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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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解站在屋外,凝神听着也仅仅只能听到男子的粗喘声。
他经过人事,对这种声音最是熟悉。
想来,又是宫里的鸳鸯按捺不住在此处大胆欢好起来。
曲解衡微微摇头,只是目前看来,这对鸳鸯的未来可真不怎么样,或许是就此夭折。
温皇没问,曲解衡就当自己一无所知。温皇听了巧儿禀告,倒是有几分担忧起苏湘妃来。
他这心间,是当真放不下那个女人。
“桑公公,进去看看。”
“是,陛下。”
桑公公将拂尘别在腰间,双手搓了搓,隐隐还有些激动。在宫里的时间久了,对这种事情反而会期待起来。
伴随着屋门的打开,是女子的一声惊呼。
桑公公看清屋内的模样后,心下一惊,下意识的又带上了门,不敢回头。
曲解衡瞧着桑公公的这幅神情,心下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桑公公是宫里的老人了,没有什么事能让他露出这般神情,除非
除非屋里的人与在场之人有关联!
温皇显然也想到了此事,他吩咐道,“桑公公,你出去,守着西子宫,没有朕的吩咐,不准任何人进出西子宫!”
“是,陛下。”
桑公公回身后退着,快步离开,离开前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曲解衡的眼睛。
巧儿珉着嘴笑,状若疑惑般的上前推门,“里头究竟怎么了,竟能让桑公公如此惊吓?啊!三皇子,御太医!”
巧儿的声音极尖,穿透了屋檐在西子宫的上方久久徘徊。
曲解衡心下“咯噔”一下,上前猛的推开惊叫的很是做作的巧儿,往屋里看去。
温皇犹豫一番后,也跟了上去。如果他没有猜错,或许出事之人的的确确是杜言奚。
床榻上,杜言奚皱着眉冷静的与曲解衡对视着。而她的上方,是邪笑着的曲流殇,“皇兄,你怎么来了?”
第三百一十三章恭喜()
杜言奚往上推着曲流殇,眼神冰凉,“滚。”
她从不是暴脾气的人,也不是个不懂礼数之人,奈何却是厌恶透了曲流殇几人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欺侮。
杜言奚力气不大,但曲流殇却顺着她的动作起身。只是起身之时,他也顺便带起了身上的锦被。
床前是赤裸着上半身的男子,床边是两人交叠的衣物,锦被上是微乎可见的水渍。曲解衡挪不开眼了,因为,洁白的床褥上,有鲜红的血渍。
曲流殇挑衅的抬眸,指着自己胸前的道道红痕道,“皇兄,御太医的滋味,不错呢。”
曲解衡盯着床褥上的血渍,反而勾起了唇角,“所以三弟你想表达什么?”
温皇从外方往里头瞥了一眼,给曲解衡带上了门,“太子,待三皇子和御太医收拾妥当后,将他们带出。”
曲流殇大概的意思,温皇明白了。
退出屋外后,温皇对着桑公公招了招手,“桑公公,去把那封信拿来。”
而屋内,依旧是那副剑拔弩张之势。杜言奚抓过下方的外袍虚虚的披在身上,气息不稳道,“三殿下果然只是个会算计女子之人,是为,小人。”
曲流殇就当做自己没有听懂杜言奚话里的讽刺,“承让。”
今日曲流殇特地没有尝杜言奚的滋味,他便想给曲解衡双重打击。床榻上的血算是一次,待新婚之夜又是一次。
曲流殇甚至已经打算好,在新婚之夜将曲解衡绑到他新房的墙后,在他的见证之下亲自夺了杜言奚的贞洁。
能够让曲解衡伤心,他曲流殇比什么都开心。他这一辈子都没得到过年素兰的心,他也不奢望得到杜言奚的心,只要能让曲解衡伤心,就好。
曲解衡挡在杜言奚身前让她收拾着衣物,一边咬牙切齿道,“曲流殇,这次,你真的过分了。”
曲流殇伸手越过曲解衡去抓杜言奚,“皇兄,皇弟我不是一直都这么的过分吗?”
曲解衡拍来曲流殇伸来的手,抬脚便向曲流殇踹去,“曲流殇,你最不该的,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对我身边之人下手。”
曲解衡衣袖带风,露出内里的软剑,他手腕一番,软剑脱手而出毫不留情的刺向曲流殇的门面。
曲流殇嘴边挂着一丝佞笑,运起内力向后退着。
早就料到曲解衡会发怒,没料到他会这么干脆的动武。曲流殇今日以躲为主,并没有动手。待后背抵到门槛上后,他猛的翻身开门向屋外奔去,“父皇,救儿臣!”
温皇疑惑转身,殊不知第一眼看到的是似点点繁星的剑光。
“太子,放肆!”
曲解衡瞳孔收缩,不甘心的收手下跪,“父皇,杜七小姐受辱。”
“太子,朕会御太医一个交代。”
曲解衡双手渐渐收紧,逐渐握成了拳头。温皇说的是给杜言奚一个交代,而不是给他一个交代。
曲流殇以温皇为肉盾,稳稳的躲在他的身后挑衅道,“皇兄,此为深宫内院,你居然胆敢携带武器?”
曲解衡平复心情后淡淡的看了曲流殇一眼,“既然此处是深宫内院,皇弟你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一句话,很快就让温皇转移了注意力。
此处是西子宫,是苏湘妃的寝宫,可看刚刚曲流殇的模样竟是对此处很是熟悉,显然是经常来往于此。
温皇眸子暗了下来,他是想避开苏湘妃没错,可这并不意味着别人可以染指自己的妃子,特别是自己的儿子。
历史上并不是没有出现过皇妃与皇子**之事。而往往他们**后的结局是,当代王者被迫害下台!
杜言奚衣衫不整,发丝紊乱,面色通红的从内里走出,行礼道,“陛下,臣与三皇子并未有任何瓜葛。”
她行过人事,自然知晓行人事后的感觉。可醒来后,她的身子却并没有半分的不爽快。
只是,明眼人看到她这幅模样,都是不会信的。
温皇眼神闪烁,握紧手中的信,“御太医好生招人喜爱。”
杜言奚不知所以的抬眸,还未张口便被曲流殇再次夺过了话语权。他跪在杜言奚的身旁牵过了她的手,“儿臣心仪御太医,望父皇赐婚。”
曲流殇那副深情的模样若被外人看了去,定会传出他深情之流言。
“哦?何时的事。”
曲流殇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许久。”
杜言奚用力的抽回手,平静道,“陛下,臣对三殿下并未有男女之情。”
事到如此,曲解衡不便插嘴多说什么。这种情况下说多错多,反而容易落人口实。
他相信,杜言奚足够应付曲流殇。
不过曲解衡忘了,凡事都有个例外。
就比如,现在。
桑公公的声音从外方传来,“苏娘娘,您您不能进去!”
“放肆,这是本宫的寝宫,本宫哪里有进不得的道理?!”
温皇捂住胸口,很快喘了起来。杜言奚与曲解衡交换了一个眼神,皆是在心中暗道一句“不好”。
“给本宫滚开!”
苏湘妃的声音愈发的近,想来她已经冲破了桑公公的束缚往内院走着。
曲流殇倾听了少许后,忽的强硬的揽过杜言奚的肩头,在她的挣扎中硬生生的落下一吻,“杜言奚,你注定会嫁给我。”
“啪。”
曲解衡从来不知道扇人时心下会是这么的畅快。他拉着杜言奚,缓慢而坚定的伸出手指轻轻的在她面上擦拭起来,“真脏。”
杜言奚反手握住曲解衡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杜言奚双目灼灼如日光,刺的曲解衡有些心伤,“你可信我?”
曲解衡改做双手捧起杜言奚的脸,认真道,“从未怀疑过。”
外方苏湘妃携着巧儿渐渐走近,看到十指相扣的曲解衡与杜言奚时,她的眼里闪过了一丝艳羡。
曲流殇不悦的低头轻轻咳嗽,“咳咳”
苏湘妃方才如梦初醒,指着杜言奚脖颈上的一个小小吻痕玩味道,“恭喜三皇子宫中又多了一位美人啊。”
第三百一十四章保障()
见到千娇百媚的苏湘妃,温皇俨然换上了一副模样。他笑着迎上前,主动将苏湘妃搂在怀里,分外怜惜的在她面上印下一吻,“湘儿你来了。”
苏湘妃舒适的倚靠在温皇的怀里,手指轻轻在他胸口处滑着圈,“臣妾让巧儿去唤了您这么久,陛下您为何偏不来?陛下,可是厌弃了臣妾?”
苏湘妃双眸含泪的模样立刻让温皇觉得心疼,“傻湘儿,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朕怜惜你还来不及,又谈何厌弃。”
苏湘妃听了此言,这才珉唇漾开了笑容,娇滴滴道,“臣妾便知道,陛下不会这般无情。”
待二人浓情蜜意一番后,曲流殇再次不耐的咳嗽一声。
杜言奚似笑非笑的看了曲流殇一眼,“怎的三殿下,您可是身子不清爽?”
“御太医滋味太好,本宫一时把持不住纵欲过度也是情有可原。”
在曲流殇的人生词典中,并没有“害臊”一字。只要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无论是什么办法,他都可以使出。
苏湘妃以一种暧昧的眼神在杜言奚和曲流殇之间来回扫着,最后又将视线落在了杜言奚与曲解衡交缠的双手上。
“御太医,你这般,可是要浸猪笼的。”苏湘妃撅着嘴冲着上方的温皇撒娇,“陛下可还记得臣妾特意命人做的那银制的铁笼?陛下觉得那物什给御太医用如何?”
温皇无奈叹气,“湘儿不准胡闹。”
此时的苏湘妃,半分也看不出一个时辰前的迷惘模样。她好像与在场之人都不熟,来此也只是为了看个热闹一般。
“苏娘娘何出此言。”
苏湘妃指了指杜言奚的脖颈,又指了指杜言奚的小手,“像你这般水性杨花的女子,若不浸猪笼,传出去,丢的岂不是我大温之人的脸?”
温皇低头以一种宠溺的眼神看着苏湘妃,“湘儿是想将御太医许配给三皇子?”
苏湘妃理所当然道,“御太医既与三殿下有了夫妻之实,无论她与太子过往有怎样的情谊,都不应当再有逾矩的行为。”
苏湘妃觉得自己嫉妒杜言奚,她努力了这么久却只能依靠情蛊来维护一段感情,可杜言奚凭什么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温皇抬手去勾苏湘妃的鼻尖,不料却从手掌间落下一张薄纸来。
温皇一怔,理智有瞬间被拉回。
“不可。”
这次换做苏湘妃怔住,她提出的事,温皇从来就没有拒绝过,为何这次
苏湘妃面目不由得狰狞起来,她曾以为温皇每次遇上杜言奚的事情都会恢复正常是偶然,可如今看来实则不然。
这个世上,哪里存在这么多的偶然。
“陛下,为何不可。”
苏湘妃的声音中,有自己都没有察觉出的颤抖与恨意。
“杜楠竹在战场上立下军功,却修书一封以快马加鞭送进京城声称愿以军功换御太医婚事自由。”
“什么?!”
不仅仅是苏湘妃愣住了,曲流殇也殇结结实实的愣住了。
那封信他明明烧了
“朕的皇位可以坐的如此之稳,大温百姓生活能得以如此安康,全仰仗着几位将军在边疆的努力。而杜楠竹,是后起之秀更是未来的国之栋梁,他的要求,朕不得不考虑。
”
“陛下,您考虑杜副将的请求固然无错,在外有男子保家卫国,可内为女子撑起一片天。内里若出了紊乱,就算外头再如何的固若金汤又有何用。”
温皇显然是被苏湘妃说动了,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哪个最终不是向利益看齐。
只是将杜言奚嫁给曲流殇,会引臣心不稳,臣心不稳则国家动荡。
苏湘妃双手环住温皇的腰身,小脸在他胸膛处蹭了起来,“陛下,您不是说日后让臣妾坐那个位置的吗?可坐在那个位置上,臣妾需要服众”
而凤位支持者多是女子。
曲流殇适时的跪下,神情恳切,“父皇,儿臣愿既往不咎,只看与杜言奚的未来。”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好一个大度的男儿郎。
这世道可悲,在场之人竟无人过问杜言奚这个当事人的想法。他们就凭着一己之见,凭着一厢情愿就想这么草率的决定了杜言奚的一生。
什么时候,棒打鸳鸯者,反而成为了那义正言辞之人。
“这”
温皇神情复又出现了松动,他一手环住苏湘妃的肩膀,一手下滑从衣缝间窜了进去,贪婪的抚摸着苏湘妃光滑的皮肤。
滑嫩的感觉又引得温皇一阵心猿意马。
苏湘妃眯了眯含水的双眸,又抛一计,软软道,“陛下,臣妾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