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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遗天宫情记-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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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不动,高昂着头僵持着,突然一个重重的闷哼,全身松懈下来,而少年却根本还僵硬着,本能般就挺起来腰身往少女身体里头撞进去,少女尖叫一声,啪又是一个耳光,突然站起身来大喝一声:“竟然敢还手?”她一把掐着少年的脖子叫他动弹不得,另一只手甩开那条小蛇,“你被姑奶奶我征用了,以后唤你就得下来,不然,哼哼。”少女捏开少年的嘴丢进一粒药丸,骄矜地离去。少年只堪堪瞥见少女的侧脸。
  
  良久,少年喘了口气,捡起破烂的衣裳遮住还不听话的东西,地女如此凶悍,轻敌了。
  
  ……
  
  宫主的二公子十分不对劲的事很久才被人觉察,本来懒惰得叫宫主心生厌恶的二公子突然巫术突飞猛进,还老是一头扎进宫中书库中研读到深夜,不时失踪个几天也找不着人,有次宫主撞见他归来却是满眼青黑,一身疲惫带伤,惊得宫主连连追问。不过一年时间,二公子由原本白嫩微胖的身材变成了精瘦。
  
  山崖下,常常隔三岔五地便上演这么一幕,少女吹了个哨子,有鸟往外飞去,一顿饭工夫一个少年便猴急猴急地顺着山藤爬下来,接着两人就开打,少女身法轻快动作迅猛,跟一道影子似的翻飞,少年十八般武艺轮番着使出来也拿她没辙,最后少女喝骂一声,“还不认么?”少年一听眼睛一亮,立刻软下手脚乖乖爬上那块大石头,褪下裤子,闭着眼等着少女骑上去,不时还嘴里嘟囔着:“轻点,轻点。”有时少女得意的声音在崖下回荡,有时又是少年的咆哮声。很少的时候少年赢了,也堪堪压着少女一会儿,但不久就又被她一巴掌打下去了。
  
  终于有一日,少年急糟糟地下到山崖下,噌的一声把兵器一亮,大喊着:“来吧,小爷爷今日定要赢你。”良久不见少女的回应,只见她背对着少年做在巨石上,轻轻地梳理着头发也不回答。少年诧异地收了兵器过去推了推她,“哎,你怎么了?”
  
  少女转过身看着他,少年只觉得平日里凶恶无比力大无穷的少女今日里格外温柔,身上柔软姿态如同一只晒太阳的猫,那双眼,他一直认为十分美丽却也十分可怕的眼犹如琉璃一般焕发着星星一样的光彩,就像宫中祭殿中那些令人炫目的宝石,少年已经觉得自己眼睛要花掉。
  
  “你别来了。”少女第一次轻轻地说话,她那声音本就清脆悦耳,放低了声更是柔丽娇媚,听得少年一阵心慌,竟没仔细她说的是什么,一会儿想起来才问:“你方才说的什么?”
  
  少女微怒,她本不是好脾气的人:“我说,你别再来了。以后,都,不许!”说罢别扭过头去不理。
  
  少年突然就慌了:“为什么呀,为什么啊,不是好好的么,哦,你怕输啊,没事没事。”少年拍着自己的胸口道:“我保证我肯定输。”
  
  少女笑了,指甲在他胸口轻轻一划,衣裳又划开,少年疼得嘶了声:“别啊,见血我爹又要问个没完了。”
  
  “没听懂么,以后,都,别来了。”少女一个字一个字咬着牙,瞬间少年的眼一花便倒了下去,等到醒来的时候再也没见到少女的影子,唯有山崖下冷飕飕的风和少年长长的影子。他在山崖下等了少女整整三日,却连只猴子也没等来。他知道这是地女们的地盘,在浓雾和密林中,他根本无法找到地女们的居所。漫无目的地在山崖下的浓雾中走着,少年的身体不堪负荷,昏倒前他喃喃着:“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名字。”
  
  宫主的二公子半死不活的被人从宫外隐蔽的山崖下弄回来,躺在床上要死要活的样儿叫宫主都急了。宫主夫人早年过世,宫主无暇顾忌幼子,此刻却见他日益消瘦颓废真是说不出的内疚,可即便是大公子亲自去问也没问出来什么。眼见原本不中用的儿子要真正不中用了,威猛刚硬的宫主也不得不陪了小心软声细语的问他遇见了什么事,指天以过世的宫主夫人发誓,定满足他的心愿。
  
  只是当宫主听到二儿子的‘遭遇’后却是老脸都没处藏,地女是宫中巫族最喜阴冷幽暗的一族,这回为了儿子少不能把她们都翻出来晒晒。宫主令下,命地女们轮番进宫为先人们祈祷祭祀,一下宫中上下盛传老宫主忍不住要娶新妻。放浪妖艳的地女们信以为真各个打扮得艳丽无匹,扭动着腰肢,每当经过正襟旁做的宫主身旁便是媚眼满天飞,老宫主嘴唇扯得抽筋,恨不得剥了身后帘子里二儿子的皮,什么女人不招惹,招惹最可怕的地女们,还痴情到此地步,未来宫中若出了个地女做他季家的媳妇,可想而知要翻天。
  
  还未等老宫主想出如何找到此女好好拾掇拾掇,地女们就已经散场,二儿子要死不活地躺回床上哼哼,老宫主记得没法,突然灵光乍泄:“淡家,淡家!”淡家也曾是巫族中的大户,无奈几代都未出英才,为了锻炼子孙才以联姻地女的方式搬到山崖下的深穴中,最近的消息也是十几年前说是生了女儿,淡家的女儿历代都是奇葩,淡家不计较男女之别,若是女儿大了便放出自行婚配,名曰猎子,若有孕则带子而回,而那被猎的男子或跟她入赘或分离,更有出众者会绑了丢给女子的姐妹继续用。他们以生下实力强悍的子女为首任。
  
  淡家,宫主想来笑了,若是这么比,他情愿要淡家的儿媳妇,淡家是巫灵强悍的家族。“儿子啊,快起来啊,你都当爹了!”他用巴掌将二儿子打下床,二儿子揉揉屁股,感觉仿佛是那少女回来了。
  
  五斗黄金珍宝和两名美艳能生育的巫族女子才换回来淡家这代的幼女,微微挺着肚子余怒未消地站立在祭殿中,手中拿着一把尖利的银叉,少年远远地躲在祭殿的顶上,时不时伸头偷看下。“混蛋,谁叫你跟爹娘买我?看我杀了你。”少女恶狠狠地用银叉敲着地。
  
  “孩子是我的。”少宫主喜笑颜开,大哥连女人都没有,他已经可以当爹了。
  
  “是我淡家的。”少女大怒,她哥哥姐姐的孩子都巫灵强大,为爹娘钟爱,怎么到她身上,爹娘将她给卖了,越想越气她突然就放声大哭起来,少年一见立刻跳了下来,“莫哭莫哭,你要愿意,多生几个送回去继承你淡家便好。”
  
  “不好,不要做人家媳妇儿,成天要打狐狸精。”她爷爷,爹爹和她哥哥们除了妻子还跟那些地女们牵扯不清,少年急了赶紧发誓:“我不要狐狸精,我只要你,若是假的日日叫你骑着永世不得翻身。”
  
  少女停止了哭泣抬头问:“真的?”少年点头:“真的,真的。”少女裂开嘴笑了,一巴掌打在少年的手上,“躺下,”
  
  咦?
  
  “我现在就要骑。”
  
  。。。。。。躲在暗处听的老宫主黑着脸离开,竟比地女更狠,二小子是永世翻不了身了,但是——孙子应该够强了吧,若是儿子便叫季烯剡。
  
  ………
  
  成亲很多年后,少年成了青年,已是宫中顶尖的高手,他的兄长因为迷恋外面的世界出走,身为宫主的父亲死在了血养异兽的仪式上,宫中只认为他软弱无能不能胜任宫主,一下危机四伏。长老们决定以宫中高手约战他,若他赢则上位宫主,若输了便带着妻儿离开回淡家那里。
  
  大战前夜,他那艳丽强悍的妻子坐在床头哄睡了儿子,他抱了抱她轻轻道:“今日不能叫你骑了。阿剡睡了,你带着他回淡家去吧。”淡女默默,若是输了,他那些堂兄们怎么会留他性命。“不,我不回去。”
  
  他摸摸妻子的长发,叹一声,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要死也要在一起吧。
  
  “嫁我多年,你也没有名字,以前顾不得,今日我好好想给你取个名。”他道,淡家的女儿都没有名字,只是她最年幼,爹娘就叫她小女。
  
  “忘归!”她笑着抱着他,“忘归,我嫁给你就忘了回淡家,以后我叫忘归。”
  
  他紧紧抱着妻子,没有再说话,忘归忘归,你可以忘归,但我绝不会!
  
  山崖上一战,他比他兄长更是厉害,该死的几乎是一交手就死在他手里,剩下的被他那凶悍无比的招式吓到了,几乎同时,淡忘归横眉一笑,乘着宫中混乱连连将平日里在他面前露脸的女子好好收拾了一番。等到他满身疲惫带着宫主印信和游龙绞回来时,淡忘归坐在床边,脚下是几副女子的头发。看着他疑惑的眼神,她笑笑伸出艳丽的指甲:“没什么,姐妹们将头发送给我做发箍呢,改日我再谢她们。”被扔在石墙夹缝里的几个女子闻言身上一抖。
  
  妻儿平安,他身上一软跪在了地上。忘归眼儿迷离,款款而来,一把将他推倒在地,骑了上去。
  
  季烯剡长大后,日日见自己亲娘欺压亲爹,心中暗自发誓绝不再找个母狼般的女人,即便再美再艳丽,但偶尔,当他看见自己女儿洁强悍地欺负宫中的幼童时,他却不断的怀念起亲娘,那个强悍的女子甚至强悍地影响到了他的女儿。
  
  洁,真不愧是他的女儿——淡忘归的孙女。
  
                  哀伤之年 
  令紫夫人不是遗天血脉,季烯洁幼年聪慧非凡却在巫灵上不若其父,四周蠢蠢欲动时,在宗家的婚事一拖再拖后,季烯剡为女儿挑选了巫灵极强的两个男子做她备位夫婿。只不过当年出了差错,一人被赶出宫外,峰巅痴呆而死,另一人被强令于宫外重云寺出家。
  
  久远秘辛谁也无法探知,但季烯洁随后失踪,几年后季烯剡带回的季烯心巫灵更弱,如果是季烯洁之女,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季烯心之父也非遗天血脉,季烯剡为保季家巫灵传承以身相赠,而后是季烯洁,两人以自身的巫灵补偿了择偶之错,季烯心那无比强大的巫灵和额头上如孽罪标识的噬亲蛇便是最好的证据。
  
  季烯洁根本不是失踪,她根本就是死去了,却还在临死前布下了迷阵。在季烯剡已死却找不见尸首,季烯洁失踪的状况下,那些蠢动的人自然情愿侍奉虚弱的季烯心,而不是废杀她招来季烯洁。
  
  季烯心抚摸着母亲的画像,一边流泪一边又止不住的笑,令紫夫人是她的祖母,洁是她的亲生母亲,就连她一直以为厌恶她的祖父也一心为她,做梦都不敢想的事竟然是真的!她想象过母亲有多美丽,那臂弯又有多温暖,如今一切记起来有多少愉快就有多少哀伤,是她的母亲,是她的祖母祖父,她笑出了声,却声声夹杂着抽泣,祭殿外的明乐听得毛骨悚然,宫主莫不是疯了。
  
  明乐记得,季烯洁将她从一干幼女中捡出放在外宫,殷殷嘱咐着明乐将来照顾好她的女儿,在她锁咒全开后告诉她一句话:母亲会一直一直爱你,原来是这么个爱法。
  
  季烯心终于走出祭殿,段青丝与历孤风冷冷相对,都等她一句话。
  
  季烯心看他们一眼,问:“何事?”
  
  “红婆在世时行为不端,为祸宫中,胭脂床不能再传她后人。”
  
  “哼,宫主金口玉牙许了我传承曾曾祖母,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相拦,莫非你也反了?”段青丝最是厌恶此人。
  
  “宫主!”历孤风也变了颜色,如今反叛两字经季烯心血洗已是宫中禁忌,“孤风秉承父训从无反意,只是此人招赘三夫且养有侍人,行为不检雷同当日红婆,万不可再蹈覆辙!”
  
  “哼,怕是当日你师傅喜欢上我曾曾祖母,祖母不允他终身不婚,你夹私报复!”段青丝冷冷道。
  
  “你!”历孤风恼羞成怒风雨欲来。
  
  “罢了,胭脂床给她,厉孤风升任大尊使,其余人等各安其位。”季烯心吩咐:“母亲为我订下况羽倾,我噬亲大罪,如今唯有听从母命尽孝,大尊使且下去准备吧。”
  说完这话她浑身力气都散,况家是季家祖上某位宫主夫人的娘家,后出宫养嗣,巫灵甚强,当年母亲夜奔他家得况家庇护一时,又见况羽倾样样不错,以一只米粒大小的红宝石耳钉为信物为他们定下姻缘。
  
  时过境迁,况家只觉季烯心处境危险不肯况羽倾入宫,直到季烯心大招夫婿才忍不住求了一心想寻季烯洁的宗辰予将他带入。
  
  哐当,那盏灯被历孤风狠狠砸在地上,“公子莫气,我原也不要那胭脂床。”司碧佳眉眼如丝,突然就靠近,那身子绵软地靠在历孤风的身旁:“我想要的——是你。”
  。
  历孤风仿佛看不见她,只看着窗外邬畅练功的地方,瞬间司碧佳跌落在地:“你想要什么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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