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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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湘妃眯了眯含水的双眸,又抛一计,软软道,“陛下,臣妾也知您为难不如找个礼仪嬷嬷来给御太医查看身子她若当真已不是处子之身,嫁给三殿下也属应当,想来杜副将也不会怪罪于陛下的嗯”
苏湘妃最后的尾音上扬,带着浓浓的撒娇意味。温皇低吼一声哪还注意苏湘妃究竟说了些什么,按着苏湘妃的后脑勺便狂吻起来。
情意绵绵的吻中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苏湘妃一面承受着温皇细密而温柔的吻一面冲着曲流殇眨了眨眼睛。
曲流殇,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此次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们若再犯井水,就休怪我无情无义!
曲流殇挥手,便有宫人下去唤了管教嬷嬷。这本事曲流殇与温皇后算计之内的事,因着曲流殇不想在今日夺了杜言奚的清白,温皇后便欲利用管教嬷嬷来证明杜言奚清白已失。
可他们知的是,杜言奚本就已不是处子之身,无论他们有没有与管教嬷嬷打好招呼,在这方面上杜言奚与曲解衡已经输了。
杜言奚脸白上了几分,松开了与曲解衡交缠的手,转而摸向了自己的小腹。
“苏娘娘,言奚不信宫中之人,既然您请了管教嬷嬷替言奚查看身子,言奚请求再请百里大人来替言奚把脉。您需要证据,言奚,也需要保障。”
第三百一十五章百里诚之进宫()
“请百里诚之来给你把脉?”苏湘妃笑眯了眼,举手投足里却仍旧是说不出的风情,“这宫中何人不知百里诚之乃你杜言奚的师傅,这保障,本宫怕是保不了。”
曲流殇以一副受伤的姿态看向杜言奚,“奚儿,你我二人已有夫妻之实,本宫也欲对你负责,可你为何偏偏要多般拒绝?”
曲流殇抬手捂着胸口,手下却往下拽着衣领,裸露出脖颈上的道道抓痕。他眼神深情,捏着杜言奚的手腕,将她的手指露在人前,继续说道,“这指缝间,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你我的感情吗?”
透过阳光,几人可以清晰的看到杜言奚的指缝处有少许的皮屑。再配着曲流殇身上的抓痕,事实的确很是清晰与明显。
杜言奚任曲流殇抓着,眉眼微挑,“三殿下,且不论言奚与你没有发生男女之事,既然您有心想迎娶言奚入宫,只怕在言奚入门之前,不适有女子入门。”
曲流殇挂在嘴边的那抹势在必得的笑挂了下来。
温皇搂在苏湘妃腰间的手也逐渐下滑,缓慢的收回至袖下。气氛有了瞬间的尴尬,苏湘妃抓过温皇的手,不知所以的问着,“陛下,怎么了?”
温皇神情莫测,“朕以为,御太医说的无错。”
温皇话未说尽,让苏湘妃差点以为自己在与他猜谜。她抓着温皇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一边柔媚的吹气道,“陛下,您与臣妾之间,莫不是还存着什么秘密么?臣妾怎的听不懂您的意思?”
温皇眸子发暗,却还是在苏湘妃的唇上落下了一吻,“前些个日子,朕答应了皇后的请求,将月华国的蘅芜公主嫁给三皇子为妃。”
苏湘妃的笑滞住。
难怪,温皇后会来求助于她。原来在这之前已经给曲流殇定下了婚事,求人之前却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出。她自己退不了这个婚事,便让她来促成。
当真是打了一个好算盘。
可你温玲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把这种烂摊子扔给我!
苏湘妃止住了其他想法,将自己缩在了温皇怀里顺从道,“臣妾以为陛下说的也无错。”
曲流殇立刻重重的咳嗽一声,向着苏湘妃的方向投来了警告的眼神。
苏湘妃不以为然的扭着腰继续在温皇胸前画着圈,“陛下的决定就是臣妾的天命。”
温皇终于露出了笑容,而杜言奚也终于暂时放松了心。
只是,沉默着的曲解衡心中却升起一丝醋味。
杜言奚将希望全部寄托在了百里诚之的身上。
感觉出曲解衡的周身气压骤然变低,杜言奚莫名的看了她一眼。只是她惯常不是一个多问的人,所以,她便也只是看了一眼。
很多年后,杜言奚想起这件事的时候都忍不住想嘲笑当年的自己。其实这个时候的她与曲解衡,是根本就处不下去的。
她少言,他纠结。
他们之间其实隔着的是一片**大海,只要其中一人划着船靠近就可以打破一切阻碍。可偏偏他们二人选择了在各自心中升起了一道屏障。
这道屏障不高,却没有人肯跨过。
当一身白衣的百里诚之从宫外匆匆赶来之时,西子宫气氛很是奇怪。
百里诚之以身体抱恙为由已经许久未在众人面前露过面了。再次见到百里诚之之时,杜言奚甚至有瞬间没有认出他来。
这段日子,他究竟怎么了?
那温润的男子满脸的疲惫,肩上似扛着风霜,“微臣见过陛下,见过苏娘娘,太子,三殿下。”
温皇亲自去扶百里诚之,面上尽是担忧,“诚之你脸色怎的这么差。”
百里诚之微微挪动身子,“微臣惶恐。”
温皇神情有些责怪,“你快起来,地上凉,对你身子不好。”
自百里诚之出现后,杜言奚的眉头就没松开过。曲解衡用余光看着杜言奚,轻轻的在手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响指。
百里诚之低着头在温皇的搀扶下起身,微微侧目亦去看杜言奚。
百里诚之总是这样,什么都写在眼神里,眼里更是不掺杂任何的杂质。他就是一块玉,滢滢的发着自己的光,同时却不忘去温暖别人。
“微臣斗胆,敢问陛下今日将微臣叫进宫里是为了”
对于百里诚之,温皇极其有耐性,更像是恢复的全部的神智一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出。
也正是在叙说的过程中,温皇察觉出了一丝丝的不对劲,看向苏湘妃的眼神更是愈发的冰凉。
到最后,温皇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与苏湘妃拉开了距离。
百里诚之颔首,“微臣以为陛下提出的此法的确很好,只是杜七小姐毕竟是为女子,以这种方法来查看杜七小姐是否为处子”
百里诚之说着顿住,面上再次飞上两抹红云。
就是这么个瞬间,杜言奚觉得百里诚之还是那个在池塘边给她包扎的那个男子。
百里诚之清了清嗓子,似乎这样能够缓解自己的尴尬,“用这种法子查探杜七小姐的身子,只怕对她的名声不好。”
百里诚之便是这般,无论他们关系到何种地步,无论杜言奚而今是个什么身份,无论他们身处何处,他总是唤她一句“杜七小姐”。
他们永远就像是初识,初识在那个宫宴上。
温皇听了百里诚之所言,赞同的点头,“此话的确不是没有道理,那诚之你以为应当如何?”
杜言奚终究是重臣之女,他做决定之前必须有能够说服杜家的理由才可。
曲流殇解下身上的披风盖在了那个像是一阵风都能带走的男子身上,“百里大人身子是愈发的差了。听闻十年井边苔对肺疾之人甚是有效,本宫近日恰好得到此处,留在黄子宫也是暴殄天物,倒不如送给百里大人了。”
此话明里听着像是在关心百里诚之的身子,实则为贿赂。
温皇皱眉,曲流殇当真殇愈发没有规矩了,当着他的面就明目张胆的规矩百里诚之,他这个儿子,究竟有没有把他这个父亲看在眼里?!
第三百一十六章又出事()
“三殿下。”百里诚之鞠了一躬,“当年先祖陛下若能得到这十年井边苔,便好了。”
百里诚之不鸣则已,一鸣则堵的曲流殇变了脸色。当年若是先祖举尽国力陛下苦苦寻找这十年井边苔都未有结果,他区区一个皇子却可寻到,这不是说明他一个皇子的权利甚至比皇帝都大吗?
将曲流殇堵的哑口无言后,百里诚之面不改色看向温皇,“望陛下能够相信诚之。”
“诚之你是想仅仅用把脉一事来证明御太医的清白。”
百里诚之点头,而后又怔了怔,喃喃道,“御太医?”
他在百里府闭关多日,几乎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自然不知杜言奚在何时身份已变。
即使百里诚之声音不大,杜言奚还是听到了他的喃喃自语,抬眸微微一笑。
从百里诚之刚刚说的话中便可听出他明显是站在曲解衡这边的。
曲流殇瞪着苏湘妃,眼里的警告不言而喻。
苏湘妃只是懒懒的弗着自己的头发,眼神轻蔑,明显就是不帮的意思。
曲流殇暗恨,“父皇,这天下男女之事莫不成还非需要外人来证明?”
曲解衡瞥着曲流殇,“三皇弟,这问题的重点是,御太医并不承认与你行过人事。若这天下之事皆听你一人信口开河,又何需设立监司局?”
曲解衡今日所言字字扎着温皇的心。他再看曲流殇时,温皇俨然已经变了一副模样,“诚之,把脉!”
曲流殇咬牙切齿,却也只能将打破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该死的曲解衡,你为何偏偏要坏我好事!
百里诚之一身素雅的白衣,玄纹理锦,站在杜言奚的面前。他低头在衣箱中翻找着手枕,眼睑低垂,流转着似琉璃的光,“御太医,请手。”
杜言奚将衣袖往上卷了卷,意外的发展自己的胳膊上皆是抓痕。
眼神有些闪躲。
她知道百里诚之会帮自己,可她如今这幅身子,真不知该如何面对百里诚之。
百里诚之眼里没有一丝的波动,他探手至杜言奚的手腕上,轻轻按着。
脉滑数有力
百里诚之面上出现了裂缝。杜言奚手下渐渐收紧,握成了拳头。
“你不想嫁给他,对吗?”
百里诚之的声音很轻,轻到让杜言奚以为自己听到的是幻觉。杜言奚珉着唇,指甲嵌进肉里。
百里诚之没有问自己怀的孩子是谁的,只是问她,是否愿意嫁给曲流殇。
心下说不动容是假的,杜言奚也放轻了声音说道,“我不愿意。”
百里诚之收手,恭敬对温皇道,“陛下,杜七小姐身子清白。”
曲流殇在一个时辰内积压着的怒意如火山般爆发了。根根青筋自脖颈处突出,分外可怖,“百里大人此话可是断定本宫在说谎了。”
百里诚之不卑不亢,“三皇子,微臣从头至尾没有这么说过,微臣陈述的,是事实。”
手腕处似还有百里诚之留下的温度,那么的温暖。
杜言奚知道的,百里诚之出身世家,从来不屑于说谎,可是这样一个有自己原则的人却一次又一次的为她破了自己的原则。
若说杜言奚这须臾一生最有愧于谁,那大抵便是百里诚之罢。
“谢谢”二字在喉咙处徘徊,这一次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感应到杜言奚的动容,百里诚之微微侧目,无声的漾开了笑容。
温皇心下也是一腔怒意,自然没有注意到杜言奚与百里诚之之间的那些个小动作。他只觉得自己堂堂一国之君的威严受到了挑战,“三皇儿,你已是这岁数皇子宫更是妻妾成群,却闹出如此荒谬的笑话。即日起,进太庙抄写佛经,为先祖祈福。”
“父皇,这”
温皇抬手,截断了曲流殇的话头,“你无需多言,朕让你做什么,你便去做!”
自大温建朝以来,但凡是进过太庙的皇子大多是被完全剔除皇位之争的队列中了。到了曲流殇这代,本就只有两个皇子,他若被踢出队列,那余下的可能,明显只有曲解衡一人。
曲流殇偷鸡不成反倒噬了把米,心下可以说是要多恼怒就有多恼怒。而更让他恼怒的是自己只能生着闷气,却不能做出什么。
明明是天衣无缝的计划,可为何偏偏就是出了疏漏!这杜言奚的运气也太过好了,竟连一向不与群臣有接触的百里诚之都出手帮助
!
早知如此,他刚刚是无论如何都要夺了杜言奚的清白的!
至于太庙
“儿臣,遵旨。”
曲流殇再怎么不甘心,眼下也只能选择臣服。而温皇最爱看的就是曲流殇这幅憋屈的模样。
他才是大温的皇,高高在上的皇!
杜言奚与曲解衡比肩往宫外走着,而百里诚之则与二人拉开了足有一圈的距离,远远的走着。
三人皆是安静的走着,中间没有一人开口说话。
杜言奚几次张口却不知该如何表达,她想让百里诚之替她隐瞒有孕的事实,又想与她道谢,可那男人只是背着医药箱一味的往前走着。
许多话哽咽在嘴中,化成了一抹苦涩。杜言奚盯着自己的足尖,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