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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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始终被老太太压了一头。
“祖母这话,言奚并不懂。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被姐姐和表哥如此摆了一道,若不是太子殿下明察秋毫,我的清白可就毁了。老太太也是一女子,相比也是知道清白对女子而言有多重要吧。”杜言奚说道,“太子殿下德高望重,他所下的决定也是深思熟虑之后的。我一女子,人微言轻,祖母怎么会觉得,太子殿下会听从我的求情?太子殿下是什么人,一言九鼎,若是因为寻常女子说一两句话,解释解释,用家中姐妹玩闹就让他收回之前下的成命,若是被他人知晓,太子殿下的颜面要如何放置?从此以后他又如何能立威?”
老太太听着话,脸色越发不好,可又为了国公府的名声只好又忍者不耐烦继续说道,“言奚,祖母知道你对你大姐心里是有怨言,家里的事咱们观上屋门自己解决就好,何必要外人来解决?”
老太君自问此话说的滴水不漏,杜言奚想要在府中立足,怎么也得依靠她老婆子。就算她日后的婚事,也是她一句话的事,今日若是这杜言奚识相,她便算是认了她这个嫡女身份,反之,便不怪她不客气了。
“祖母,言奚做不到。”
杜言奚干脆的一句话将老太君噎了回去,不待老太君开口,杜言奚又开口说道,“祖母一句姐妹玩闹,就想将此事解决。此事若是被外人知晓,定以为祖母年迈,已经处理不好事情了,竟偏帮庶姐欺负嫡妹,嫡庶之别不用言奚说祖母也应该是知晓的。祖母见谅,言奚还受伤了,今日感觉头晕目眩,需要下去休息。”
老太君听此,越发怒火攻心,将手中的佛珠一扔,破口大骂道,“好你个小贱蹄子,真是给脸不要脸,始终登不上台面!你以为没有你,老身就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了吗?杂种就是杂种,就算姓了我们杜姓,也终究只是个杂种!”
此时,杜言奚已经拉着瑾娘走出了许久,听到老太君最后一句话,杜言奚不由得顿住了脚步
杂种就是杂种,就算姓跟了杜姓,也终究只是个杂种
第六十四章弄出去()
瑾诺阁,
“言奚,快,快让我看看你的伤。”
杜言奚一回到瑾诺阁,便被瑾娘拉到了床榻边。
“瑾娘,我没事的。百里公子已经替我包扎过了,他也给了我药,只要好好处理,就不会有大碍。”
杜言奚拍拍瑾娘的手,如是安慰,“别说这个了,我让你拿的东西呢?”
瑾娘将手伸入袖中,拿出一小叠的整齐的纸张来,“言奚,你也知道的,我不识字,也只能对着那卷宗比着葫芦画瓢了。”
杜言奚低头展卷宗,一边说道,“嗯?那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卷宗的?”
瑾娘掩嘴一笑,“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然有问的办法。”
而瑾娘说的办法却是费去了她不少的时间。她也是在快到卷宗阁之时,才想起自己是不识字的。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自己的目的,一路上瑾娘叫住了十个丫头让她们分别在纸上写了一字,最后瑾娘便是靠着这张纸条比对着才在卷宗阁里找到杜言奚想要的东西的。
纸条展开,愈看,杜言奚的神色便愈发的凝重起来。
杜府卷宗中,唯独没有跟她有关的事情。如果杜言奚没有记错,自三岁她醒后便已是孤身一人。
母亲是杜府的妾室,一个妾室的消失这么大的事情,为何都没有写进卷宗中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杜言奚忍者耐性,继续讲纸上的内容又重新看了一遍,上头竟连杜白露的生辰一事都记述的十分详细,当日到场的宾客,当日是何人准备的酒席都记载的那么清楚。
“言奚言奚你怎么了?”
瑾娘眼见杜言奚的神色变得越发的凝重,不禁开口去唤了她一声。
“瑾娘我没事,只是刚刚看的精神太集中,反倒这后脑勺有些发疼罢了,我没事的,真的,你不用担心。”
杜言奚将纸条随意一揉,扔进了火盆之中。火舌疯狂吞噬,不一会儿,便将纸条吞噬的干净。
“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在叫大夫来看看?对了瑾娘,杜白露那边怎么样了?“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她一回府便被朱姨娘带到水云间了。”
“嗯杜白露这次是自己撞上来的,我可没那么好心去放了她出来再来陷害我。瑾娘,你派个人去静心俺一趟吧,皆说这姐妹是心连心,杜白露被老太君保护的那么好,我也就只能去教教杜白霜规矩了。”
杜言奚眼神冰冷,说起自己的亲姐妹眼里也是没有一丝温度。
“好我知道了。那你赶快休息吧!我去让人给你弄碗参汤补补,你一定要记得按时敷药。”
深夜,杜国公府中各院大多已经熄灯安静下来。唯有慈安阁里还灯火通亮。
老太君端坐在主位上,面色严肃,眼底抹不开的忧愁和愤怒,她的下方站着一排嬷嬷和丫鬟,个个都低着头等待着老太君开口。为首的是嬷嬷,她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老太君一眼,替她续上了一壶茶。
“老太君,你不要气坏了身子,为哪种人,值当吗?”
她们慈安阁中的丫头婆子,平日里倒是清闲,可一旦老太君发火之时,她们便成了老太君的出气筒。
老太君呷了一口茶,谁知茶水已凉,凉水下肚未起镇定作用反而引的老太君心下隐忍的怒火嗖的一下便点燃。忽的,上好的京衡瓷盏被老太君掷在地上。
“一群没用的东西!”
茶盏落地时破裂声清脆,尤其在一片安静的环境中。
丫鬟和嬷嬷瞬间跪了一地,也顾不得地上净是一些茶盏碎片。
”荒唐!荒唐啊,堂堂杜府,竟被一个丫头片子给玩的团团转!“
屋子里一片静谧,静到职能听到老太君一人的呼吸声。老太君抬眸,只见人人都低头,默不作声。明明是一屋子的人,老太君却觉得有些孤独,她蓦地像是苍老了一般,从身到心,疲惫的厉害。
“罢了罢了,你们都下去吧,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人再多又有什么用,没有一个人可以暖进她的心窝啊。尚嬷嬷收拾着地上的碎片站在一旁,瓷片锋利一不小心割破了她的手指。
老太君眼神一闪,还是没有说话。
老太君双眼楞楞的看向远方,心底却一片苍凉:杜言奚,果真是手段高明啊!她的一双孙女,怎么就被杜言奚糟蹋成了这样,早知道,当年她就不应该让那女人把这孽种生下来!
那个女人生下了的孩子,果真跟她是一模一样,特别是她身上的那个狐媚劲,那勾引人的本事,都一模一样。那个女人死了,还得留下一个女儿来祸患他们杜家!
愤怒的老太君却已然忘记,自己之前是如何对待杜言奚,如何默许其他子女欺辱杜言奚的。大概,不喜欢的人,什么都不做也让人讨厌。
这夜,始终那么漫长。桌上的或烛烧去了一半,就像老太君的人生,也已所剩不多了。
朱氏端着一碗参汤,小碎步走到老太君身边替她顺着气,”姑母,你也别气了,事情已经发生,您再气,伤的也是自个儿的身子。“
老太君握着朱氏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美凤,是姑母让你受委屈了。当年让你嫁到杜家,也是想着我在这里坐镇,能让你过的幸福一点,现在倒害的你一双女儿这么个下场。“
老太君的话不禁让朱氏回想起了这十几年自己的日子,她鼻头一酸,也不由得啜泣起来,”姑母,美凤真的苦啊海淼八岁的时候就被老爷送出去历练,一年才回一次;好不容易等到白露和白霜到了年龄,美凤想着终于可以去南山照顾海淼几日,中间又出来这种事我的这三个儿女,到头来竟是无一个在我身边。“
老太君也有些感慨,摸着朱氏的头发心上升起丝丝的愧疚,”不行,不能就这么便宜了杜言奚那个杂种!必须想个由头把她弄出去,那贱人在杜府一日,咱们杜府,便永无安生之日。“
第六十五章失去了()
那边的杜府正闹的不可开交,而这边的二房似乎也并不怎么安宁。
“少爷,少爷你怎么这幅模样呜”
银屏扶着杜楠竹,哭的就似个泪人,“少爷,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你你是不是出去嫖或者赌被人给打了?”
杜楠竹苦着一张脸,七尺高的男儿趴在婢女银屏的肩上,一下就矮了几寸。他腰部以下皆被鲜血染红,步履蹒跚,从后面看就似一个年过七十的老人一般。
银屏的胡搅蛮缠的话语让杜楠竹噗嗤一笑,伸手揉了揉银屏的头发,“傻丫头,你想什么呢,有你在身边我还费那个劲找别人干什么。”
“那你这伤是怎么回事啊你别当我傻,你这个样,肯定是被人打了。你快说啊,以您的身份,谁还会对您下这样的狠手”
嗯的确是被人打了。
他的身份?嗤,跟那个男人比起来又算的了什么。杜白露此人看来以往是没有往来的必要了,亲表兄妹,她竟也舍得设计陷害。
刚刚,杜楠竹之所以开口配合,又装出那副懦弱的模样,还不是因为有把柄落在了杜白露的手里!嗯不过这些事情肯定是不能跟银屛说的,否则,这傻丫头定会哭上好几日。
银屏透过眼泪看向杜楠竹,却见那男子眼神闪烁,一见就在想法子说谎。银屏突然伸直了腰,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给推了下去,“你自己回去吧,太沉了我搬不动你!”
杜楠竹被自己的贴身侍女用力一推,一下便滚到了台阶下方。臀部的伤口被台阶处一震,痛的杜楠竹一下就变了脸色。即使这样,杜楠竹依旧是满眼宠爱的看向女子,“好了银屏,不闹了,快扶我起来。”
“不扶!”
银屏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少爷,我还不知道你么,一看你那贼眼滴溜溜的转着,我啊就知道你准没在想好事!”
“好好好,银屏你说的都对,可是你现在能不能扶下你英俊风流倜傥帅气的相公一下啊?”
杜楠竹扶着自己的腰,轻声哄着面前的女子。银屏是他的丫鬟没错,可也,是他的命!
银屏噗嗤一笑,圆圆的脸被日落染的通红通红,“你真不要脸,谁跟你是夫妻啊!”
杜楠竹暧昧的眨眨眼,“要不,今晚让你试试?”
“你这个模样啊,老爷,夫人”
银屏突然拘谨的站起,双手使劲的搓着。见到杜尚书和杜夫人,银屏没了刚刚在杜楠竹面前的自如。她的头低低的垂着,根本就不敢与杜尚书二人对视。
“爹,娘,你们怎么来了。”
杜楠竹趴在台阶上,淡淡的算是与杜尚书二人打过了招呼,“不是说好了么,这银杏苑只有儿子能进,你们怎么尽说话不算话啊!”
“竹儿?竹儿你这是怎么了!”
杜夫人尖叫一声,连忙使唤身后随之而来的丫头婆子去扶起杜楠竹。而她,寒着一张保养得体的脸,扬起巴掌,扇在了丫头银屏的脸上,“银屏,你就是这么照顾你家少爷的吗?尚书府把你养的这么大,就是让你侮主,看主子笑话的吗?!”
杜尚书和杜夫人,正是得到曲解衡“特意”传来的消息,这才马不停蹄的赶到银杏苑的,倒是没想到,让她抓住了一直看不顺眼的银屏的罪行!
这下好了,竹儿总算没了可以阻止她的理由了。
“来人,给本夫人把这以下欺上的贱婢抓下去,重大二十大板,然后扔出去,自生自灭!”
杜夫人的最后几个字,说的掷地有声,字字都敲进了杜楠竹的心里。
杜夫人后面的几个丫头婆子皆是杜夫人的心腹,闻言她们快步上前,一左一右就将银萍压力下来。银屛起初还是害怕,被王婆子一压,痛的她一下醒悟过来。银屛满面泪水,不住的跪在地上磕头,“夫人,夫人您就饶了银屛吧,银屛不是故意的。”
杜楠竹“嗖”的一下站起,也顾不得自己被打的皮开肉绽的身子,长腿一迈跨向了银屛。男子的身影笼罩着银屛,给这个脆弱又没有安全感的女子一丝安心。杜楠竹背对银屛,寒着脸与杜尚书二人对视着,“母亲您一进我的银杏苑便大动干戈要赶走我的贴身婢女,是为何意。”
“放肆!楠竹,你这是跟你母亲说话的态度吗?!”杜楠竹虚晃的身影让杜夫人很是心疼,实现落在了啜泣着的银屛身上,杜夫人紧咬嘴唇,拽了拽气极的杜上述的袖子,不欲退让,“竹儿,母亲是在为你好!这丫头在府里过的哪像一个婢子,你这样做让母亲日后怎么管理杜府?”
杜楠竹固执的护在银屛身前,“母亲,当年银屛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