未再多言。

第70章 退礼() 
夜色将至之时,天空飘零起纷纷洒洒的薄雪,雪落成水,沾湿了青黄的地面。

    第二日一早,天刚傍亮雪语便被寒气所惊醒,翠幌凝香珠帘冷,起身才发现原来是屋中的炭火不知何时已经灭了,落桥趴在罗汉榻上,正睡得酣畅,雪语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披了一件灰色裘衣,便朝门口走去。

    帘外松雪飘坠,檐下寒冰结穗,衰草连天销声匿,万里无尘素缟练。

    “小姐,您怎么这个时候就起来了。”昨夜正巧是剪春守夜,此刻见东方发白正准备起身去后院吩咐早餐,就见雪语从屋中走了出来。

    “睡醒了。”雪语看了一眼剪春也不多说,又问道:“这天越发冷了,你在这守一夜也是辛苦,改明儿你也进屋来吧。”

    “这可万万使不得,这是奴婢本分,守得小姐一夜安宁,若是院里出了什么岔子,我也好及时通报小姐。”说着,剪春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雪语听剪春说的情真意切,心中也甚为动容,随手将自己怀里的手炉塞进了剪春怀里,说道:“好好去歇息吧。”说罢,正欲转身,忽然想起了昨日汉轩之事,便又驻足问道:“昨日你跟去那边可发生什么事了吗?”

    剪春昨日跟去汉阳居,回来时落幕已黑,知道雪语入冬后都睡得早,便没有和雪语回报,此刻听雪语问及,意意似似说道:“旁的到没什么,只是”说罢又迟疑顾望了一眼雪语,目光落在了院中一绺琼枝之上。

    “有什么只管说,你与我还这般支支吾吾做什么?”雪语见剪春似有事相告,便追问道。

    “只是奴婢人微言轻,说错了话,到怕小姐说我搬弄是非。”剪春说着,眼神闪躲的看了一眼雪语复又垂下头去。

    雪语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声音温润说道:“你只管说便罢,你我还分那么多吗?”

    “既然小姐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昨日那赵乳娘忒奇怪了。”剪春说着,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雪语,见雪语面色无恙,点了点头,方才又大胆说道:“按说小少爷救回一命我们做奴婢的应该高兴才是,可她自昨日回了汉阳居之后,面色一直郁郁不悦的样子,小姐给的药方也被收了起来,迟迟不肯给来看诊的大夫,我是外人也美好多说。”

    雪语昨日就觉得那赵乳娘行事有些不妥,只是事情紧急并未多想,此刻听剪春这么说,柳眉微微一蹙,陇上了一层阴云,眼底暗潮卷涌,水眸一转,嘴上却笑道:“兴许是她不放心我开的药方吧,毕竟汉轩是独子,怎可轻用我这小丫头开的药方呢。”

    “小姐,话虽如此,但是她”剪春还欲再说什么,却被雪语打断:“好了,你去休息吧,这事记得就不要和旁人提及了。”

    “恩。”剪春听雪语这么说,自然也不敢违背,行了个礼点了点头,就匆匆退了下去。

    天越亮,看着满园萧瑟雪语的心就越莫名的有些慌乱,看着远处池上枯根织横交错,雪语不禁叹了口气。

    日过正午,雪语和剪春、落桥二人闲来无事便在屋中绣起了绢帕,正是绣的认真之时,却听门口响起了阵阵敲门声。

    落桥有些不耐烦的朝门外看了一眼,起身将绣棚放在篮中,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个时候会是谁来呢?”

    雪语手上却没有停歇的意思,一针一线仔细的绣着。剪春见落桥去开门,也将手中的绣棚放下站了起来,侧眼斜瞄了雪语手中针线活,只见一朵兰花被绣的栩栩如生,两只彩蝶翩然,似要跃布而出。不禁咂舌道:“小姐,你女工做的可真好。”

    雪语听赞,含笑抬首,道:“是吗?我也不知怎地,只是越绣越得心应手。”

    “吱呀”一声,落桥已经将门打开了,看着身披青白色狐裘斗篷的刘妈妈,雪语眼眸在烛火中蒙上了一层阴影。

    “妈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吗?”雪语说罢,又垂首忙活起手中的针线。

    刘妈妈见雪语披了件比甲坐在罗汉榻上绣东西,满脸笑意的迎上去说道:“昨日小少爷之事老夫人说多亏小姐聪颖过人,才不至于让奸人得逞,所以特让老奴带这个来赏于小姐。”刘妈妈说着,便从斗篷中取了一个掌心大小的珐琅镶翠盒子出来,送在了雪语面前。

    雪语听刘妈妈这么说,心知这事必定和自己所料无二,顺手将手中的绣棚放在身边,笑靥如花接过刘妈妈手中的珐琅盒,说道:“这大雪天的还要劳烦妈妈走一趟,只是雪语无功不受禄,做的也不过是寻常人都该做的事情罢了。”雪语说罢,又将珐琅盒递回给了刘妈妈。

    “小姐这话说的可就生分了。”刘妈妈说着便将小盒子打开,又送在了雪语面前满面殷勤说道:“小姐看都未看就还给老奴了,岂不可惜了?老夫人说了,这对含水滴翠的耳环,配小姐是在合适不过了。”

    雪语看着刘妈妈手中珐琅盒里的一对碧翠耳环,形如滴水,玉色青翠通透是乃佳品,便又说道:“如此大礼雪语实在受不起,若是老夫人真要赏赐我,雪语只求老夫人惦记着我就好。”

    雪语说罢,便将刘妈妈手中的珐琅盒子合了起来递还了回去。复又语气坚定地说道:“莫要再给我了,一来二去倒说是我矫情,不通事理就见外了。”

    刘妈妈听雪语态度坚决,自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点头将耳环收了起来,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雪语。

    雪语见刘妈妈这般神色,想必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说,便含笑问道:“妈妈可是还有事情吩咐吗?”

    刘妈妈见雪语问起,也不隐瞒推脱,只开口说道:“既然小姐问到,那老奴也便不隐瞒了,昨日之事老爷查出确实是有人暗中捣鬼,捣鬼之人便是少爷身边的赵乳娘。”说着,刘妈妈又满面愁容的看了一眼雪语。

    “既然已经抓到了她妈妈又何必这般面色?”雪语说着,佯装懵懂的垂首看了一眼身旁的绣棚,轻声问道。

第71章 试探() 
刘妈妈听雪语这么问,面上又露出几分难色,看了一眼左右的剪春和落桥,又上前一步,俯身小声说道:“虽然人抓住了,可是老夫人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雪语听刘妈妈这么说,心里倒也猜到了今次她来的用意,将手中绣棚放下,朝两边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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