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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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幕后之人,很明确的指向了南兮。不仅如此,他还发现南兮曾饮用过红花。
卧榻之侧,睡的原来不是美人,而是猛虎。那猛虎昨日既能将他叼下悬崖,明日便能取了他的性命。
“殿下,末将不敢。”
“没什么不敢的,你做的很好,本宫自然应当嘉奖。赏罚自当是需要分明,否则日后本宫也难以服众。”
曲流殇已然是一副关切下属的和悦模样,手中的纸不知何时皱巴巴的躺在了桌上。他对着床榻所在的方向努了努嘴,“说吧,你是不是看上了她?”
王恒心事被曲流殇戳穿,心下瞬间乱如麻。转眼间,他却又想到了自己在曲流殇身边这么多年立下的汗马功劳,不禁吞咽着口水,垂涎道,“三皇子妃颇有姿色。”
“三皇子妃”四字让曲流殇忍不住的皱了眉。他的三皇子妃,只有素兰一人。
“她不是三皇子妃。”
王恒后知后觉自己说错了话,忙道,“是,南兮不过是一个破鞋罢了,怎能玷污皇家的位置。”
“破鞋么?”
曲流殇看向了床榻上的女子,又想起了昨日在悬崖下所遭受的一切。他点了点头,喃喃道,“没错,不过是一个破鞋罢了,竟妄图骑到本宫的头上!”
曲流殇的怒意来的突然,王恒不知所以的低下了头,思索着自己是否有那句话惹怒了自己的这位喜怒无常的主子。
曲流殇仰着下巴,将手搭在了王恒的肩上,手下使劲将他提了起来,“王恒你在本宫身边多年,本宫却没怎么嘉奖过你,今日,这南兮就赏给你了。”
王恒能力过人,可终究逃不过一个“色”字。这么多年,遭受过他胯下之辱的女子少说也有十人。
无论是尚未及笄的闺阁女子,还是已经嫁为人妇相夫教子的,但凡是王恒看中的女子,就没有一个是可以逃出他的魔爪的。
王恒垂涎南兮美色已久,却苦于她占了个三皇子妃的名号,因此也只能强行按捺住自己心中的焦动。如今听曲流殇主动提出此事,装模作样的推阻道,“殿下,恒,不敢!”
“没有什么敢不敢的,只要本宫行,你便行。”
曲流殇往前推了王恒一下,而自己则抓过了桌上的书信转身离开。
王恒吞咽口水,感激涕零,“恒,谢过陛下。”
床榻上的南兮被曲流殇打的双耳皆是“嗡嗡”的响着,眼前亦是模模糊糊的,看人时就像是蒙了一层灰一般。
下一刻,却觉身子被人翻转,甩在了床上。再然后,身上一沉,裸露的肌肤上便多了一具颇沉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的人显然不是曲流殇,南兮惊慌晃着头,胡乱的挣扎,“你是谁?放肆!你可知晓我是谁?滚!”
南兮越挣扎,王恒越觉得兴奋,他压住南兮,撕扯着她身上本就单薄的衣物,张狂道,“你是谁?你就是老子的胯下奴,哈哈哈哈”
屋内,很快传出了旖旎的声响。
曲流殇听着屋内的动静,缓慢的展开了一直未来得及看的书信。
女人,不就是用来拉拢他的势力的吗?只要王恒今日开心了,日后便更能对他心悦臣服,奉献自我了。
他需要的,是能够帮助他的人,而不是背后捅刀之人。
这样,多好。
第三百零七章怎么不死()
小德子听到屋里的动静,从偏房出来,却见曲流殇正站在屋外低头看着一封书信。
他着实怔住,殿下在这里,那堂而皇之的在三皇子宫中发出这般声响的人,又是谁?
“殿下这是”
曲流殇皱眉看着手中的书信,不耐烦的打断道,“不过是一个破鞋罢了,小德子你是要为她求情?”
小德子神情恍惚,南兮虽不是真正的三皇子妃,平日里待他们这些下人却也不错,素日里更从未听闻过南兮何时与何人有过争执。
殿下,便这么对待他的身边之人么?
今日的南兮,会不会,就是明日的他?
曲流殇十目一行,将信上的内容尽数看在眼里。他看向远方,露出玩味的笑容,“小德子,本宫真是没想到,杜言奚的手会伸的这么长,军营里,居然会有人帮她说话。”
军营里三百里加急的信件,说的却是一个女子的婚事。
小德子毕恭毕敬道,“殿下,陛下前些个日子提拔了一位杜姓的副将。”
杜姓?副将?
曲流殇将视线落在了下方的落款处,但见上方书写三字——杜楠竹。听着屋内传出的南兮压抑着痛苦的呻吟声,曲流殇运起内力将手中的书信捻成粉末。
他松开手,任风吹起他手中的粉末。
书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军营中常有病疾,希望温皇可以下派杜言奚去军营里做三年的军医。
西边一行为杜言奚在京城中打开了知名度,倘若她再在军营中立下功劳,定能得到女子封号,那么日后,她的婚事便全由着太后做主。
太后这些年深入简出,仿佛这世间任何事都入不了她的眼。杜言奚如若身负诰命,她的婚事太后也不会费心做主,多半是交由她自己处理。
“杜言奚,你这如意算盘,拨的,可真是响亮。”
小德子不知曲流殇这话里的意思,却又不敢轻易接话,只好将视线看向了远方,“三殿下,林白来了。”
林白不过二十出头的光景,眸子内敛,身形偏瘦,一路走来,他竟是一直都在咳嗽。一身朴素的白衣被他穿的像是一巨大的披风,将他拢在内里。那副模样,好像一场风便能将他带走一般。
“小民见过三殿下,殿下千岁。”
林白请安,说着便是要跪下。曲流殇为人暴虐,对手底下的这些个门生却是极好的,他稳稳的扶住林白的手臂,将他提了起来,“林白,于本宫,你无需多礼。今日本宫请你来,是有事想请您帮忙。”
林白连忙后退一步,诚惶诚恐道,“林白不敢,能为殿下效劳,是林白的福气。咳咳”
林白这幅模样与王恒刚刚那副居功自傲的模样行程鲜明的对比。曲流殇甚是满意的拍着林白的肩膀,和悦道,“你手中可有杜家二公子的字帖?”
刚刚他心情有些激动,竟忘从书信上截下几字让林白临摹了。
林白回想着家中堆满了一屋的字帖,羞愧的点头,“三殿下,小民收录字迹时,杜二公子既不是权臣,亦不是文官武官,小民那处只有他与婢子来往的书信。”
林白为曲流殇做事时,杜楠竹还只是个只会搂着银屏求欢的公子哥,曲流殇让他盯住的是大温的权臣与文武官,因此,林白那也不会过多备份他的字迹。
曲流殇来了兴趣,“哦?你说杜楠竹与婢子曾有往来的书信。那上头可是都说了什么?”
曲流殇心中很快有了打算,杜楠竹不过参军几月便升为副将,他又是弃文从武,前途不可估量。
若他麾下能多上一名武将,日后争夺皇位时,岂不是又增加了一分机会?
“杜二公子在未参军前,不过是个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做出这种事,也不稀奇。咳咳”
林白每说一句话时,必定伴随着咳嗽声,曲流殇虽心有不喜,却早已被动的习惯。
只是,他却还是担忧林白这咳疾有传染的风险,他不准痕迹的后退了一步,与咳嗽不停的林白拉开了些许的距离,“林白,那此事就交给你了,一会儿本宫便差人将需要你临摹的内容送过去。”
林白弯腰,双手前倾,“是,殿下。”
屋内的旖旎还在继续。
王恒是个粗人,折磨起南兮来,比曲流殇更是狠上了不少。南兮初初小产,又被曲流殇折磨了一夜,早已经是体力透支。
如今再受折磨,直觉生不如死。
紫幽将一切看在眼里,但听屋外再无任何动静后,终于是忍不住的现声一掌劈在了不断耕耘着的王恒脖颈上。
紫幽力道不轻,打的王恒当场就晕了过去。
“师姐,你怎么样?”
待紫幽将王恒从南兮身上推开时,南兮的下身已经血流如注。紫幽不忍的捏了一方帕子,轻轻的替南兮擦拭起来。
南兮双腿大张,没有一点的反应。
“师姐,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若假意屈服曲流殇,待日后再逃,也不会是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南兮眼中终于有了些许的焦距。此时的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湿漉漉的身子就像是从水中捞起来一般。
她本来,应该可以逃脱这样的窘境的。
“杜言奚。”
南兮气若游丝,紫幽并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她放下手中的帕子,靠近南兮发白的嘴唇,“杜言奚为什么不死你若死了我也不会这么惨。”
以色伺人,她与人尽可夫的勾栏女又有什么区别?
不已经,没有任何的区别了。曲流殇,根本就没有将她当做人看。
紫幽眉头紧蹙,“师姐,你魔怔了。”
她该恨的,应该是将她害的如此凄惨的曲流殇才对。想起刚刚曲流殇在屋外所说,紫幽眼前一亮,忙道,“师姐,刚刚我听到曲流殇说杜楠竹已经成为副将,你与那杜楠竹不是颇有往来么,你可以向他求救啊!”
南兮眼珠间或一转,呐呐的重复着,“杜言奚,怎么不死”
第三百零八章没有意外()
早朝上,
温皇照例是困觉了,他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眼皮打架。在这个高处不胜寒的位置上坐了这么久,是会累的,纵然万人臣服,可这其中又有谁是真正的臣服。
就像下方的群臣在与他禀告着大温中的大小事宜,却并未真正有人在问他的想法,只是在通知罢了。
温皇保持着一个姿势端坐着,脊背僵的厉害。他呼出一口浊气,懒懒对着下方道,“众卿,还有何重要之事非禀不可的么?”
话外之意,是朕累了,你们可以退下了。
曲流殇带头跪下,“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了曲流殇带头,众臣就算是有话欲说也不好再开口了。按照位分,曲解衡是站在曲流殇前头的,而今曲解衡站着,曲流殇跪着,这样有眼力见又能哄得温皇开心的的事情却是由曲流殇做出。
朝堂中的亲太子派不由得摇头,轻声提醒,“殿下,快跪下啊。”
曲解衡微微转过头去看身后已经下跪的曲流殇,蓦地冷笑跪下,“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跪下,也皆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温皇对曲流殇今日的表现很是满意,他抬手,“退朝。”
王恒身子得了满足,精神状态自然就好。他剃着牙,用手肘去撞小德子,“诶,三殿下让你做的事,做的怎么样了。”
小德子因着厌恶王恒身上的旖旎味道,离的王恒本就不近,此时被王恒一推,竟是被推倒在了地上。
此时正值退朝,群臣皆是三两作伴从金銮殿走出。小德子的跌落在地时又恰好撞到了镇国大将军李侩的身上。
小德子顾不得自己的腰部疼痛,激灵的站起便开始赔罪,“李将军李将军,小的,小的该死”
李侩定眼看着是曲流殇身边之人撞的自己下意识的就欲发作。他欣赏曲解衡的才能,也早就已经铁定了心要跟从曲解衡。再者,李侩是个粗人,曲流殇的双面面孔他是着实看不上眼。
正在李侩琢磨着如何借题发挥之时,他又不小心的瞥到了倚靠在门槛上的王恒。
他虎眼一瞪,指着王恒便开始破口大骂,“你个老匹夫怎么在这?见到老夫,你又为何不行礼?”
王恒曾也在战场上当过将军,更曾与李侩联手退过敌军,只是道不同,终究无法同谋。王恒从战场上退下后,便受曲流殇的招揽自觉进到了曲流殇的队伍之中,之后二人再也没有任何的纠葛。
王恒会参与到曲流殇的皇位之争位列上,不也恰恰说明了他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么?
李侩而今乃镇国大将军,王恒却不过是个从三品的侍卫,论身份来,王恒的确该对李侩行礼。
王恒没料到李侩会突然将矛头转到自己身上,还有些始料未及,“你老匹夫,撞倒你的人是小德子,你拿我下刀作何?!你个老匹夫!”
“呵王恒啊王恒难怪你混了这么多年还只是个从三品的侍卫,原来当真这么无用。这小德子是三殿下身边的人,你,难道就不是了么?还是你觉得,你的命比小德子的值钱?”
曲流殇从金銮殿出来,正好听到李侩此言,侧目看向仍旧倚靠在门拦上的王恒。
这副姿态,王恒倒像是这宫中的主人。
王恒遮挡不住的脖颈处露出了道道的抓痕。曲流殇盘完着袖下的核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