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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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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皇后眯了眯眼,“但是如果你把今日的事搞砸了,就休怪本宫心狠手辣。”

    温皇后的手从苏湘妃面上堪堪略过,激的苏湘妃心底一阵恶心。她偏开头,脚下仍旧是不服输的往上盯着,“滚开,杜言奚要来了,你还压着我做什么。”

    温皇后站直身子,轻轻的拍了下苏湘妃的胸口处。

    苏湘妃啐道,“什么东西。”

    温皇后离开前的这个动作带着十足十的威胁意味。她的胸口处,正住着一条蛊虫,住着一条她与温皇之间所有联系的蛊虫。

    杜言奚站在西子宫外时,听到的便是这么一句话。

    她瞥了眼身后的巧儿,似不经意般说道,“苏娘娘,似乎心情不好呢”

    巧儿敛着眸,推搡道,“杜七小姐,想来我家娘娘应是等急了,您还是快进去罢。”

    杜言奚摸着腰间的三安符,又从腕上褪下了一个金镯子,笑道,“今日真是麻烦巧儿姑娘了,言奚进宫少说也有十次,却偏的这记性不好,总是记不住进宫之路,幸得巧儿姑娘你带路。”

    巧儿皮笑肉不笑,将镯子往前推着,又替杜言奚带上,“御太医赞誉了,巧儿不过是个婢子,尚没有资格带这么贵重的东西。”

    一来一回,杜言奚基本就摸清了苏湘妃今日邀她进宫的目的了。

    如果巧儿收下了这镯子,说明她心内坦坦荡荡,今日宫内一行自然没有半分的问题。可偏偏,巧儿没有手下手镯。

    杜言奚看向面前紧闭的屋门,侧身对玉儿吩咐道,“玉儿,你先回去。”

    玉儿疑惑,“小姐,这样不合理数。”

    杜言奚进宫身边没有个伺候的婢子,容易让那些个宫人看清的。

    杜言奚拍了拍玉儿,就像进宫前拍着瑾娘让她放宽心一般,“夫人今日心神不宁,你先回去给她报声平安。”

    杜言奚此话让玉儿无法反驳,她憋了半天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到最后,她只好无奈点头,“奴婢知道了。”

    进宫一来一回少说需要一个时辰,如果苏湘妃真的是算计于她,至少玉儿,可以不受牵连。

第三百一十一章光阴荏苒() 
苏湘妃并未觉得自己这幅模样有多么的狼狈,就算是对面之人是杜言奚。她缓慢坐直身子,站在杜言奚的面前,不紧不慢的捏着粉扑沾了些脂粉,又不紧不慢道,“来了。”

    杜言奚是聪明人,所以,她不会去问一些多余的话。

    “言奚在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还望苏娘娘谅解。”

    苏湘妃对镜收拾着自己面上的红肿,恨声道,“你若不来的晚,本宫又怎知温玲的狼子野心。”

    杜言奚双眼盯着自己的足尖,充耳不闻苏湘妃所言。

    苏湘妃反而是抬起眸,第一次以一种平静的心态去打量面前的女子。她很淡雅,很淡。

    苏湘妃忽然就想起了自己的二八年华。那个时候,她遇见了自己想要厮守一辈子的人,然后做了一个最荒唐的决定。

    过程是有些痛苦,好在结局算的上是完美。

    苏湘妃的面前有一壶茶,这也是温皇后今日会出现在西子宫的原因。苏湘妃放下粉扑,晃着手中的酒壶,做了她此生第二个荒唐的决定。

    她把酒倒了。

    “杜言奚,听闻你是百里诚之的关门弟子。”

    屋内是迷人的酒香,酒香中是旖旎的迷情药。

    杜言奚抬眸,静静道,“为什么帮我。”

    苏湘妃的左颊甚白,因为她抹了脂粉。但是她的右颊泛黄,因为,她老了。

    苏湘妃轻笑着用脚尖去踢那银制的酒壶。多么可笑,温皇后为了让杜言奚相信这酒没有半分的问题,特意用了银制的酒壶。就像是她总是挂着一副温和的模样,就可以掩饰她的歹毒心肠了一般。

    “本宫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没有认命。否则,本宫也不能站在你的面前。”

    杜言奚叹气,“苏娘娘,情蛊反噬了。”

    苏湘妃追忆的眼神蓦地冰凉,“你说什么?”

    他们答应过她的,不会伤害陛下!

    “情感之事,本来就不应人为控制。所以,刻意改变的事情是永远都不会有好结局的。”

    这一刻,苏湘妃后悔打翻了那壶酒。

    像杜言奚这样的女人,应该被送到曲流殇的床上。

    “本宫帮了你,你怎么谢我。”

    杜言奚静静的看着苏湘妃显得憔悴的面容,犹疑一番后,道,“言奚人轻言微,又手无缚鸡之力,大抵是帮不了娘娘什么。”

    她既答应曲解衡要帮陛下拔除情蛊,便不会让苏湘妃继续在宫中作乱。

    苏湘妃亦是回看了杜言奚一会儿,又低头去看地上的酒壶,“安珂死了。”

    对于安珂此人,杜言奚并没有过多的接触。所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杜言奚也仅仅只有难过了一会儿。

    仅仅一会儿而已。

    杜言奚也希望自己拥有菩萨心肠,可显然她只是个泥菩萨,过河时尚且自身难保,又哪有过多的功夫去注意别人。

    也未等杜言奚的回话,苏湘妃又道,“杜言奚你知道吗,我曾经想弄死你,不是因为你陷害杜白露而是因为陛下曾在宫宴上多看了你一眼。”

    苏湘妃的自称,已经变成了“我”。

    杜言奚静静听着,因为她知道,苏湘妃这么说的目的,也只是想让她听着罢了。

    “我这双手,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午夜梦回的时候,我却从来不曾后悔过。这世上不完美的事情那么多,我偏不信,凭什么要我去遭受这些不完美的事情,所以,挡我者,必死,欲夺走夫君者,必死无全尸。”

    苏湘妃笑了笑,模样还是美的。杜言奚却从她的笑中尝出了一丝苦涩。

    原来红颜在成为祸水之前,也曾做过思想斗争的。

    “我在陛下身旁待了四年,可我觉得一点都不够。我想看着陛下满头白发,我想为陛下生下一儿半女,我想他搂着我看着孩子长大。”

    苏湘妃仍旧保持着踢着银制酒壶的动作,“其实人啊,都是欲望的化身,杜言奚你说如果当初我并没有为陛下种下情蛊,我的人生会不会又是另外一副光景。”

    苏湘妃在等杜言奚给出一个答案。

    杜言奚眸子转动着,“苏娘娘,你怕死。”

    苏湘妃踢着酒壶的动作停了下来,“忤逆他们的人,没有一个是落的好下场。”

    人人皆道西子宫的苏湘妃天不怕地不怕,却不知她最怕的就是离开温皇的身边。安珂死了,神不知鬼不觉到安家人至今不知道这个消息。

    她曾去皇子宫看过那个女人,她死的时候,很痛苦。

    她若不做出这幅不顺从的模样,那些人又有哪个还会记住她?将来某一天,或许他们觉得她没有用处了,然后,就派人来杀了她。

    “回头是岸。”

    苏湘妃起身绕到杜言奚的身后,摸着她柔顺的长发,“杜言奚,今日我很开心,很开心你能倾听我说这些胡话。”

    杜言奚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回首向后看去。

    苏湘妃噙着一丝笑,就像上世杜白露陷害她时露出的那抹笑一般,可怕。十指纤纤,捏在了她的脖颈处。

    “杜言奚,只可惜,我回不去了。我不能忤逆他们,所以只好牺牲你。”

    我的愿望不多,能够陪在陛下身边就好,为此,我可以付出一切代价。

    杜言奚倒在了地上,轻轻浅浅的呼吸着,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她皮肤很白,所以这一身藕粉色的衣衫也被她穿出了一种特别的味道。

    苏湘妃蹲在杜言奚的上方,捏着杜言奚的下巴仔细端详起她的模样。

    “杜言奚,不如你陪着我,一起同流合污?呵呵呵”

    苏湘妃手指下滑灵活的解起了杜言奚的衣襟。

    杜言奚的注意力都在酒壶中的迷情药,却没注意到西子宫点着的迷药。

    苏湘妃动作很是迅速,不过几个呼吸间的功夫她便已经完全褪下了杜言奚的衣衫。全身仅着红色肚兜的杜言奚沉沉的睡着,享受这一刻的安稳。

    她不知道,再睁眼时会面对怎样的人生。

    就像四年前的苏湘妃,在接过圣者递给他的那把刀时,她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四年后,会变成怎样一副模样。

第三百一十二章西子宫的猫叫() 
御书房,

    桑公公用金剪子绞着书桌前的火烛,等着那晦明的火烛再次迸发光芒。光芒忽盛,温皇有些不适的抬手揉了揉眼,“桑公公,现在什么时辰了。”

    桑公公看了眼桌上摆放着的用于计时的水漏,答道,“回陛下的话,已经是隅中时刻了。”

    “哦?已经这么晚了么?”温皇伸着四肢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太子,朕似乎许久没在御书房待过这么长的时间了。”

    早朝过后,温皇忽的起了兴致,亲自批阅起了奏折。只是今日又与往常有些个不同,因为陪伴在君侧的不是颇受百官爱戴的曲流殇,而是一直以风流形象示人的曲解衡。

    曲解衡盖下手中的国玺,闻言抬头,“朝事繁忙,父皇可是累了?”

    “哎。”

    随着温皇的一声叹息,桑公公连忙放下了手中的金剪子,替温皇放松起了肩颈。

    曲解衡含笑看向桑公公,“幸得桑公公贴心,帮父皇分担了不少的责劳。”

    身子的放松让温皇的疲惫一扫而光。他满意的点头,笑的很是和悦,“太子你这话说的倒是有些道理,朕老了,可这须臾半生也便只有桑公公一直陪伴在朕的身边。”

    桑公公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连忙跪下,“陛下,小的惶恐。”

    温皇畅快的笑着,亲自抬手去扶桑公公,“竟还有老桑你惶恐的事,朕觉得分外有趣啊,哈哈哈”

    曲解衡附和的笑着,余光却瞥向了屋外。

    有人来了。

    “叩叩。”

    好兴致被人打断,温皇有些不悦,“何人?何事?”

    “陛下,巧儿姑娘求见。”

    温皇重新执起朱砂笔,再次低头批阅起了奏折。桑公公见状立刻起身快步走至屋门边小声说道,“陛下正忙,不见。”

    屋外的声音变得踯躅起来,“可是,桑公公,巧儿姑娘说是有急事”

    温皇头也不抬,“她一个宫人能有什么急事?能急的过天下大事?!”

    曲解衡适时的开口,“父皇,巧儿是苏娘娘的贴身侍女,这个时辰寻来或许是苏娘娘那处出了问题。”

    温皇笔下一顿,而后又快速的动了起来。

    自从西边回来后,温皇明显发觉自己身子的不对劲,也开始下意识的避开苏湘妃。他发现,一旦自己离开苏湘妃则变得理智,一遇见苏湘妃,则变得疯狂。

    疯狂到不是自己,也不记得那段疯狂的事情。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离不开苏湘妃,也渴望每一日的与她碰面,就像在咬春宴上,他明明知晓安珂有异,却依旧因为苏湘妃的一句话让她完成了自己的计谋。

    他承受着高处不胜寒,不是为了被人当枪使的。

    曲解衡对着桑公公摇了摇头,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而后他再次执起了玉玺,在温皇每一个批阅完的奏折下盖上了国玺。

    “嘭!”

    屋门被人从外暴力撞开。

    温皇猛的一摔朱砂笔,厉声呵斥道,“放肆!”

    巧儿被龙威震慑住,脚下下意识的往后垮去。她的身后是一道高高的门槛,脚尖触到门槛时,巧儿又鼓足了勇气,“陛下,西子宫,出事了!”

    西子宫,

    曲流殇指尖从杜言奚光滑的面上轻轻划过。

    他上身赤裸,侧撑着头将杜言奚搂进怀里,“杜言奚,这么看着,你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回答曲流殇的,是杜言奚轻轻浅浅的呼吸。

    杜言奚全身仅着红色的肚兜,安详的睡着。她的身下是一套洁白的床单,白的有些刺眼。

    曲流殇看着杜言奚,忽的翻身骑在杜言奚的身上,粗粗的喘气。

    “你说的异动,可是这儿?”

    屋外,温皇已经带着曲解衡来到了西子宫。由巧儿牵路,很快就将二人带到了苏湘妃事先与曲流殇约定好的地方。

    巧儿规规矩矩的行礼,“回陛下的话,便是这儿。娘娘这几日晚上总是睡不好,说是听到猫叫,可是这偏殿每日都有宫人打扫,从未出现过什么猫。就在刚刚,娘娘又说自己心神不宁,便遣了奴婢来此处看看,可是不料”

    话不说尽,却最能引人遐想。

    曲解站在屋外,凝神听着也仅仅只能听到男子的粗喘声。

    他经过人事,对这种声音最是熟悉。

    想来,又是宫里的鸳鸯按捺不住在此处大胆欢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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