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6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解衡伤好再带他来此处让此人入土为安。
忽的,杜言奚注意到尸骨右胳膊上的一片图腾。盖着衣物的手蓦地顿住,双眼发直,紧盯尸首的右胳膊处。
尸骨在此处已经又十年之久,胳膊上的黑色图腾随着风化也只能看出个大概的轮廓来,
只见白骨上方有一个由各种花瓣勾勒出一个环形的乌黑的图腾。
图腾颜色经久不衰,也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有任何的残缺。杜言奚忍不住蹲下身,身子下伏研究起白骨上的图腾。
这个图腾,半日前她才将将从船老大的臂膀上见过,尽管当时船老大将图腾遮的严实,可杜言奚还是一眼认出了尸骨上的图腾与她半日所见图腾是一模一样!
不不一样!
船老大胳膊上的图腾乃青色,应是直接纹绣在肉体上,可眼下这图腾深之入骨,是用极细的针以点之法穿透肉体直接刺在骨头上的,所以才会一直保留在尸骨的身上。
至此,也算是验证了杜言奚当时的猜测:船老大胳膊上的图腾的确是也伪装之用。目的就是为了以防运输途中出现纰漏时,借此将此事推脱给他国。
杜言奚在尸骨身边蹲这么久,袖下的黑鼠已然有了渐醒的意思,在她袖间轻轻动着身子,也提醒着杜言奚该回去了。
杜言奚缓缓起身,拉着自己的中衣继续刚刚未完成的动作,一边琢磨着,也不知道这上游是哪个小国,无故做了船老大的替罪羊
曲解衡躺在篝火边,双眼无神的望着湖边通往树林的唯一通道。
篝火失去了柴火的供给,渐渐有了泯灭的意思。曲解衡紧了紧身上盖着的�衣袍,冻的直打哆嗦,“杜言奚怎么还没回来她是想冻死谁啊摘个草药怎么需要这么久?”
曲解衡牙齿打着哆嗦,随手捡过他手边的一根树枝往篝火堆里扔去。篝火有了给予,火焰高涨给身旁的男子传送去了一点点的温暖。
“怎么还没回来怎么还没回来怎么还没回来!!好无聊啊!”
曲解衡苦着脸有些丧气,无语的将视线往上方的天空看去。有多久了,他有多久没有生病这种久违的灼热感让他觉得陌生,或许人生病的时候就是这样吧,觉得孤独觉得无助,想要有人在身边陪伴着他。
杜言奚揣着黑鼠回来心思重重时,看到的便是曲解衡冻的面色煞白的模样。
“曲太子,你很冷么?”
杜言奚的面上划过一丝担忧的神色,她将黑鼠放下,往身旁的篝火堆里扔了几支柴火,又将自己的外袍从高架上拿下盖在了曲解衡的身上。
曲解衡的伤势,比她想象的要厉害。在水里泡了半天看来是将他的伤口完全感染了。
曲解衡见杜言奚回来,勉强从面上挤出一丝笑容,露出一口大白牙,“杜言奚,你回来了怎么去的这么久!”注意到杜言奚比去的时候少了一件衣物,曲解衡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杜言奚,你的衣服怎么回事!去摘个药怎么还摘出个衣衫不整来?!”
曲解衡由躺转坐,苍白的面上浮上一些红润。吊儿郎当惯了的模样扭曲成了暴怒的狮子,模样很是可怖。
杜言奚去了那么久莫不是莫不是受了委屈?
杜言奚的性子他多少了解,是就算受伤也绝不吭声的主。杜言奚无论平日怎么的坚强可终究也只是个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如果她真的受了什么委屈
想着,曲解衡眉毛上扬,头上冒着丝丝热气,愤怒的怒火在心中汹涌燃烧。他喘着粗气,“嗖”的一下站起,拽住杜言奚的胳膊,“带我去!我倒要看看是谁欺负了你!”
是他没有保护好杜言奚,这个公道,他曲解衡定要替杜言奚讨要回来。如果那人用左手碰了她,他便剁他左手,如果用了双手他便砍去他的四肢!
“你”
杜言奚听的一头雾水,低着头握着金簪轻轻的在鼠耳上刮着,呐呐道,“曲太子,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怎么什么也没听懂?什么受欺负?”
她不过是去树林里走了一遭,这曲解衡是吃错了什么药?
她一个女子尚且能判断出此处无人,曲解衡一个身怀武艺的男子难不成还听不出此处除他二人再无其他人迹?这曲解衡莫不是真烧糊涂了不成,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之言,当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上方传来的阵阵粗气无声的表达着男子的愤怒,杜言奚半天得不到回答,只好将手中的动作放缓抬头向曲解衡看去,“你是不是曲解衡!”
杜言奚低呼一声,抬头一巴掌扇在了男子的脸上,捂脸转过身去,双颊灼热,“登徒子!”
身后,曲解衡正全身赤裸站在杜言奚的身后,右颊浮现着五个清晰的巴掌印,而胸口处正随着他沉重的呼吸而剧烈的起伏着。
呆愣了只一瞬间,曲解衡很快便反应过来。他的大脑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呆呆的站在那里,全身皆有些麻木的感觉他怎么忘了,刚刚想捉弄一番杜言奚,衣物也只是盖在身上罢了,并没有穿上
这么一站起他似乎是春光外泄了?
曲解衡捡起掉落在脚边的衣物迅速套在身上,一种羞涩的情感直冲脑门,“杜言奚!我没有其他意思,这是个误会!”
这一下,曲解衡当真是哑口无言。他是想捉弄杜言奚没错,可没打算捉弄的那么彻底。皆说肌肤之亲肌肤之亲,今日杜言奚不仅在他胸膛处依偎一番,如今更是将他看了个干净。
按理说,杜言奚应该对他负责吧?
第一百二十一章你们是谁()
这一下,曲解衡当真是哑口无言。他是想捉弄杜言奚没错,可没打算捉弄的那么彻底。皆说肌肤之亲肌肤之亲,今日杜言奚不仅在他胸膛处依偎一番,如今更是将他看了个干净。
按理说,杜言奚应该对他负责吧?
嗯怎么忽然觉得这小意外来的也是不错?离开大温前,月华国使者已然将本国蘅芜公主的亲事提上日程。长者赐,不能辞,如若那蘅芜公主是个嘴甜的主儿,太后定会喜欢。
到时候,木已成舟,他无法不从。月华国的公主地位身份于杜白露是截然不同的存在,也不可能那么好推拒。
“嗯杜言奚,我不介意以身相许的。你看,你要不要把我收入你杜家,做个上门女婿?”
曲解衡双手扶在杜言奚的肩上,声音带着浓浓的幸灾乐祸,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杜言奚的耳畔,“反正你也把我看光了,咱俩又那么熟了,不如凑合凑合过了。我相信杜国公能够招到我这么优秀的女婿,定会开心的不得了。”
“滚。”
杜言奚两眼注视着空中,斜眼给了男子无情的白眼。可能真是与曲解衡太过相熟,就算二人贴的这般近,杜言奚也没有任何心猿意马的感觉。
“曲太子你当真是没出息,好好的太子不做竟想来我一个小小的杜国公府做一个倒插门,您也不怕丢了皇家的脸。”脖间被灼热的气息喷的痒痒的,杜言奚身子往前一倾,与曲解衡拉开些距离,背对着曲解衡说道,“躺下,给你治伤。不配合的话,死在这荒郊野外之地,恕小女子我不负责。”
黑鼠被杜言奚不断戳弄着最为敏感的耳朵,豆大的眼时睁时合,小嘴“吱吱”叫抗议着即将成为药引的命运。黑鼠从未接触过生人,只是下意识的觉得有种生命即将流逝的危机感。
它豆眼迷蒙,小小的身子在杜言奚的手中挣扎。
“杜言奚,你想用这只老鼠给我疗伤?”
“嗯,这是我在这片区域中找到的唯一能够治疗你伤的药材了。”
得到杜言奚的肯定回答,曲解衡五官挤在一起,连连摆手抗议,“杜言奚你知不知道这老鼠乃世间阴物,身上极其肮脏,用它给我疗伤,只怕是伤口未愈,却又添得几分新伤吧?”
“曲太子,您相信我吗?”
一双澄清的碧眼在细长的眉毛下炯炯发光,眼神如夏日的微风,又略见自信。“相信”二字在视线落到黑鼠身上时,恰恰卡在了咽喉处,怎么也发不出来。
“殿下,您相信言奚吗?”
女子声音温柔,却不容置喙。最终,曲解衡还是放弃了抵抗,顺从的躺下。
算了,最坏的结果也不过一死,就相信杜言奚一回吧。
死了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吧。
杜言奚继续拨弄着黑鼠的耳朵,满足的笑容溢在她的面上,含俏含媚,分外得意。金簪不断敲打在黑鼠的耳上,随着她的动作,从其中掉出一块拇指大小的沾血的软骨忽的掉落下来。
看到这块软骨掉落,杜言奚轻吐浊气,随意的用手揩去上方的血渍,将手上这小块的软骨递到曲解衡的面前,“麻烦曲太子您把它磨成粉了。”
沾血的软骨带着浓浓的腥气,低淌而下的鲜血拉出一缕粘稠的血丝,令人作呕。
“杜言奚,你说实话,你这样做是不是存心想恶心我。”
曲解衡面上的微笑再也保持不住,他猛的挥开杜言奚的手,凑近杜言奚的脸厌恶的瞪着眼。那发腥的味道偏偏执着的窜入曲解衡的鼻尖,挑战着他的极限。
他曲解衡此生最爱干净,容不得任何肮脏之物。
就算府言奚是为了他好,他也绝对饿不允许自己的偏执受到挑战。
“或者曲太子你可以选择生吞,也可以选择用内力抹成粉覆在伤口上。荒郊野外不比皇宫,自然不可能事事遂愿,就算你曲太子亲自去寻,也不可能寻到药材。”
杜言奚毫无畏惧的迎上曲解衡吃人般的眼神,抬眼露出一个委屈的笑来,“在史料记载中,鼠耳乃上好的疗伤药材,曲太子你若不信回温后言奚自可给您找出根据来。”
只不过希望到时候你看到那本医书是野史时,还望你见谅。
一抹得意的笑容快速从杜言奚的唇边滑过,不管曲解衡信不信,她这么做的确是为了他好。
就连这只黑鼠,她能够逮到也实属不易。
杜言奚坐直身子,刻意让自己肮脏了的前襟露在曲解衡的面前。
曲解衡的怒意僵在面上,他咬咬牙接过杜言奚手中的软骨稍一使劲将软骨捏成了粉末。杜言奚连忙以手作盘接过曲解衡手中的粉末,巧笑倩兮,“殿下还请请躺好了,言奚这就给您上药。”
此法虽有些残忍但也不失为一个治伤的好方法,好在也没有伤及黑鼠性命,只是多少会影响其听力罢了。
鼠耳磨成粉汇集在一块也不过只有指甲盖多少。杜言奚衡量一二决定将药粉的三分之二洒在曲解衡伤的最深的腰侧,腰侧附近的伤是当时曲解衡为了护住杜言奚而被船只所撞。
衣衫轻轻褪下,伤口附近皆已发紫发青,而伤口处更是像一只血色的肉虫子,亘在曲解衡的腰后。伤口极长,几乎要将曲解衡懒腰斩断。
“嘶杜言奚你轻点。”
曲解衡的手蓦地抓紧身前的草皮,面目扭曲。谁言男子不怕痛,只是流血不流泪罢了!
“马上。”
绷直的身子给杜言奚上药增加了些难度,她擦着额头上被柴火炙烤出的薄汗,手下加快了速度。为了让药粉能够在曲解衡身上发挥其最大的作用,杜言奚只好按压着伤口让其微微撕裂,让药粉均匀的被血液吸收。
杜言奚将手中剩余的药粉洒在曲解衡身上,这才放下心来,“殿下您在此好生休息一番,我给你弄点水来。”
一把冰凉的长剑无声的架在杜言奚的脖子上,“你们是何人?”
第一百二十二章公主殿下?()
杜言奚将手中剩余的药粉洒在曲解衡身上,见伤口上不再有渗血的迹象,一直悬着的心这才落回原来的位置,“殿下您在此好生休息一番,我给你弄点水来。”
发烧之症说到底还是需要多饮水排汗方能痊愈。这荒郊野外的,柴火倒是升起来了,只是从哪里给曲解衡弄个可以烧热水的锅炉来呢?
杜言奚珉着嘴,深深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而曲解衡闭眼躺在柔软的草皮上,不断劝说自己不要去在乎鼠耳做药的荒唐事实。
沉浸在各自思绪中的二人皆没有注意,一道影子将他们笼罩。
一把冰凉的长剑无声的架在杜言奚的脖子上,“你们是何人?”
一满头扎满小辫子的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杜言奚的身后,他穿着一身银白色的盔甲,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男子脸型方正,半眯的眼眸充满危险性,对于杜言奚一介女子时,他的手下依旧也没有丝毫怜惜之意。
男子手中的长剑的样式与大温所见略有不同,其不同主要体现在长剑的剑身上带着一弯小小的弯勾,与大温的务农的镰刀倒有些相似。
弯勾卡在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