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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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手中的长剑的样式与大温所见略有不同,其不同主要体现在长剑的剑身上带着一弯小小的弯勾,与大温的务农的镰刀倒有些相似。
弯勾卡在杜言奚的脖颈上,往后一带,很快在那处留下一道鲜红的血迹。
曲解衡心神一凛,指尖弹出一颗碎石子。
只听一声脆响,男子只觉手腕一麻,长剑不受控制的往下掉去。曲解衡长手一伸将杜言奚搂入怀里,似笑非笑的眼神下隐藏着如鹰般锐利的威胁,“那阁下又是何人?刀剑不对女子,阁下难道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曲解衡气息平稳,鬓若刀裁,眉尾高高吊起。
在他的面前剑指杜言奚,还真是把他堂堂七尺男儿忽略了个彻底啊。
“既然阁下知晓刀剑不对女子的道理,那想必您也知一句话叫做狠手不下牲畜吧?”
男子剑指黑鼠,反唇相讥。
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风俗习惯,而他们此处讲究的便是信奉黑鼠。他只在乎自己眼前看到的,他看到的是黑鼠血淋淋的躺在杜言奚身旁,而个中发生了何事,他根本就不在乎。
杜言奚反应过来,桃腮带笑,从曲解衡怀中回身看向男子,“曲公子伤势严重,言奚冒昧取黑鼠软骨一用,并无伤及黑鼠性命。”
此黑鼠软骨还可再长,而杜言奚只取一只所用,的确没有对黑鼠性命造成伤害。
这一抬眸才让杜言奚完全看清男子的模样,听着他声音豪迈还以为乃一介莽夫,不曾想竟是一瘦弱男子。
只是,不知为何明明杜言奚以往从未见过男子,可心间却莫名觉得他有种熟悉的感觉。
只是看男子打扮,多半是个将军职位。莫不成这附近,当真是有一小国?
“你公主殿下?”
男子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面前女子的容貌与记忆中大公主殿下容貌重合。他站在原地愣着两只眼看向杜言奚,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男子脸上的肌肉小幅度的抖着,心脏都快跳出来。
他张口结舌,双手不断颤着,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男子收起长剑,双手郑重合拳突然对着杜言奚跪了下来,“末将苏昶永,见过公主殿下!末将该死,竟以长剑相对,还请公主惩罚!”
苏昶永双手高举,将长剑举至杜言奚的面前。
这一下,惊讶之人换做了杜言奚二人。杜言奚偏头瞥了曲解衡一眼,眼中的疑惑不言而喻。
“啊!”
曲解衡感受到腰间传来的疼痛,低呼一声,怒目瞪向杜言奚,“你干什么?”
原来不是幻觉么?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杜言奚有些茫然失措。面前之人上一刻还怒目而视,为何下一刻却成了这样低声下气的模样。杜言奚摸着自己的脸,若有所思,“苏将军大抵是认错人了,言奚从未见过苏将军。”
“公主您定是责怪末将刚刚的冒昧举动,末将该死!”
苏昶永见杜言奚迟迟没有接过长剑心中着急,双手一翻蓦地将长剑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那末将只能以死谢罪了!”
长剑划过苏昶永的脖颈,在上方划出一道又长又深的道子。血肉外翻,深见白骨。
杜言奚伸手一指点在苏昶永的动脉处,“曲太子,麻烦您按照言奚刚刚所做,从黑鼠耳上取出另一只软骨磨成粉。”
曲解衡神色复杂的望了笑的虚弱的苏昶永一眼,低声道,“此人来历古怪,是敌是友尚且分不清楚,你当真要救他?”
曲解衡长年在尔虞我诈的宫中生活,警惕心极高。苏昶永面相憨厚,刚刚比较下来曲解衡明显知晓苏昶永的实力在自己之下,因此他不得不怀疑苏昶永的此番举动是不是在刻意让他放轻警惕。
杜言奚微摇头,“不,我相信他。”
苏昶永闻言畅快的大笑起来,他捂着自己的伤口,保持单膝下跪的姿势,“公主殿下,属下就知道是您回来了。”
当年他重伤回国,大公主也是用同一步骤救治于他。十三年了,大公主终于回国了,大巫师的心总算可以定下来了!
苏昶永笑的伤口撕裂,喉咙间血流如注,“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昶永笑够了,伸手拉住了杜言奚的手,“公主!您快随属下回去吧!大巫师寻了您十三年,还有国王,他们见到您一定会很开心的!”
长着粗茧的手搭在杜言奚纤细的手腕上,一黑一白行成强烈的对比。曲解衡捏住黑鼠耳朵的动作停了下来,露出森森的白牙转手二指捏住苏昶永的手,“你这故事编的不错,说到底也只是为了对她动手动脚吧?”
“你是?”
手腕上传来的威胁性剧痛让苏昶永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憨厚的脸上闪着痛苦。
“我是”
苏昶永无意的问题问的曲解衡一愣,对方是敌是友尚且不清,他自然不能唐突暴露自己的身份。
“我是她杜言奚的夫君!”
第一百二十三章一份大礼()
苏昶永无意的问题问的曲解衡一愣,对方是敌是友尚且不清,他自然不能唐突暴露自己的身份。
曲解衡一下将杜言奚搂入怀里,面上好不得意,“你问我是谁?我是她杜言奚的夫君!”
反正他曲解衡都被杜言奚看个干净,按大温的礼俗,他与杜言奚怎么也算是有关系的人了。那么,这番话应该也不算是假话吗?
闻言,杜言奚敛去笑容,视线从苏昶永的面上挪开,身子僵硬,显得有些局促。这男人,怎么总是胡言乱语
在苏昶永面前这般,杜言奚总觉得有些不自在,若在以往曲解衡这般,杜言奚定毫不留情的赏给他一记讥讽的眼神,可如今他就好像一个做错了事儿的小孩一般不敢去看苏昶永。
胳膊轻抬,杜言奚凭着记忆手肘按压在曲解衡的伤口处,似笑非笑,声音细若蚊苍“曲太子你的意思是咱们是野鸳鸯?”
曲解衡别过脸,嘴角疼的忍不住抽搐,“不过露水姻缘罢了,你那么较真做什么?先敷衍过去了再说呗。”
苏昶永看着二人的互动,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杜言奚,两眼里弥漫着迷茫的光泽。突然,他伸出手后退一步隔空用两指比划着杜言奚的身高。
杜言奚以往在杜国公府时,长期营养不良,身形削弱不说,身高也不过刚刚到曲解衡的肩膀位置。二人站一起时,倒显得杜言奚有几分小鸟依人。
“你叫杜言奚!不,不对这身高也有些不对”
苏昶永摇摇头,眼神变得清明。他顿下脚,不再似刚刚过府兴奋的模样,他的眼神在杜言奚二人之间来回转化,猛的把长剑一甩再次搭在了杜言奚的肩膀上。
“你究竟是何人?冒充我月华国大公主是为何意?”
心情大起大落之下,让苏昶永的心下格外激动。在月华国,苏寒公主乃是神一般的存在,容不得任何人染指!
“今日,我就要看看你的真实模样!”
苏昶永是认定了杜言奚假扮他国苏寒公主,怒火如浪潮涌来,瞬间埋没了他的所有理智。浓浓的杀意来袭,曲解衡足尖一勾从地上掂起一块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踢向了苏昶永此人。
“走。”
趁着苏昶永挥剑抵挡石子的瞬间,曲解衡拦腰将杜言奚抱起脚下一点离开此处。
身后,传来清脆的声响。杜言奚窝在曲解衡的怀里,小手抓住男子的衣襟,双眼紧紧闭起。
“你们别想逃!”
一张大网忽的从天而降将二人笼罩在铁网中
“大温杜家七小姐?”
苏昶永坐在上位,手中转着从杜言奚身上摘下的身份名碟牌。也是幸运,杜言奚二人经历了漩涡的劫难,随身携带的银针皆掉落与茫茫大海中,唯有能够证明其身份的名碟还绑在杜言奚的衣物上。
名碟是用沉香木做成,散发着幽幽的沉香。上纹蔷薇花蔓与蝴蝶图案,中央刻着用小篆所写的“杜”字。
苏昶永将名碟下转,手指摩挲着名碟底部的小小纹路。
“那你们二人怎么会到我月华国的地域?我月华国使者将将出发到大温,大温陛下就派了你们二人当做使者来访?”
杜言奚刻意略去苏昶永话中的讽刺之意,不紧不慢道,“事发偶然,言奚无意冒犯月华国领土,将军见谅。”
国与国之间格外讲究领域一事,杜言奚二人已然犯了大忌。
杜言奚抬起头,将自己的面貌完全露在人前。她有一种直觉,苏昶永对那个与自己长得很像的女子有特殊的情感。
果然,看到杜言奚的模样,苏昶永的气息骤然紊乱。
“甲乙,修封书信问问彦邦,大温到底有没有七小姐此人。”
苏昶永低着头用手帕将沉香名碟包裹好递给一直立在他身后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其实心底下他已经相信杜言奚所言,只是二人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难免会让人觉得带着阴谋。
大温和周国之间的关系岌岌可危,表面上看起来分外和平,可暗地里却是波涛汹涌。月华国历来保持着中立的局面,不参与两国中的任意一方,这大温七小姐的贸然出现,谁知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是,苏将军。只是将军,这二人如何处理?可是要向大巫师禀告?”
甲乙说话时眼睛不自觉的瞥向杜言奚,心下很是诧异。
大公主苏寒对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很是陌生,更多的只是传说。相传苏寒公主医术过人,天性烂漫,心思单纯,更是为百姓着想。
当年月华国遭遇洪水,苏寒公主以一己之力三天三夜未和眠,以一己之力救助两岸百姓,最后却是落得一个生死未卜的下场。
哎
“大巫师那边就暂时先别告诉他了。待彦邦那传回消息再说。”
苏昶永摆摆手,又唤来两个奴仆,“带着二人下去休息,好生照顾。”
偏苑,
曲解衡伸了个懒腰,惬意的躺在屋中唯一的床榻上,自得的翘着二郎腿,“哟,娘子你怎么不休息呢?”
苏昶永当真是相信了二人乃夫妻关系,安排厢房时也没有再问二人意见便直接将二人安排到了同一屋子里。
杜言奚淡淡的瞥了曲解衡一眼,往他身上扔了一个小小的荷包,“滚。”
荷包砸在身上,于曲解衡来说顶多像挠痒痒一般。他将荷包举起凑至眼前,看着上方的云锦图案,“怎么不给我绣个鸳鸯图案的,那样才吉利。”
原来这女人在窗边做了这么久是做荷包啊
曲解衡嘴角轻勾,着手将荷包别在腰间。
“这是药包,你把它放在枕边,有助于你伤口恢复。”
杜言奚转回身继续鼓捣着面前的一筐药草。早就听说月华国乃医药之国,只是她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庭院中都会栽满这么多种类的草药。
“哦”
原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喂,杜言奚,你回温后想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是什么?”思绪从种类繁多的草药中而出,杜言奚呼吸着月华国清新的空气,幽幽道,“应该是回去送杜白露一个大礼。”
那份礼物,她可是准备的很久了呢。
第一百二十四章翡翠()
大温,杜国公府
是夜,杜白露像往常一般准备沐浴更衣。衣物一件件的挂在屏风上,杜白露浑身赤裸倨傲的站在镜前欣赏着自己凹凸有致的胴体。
“杜言奚,饶你巧舌如簧,害的一堂堂杜国公府嫡长女为妾。可是可惜啊,我杜白露的身后有整个朱家的支持,有老太君的支持,有苏娘娘的支持!”
杜白露嘴角上扬,纤手一点点划过镜中女子曼妙的身体,“你最终还是死在我的手里!”
“哈哈哈哈哈哈”
女子狰狞的笑久久徘徊在水云间的上方。丫头翡翠捧着一个小水瓢战战兢兢的立在杜白露的身后,“大大小姐水该凉了奴婢伺候您您沐浴吧。”
木桶上方的热气渐渐消散,翡翠小心翼翼的看了杜白露一眼,还是开口劝了杜白露一句。
翡翠是继紫儿死后朱氏从府外亲自给杜白露从牙婆子那儿买回来的。看似模样伶俐,做事儿我很是利索,可意外的却一点也不讨杜白露的欢心。
“啰嗦什么,本小姐没有眼睛?还需要你一个丫头提醒?”
杜白露睨了翡翠一眼,反手赏了翡翠一巴掌。也是邪了门了,翡翠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可杜白露就是看她不顺眼。
只听清脆的“啪”声响起,翡翠的脸被杜白露打的偏了过去,梳的一丝不苟的双丫髻瞬间散乱,盖在了她高高肿起的面上,“小姐奴婢,奴婢只是为您好啊。”
翡翠捂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