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为后:摄政王请节制-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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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她到底要不要顺着夏如烟的意好让夏如烟先得意一会呢?
茶水没过嘴唇,留下些许水渍,夏如烟脸上的笑如同放大了一样,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夏瑾汐果真是喝了它了,很好!
“二妹啊,我看宴席也过得差不多了,等会我会和三妹参见皇后娘娘,你和四妹也跟着一块去吧。”
“如烟小姐真善良,真是懂得爱护幼妹”听说二小姐常年身体不好,应该也没有见过什么大人物吧?席间有人夸奖柳如烟,只听“噗”的一声,就见夏瑾汐朝夏如烟喷出一大口水。
她没有听错吧?夏如烟善良?懂得爱护幼妹?也是的,那是她太会演,否则自己当初又怎么会被她蒙骗呢?
夏瑾汐伴着干咳声,拿丝帕掩去自己差点儿表露出来的戾气。同时假装擦干水渍,其实是将那些之前喝下去的尽数吐了出来。
夏如烟一身狼狈,脸色漆黑。
“夏瑾汐!你这是做什么。我大姐好心待你,你就是这样对她的?”夏如雪尖叫出声,光想地拿丝帕擦了擦自己的脸颊。
刚才夏瑾汐喷出的那一口不只是喷到了夏如烟,她夏如雪也遭了难。
夏瑾汐惊慌地要用她擦过嘴的帕子去给夏如烟擦衣服,一边道歉说:“对不起,大姐真是对不起!我是被吓到了,一听见要去见皇后,我就抑制不住啊,大姐可千万不要怪我啊,我不是故意的。”
她都说了是无心之失,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呢,若是夏如烟抓着不放未免太小心眼了,她愤愤的瞪了夏瑾汐一眼,差点没咬碎一口贝齿:“不就是要带你去见皇后么,用得着这么大的反应,你和媛儿果然是两姐妹,一遇事都慌得不得了。”
夏瑾媛脸上通红一片,她也只是尿急,可为何夏如烟就是不放过她,一定要说她怯场呢?
夏瑾汐眼睛往夏如烟的身上瞄去,“大姐你要不要先去换个衣服,你这样去见皇后恐怕”她欲说还止,但是言语中和神情所要表达的意思十分清楚明白。
别以为她不知道皇甫景华的墨晏殿就在皇后住的椒鸾殿边上,说是去见皇后,实际上是带她去做什么,夏瑾汐心里可清楚的很。
夏瑾汐这么一说,引来不少人的目光。夏如烟一向都是高傲雅态示人,这可是头一出这般狼狈的,简直把她身为北帝国第一美女的名声给丢尽了。
这宫里又不是丞相府,她还能换什么衣服,莫不是要她落慌回去?不,她不甘心,还未把夏瑾汐送上皇甫景华的床她又怎能轻易的离开。
夏瑾汐以为把那些茶水吐掉就没事了吗,她也太小看了她下的药力。
目光一下子落到了夏瑾汐的身上,“我这一身都是二妹无心而造成的,不如二妹陪着我去换衣裳吧。”她特意强调无心二字,咬牙切齿的意思很是明显。
夏瑾汐叫她陪她去换衣裳,存的是什么心?
“不知大姐要去哪换?”夏瑾汐心生警惕,盈盈笑着问道。
夏如烟笑道:“皇后乃我姨母,听温雅公主说皇后身体不适。正好你随我去椒鸾殿看看皇后,也好顺便换身衣裳。”
第三十章浴中美人()
她才不会让皇后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只要把夏瑾汐往那边引就行,随后她可以找温雅换衣裳。
要是有人问起来,便说是夏瑾汐自己走丢的,那时候她早就和皇甫景华成了好事,就是秦国公要计较,也计较不得了,她只能乖乖的准备嫁衣嫁给三皇子了。
想到这里夏如烟得意的扬起唇,夏瑾汐绝对逃不过她的手掌。
夏瑾汐假意顺从,柔声道:“好,还请大姐带路了。”
“姐姐。”夏瑾媛拉住夏瑾汐的袖子,神色有些担忧。夏如烟只找夏瑾汐一个人陪同是什么意思,为了去见皇后不叫上她和夏如雪,就是再单纯的人,也看得出问题。顿了顿,夏瑾媛接着说:“我也一起去吧。”
她要保护姐姐,绝不能让夏瑾汐受到伤害。
“还真是好玩了,大姐去换身衣裳居然要带上两个小姐陪同,三姐是不是要让皇后觉得我大姐娇贵,成日里欺压你们两姐妹啊?”夏如雪知道夏如烟的打算,绝不能让夏瑾媛破坏。
夏瑾媛急得赶紧为自己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也想去见见皇后。”她不能说出自己心中真实想法,只能胡乱编了一个。
夏如雪“呵”的一下笑出声来,“三姐你还是得了吧,见皇后?你确定你不会还未进椒鸾殿就吓得又要去茅房了吧?”
“夏如雪,你太过分了!”她也是有脾气的,夏如雪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她,是个人就受不了,夏瑾媛恨恨道:“你有本事这辈子都不要去茅房,你要是敢去一次,你你就是小狗!”
她说的声音大了些,周围人都在笑,这丞相府还真是好玩,吵架也茅房茅房的,也不知道这夏丞相是怎么管教的。
皇甫烨就坐在夏瑾媛的左侧一桌,他侧头望着,俊秀的脸上露出了和煦的笑,看不出来原来这位夏家三小姐还是会咬人的啊,脸颊红红的模样还真是可爱。不过这形容此刻太过匮乏,把夏如雪比作狗,这不是侮辱狗么。
夏瑾汐跟在夏如烟后头,走了没多久,忽然夏如烟捂着肚子叫了起来,“哟,我这肚子疼,二妹你先去,大姐等会就来。”
眼看着夏如烟就要走,夏瑾汐怎能轻易地就放过她,她一把拉住夏如烟的手,说道:“巧的很妹妹肚子也疼,不如大姐带着我一块去茅房吧?”
算着时间,夏瑾汐的春药也该发作了,这次为了以防外一,她可是下了狠手的,那种药只要沾上一点,足够让她欲仙欲死了,更何况她是过了嘴的。
其实夏瑾汐也刚刚觉察到身体的不对,喉头干燥,身体热得难受,就连脑子都开始发昏了,心想莫不是她还是着了道。
夏如烟眼中闪现狠色,夏瑾汐抓住她不放既然如此,就别怪她对她下狠手了。见四下无人,她手腕一翻,指缝间露出几根银针,趁着夏瑾汐不备就往她的胸口扎去。
余光瞧见那逐渐逼近的银光,夏瑾汐抬手打飞,用的力道足够卸了夏如烟的一条胳膊,心如蛇蝎的女人,等不及要动手了,就别怪她先送她上西天。
右手旋转,夏瑾汐反扣住夏如烟的一条胳膊,随后抬左手往夏如烟的脖子上狠狠一击。
墨晏殿外并无守门者,看起来他们是早有了准备。
夏瑾汐带着夏如烟进了殿,直往皇甫景华的卧房走去。
雕梁画栋的四壁,奢华的摆饰还有那张硕大的紫金木大床,处处都彰显着皇甫景华的奢侈无度。夏瑾汐知道皇甫景华看起来温文尔雅其实是个极度自卑的人,他处处要与太子攀比,就是这住的地方也要比皇甫景锐强上百倍。
忽然她的鼻尖闻到了不对的味道,往床榻左方看去,这个房里居然燃着香,龙纹雕镂的金漆熏炉,里投放的是送魂香,催情的药物,他们是做了两手准备的。
夏瑾汐感觉体内的炙热之气忍不住的翻涌,恨不得把全身的衣物都解除了,再往冰凉的东西身上蹭上一蹭,咬破舌尖,强制自己清醒,她除掉了夏如烟的大半衣物,给她只剩下一个肚兜,随后拉上帘子,迅速的跑出了殿。
呼吸变得急促,神智恍惚,要水,她要找水,或是个池塘,她都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让自己清醒!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刚才她可是立刻屏了气的,怎么可能吸入物里头的气味,还是里头的药力强劲就是吸入一点也会受药性的控制?
夏瑾汐她始终想不通,舌尖的痛觉也逐渐的麻木,眼前陷入了一片漆黑。
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块大石头上,狠狠的晃了晃脑子,奇怪的是,为何之前的那股遭热感消失不见了,反倒觉得浑身舒爽如同受过洗涤一般。
天色微暗,四下无人,衬得整个桃花林都有种诡异的阴森感,也不知道墨晏殿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她站起身,准备离开,说不定现在出去还能看场好戏。
当她抬头的一瞬间,整个人愣住了,她居然就在水池边上,而水池里头有一个男子,还是一个没穿衣服的男子。
三千青丝披散身后,墨发如瀑,淡淡的月色照上他肌理分明的脊背,带出柔和的单色氤氲,随着水滴的流淌,他背脊起伏不定,光洁润滑如一块最好的美玉。
夏瑾汐觉得她体内平复的躁动血液又开始叫嚣起来,呼吸也变得急迫,脸色红润得像是涂满了胭脂。
嘴巴上有什么湿湿的,她伸手一摸,居然是血,她居然流了鼻血,窘迫的赶紧用袖子去擦,结果越擦越多,像是止不尽的,那一刻夏瑾汐怀疑她会成为,第一个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在男人面前的小姐。
也许是她醒来的声响惊动了池水中的人,那人转过身,露出了一张正脸。
他缓缓从池中走出来,如同一柄来自寒潭的古剑,挺拔的身姿傲然桀立,一双寒星似的眸子含笑看向夏瑾汐,夏瑾汐觉得这人哪都好,就是没穿衣服这一点实在是才恶劣了。
第三十一章奸情揭发()
非礼勿视,在她把夜未央全身上下看完了一遍之后,夏瑾汐很有骨气的撇开脑袋,装作正人小姐。
为了缓解尴尬夏瑾汐结巴着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耳边响起一阵窸窣声,好像是他在穿衣服,随后低沉好听的男音响起,“这是我的院子,我不在这还能在哪?”
夏瑾汐算是明白过来了,她这是闯到夜未央的地盘上来了,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她不是在皇宫吗?难道夜未央在皇宫也有住处?
然后,想起前世去过的那处先皇赐给他在宫里的宅子,不是这样的啊?
难道她出宫了,走到了他的园子?可是不对啊,她犹记得自己还在皇甫景华的寝殿里,怎么一下又突然到了夜未央这里,莫非是他救了她?
“是我冒犯了,就此告辞!”她也是慌了只盼着早些离开这个地方,就不用面对夜未央了。
未走上几步,面前出现一道黑影,“我帮了你就不说声谢谢吗?”身着贴身白衫的夜未央就这样拦在她的面前,不让她离开,水珠浸透他薄薄的衣衫,隐约透出里面的肌肤。
夏瑾汐低着头,不去看,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张张唇顺着夜未央的话说道:“多谢你。”
她不是傻子,不会不知道体内的药性是谁帮她清除掉的,只是她很奇怪,为何夜未央帮她清楚了药性还会放任她躺在外面而不是把她送进屋。
不过这辈子她跟夜未央无亲无故的,人家能救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说不定这个男人就是有这种喜欢把人放身边等着自己救的人醒这种特殊的癖好呢。
“就这样?”夜未央鼻间发出冷笑,他回复夏瑾汐的话,“要是我没记错这可是第二次了,皇甫景华和柳氏勾结,这次你姐姐又想对你做什么?”
夏瑾汐眯眼,正视夜未央,“派人跟我跟这么久了,你会不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
“而你却一点也不小心。”唯有时刻防范着,才能不让自己身处险境,而夏瑾汐明显不懂这个道理,她的目的要是他没猜错的话,她是想反过来对付夏如烟还有皇甫景华。
“我小不小心与你何干,今日相救多谢你。”随后夏瑾汐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对夜未央没好声好气起来,“你不救我我也不会出事,记住离我远点,不然有的你后悔的。”
夜未央好看的眉心狠狠一蹙,薄唇挑起如桃花林般阴森的弧度,“要是我没记错我们一共见过三次,可是每次你都对我说同一句话。”
他步步逼近,身上野兽特有的危险感令夏瑾汐汗毛直立,脚下的步子不由随着他的逼近开始后退起来,她深深呼了口气,壮起胆子拔高音调,“都说了离我远点!”
“这样够远吗?”猛地一下夏瑾汐的背抵住了树干,而夜未央巨大的身躯也压了上来,他单手撑在树干上,单手搂住她的腰,低头鼻息喷薄脸颊,“以后不要对本王说这种话,本王想对谁好就对谁好,想对谁不好,谁也逃不掉。”
那瞬间,夏瑾汐有一种错觉,面前这个男人还是她所认识的夜未央吗,不,他不是,她所认识的夜未央脸上永远挂着温和的笑,就连当初为她砍下手臂的时候也未曾想现在这样充满危险,还是前世的她根本就不了解这个男人,现在的他才是真的他?
他的脸越来越下,鼻尖贴了上来,带着水滴的湿润,激的夏瑾汐不自主的抖了抖,如同遭到了雷亟,从脚心到头发丝都在不停的颤抖,他是想做什么?
闭眼不去看,似乎这样就可自欺欺人,夏瑾汐不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