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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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梦怎么可能会破碎的这么快?
“怎么不可能?”夏仲与秋微相视而笑,“杜家泼出的水,怎么可能还有收回的道理?”
杜白霜杜白露的眼里闪过了一道寒光,不禁让人不寒而栗。
杜白露一下子坐在了榻上,眼里有着无尽的绝望和疑惑。
她很想去当面质问苏湘妃,为什么单单遗漏了她,莫非是因为她在宫中不得安宁,所以她才不愿意理她了?
可是这都是那个杜言奚造成的!如果不是她陷害她,她也就不会弄得这么狼狈了!
对!就是杜言奚!
这个贱人!
杜白露的眼里爆发出了一股史无前例的恨意。
“哈哈哈哈哈哈杜姨娘,您这只落水的土鸡就别再想着飞上枝头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怎么回事()
“你们给我闭嘴!”
夏仲与秋微便是那十足十的落井下石,瞧着杜白露气急败坏的模样,笑的将那后牙槽都露出来。
“杜姨娘,要奴婢说,你啊虽然占了个姨娘的名号,可与我等一般却是个十足十的通房丫头。你与我等为同一品级,那你说说,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等闭嘴?”魏云华赏下的四个丫头里,也就属夏仲口齿最为伶俐,她又占着自己会些拳脚功夫,向来不把杜白露看在眼里,平日里也是能怎么欺侮便怎么欺侮,“哦对了,您瞧奴婢这二楞呆子的脑子,真是不似你们名门出来的千金灵活,与您再这说了许久,竟是忘了说正事了。”
算算时辰孙皓这个时辰也快回来了,
杜白露收拾仪容冷冷的瞥了夏仲一眼,不以为然,“滚。”
夏仲早就摸清杜白露的性子,也不过是张牙舞爪唬唬人,没什么胆。此时也并不起身,一股脑的将事情说出,“你那从娘家带来的丫头翡翠,听说最近正得少爷的宠呢。你说说,我和秋微两个人该怎么伺候伺候她?”
“你说什么?!”
杜白露一口银牙被她咬的“咯咯”做响,“孙皓白日经商,夜晚读书,怎么可能”
话未说完,杜白露自己便噤了声。
就在半月前,孙皓回府的时间还是在申时,而今回府的时间却是在卯时一刻
翡翠近半月里更是面若粉桃,判若两人,他们二人,竟然!!
“呵,所以啊我的杜大小姐,您有那功夫去做白日美梦,倒不如想想怎么去挽留自己夫君的心吧!”
这天夜里,京城下起了小雨。
杜言奚着了一身淡紫色织锦的长裙,未施粉黛,她时而紧皱眉头,脸上展现出不解的神情。
今日她去陛下宫中请安时,发现温皇印堂处的黑气较之前几日是更盛,几位嫔妃前来请安之时,温皇也不怎么理睬,一味的用手捂着自己的心口处,紧咬着嘴唇,皱着眉头。
“蛊是将上百种毒物放在一起,让它们互相残杀,最后活下来的就是蛊。情蛊也是蛊术的一种,是最毒的蛊,号称蛊中之王,中蛊之人一想到自己心爱的人蛊就会啃噬他的心,让他心痛。只有见到心爱之人,疼痛才会停止,受术者会爱上施术者。可以控制或者改变对方的心智使对方深爱自己。
杜言奚喃喃自语,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情蛊?”
温皇脉象的确显示身子中蛊,之前杜言奚一直以为温皇中的是子母蛊。
子蛊在温皇身上,而母蛊则在苏湘妃的身上。中了子蛊之人对身怀母蛊之人可谓是言听计从。
情蛊亦能达到这种目的,与之不同的是这种蛊不伤身。
苏湘妃为何要给温皇下这情蛊,是为了让温皇更加深爱自己?
情蛊可以控制心神,她想让皇上把心永远留在她那,那她在后宫就有了权力,成了她自己为所欲为的屠宰场。
权力,真的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不惜一切代价,任何手段即使有人为它付出生命也要得到吗?也许,真的很重要吧。
在皇宫中,弱肉强食,权力就是手杖。权力争夺战中,成王败寇。想到这儿杜言奚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饱含无奈的笑,自己不也是这场战争中的一个棋子吗,希望自己永远不是争夺者,可能吗?
就在杜言奚怔仲间,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玉儿,怎么了?”
玉儿隔着屋门,说道,“小姐,太子殿下来了,说是想见小姐一面。”
“太子玉儿,请殿下进来吧。”
杜言奚打理打理衣裳,又在铜镜前整理整理妆容。这曲解衡,总算是知来看看她这位皇宫中的贵客了。
门外又是一阵敲门声,只是与刚才比却是又轻快一些
。
“嗨,我进来咯。”
杜言奚坐在桌前瞥了喜笑颜开的曲解衡,不知怎的心中忽的有些不悦,“太子殿下心情不错。”
“唔?”曲解衡一愣,而后再次笑开,将开着一条缝的大门用力推开,“你看,本宫带来了什么?”
曲解衡微微让开,便露出了身后几人,“大晚上的,何况杜小姐您前几日受了伤,本宫自然是要谴人来保护您了。”
杜言奚了然,知晓这是苏湘妃派来的监视之人,默默的点头福礼,“多谢殿下美意,只是言奚身子已是好转。而今又是深夜,若是殿下进屋,只怕会只怕会惹人闲话。”
一位宫人在二人之间观察了一番,小声对着身旁的宫人又说了些什么。
二人相视点头,说道,“殿下,杜七小姐说的无错,夜深了咱们不如回去罢?”
曲解衡眼中尽是笑意,表情却是惋惜,“哎,本宫便说不愿来看杜七小姐这般话少又不知情趣的病人,那苏娘娘却非逼着本宫来。哎,走吧走吧,当真没趣。”
待几人离去,杜言奚合上屋门,在窗子上方立了本厚重的书籍,施施然的退回了床边。
少许,只听一声“哎哟”,曲解衡便捂着额头再次进屋,“杜言奚,你干嘛?!”
杜言奚抬眼与曲解衡对视,平静的模样丝毫似乎刚刚恶作剧的不是她一般。
“玉儿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医书也不好好放,非立在窗子前。”
曲解衡摸着额头,有些无奈,“你那丫头老实的很,决计不会如你这般。”
“我又是如何?她又是如何?”
“她如何我不知晓,你如何我却清楚明白。”曲解衡微笑着道,晃了晃系在腰间的紫玉子母铃,“况且,我如何想的你也是知晓的。”
苏湘妃派了人监视曲解衡与她的关系,殊不知有些话不一定需要通过嘴来说。
杜言奚挑眉,
戏谑的看着曲解衡也不说话。
曲解衡这才正色道,“西部疫情突然爆发,父皇为什么不控制疫情?你觉得他是否有什么顾虑让他决计把这件事先放一放?”
第一百九十三章这不可能()
曲解衡这才正色道,“西部疫情突然爆发,父皇为什么不控制疫情?你觉得他是否有什么顾虑让他决计把这件事先放一放?”
“天子的顾虑我又如何能知?想来是有他自己的原因,要不然怎么可能不处理如此重要的事情。”
杜言奚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避开事实。
她不想卷入宫斗,宫深似海,这点杜言奚一直很清楚。
曲解衡瞥了杜言奚几眼,只当做没有听到杜言奚所说,继续冷静地分析道,“不可能,依我对父皇的了解,他即使是有顾虑,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西部疫情爆发,虽有损国体却在一定程度上可巩固他的皇位。周国虎视眈眈,更有传闻这疫病是从周国那传过来的,因此他们一定有医治的办法,周国而今就等着咱们失去民心好吞掉西部的领土,正常情况下父皇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
杜言奚挪开视线,“那你觉得陛下为何迟迟未有行动。”
杜言奚望着面前这位现在紧锁着眉头认真思考的曲解衡,一时有些陌生。即使知晓他平日的模样是为伪装,却也从未见过曲解衡严肃的模样。
杜言奚正在犹豫到底告不告诉杜言奚温皇身子有异,回神时却发现曲解衡正出神的盯着她。
罢了罢了,即使她不想被卷入皇宫之中,可她终究是身为大温子民又如何忍心看见温皇被人操纵,将大温国土寸寸让出?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曲解衡视线灼灼,目光像是能洞穿一切。
杜言奚叹气,下决心将自己发现的事情一一说出,“起初我也只是怀疑,不过通过百里公子给陛下把脉时,我确定了这个情况实属存在。”
曲解衡急忙问道,“情况是为何?”
“陛下应是中情蛊。”
曲解衡睁大了眼睛,嘴角抽动,似笑有似觉得荒谬,“情蛊?怎么可能,我大温之人,何人会蛊?”
“这一切也不过是我的猜测。”
曲解衡说的没错,大温与周国断了交际已有十年之久。蛊物险恶,上届温皇也早已下了死令禁止蛊物在大温的通行,如今这蛊物出现在温皇的身上,不仅仅表明着温皇身子会日益亏损,更是说明大温有周国的奸细。
曲解衡皱着眉头,习惯地把大拇指放在嘴唇下面往返挪动,思考着。
如果杜言奚说的没错,大温的情况,很是危险。
“下蛊之人,是苏湘妃。”
唯有苏湘妃有动手的机会,也唯有苏湘妃能让父皇对她爱的死去活来。
“如若父皇的确中了情蛊,可有法子医治?”
“我一杜国公府的千金被棕熊抓伤,太医院的人尚能如此粗糙对待。只怕太医院的人已经被苏湘妃收买,否则陛下中蛊多年也不会不被发现。若贸然请人医治,怕也是逃不过苏湘妃的眼线。”
“你可是在毛遂自荐?”曲解衡凑近杜言奚,笑道,“你师从百里诚之,想来也是精通医术,不如你来给父皇医治吧。”
“后宫是苏湘妃妃掌权,她怎会轻易让我接近陛下?”
曲解衡笑的诡异,“这点你不需担心,我自有办法。”
杜国公府,下奴院
“夫人,大小姐回府了!”
绿微在收到管家的消息,一脸喜气的朝着里面的朱氏说道。
朱氏这几日身子不清爽,闻言有些恹恹的搁下了茶盏。就算是这个杜白露回府,她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顶多就是又有人陪她说了会子话了。
“娘亲!”
杜白露从屋外迫不及待的走了进来,难得的是,总是一脸愤世嫉俗的她今日表现的却是极为欣喜。
朱氏看了一眼杜白露,不禁在心下暗暗叹了口气,这么美丽的女儿,为何偏偏是这种命。
那杜言奚,为何却占了白露的命格。
不过纵然如此,她也没有把这种情绪表现出来,勉强打起精神的回了一句,“白露你回来了,一切可还好?”
杜白露张口便欲哭诉自己在孙家受的窝囊气,可话转到嘴边她又硬生生的黑应了回去。眼下也不是说这个到时候,还是将正事半了要紧,她连忙答了一句,“都好,一切都好,夫君待女儿也是极好的!”
朱氏这才点了点头,又问,“这次归宁,他怎没有陪你一块来?”
呵那男人自然是在翡翠那贱人的温柔乡里沉醉,哪儿还会想到陪她归宁啊!
心下这么想,
杜白露便不由得摸上了自己的脸颊。心中暗恨,她不过是扇了那翡翠一巴掌,没想到那孙皓竟回了她一巴掌。想她杜家长女,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如果她是杜家嫡女!如果她是杜家嫡女她又怎会活的如此窝囊?!
杜白露心中委屈,却也不想被人看了笑话去,“娘亲,今日是女儿自作主张想要回的杜家,夫君平日里已经够忙碌了,女儿不想让他再为此事叨扰。”
朱氏点了点头,摸了摸杜白露的手:“白露你总归是懂事的。告诉娘亲,你这次突然回府,可是有什么要紧事要与娘亲商量的?”
杜白露咬了咬牙,表面上做出一副十分痛心的样子,“娘亲女儿,女儿就明说了!其实这件事,是关于关于妹妹的!”
“你妹妹?”闻言,朱氏顿时皱起了眉头,“你妹妹又怎么了?你姐妹俩成天也不知道消停,娘亲早就已经今非昔比,你二人为何就不能让娘亲好好省省心!”
那还不是你自己没用!成天着了人家的道。
杜白露暗自腹诽,早就忘了自己也是过的一塌糊涂。
不过终归杜白露也没有大逆不道到这种地步,她只是低声道,“娘亲!除掉杜言奚是迟早的事,娘亲又何必急于一时!只是现在妹妹这几日频繁进宫,女儿听闻她似乎是不太太平。”
“你说什么?”
朱氏一双眸子瞪得很大,有些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