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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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男子么,则是没有正当的理由。
在尊贵的位子上坐了这么多年,曲解衡早就忘了“对不起”三字该怎么说了。
“没事的,我帮她付钱,买来送给她。”
曲解衡扔下自己的荷包,示意小摊老板将风筝给他。荷包落地发出沉闷的一声,炫耀般的告诉老板,这里头银两的分量十足。
老板见曲解衡的表情不似有假,低头在荷包里挑了挑摸出了一个最小的银锭子,可尽管如此,他的小摊也找不开这么多数量的零钱。
看出了小摊老板的为难,曲解衡说道,“没事的,剩下的银两你收好。日后这个姑娘再从这里经过的时候,你去泼墨阁找我,如果我不在,你跟掌柜说便好。”
这下好了,买风筝还寻了个线人。
拿了风筝的曲解衡心情显然大好,他施展轻功,往清人冢飞去。他要给杜言奚一个惊喜,也要跟她说声抱歉。
风筝啊风筝,这一切就靠你了。
这边,步履匆匆的杜言奚没有注意前方出现的熟悉的身影,她低着头,只顾着赶路,男子也没有开口,只是在杜言奚经过他之时顿住了脚步。
突然撞上的一堵肉墙让杜言奚停住脚步。因着急着赶回清人冢拿买风筝的银两,杜言奚甚至没有抬头,只是轻轻的说道,“抱歉,但是公子我还有事,便先行离开了。”
在即将与男子擦肩而过之时,杜言奚的手被人紧紧握住,“杜小姐?”
耳边传来的惊喜而又熟悉的声音总算让杜言奚顿住步伐,“百里公子?好巧。”
敷衍之话让百里诚之的心里升起一丝失落,“怎么那么急?”
百里诚之此话让杜言奚不禁亮了眼睛,“百里公子,可是带了银两?”
虽然不知杜言奚问此话的原因,百里诚之还是顺从的解下了腰间的荷包递给了杜言奚,“有的,你需要多少,拿便是。”
杜言奚接过荷包,欣喜的说道,“百里公子您稍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有了银两的杜言奚欢快的就像一个得到糖的孩子,她在前方跑的飞快。风吹起她的薄纱,就似一只粉色的蝴蝶一般。
被杜言奚的喜悦感染,百里诚之情不自禁的跟着杜言奚的步伐跑了起来,“杜小姐,等等我。”
他想知道,什么事,可以让清冷的杜言奚,这么开心。
第七十一章二十二了()
“给你。”
看到杜言奚折而去返,小摊老板显得很是惊讶,“姑娘,刚刚有位公子将那风筝买了,说是要送与您您没有收到么?”
杜言奚迷茫的摇摇头,一路上,她的确是没有见到拿着蝴蝶风筝的男子。
“那算了把,可能是那风筝与我无缘。”
杜言奚落寞的将荷包还给随后赶来的男子,“百里公子,多谢了。”
小摊老板有些愧疚,他从摊子里挑了挑,从其中拿出一个金鱼风筝,“姑娘,很抱歉,是我没有问清楚状况。这个风筝送给你,就当是我赔偿给你的吧。”
杜言奚瞥了那金鱼风筝一眼,的确是个很漂亮的风筝。这金鱼风筝大抵是这个摊子上造型最精美,用料最考究的了。
“多谢,可是终究不是我喜欢的。”
杜言奚将风筝推回小摊老板的面前,因着心情落寞,几乎忘了身边还站着一个百里诚之。
相同的路走起来,却又了别样的感受。杜言奚步伐沉重,速度依旧。
百里诚之望着杜言奚的背影,若有所思。良久,这个细心的男人突然蹲下,对着老板认真的问询起来。
清人冢,
曲解衡坐在屋内,懒懒的用手摸着蝴蝶风筝做装饰用的竹编眼睛。他在杜言奚的竹苑里已经等待了半个时辰,等的,就快要睡去。
“姑娘,您回来了。”
红菱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曲解衡慌忙站起,拿着蝴蝶风筝左右看着,想找一个地方躲起来。
这个蝴蝶风筝是他的意外收获,也是他想用来像杜言奚道歉之物。只是,许久未见那个女子,曲解衡意外的有些紧张。
最终,他将视线定格在了屋内的木椽上。曲解衡提起内力,在屋门打开的同时,跃上了房梁。
“呼好险”
下方,杜言奚无精打采的走进屋内,心情看着似乎不是太好。
红菱跟在她的后头,小心翼翼的问道,“姑娘,您怎么了?”
“被人夺了心头之好了而已。”
杜言奚长叹一气,倒不是说因为没买着风筝,只是,那风筝一直是她童年最渴望的东西。难得见到自己心爱之物,却被人趁早一步夺走,即使她有很多选择,可最终得到的,都不是她最初想要的那个。
红菱不知杜言奚此话的意思,她为人又不似玉儿一般叽叽喳喳的,屋子里的二人,一坐一站,气氛竟尴尬起来。
曲解衡屏息坐在房梁上,盘算着等红菱离开便将手中的风筝送与杜言奚。
下方,红菱站了许久,不禁偷偷的打了一个哈欠。困倦之余,红菱的目光突然被窗外放飞的一只蝴蝶风筝所吸引。
“姑娘,您看,好漂亮的蝴蝶风筝。”
一听到“蝴蝶风筝”四字,杜言奚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转移,目光落在了红菱所说的风筝之上。只消一眼,便让杜言奚激动的站了起来。
“姑娘,姑娘您去哪儿?”
还未待红菱反应过来,杜言奚已经跑了出去。
追着那只风筝的轨迹,杜言奚跑到了空旷的院中。那处,百里诚之一身白衣,尚余孤瘦雪霜姿,他站在树下,双目璀璨,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
杜言奚愣愣的看着眼前修长的身影,男子宽袍云袖,冲着她微微笑着。
“你来了。”
百里诚之利索的双手交替,将在天上的蝴蝶风筝收了回来。风筝很新,还有墨未干的痕迹。
“你这风筝”
百里诚之腼腆的笑着,“做的不好。刚刚见你那幅模样,想来你应该是极喜欢那蝴蝶风筝的,就问了问老板怎么做。”
蝴蝶风筝递到了杜言奚的面前,她将风筝上举,对着太阳眯眼看着,这一不经意的举动让她发现些风筝的不寻常处。
风筝在阳光下格外的璀璨,透过阳光还发着七彩的光芒。杜言奚将风筝凑至眼前,仔细的观察着。
风筝是最普通的形状,那么是用料的问题么?杜言奚的手划过风筝面,入手的是光滑的缎料,蝴蝶的双眼则是用黑珍珠勾织而上。
“百里公子这风筝用的面料可是琉璃织锦?”
琉璃织锦,着若无物,轻而随风飘扬,最重要的是,这样清透的布料在阳光照耀下会发出七彩光芒。可这琉璃织锦珍贵异常,一般只会些边角料做些丝带装饰罢了。
“刚刚一时没有找到卖风筝纸的地方,只好就近寻了一家布坊。”
百里诚之被女子微湿的双眸看着,双耳渐渐发红,“杜小姐,您试试这个风筝吧,诚之做的有些不好。”
说着,百里诚之似乎又害怕女子会因此而不去放他亲手做的风筝,又连忙加了一句,“但诚之刚刚试了,是可以放起来的”
“好。”
女子的声音很轻,可百里诚之还是听出了她话中与以往不同的情绪。嘴角轻扬,百里诚之从未觉得自己的心情是这般的畅快。
他站在杜言奚的身后,细致的向她讲解如何放起风筝。
不远处,曲解衡拿着风筝,就似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与那二人隔开。他低头看着手上的风筝,“我真是可笑。”
那边,蝴蝶风筝放的很高,肆意的在春风的帮助上在空中翱翔。
杜言奚眯着眼,手中的线一放一收,直到将所有的线全部放完,她这才停了下来,享受的抬眼。百里诚之站在杜言奚的身后,手不知何时把在了杜言奚的肩膀之上,二人贴的很近。
春风扬起女子的头发,挠的百里诚之时心痒痒的,它望着女子的侧颜,一下竟是看的痴了。
他一直知道,杜家长女姿色过人,名满京城。可他从未想过,有一日他会将一个叫杜言奚的女子清秀的容颜印在心间。
这,就是悸动么。
蓦地,一阵腥甜从喉间涌上。百里诚之面色一变,快速掏出怀中的方巾捂嘴一咳。
“百里公子,你怎么了?”
百里诚之握紧方巾,“嗓子有点痒罢了,打扰你放风筝了么?”
方巾上,一片猩红。
他今年,二十二了啊
第七十二章断了线的风筝()
屋门“嘎吱”一声,小碎步走进一个穿着宫装的女子。素兰听到那边的动静,着急的向外张望,“百灵,可是那边传来消息了?”
“娘娘,是太子殿下回宫了。”
百灵很是不情愿的将那边传来的消息告诉素兰。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将得到的消息告诉素兰。
果不其然,听到了消息的素兰连忙开始对着镜子梳妆,眉眼里净是欢欣。其认真的模样,是她在面对三皇子时,从来就没有出现过的。
今日三皇子殿下被陛下派出外巡,难得的不在宫内。一大早,素兰就遣了人去宫门口侯着,让人只要一有曲解衡的消息,便让人告诉她。
“百灵,今夜就麻烦你亲自给我守夜了。”
收拾妥当后,素兰取下挂在屏风上的黑色斗篷穿上。如此,女子隐在黑夜中,便不会轻易的被人发现。
“娘娘您真的要去吗?”
百灵是跟着素兰从姜国而来,也是见证了她和曲解衡之间的感情的。可是,既然已经做出了放手的决定了,为何又要去打扰对方。
她听说,曲太子与杜家七小姐走的很近。如此,二人各安一方,不是很好么?
“今夜机会难得,我必须去。百灵,我想通了,我要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阿衡,我忍不下去了。我可以忍受三皇子的蹂躏,可是我无法忍受他爱上别人!”
素兰转身,嫉妒中的女子早已不复以往的温柔。
百灵垂眸,“娘娘,您注意安全。”
但愿,能够如你所愿。
曲太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娘娘难道不清楚么。为何,为何娘娘还要这么卑微的去寻找曲太子。可是,如果娘娘不受点打击,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死心的吧。
百灵蹲坐在门口,心中安安祈祷,“老天爷,您就让我们家娘娘死心吧。”
一开始就心思不纯的感情,怎么可能持久?
东宫,
黑夜中,素兰在东宫某处墙面上一点一点摸索着。以往素兰贪玩,总是在东宫守夜之人休息了才回来,于是,小小的女子便学会了爬墙。可是爬墙有危险,一不注意便会从墙头上摔落下来。
终于,在素兰从墙头上摔下第二次后,曲解衡秘密让人在东宫的墙头上设置了一个机关。
终于在一面墙的底部她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凸起按下,墙面翻转,露出了一扇小门。三年过去了,如若不是因为曲解衡的身边多了一个让她心慌的女子,恐怕她一辈子都不会再踏进东宫吧。
素兰四处张望了一番,确认无人后拢着斗篷隐身打开小门迅速窜了进去。素兰进去后,墙面翻转,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东宫里,是一如既往的安静,静的似乎没有人息。唯有书房,还亮着灯光。
素兰思索一番,脚步一转却是往花园里走去。曲解衡点着书房的火烛,便是说明他心情不好。男子心情不好之时,与别人不同,他喜欢练字,练到右手酸软才会停了下来。
而后,男子便会去花园里喝酒,喝到不省人事才罢。
她的阿衡,心情不好么?是因为什么,而心情不好?
花园中,
月光澄澈而带着寒意,月华如水,温柔的将透过男子的身子,将他的影子拉长。
曲解衡对着月亮发呆,地上到处都是空了的酒盏。
男子修长的背影对着素兰,一动不动的坐在石椅上。素兰手中拿着曲解衡的披风,就像往日里每一次曲解衡心情不好之时,素兰都会抱着披风替他披上。
听到身后女子细碎的脚步声,曲解衡耳朵一动,执起桌上的酒盏一饮而尽,“你来了。”
素兰替曲解衡披上披风,从后面搂住男子,“你知道我会来?”
“今日,三皇子出宫。”
一句简单的理由抛出,曲解衡明显感觉出身后女子一僵。他们太了解彼此了,了解到对方的一个轻柔呼吸,都带着不同的意义。
“阿衡,咱们不提他好么?”
素兰的面贴在曲解衡的背上,她眷恋的在男子身上蹭着。这才对,这才是她所眷恋的味道。
曲解衡视线全放在面前的蝴蝶风筝上,一时没有说话。素兰保持着半蹲的姿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