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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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转转,巧儿终于将今日苏湘妃吩咐之事说了出来。
可未曾想到,此言一出,温皇却是率先变了脸色。
杜言奚默笑,兀自的摇头。苏湘妃啊苏湘妃,今日你未亲自来此,想在你西子宫坐收渔翁之利,便是你最大的失策。
想当初杜白露许配于曲解衡时,你告假宫中疲于出宫,自然是不知杜白霜的清白早就毁在了杜白露的婚礼之上。
那温皇更是亲眼目睹了杜白霜失贞的全过程,也幸亏父亲识得大体,主动退了杜白露与曲解衡的婚事才将此事压了下来。
可当时参加婚礼的臣妇千金,包括陛下心里都跟个明镜似的,杜白霜被贬为庶女根本就是咎由自取。
百里诚之有些耳闻此事,但见温皇尚未发声也不便戳破此事,“巧儿姑娘,俗话说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无后之人又怎能坐稳嫡女之位?陛下为了惩罚于杜七小姐,而想将杜姨娘提为嫡女,安抚于她,本是情理之中。杜二小姐行为清廉,也理应如此,但一母同胞下怎可能有两份品制,这也不合乎规矩。”
“这这杜姨娘既已经嫁出杜家,便不算是杜家之人,那些杜家的规矩于她来说自然是算不得数的。”
巧儿语噎,却也不肯放弃,磕巴的搬出这样一番差强人意的道理来。
杜白露在旁站了半天,总算是听出了巧儿而今的意思,面色瞬间苍白,苏堂姐苏堂姐这是要放弃她了?
在温皇犹豫的空档,百里诚之继续道,“苏娘娘的妃玺贵重,素日里怎么可能随身携带?依诚之看来,这中间定是有其他的问题,也很有可能是苏娘娘身边人做出的这等偷盗之事,而后栽赃于杜七小姐。陛下为一代明君,万万不应只看事情的表象久随意给人坐定了罪名啊。”
百里诚之说的有理有据,虽是为杜言奚开拓却是站在于公的立场。
“你说得也有道理,如此,便找来大臣,彻查此事,一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不能让任何人存在冤屈之事。这杜言奚便暂时让她太医院住着吧,朕再查三日,也算是给杜家一个交代。”
百里诚之一听,心里高兴,当即跪下道,“陛下英明。”
“陛下是给了百里大人交代了,那何人给臣妾一个交代?”
女子带嗔的声音从屋外传来,那是女子特有的温婉声线,嗔怨不满散入空气中,宛如是在撒娇。
第一百八十四章可以作证()
“陛下是给了百里大人交代了,那何人给臣妾一个交代?”
女子带嗔的声音从屋外传来,那是女子特有的温婉声线,嗔怨不满散入空气中,宛如是在撒娇。
这声音在温皇听来再也熟悉不过,在狭窄的空间中,那道婉转的声音入耳,温皇觉得自己的胸腔处那股隐隐的烦躁都变得平和起来了。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离了朝夕相处的湘儿,他的心间便会空落落的,就像丢失了什么一般。
“湘儿,你怎么来了?”
温皇亲自下了主位去牵苏湘妃的手,将她散在耳边的碎发放至耳后,笑的温柔,“刚刚朕去唤你,你还死赖着不肯出西子宫,怎的,是嫌朕老了,不愿与朕一同出行么?”
苏湘妃借着温皇手上的力道,同时勾住温皇的脖子,长腿在空中做出一个踢璇的动作,稳稳的坐在了温皇的怀中。
温皇早上来的过早,她还尚未用脂粉掩饰面上的红痕,怎敢轻易露面。
这幅皮囊,是她最重要的东西。
“陛下,您又取笑臣妾!”
粉拳捶在胸膛,不痛却搔的温皇的心间痒的厉害。
“见过苏娘娘,苏娘娘万福金安。”
苏湘妃坐定后,太医院众人皆是伏身请安。苏湘妃坐在温皇的膝上,半抬眼眸,眼光射向杜言奚所在的方位,“杜七,你为何不招?”
温皇见苏湘妃这般咄咄逼人的模样又想起自己刚刚对百里诚之的承诺,不禁开口道,“湘儿朕打算”
“陛下,喝茶。”苏湘妃从二等宫女梨落手中的托盘上接过一盏澄黄的茶水,“陛下,这是臣妾亲手为您泡的碧螺春。”
“呃好。”
温皇接过苏湘妃手中的茶盏,呷了一口,那股热流便顺着他的嗓烟处缓缓流下,只入他胃腔,“湘儿,当真是何人的手艺都比不上你的。”
一国之君并不能对任何女人动真正的感情,自古以来多情误国,可专情却是害国
。
杜言奚瞧着温皇而今的神情,悄悄从腰后摸出一枚银针,“玉儿,待陛下将茶水饮完后,你去给陛下续水。”
玉儿疑惑,不无担忧,“小姐,这宫中自有粗使丫头,奴婢上前收给陛下续水,会不会越越俎了?”
“不会,这几日你我二人在此暂住,便算是此处的主人。我以主身份待客,你自然可以去给陛下续水。”
“是,小姐。”
得了杜言奚的吩咐,玉儿的神情立即便严肃起来。她双目直直的盯着温皇的一举一动,时刻准备着上前完成杜言奚的吩咐。
玉儿这般草木皆兵的模样引得杜言奚有些啼笑皆非,“玉儿,不过是去续水罢了,何必这么认真。”
那续水的水壶就在杜言奚的身后,趁众人皆保持下跪的姿势时,她悄悄从袖下捏出一枚银针,在自己的腰间捻了捻,悄无声息的放进了那水壶之中。
茶味唇齿留香,温皇觉得意犹未尽又将那茶水一饮而尽才将茶盏放下。
玉儿看准机会,起身对着温皇福了一礼连忙提着水壶去替温皇续茶。苏湘妃抬眸懒懒的瞧了玉儿一眼,并未言语。
玉儿低着头,直将茶盏中的茶水完全续满才福礼退下。美人在怀,身子燥热便不自觉的觉得干渴起来,温皇端起茶盏,再次呷着。
苏湘妃把玩着温皇的手指,却突觉有些不对。
“陛下您您怎的一直看着臣妾?”
温皇看着怀里的小女子,第一次觉得她有些陌生。就在某一时刻,他看她的眼神突然变了,曾经她的每一个举动都是那么让他着迷,可是为何现在,他却觉得有些不耐。
温皇闭上眼有些不适的摇了摇头,“没事。”
声音中,已带着渐渐的疏离。他双手从苏湘妃的腋下穿过,将她从自己的膝上挪到了身旁的椅子上。
“陛下您”
“爱妃,毕竟是在人前,还是需识些大体。”
苏湘妃瞪大了眼,陛下刚刚唤她,爱妃?她有些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陛下您是说臣妾不识大体?”
这一次,温皇干脆不再去看苏湘妃,
兀自双手摁着太阳穴,显得很是疲惫。
“陛下,臣女有事要说。”
杜言奚从人群中站起,施施然行了一礼,“今日这妃玺既是从臣女的枕下搜出,如苏娘娘所说证据确凿不假,可也望陛下恩准容臣女为自己辩解几句。”
“杜七小姐,不可”
百里诚之眼神关切,微微摇头。陛下能将时间宽限到三日便已是隆恩,杜七小姐此时开口很可能会适得其反。
谁知,温皇的反应却是平平,道了一声,“准。”
在百里诚之的建议之下他也终于决定彻查,目前此事终究该有个定论,无论是巴掌高高扬起轻轻落下亦或是从重惩处,都该有个妥善解决的办法。而杜言奚的发言,或许可以让他做出一个决定。
杜言奚十分恭敬的低下了头道,“陛下,
臣女昨日进宫受伤便一直待在太医院养伤,甚至彻夜昏迷从未醒过。”
温皇手指微抬,小金子一溜烟便跑了出去。
杜言奚知晓温皇是让小金子去彻查自己所说之事,便也安静的等候在了那处。
没过多久,小金子便回来了,“启禀陛下,奴才问过了太医院守宫的宫人,发现杜七小姐在苏娘娘妃玺被盗之时一直待在太医院养伤,不曾外出。”
“也就是说,杜言奚并没有偷盗贵妃妃玺的时机?”
温皇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阉人也不敢妄加推断,只好说了句漂亮话,“以目前奴才探查到的线索来看,的确如此。”
“陛下,看事可不能看表面。杜言奚今日是没有偷窃的时机,可不代表她的婢女没有。”
苏湘妃话峰一转,将目标指向将玉儿。
眼见事情的发展愈发的厉害,百里诚之跪着往前几步,“陛下,昨日其实昨日诚之与七小姐在此,所以诚之可以作证,七小姐及其婢女玉儿从未出过太医院。”
第一百八十五章为何()
温皇的眉头不由得深深地皱了起来。
那宫人也不敢妄加推断,只好说了句漂亮话圆场,“陛下,以目前奴才探查到的线索来看,的确如此。”
“陛下,看事可不能看表面。杜言奚今日是没有偷窃的时机,可不代表她昨日没有,前日没有,以及她的的婢女没有。”
苏湘妃话峰一转,将目标指向将玉儿。
眼见事情的发展愈发的厉害,牵扯进的人也是愈来的多。百里诚之思索再三,跪着往前几步,“陛下,昨日其实昨日诚之与七小姐在此,所以诚之可以作证,七小姐及其婢女玉儿从未出过太医院。”
“你诚之你昨日不是告假了么?”
温皇不禁站起,往下走了几步。又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动作有些失礼,他又坐了回去。
再次发声时,温皇的声音低沉,“你可知无诏擅自入宫,是为大罪。”
“臣,知罪。”
百里诚之深深地伏下身,额头紧贴地面。
他本有错在身,也就不担心会被陛下知晓。
“百里公子你”
几乎是下意识的,杜言奚摸向了自己包扎近乎完美的肩头。昨日她睡得昏沉,醒来时便发现肩头的伤口被人重新包扎过,当时她以为是曲解衡逼着温太医给她重新包扎,也没在意。
竟是百里公子么
昨夜的记忆一点一点的涌上脑海,温暖的触感,轻柔的手法以及以及苏湘妃不假掩饰的狰狞面容。
原是这样
黑发左右晃动,似海中波浪起伏。百里诚之摇头,轻声道,“杜七小姐,就让诚之保护你一次,好么?”
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温皇的眼睛在杜言奚和百里诚之之间来回扫了几眼。
二人对视着,无声的应证了温皇的想法。
他的眼眸愈发的深沉,暗的就似是那死潭水般不起任何的波澜。先祖曾云,无论百里家有何不逾矩的要求,皇族后人都应同意。
此为,信义。
“你们都出去,朕有些话想单独与百里尚书说。”
百里诚之官居礼部尚书,是为正三品。官位不高,却是个可以捞得油水,受众人巴结的好职位。礼部尚书之职是一块众人争抢的肥肉,温皇却不经任何思考的将这块肉送进了百里诚之的嘴里由此也可见温皇对百里家的重视。
“陛下臣妾留下”
“你也出去。”
温皇快速打断了苏湘妃的话语,说话时,他的眼神从始至终便未从百里诚之的身上挪开过。
至此,苏湘妃心中的不安愈发的扩大。她本以为自己刚刚是种错觉,而今温皇疏远的模样与刚刚是截然不同。这四年来,向来只有她在温皇面前说一不二,却未曾有温皇于她不耐之时。
不不至一次。
还有上次她设计杜言奚将其送到清人冢时,陛下的反应也有些异常。为什么,为什么每次一涉及到杜言奚的事情,陛下便会变得这么的奇怪!
苏湘妃不甘的靠在温皇的怀里,软若无骨一般。她小指勾着温皇胸口的衣襟,不住的往温皇的胸膛里吹着热气,不满道,“陛下,臣妾不依,臣妾想陪着您。”
郁结烦躁的情绪更盛,温皇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勉强将那不悦的情绪压下。他沉眉耷目,眉眼间已是浓浓的不耐,“湘儿你先出去罢,朕真的有些事想和诚之单独说。”
苏湘妃嘴唇微张,仍旧是不死心,“陛下,您是天子,这身边怎的可以没有伺候的人?就让臣妾留下陪您”
“出去。”
温皇终是失去了耐性,啧了一声竟抓着苏湘妃的皓腕将她一把推了出去。
苏湘妃踉跄了几步,心惊之下又被门槛绊住裙摆竟在众人面前跌坐在了门槛之上。
“陛下”
身上的痛远不及心间的诧异,巧儿上前扶住苏湘妃,也是带着疑惑的往温皇的方向多瞥了几眼。
惊诧转为羞愤,即使众人在苏湘妃被温皇甩出的瞬间便低头噤声,眼观鼻鼻观心,苏湘妃却觉得众人皆在议论她一般。
看着苏湘妃这般,杜言奚是忍不住的雀跃,步伐轻快的从苏湘妃身边迈了过去,“苏娘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