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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朱门嫡影-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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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她是相门嫡女,却因命中带煞被弃之如敝屣。最后惨死于爱人之手……她是现代女高材生,受人指点却一朝穿越,寻找命中眼带朱砂的男子。重生又来,她是她,亦不是她,为了他种的情根,为了改变命运一雪前耻。庶母阴险,她见招拆招,姊妹狠毒,她亦变得魔高三丈。爱意已断绝,却不料渣男竟对她情有独钟,傀儡太子、俊逸王爷、神秘公子,皆对她用情至深,是阴谋还是爱情?是重蹈覆辙,还是佳偶良缘?她寻他而来,他又会不会随她而去?命中的他又到底是何人?且看朱门嫡影为你展开一幅朱门深宅中的锦绣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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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 
云格国,宝鉴八年,京都汴京。

    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长了些,过了春节才将大雪,雪如火烧,顷刻便将汴京吞噬,大雪骤降一夜已落满城池。

    大雪初霁,破败的房檐上,白雪渐渐消融,院中枯枝冰凌垂挂,满园萧瑟不言而喻,雪水“滴答、滴答”顺着瓦当落在门前的台阶上,水汽蒸腾起一片氤氲。

    雪语卷缩着身子,拉了拉裹在身上的破棉袄,身侧,放在地上的饭菜已经结上了一层白霜,她两眼空洞木然的看着那些剩菜残羹,浑身不禁打了个嘚瑟。

    她记不清楚,这是她在这里过得第几个冬天了,宝鉴二年,父亲被以叛国造反之罪斩首、家人发配充军、贱卖为奴之后,她便被阿苏送来了这里。

    直到现在,她还对那日的情景记忆犹新。

    那日似乎也是这样一个飘雪的日子,阿苏将自己“捉奸在床”,一身龙袍的他满脸憎恶、满眼鄙弃,牙咬切齿的样子似乎恨不得要将自己大卸八块,噬骨吞肉。

    一切来的如此突然,让雪语措手不及,连反驳的机会阿苏都未给她,就连那个所谓的奸夫,在阿苏进门后也挥剑自刎,死无对证。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雪语才想明白,这一切不过是阿苏自导自演的一场戏而已。

    这些年,真相和阿苏当日的话宛若一把利刃,每天都在折磨着雪语,一刀一刀,生生的将雪语的心伤的体无完肤。

    “我知道你身子不洁,丞相为了家丑外扬才将你嫁给了我”

    “实话告诉你,我敬你、怕你,却我从来不曾爱你,你若不是丞相的女儿,我当日又怎么会答应这门亲事?”

    “如今丞相有不臣之心被我正法,你自己又这般不知廉耻,我留你又有何用?”

    这就是自己费尽心思、穷其一生所爱的阿苏呵,原来在他心中自己一直不过是一块垫脚石罢了,用罢及弃之还嫌污了自己的手,他的山盟海誓、他的天荒地老又算什么?不过是哄骗孩子的鬼话罢了。

    他忘了是自己帮助他设计杀死了太子麟风,忘了是自己出谋剿灭了年氏乱党,他也忘了是父亲梁文儒辛辛劳劳辅佐了他八年,才将这片江山坐稳。只是到最后,换来却是一句“留你又有何用”

    冷风“嗖嗖”地从门缝中钻了进来,雪语又不禁打了个冷战。

    顺尔,嘴角划过一抹似有似无的苦笑,自被送到这里以来,除了每日例常送饭的宫人,雪语便没有再见过任何人,她知道不会再有人关心她的死活,就如油墙角已经落霜枯涸的油灯一般,也不知多少个日子没有亮过了,多少个夜,陪伴她的只有繁星清月。

    “吱呀”微弱的开门声打破了院中的寂寥,雪语漠然抬首朝院外望了一眼,透过破烂的门栏,隐约感觉一道彩光闪过,心中不免疑惑,这个时间会有谁来这里?

    “哐啷”正是寻思,破门已然被人推开,冷风呼啸扑面而来。

    “姐姐别来无恙啊?”

    女子阴阳怪气的巧笑声仿若断弦的古琴,雪语循声望便见一身绫罗秀凤锦袍的娇媚女子轻笑着站在那里看着自己,不是妹妹诗然又是哪个?这些年她倒是没变,还是那般明艳动人,只是在这具皮囊下却有着一颗腐臭的心

    想到这,雪语不禁想起那日进来时,诗然故意在自己脸上烫下的疤痕,这疤痕疼了多久?雪语忘了,雪语甚至不知道现在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

    雪语故意迎着诗然鄙夷的眼神,冷笑着在身上抓了一只跳蚤,“嘎嘣”一下吞进了肚里。

    诗然眉头微蹙,捂鼻朝后退了几步,满脸厌恶地说道:“难怪皇上会不要你!看看你这副样子!”说罢,给身后晚歌使了个眼色。

    晚歌见状,端着食盘朝前上了两步。

    雪语看着诗然眼中鄙夷的神色和当日阿苏一般,起身欲要辩解,却“啊、啊、呜、呜”的怎么也说不出话。

    是啊,她记起来了,那日被送到这里后,她日夜哭闹,阿苏为了避免招人话柄,便命人赐了一杯毒酒将她毒哑了。

    她还记得,她与阿苏相识之时,阿苏夸她歌喉似仙乐,要她一世只唱歌给他一人听呢,原来一切只不是一个天大的谎言而已。

    见到雪语嘤嘤呜呜的说不出话来,元氏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蔻丹轻指,凌声说道:“你还以为你是得宠的贵妃吗?也不看看你这个样子!”

    雪语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愣在了那里,看着眼前诗然,脑海中回忆如泉涌,当日阿苏本欲将自己关在宫中禁足,是她让阿苏把自己送来了这里,全家人,只有她没有被阿苏承办

    她何时和阿苏在一起的?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

    对了,是她挑唆阿苏毒哑了自己的嗓子,要不然阿苏怎会如此残忍对待自己?

    想到这,雪语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

    雪语浑浊的双眼迸发出慑人的寒光,诗然吓得赶忙退在了晚歌身后,晚歌身旁的小太监见状上前一脚将雪语踹倒。

    雪语吃痛抱着肚子倒地呻吟起来。

    “快点、快点!你们动作麻利点!”

    诗然看着躺在地上扭曲成一团的雪语,给身旁两个太监使了个眼色。

    小太监领命左右将雪语擒住,拎了起来,晚歌上前,趁着雪语吃痛呻吟,掰开雪语的嘴巴,将手中的酒灌进雪语的嘴中。

    “姐姐,你不要怪我,当日若不是我委身下嫁麟风,你又怎会想得了贵妃的福呢?不过你也不能怪皇上对你残忍,谁让父亲谋反你也参与其中而且还将你被人玷污的事情隐瞒了那么久”

    诗然眼中寒光闪烁,看着雪语垂死挣扎,心头不禁升起一片快意。“姐姐,今儿是我专门请旨来送你一程,怕是别人看到你这副尊容,端的是要被吓坏的。”

    雪语看着诗然眼中的讥讽此刻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她捣得鬼,是她告诉了阿苏自己被玷污过的事情,是她诬陷自己和父亲同流合污,是她暗中背着自己勾引了阿苏

    雪语挣扎着,在地上翻滚着,可是腹中疼痛渐渐席卷全身,雪语的意识也开始模糊,她开始忘记,忘记这生所拥有的一切

    从出生被人说克夫克母送走,再到回丞相府被人欺负,再到嫁给阿苏

    啊

    诗然看着雪语已经扭曲的表情,声若冰泉一般,说道:“事办完后,卷个席子扔出去吧,莫污了皇家重地。”说罢,甩袖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雪语状若疯态,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元氏的背影,心中的火焰在一点点慢慢熄灭。

    她渐渐忘记了腹中的绞痛,双眼紧紧盯着金銮殿所在的那片天空,“阿苏阿苏你怎么可以如此负我”

    见雪语瞪着眼睛死绝了,两个小太监才将雪语用一条破主席裹起来拖了出去。

    两人刚出院子,就从树下窜出来一只绒白的小兔子,小兔儿双耳一抖,看着众人身影,“嘭”一声,便见一滴晶莹落在了雪中渐渐融成冰晶。

    初霁的天空白雪不知何时又纷纷洒洒飘了下来,雪落苍苍,若发若花凋,滴滴血渍猩红如胭,证明着这里曾经还有人居住过

第2章 穿越还是重生?() 
屋外,一个男子猥琐的声音传进王楚溪的耳旁,她辗转翻了一下身,不知为何身上竟然感觉这么酸疼,她发现自己似乎和另一个人的灵魂融合了,连她的记忆也占据了自己的脑海

    “老婆,就是一个小姑娘,你一天这么为难她,万一出点什么事,梁家那边忽然要人了,你说可怎么办”

    王楚溪听得清楚,猛地清醒不少,就听此时一个女子粗着嗓子破口骂道:“我呸,还小姐呢,我看她这辈子也没有那个命了,我看她就是想偷懒装病,倒是你,是不是看着小妖精细皮嫩肉的起了色心了!”

    女子话说毕,就听刚才那个男声“哎哟”一声,方才赔笑告饶:“老婆饶命,这大冬月的别把我的耳朵给我扭掉咧!”

    “废话少说,我这会要去卖菜,你可小心着点,要知道我不在你偷偷进了她的屋,看我回来不收拾你!”女子说罢,轻唾一口,王楚溪只觉脚步声渐远,院中恢复了一片安静。

    王楚溪睁开眼睛,见这土屋中皆数只有一张木桌、一条四方板凳,和自己睡的草席床,猛然脑中一个机灵,似是想起什么了一般,只觉眼前一片云雾缭绕,忽然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悲伤感慢慢溢出,渐渐化作了一声叹息。

    王楚溪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还没多想,便见一个一脸猥琐相的粗布男人掀开门口的棉帘子缩手缩脚的走了进来。

    王楚溪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名字,就如自己本就熟知一般。佯装热络的问道:“李大哥,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哎哟,雪语醒啦?看看这小脸黄的,我就说你们这么金贵的小姐哪里能和我们这些粗人比?娘在世的时候就说过,不能让你冻着、饿着,可是我那恶老婆子偏偏不听我的!”

    李尔文说着,便已经朝雪语靠了过来,“快来让我摸摸还烧不烧。”

    楚溪现在已经很清楚她穿越了,而且还穿越在一个不受待见的相府嫡女身上,而自己竟然是带着小姐前世的记忆重生。

    想到这,雪语佯装疲惫的打了个哈欠正好不偏不倚的将李尔文的咸猪手打掉。礼貌回道:“幸亏有乳娘和李哥哥一家人照顾,我才不会饿死街头。”

    李尔文听雪语这般说,也不推辞,拍了拍胸口说道:“别的不敢说,单说我家对你,那也真算是有情有义了!”

    “是、是哥哥说的是。”雪语说罢,便见李尔文眼中欲火重重,便想自己此时必定不能和他硬碰硬的来,水眸轻转,心下便有了注意。

    雪语故做娇羞的看了一眼已经落满蛛网和灰尘的窗纸,捂面笑盈盈地说道:“李大哥,您看现在还天亮着呢,而且我刚才可听刘姐姐说,可让你老实着点呢!”

    李尔文听雪语提到刘氏,果然收敛了些,正了正衣襟,直着腰板说道:“哎,别提那个臭婆娘了,要不是”

    “阿文!”

    李尔文话还没说完,便听屋外传来了隔壁王婶子的叫声,便猜必定是那个凶婆娘去打了招呼。脸上一副悻悻然的表情。

    雪语知道这个王婶子,就住在隔壁,素来是个热心肠,对雪语也比旁人关心些,前世在雪语14岁的时候,因为发现自己男人牛大朗偷人耍泼,被牛大朗打死在家中。

    此刻雪语见李尔文表情,便知她对自己狼心依旧,只怕总是这样纠缠也是烦人,便想顺水推舟将此事了解,“李大哥,今晚三更之时,村头榕树下的见。”

    李尔文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头吃惊地:“啊?”了一声。

    雪语朝李尔文眨了眨眼睛,双眼光芒灿若粉桃,樱唇微翘,贝齿轻启道:“怎么,你还不乐意吗?”

    李尔文这才回过神,心中琢磨着这可是烧了高香的好事啊,也不怀疑,连连点头称好,满眼色光,只差流出口水来。

    “阿文!你在不在啊!”这时屋外王婶子的声音又如警钟一般想起,李尔文赶忙转身朝外走去,临出门了,还不忘转身对雪语挤眉弄眼地说了句:“小心肝儿不见不散。”

    雪语见他出门轻吐了一口恶气,眼中不觉闪过一丝狡黠,心中便打定了注意。

    雪语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纤细的身子和胳膊,知道自己竟回到了雪语十三岁的时候,脑海中的回忆如海潮一般翻涌而至,瞬间便将此时的雪语淹没,思虑如乱麻,好不容易才理清楚头绪。

    前世的她因为出生时天有异象,又正好母亲难产而死,便被人说是天煞孤星下凡,克夫克母,父亲梁文儒信以为真,养到五岁,便让乳母带她离开了梁府,直到十五岁那年,太子麟风大选昭告天下,自己才被梁相接了回去,目的却不再此

    十五岁的她被妹妹陷害玷污了清白,十六岁嫁与轩辕麟苏,二十四岁辅佐轩辕麟苏登上大宝,二十六岁却因为谋叛被轩辕麟苏软禁,三十岁便被轩辕麟苏赐毒酒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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