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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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跪,祝她的夫君早死!
“礼成,送入洞房!”
李嬷嬷搀起杜白露,手虚虚的指了一个方向,眼里似笑非笑,“杜姨娘,您瞧,那是我们家夫人为您准备的陪嫁丫头。
”
皓月阁,
银针拔出后,孙皓的面色渐渐红润起来,就连那一个个的脓包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了下去。
男子的睫毛颤了颤,又合上了眼。
“皓儿,皓儿。
”
魏云华脸上紧张的情绪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惊喜的笑。杜言奚收回银针,瞥了眼魏云华激动的模样,说道,“再施针三日,可病除。”
人心总有善良的一面吧,魏云华也好,朱氏也好,至少她们对自己的孩子是打心眼里的好。
魏云华感激的看向杜言奚,因着兴奋双手皆打着哆嗦,“杜七小姐,那皓儿怎么还未醒来?”
“孙公子面色发黄,这几日应该也没怎么正常饮食,他身体孱弱再歇上几天就好了,孙夫人不用担心。”
杜言奚捏着银针,挨个在火烛上烤过后收起,“孙夫人,时辰也不早了,言奚便先回去了。”
魏云华一心扑在孙皓的身上,闻言担忧的看着杜言奚摇晃的身子,“七小姐,不如今日先在孙府歇下吧。您这身子”
“言奚无碍的,孙夫人照看好孙公子便好。他是花柳初期,也请孙夫人看好他,别让他再窜于烟花之巷,祸害他人。若再感染上花柳之症,言奚也不一定有办法救他。”
“你!”
心头刚刚涌上的一丝感动瞬间化作虚无,魏云华愤愤的收回视线,声线冰凉,“雨竺,送客!”
第一百三十九章好一个陪嫁丫头()
杜白露顺着郦娘手指的方向看去,霎时气的便说不出话来,嗯好一个陪嫁丫头。
也难为魏云华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给她寻来这四个美人来了。杜白露面前的四个女子,高矮胖瘦皆有,唯一的共同点便是美
美艳不可方物,美的惊天动人。
红盖头随风飘动,盖在了杜白露的五官上,也让她更加看清面前之人。她浑身皆颤抖着,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自古以来陪嫁丫头皆是小姐自己从母家带来的,挑选的也是自个儿心腹。而这陪嫁丫鬟的用处是在主子身体不清爽的时候顶替之用的,这模样一般也是说的过去而已。
杜白露身子微晃,似是随时都会倒下一般。
李嬷嬷将一切看在眼里,却不为所动。
不,她不能让别人看她的笑话。
这偌大的孙府里,她能仰仗的,只有自己!
“你们叫什么名字?”
“春寒,夏仲,秋薇,冬屏。”
四人中最高的那人率先开了口,按着顺序给杜白露介绍了下自己的身份。李嬷嬷忍着笑,松开了搀扶着杜白露的手,先行告了退,“那杜姨娘,老奴就先退下了。”
杜白露这才恍然发现,今日自己的婚礼,除了这几个奴仆,竟没有一人参加。杜白露双手握拳,脑海中陡然浮现二字——冥婚。
可不是冥婚么,一个染了花柳,一个纵于情色,这么厮混下去也绝对是个短命鬼。从某种角度来说,她二人还真是绝配。
李嬷嬷走后,秋实皮笑肉不笑的上前搀过杜白露,将她往喜房的方向带去,“杜姨娘,奴婢带您下去歇息吧。”
秋实不仅长的高,力气也是不小,杜白露被秋实一拽竟是拽的无力反抗,“大胆奴婢,你胆敢对本小姐动手!”
杜白露被秋实捏着手腕,拖一般的向喜房方向拉去。
“小姐?在杜国公府时,您的确还是个小姐,可进了咱们孙家您啊也只是个姨娘。一个比我这个小小的奴婢也厉害不到哪儿去。”
三个丫头沉默的跟在秋实的身后,无声的推搡着杜白露往迎松苑走去。
偌大的庭院中没有一人,穿堂而过的微风吹灭了堂中的燃烧着的蜡烛,给本就没有人气的孙尚书府染上了一抹恐怖的色彩。杜白露忍不住回头望了眼空荡荡的喜堂,她就这么把自己嫁出去了
一个人的婚礼
迎松苑,
杜白露被春夏秋冬四个婢女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如火般浓烈的红盖头也被夏实随意的扔在了地上,皱巴成了一团。
那红盖头是她从小便开始绣的。
“你们做什么?做什么?!”
四个丫头吧杜白露按在床上,二话不说的就扒下了她的衣物。
“杜姨娘,既然您嫁进了我们孙家,您身上这衣物可得好好换换了。您看您这一身,可哪像一个姨娘穿的。奴婢们,也只是帮帮您罢了。”
正红,乃正妻才有资格所穿。杜白露,只有资格穿桃粉。
可是很快,杜白露发现这四个丫头的目的绝不是给她换装怎么简单。
“夏实,你放开我。你们四个贱人,拿我荷包做什么!还给我,还给我!”
夏实甩着手中的荷包,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笑的好不得意,“你们三个继续搜,把她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搜出来。夫人说了,找到的都是咱们的,可别手下留情!”
银两是笼络人心最好的办法,而魏云华,并不想给杜白露这个机会。
剩余的三人分散的压在杜白露的身上,几双手在其身上不断摸着。也不知道是谁起了头,杜白露只觉头皮一阵刺痛,几双手同时伸了上来,抓着她的头发褪去了她发间所有的首饰。
三人动作粗鲁,全然没有把杜白露当成一个主子对待。
“啊!滚开!你们滚开!”
杜白露的尖叫声穿透迎松苑,响彻整个孙府。正清点着荷包中银两的夏实心中一惊,也没多想捡起地上的红盖头便塞进了杜白露的嘴里。
“给我老实点!再乱吵,我非割了你舌头!”
四人将杜白露身上的财务瓜分的差不多够,夏实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件轻薄的轻纱,步步靠近杜白露,“对了杜姨娘,这是我们家夫人的一片心意。今夜这洞房花烛夜想来少爷虽然不会来此休憩,可夫人说了,这女人啊天生就是该为男子服务的。您也算是进孙家的第一个女子了,这衣物是少爷最喜欢的,也保不齐他一时兴起晚上会来此与一度春宵,这也有备无患不是?”
杜白露半眯着眼眸,将今日逼迫着她的四人模样牢牢记在心中。同时不断摇着头,这样轻薄的衣衫,魏云华是把她当成青楼女子了?
不她是堂堂杜国公府的大小姐,她怎么可以穿的如此下作等待一个男子的寻欢?
夏实狞笑着,美艳的五官皱成一团,“唰”的一下脱下了杜白露身上本就皱的不成样的喜袍。
冰凉的空气激的杜白露的身上起了一片又一片的鸡皮疙瘩。夏实手下丝毫没有客气,只要杜白露稍微一不配合,她的手便毫不留情的掐在了女子的腰间。
几次下来,杜白露的腰间已然是一片青紫。到了最后,杜白露安静的躺在床上,像只死猪一般任由喜娘在她身上不知道抹着什么东西。杜白露只知道,那个东西很香,香的令人作呕。
这几个丫头对自己有着莫名的厌恶。
杜白露嘴中塞着布条,身上几乎赤裸,全然没有半点以往的姿态。
扑鼻的香气浓烈而刺鼻,杜白露咳嗽几声,有些怀疑,是不是这几个丫头懒得给她打水沐浴,所以才在她身上抹了这么一个东西。
原来离开了杜国公府,自己真的什么都不是。
“杜姨娘,坐好了等待少爷吧,这么躺着,实在是不合规矩。”
四人立在迎松苑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杜白露。
女子拢了拢自己胸前大敞着的衣物,将嘴中的红盖头取下,屈辱的泪水扑漱扑漱的落下,打湿了她的衣襟,“你们出去吧,我这里不需要你伺候。”
“杜姨娘,我们可不是你能指使的动的。”
夏实不以为然的与那三人围坐在桌前,自觉的在屋里喝茶调侃,根本就没有把杜白露放进眼里。
天边日头下落,渐渐有了天黑的意思。可是杜白露知道,自己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第一百四十章我祖母想你了()
杜言奚拖着狼狈的身子,迎着日落一步一步的往杜国公府走去。
其实她也不想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地方,可是除了杜国公府,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夕阳拖着长长的余晖,夕光芒格外地璀璨。夕阳斜照,染红了杜言奚苍白的脸庞,染红了女子沉重的心事,也染红了一直跟在他身后沉默的白衣男子的五官。
渐渐下坠的日头在落下时,贴心的将男子的阴影打在杜言奚的身上,恰好盖住了她的影子。
杜言奚停住步伐,疑惑的看着地下合二为一的影子。
“百里公子?”
杜言奚蓦然回首,赫然发现许久未见的百里诚之竟不知何时跟在了自己的身后。
百里诚之一身白衣如雪,眉宇间自成一派俊秀之气。纤尘不染的白衣勾勒出其挺拔的身材,白皙的肌肤被日光晕上一层柔和的亮光,使得本就细腻的看不见毛孔的面庞更加的柔和。
而百里诚之厚薄适中的唇此时正漾着温和的笑容,“其实诚之刚刚还在想,七小姐什么时候会发现我跟在您的身后。还是诚之不够会隐藏自己的气息,这么快就被杜小姐发现了。”
许是面前的男子太过干净,不论是眼神,还是穿着打扮,都干净到让杜言奚觉得有些局促。
毕竟今日的她,还真是有些狼狈。
百里诚之微笑着伸手,忽的又在半空中顿住。
“七小姐,为什么每次诚之见你之时,你都这般的狼狈?”
最终,百里诚之还是鼓起勇气,探手温柔的揩试着杜言奚面上干涸的血渍。面上传来的温热的触感让杜言奚有些恍然,百里诚之手下力道不轻不重,不会触疼她的伤口,却又恰好将她面上的血迹擦去。
“呵可能这就是命吧。有些人,见不得我好,也见不得我有舒坦日子活过。”
擦拭的动作停住,百里诚之一时有些不舍得放下手。
女子的嘴张了张,似是有话要说。
不待杜言奚拒绝之时,百里诚之自觉的将手收回,继续着刚刚的话题,“其实诚之有点疑惑,七小姐不犯人时,人怎么会犯您?”
“很多事儿,身不由己。百里公子您生活环境单纯,百里家子嗣又单薄,自然没有言奚的烦恼。”
杜言奚摇摇头,下巴对着某个方向努了努示意百里诚之与她一块前行。世上之事哪有这么百里诚之想的这么容易,上次她只是自我防卫尚差点被人送到周国去做一个俘虏。又有多少次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被人各种算计。
就像上世的自己一般,最后也只是留个并不怎么完整的全尸罢了。
百里诚之生活环境单纯,自然不会理解与她。不过也无妨,这些肮脏事,她自己做就好。
“对了,百里公子上次怎么会早早离开?曲太子本与言奚说您那日告假。”
百里诚之眼神闪烁,“有些身体不适,只是既然已经答应了七小姐,自然应该说道做到。”
说着,百里诚之忽的禁锢住杜言奚的手臂粗再让她往前走去杜言奚被迫顿住脚步,回身挑眉看向百里诚之,“百里公子,怎么了?”
街上人来人往,众人皆是步履匆匆急着回家,鲜少有人将注意力放在路中央拉锯的二人。唯有,隐身在暗巷尽头的,曲解衡。
刚从月华国赶回,他与杜言奚一般尚未来得及更换衣物。他一身微皱的黑衣,手里握着一个瓷瓶,站在不远的暗巷中,静静地看着杜言奚。
瓷瓶里装的是上好的金疮药。
沉默的看着陪伴离开的二人,曲解衡弯腰缓缓将瓷瓶放在了脚边,“瞧杜言奚,你多幸运。”
医馆,
温暖的医馆裹挟着扑鼻的药香,杜言奚被百里诚之安排坐在一方木椅上,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满屋的摆设皆是朴素的梨堂木,在灯光下泛着暖黄色的光泽。百里诚之站在一博古架前,正小心翼翼的取出几个瓷瓶。
“这是百里公子您的医馆?”
瓷瓶一个个放在杜言奚的身旁,百里诚之从每个瓷瓶中倒出些许粉末皆混在手心中,一边点头应道,“其实是家师白衣尊者所开医坊,诚之平日里有空便会过来帮忙罢了。”
待手心中的药粉匀好后,百里诚之这才抬头看向杜言奚,笑道,“七小姐,你怎么伤的又是额头。”
杜言奚一愣,手下意识的便摁住自己额头的伤口。那处的锐利疼痛清晰传回,上次与百里诚之彼此端坐之时,她伤的的确好像也是额头。
“也是杜七小姐您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