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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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儿,既然你已经找到钥匙,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男儿心在朝野,冷静下来的曲流殇也不例外。他沉吟了一番,将心底的那抹奇异的感觉抛出,“还望母后明日请杜夫人入宫商讨儿臣与杜言奚的婚事。”
温皇后以指腹摩挲桌面,“殇儿,杜言奚真的是钥匙吗?你娶她,可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今日猛虎攻击杜言奚,那么危险的情况下人人皆是自危,可偏偏有两人不顾自己的安康飞身去救了杜言奚。
一个是一向与杜言奚走的很近的曲解衡,而另一人,则是曲流殇。
曲流殇愣住,不明白温皇后此言的意思。
“殇儿,杜言奚一旦成为真正的钥匙,是不可能长久陪在你身侧的。”
温皇后意有所指,却听的曲流殇殇哭笑不得,“母后,你误会了。儿臣对杜言奚没有半分的男女之情,若说当真有什么其他的理由,大抵是她是曲解衡心尖之人罢。”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见曲流殇回答的如此坚定,温皇后总算放下心来。她转眸,又想起了一件颇为棘手之事,“殇儿,你父皇已经答应了你与蘅芜公主的婚事。”
曲流殇不以为意,“不可能,她待在儿臣身边不仅仅是一无是处,还白白占了一个皇妃的名额。”
皇家身侧之人的位置,岂是轻易能够送出的。朝堂中重臣之女,他曲流殇随意娶上一个,都比娶个没什么用的蘅芜公主来的有用。
温皇后显得忧心忡忡,她抬眸悄悄瞥了曲流殇一眼,小心翼翼道,“可是为了这婚事,温家已经交出了最后的兵权。”
曲流殇拍着案几起身,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母后,你糊涂啊!为了一个没用的公主,你居然交出了温家最后的兵权?那是儿臣手中唯一把握着的实力了!”
温皇后深深的低下了头,“殇儿,母后也是没有想到,月华国的东西,会掌握在大温千金的手里。”
“糊涂,糊涂!”
若不是面前之人是自己的母亲,曲流殇真想一掌劈在温皇后的面上,将她劈成两半。
温皇已经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母后为何偏偏要急于一时!
温皇后也没料到自己帮倒了忙,心下也烦躁起来,“那殇儿你说,眼下还能如何?!你父皇,是不可能让你在一月之间迎娶两位妃子的。”
曲流殇沉默着看着面前的海棠木圆桌,久久没有开口。
温皇后看的出来,曲流殇心情极差,甚至可以说的上阴郁。
找到了钥匙,皇位于他来说便成了囊中之物,不仅仅是大温,或许整个天下都是他曲流殇一个人的,可为何这个中会出现这样的麻烦!今年的吉日只有这月有,若再拖,指不定曲解衡那边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
该死,他要将杜言奚拱手让人吗?!
到嘴的肥肉被人抢走的感觉,可真的一点都不好。
“殇儿。”温皇后不愧是在后宫混迹半生之人,很快便有了主意。她嘴角噙着笑,凉凉道,“如果,你娶不了蘅芜公主呢。”
曲流殇烦躁的抓着头发,低吼道,“母后!可能吗?!”
“可能。”
温皇后对着曲流殇摆了摆手,示意他到自己身边。曲流殇强压着心下的不耐,小步挪到了温皇后的身边,“母后,你说吧。”
温皇后以手盖住曲流殇的耳朵,嘴唇蠕动的飞快。
起初,曲流殇面上满是不耐,可越听,他的面上便愈发的舒展。
到最后时,他已是连连点头。
“殇儿,母后此计如何?”
曲流殇满意的点头,“甚好。”
第三百零五章累了()
在曲流殇与温皇后忙着算计人时,杜国公府的杜言奚也正蹙眉为王恒撂下的最后一句话而烦恼着。
她便知晓,露出印记后,曲流殇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杜言奚抚上自己的小腹,若有所思。
“玉儿。”
守在屋外的玉儿探进个脑袋,“小姐,奴婢在,有什么吩咐吗?”
“银屏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玉儿茫然的摇摇头,“前几日奴婢问了桑离,他说银屏姐姐就像在这个世上消失了一般,他甚至打探进了二房,可二房里的人都矢口否认了银屏姐姐曾经的存在。”
事情有些棘手了。
杜言奚觉得有些许的烦躁,“二房的人还说什么了。”
否认银屏的存在,这是什么意思?银屏离开的时候,已然有了身孕,莫不成,这是杜家内部自己搞的鬼。
杜楠竹参军前将银屏寄托给她,可她偏偏就这么一件小事都没有做好。
玉儿迟疑的开口,“二房的人还说希望小姐您别再打扰他们大房与二房早就已经是不相往来。”
杜言奚手下的动作顿住,“这话是何人说的?可是杜夫人?”
玉儿点点头。
杜言奚苦笑,也是,除了她,不可能再有人说出这般心狠的话。她之所以可以毫不顾忌的与大房断了往来,还不是因为,大房本就与她没有半分的干系。
“罢了,玉儿你歇下吧。”
玉儿犹犹豫豫的不肯离开,“小姐,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杜言奚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傻玉儿,我能有什么心事,只是今日受了惊吓,尚未缓过神来罢了。”
玉儿一听,慌忙上前将杜言奚按在了床榻上,更是忙不迭的替她掖了被角,“小姐您还是快些歇下吧,奴婢今日且只是巴巴的在宫中侯着您回来便觉心力交瘁,何况您还是这个当事人,定是疲惫不堪。”
杜言奚反手握住玉儿的手,眼神不觉温柔。
还好,她还有玉儿陪伴在身畔。
“玉儿,我没事。”杜言奚握紧玉儿的手,“桌上摆了一封书信,明日一早你便送到驿站,务必别被他人发现,就算是桑离也不可,知道了吗?”
玉儿回眸在桌上扫了一眼,没有去问杜言奚这般的用意,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小姐,奴婢知道了。”
杜言奚目送着玉儿的离开,又幽幽的叹了口气。
“今夜你已经叹了不止百回的气了。”
彦邦从杜言奚的床榻后头走出,上下打量着脸色不大好看的女子,“说吧,出什么事了。”
彦邦的这幅态度让杜言奚不觉皱眉,“使者你与其关心言奚这些繁琐小事,倒不如好好考量下如何回国。”
杜言奚面露不快,只是彦邦注意到的是她发虚的双眸。他径直在杜言奚的身旁坐下,很是顺手的去探杜言奚的脉。
“你做什么?”
杜言奚心惊,连忙甩手。
手指虽只是在杜言奚的腕上一搭而快,彦邦已经察觉出了些许的不对。他本是心有狐疑,再见杜言奚如此反应,他肯定了心中所想。
“你有了身孕,谁的。”
杜言奚后背抵在冰凉的墙上,十足的防御姿态,“医者把脉讲究望闻问切,使者你这般草率诊断,是误诊。”
彦邦自信的摇头,“就因为我是月华国之人,此生便不会出现错诊断之事。杜言奚,你有了身孕,两个月的身孕。”
彦邦素日里唤杜言奚都为杜七小姐,今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忽的唤起了杜言奚的名字。
“告诉我,你怀的,是谁的孩子?”
杜言奚的没有回应,偏开了头。彦邦的问话让她觉得自己是属于他的,属于他管的范畴之内。
彦邦也幽幽的叹气,犹豫再三后还是伸手去够杜言奚置在被子上的手,“你知道的,我不会害你。不仅仅是我,整个月华国都不会害你。”
杜言奚笑了,她往下扯着衣领完全暴露出自己胸前的那片印记,“为了这个?”
杜言奚胸口雪白,彦邦却是挪不开眼。他知道自己不应当这样,可他的确是忍不住。
已经经过确认的事再次得到证据时,彦邦的内心不可谓是激动的。
杜言奚的胸口处,在每月的新月之时便会浮现一蝴蝶印记。普通的白色蝴蝶,却是断了翼的,替代在那残缺翅膀上的,是一个小小的“月”字。
“月”字描绘成花朵的图案,远远看着是一副蝴蝶戏花图。
所以,温皇后才会说这个印记普通。
再次看到这个印记,彦邦不由得想起了挂在巫师屋里那副画上的女子。他往上拉了拉被子,直到盖住了杜言奚的肩头,又替她小心翼翼的掖了被角,轻声道,“其实你没必要这样的,我全然没有害你的意思,你还帮了我。”
“没必要怎样的?”杜言奚冷笑,“你不是早就已经猜到我是谁了么,何必做出这副模样来。”
杜言奚选择性的忽略了彦邦所说的救命之恩。她不想与这个男人有过多的牵扯,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她说了,或许,他就不会离开了。
彦邦猛的抬头,以一种受伤的眼神定定的看着杜言奚,眉头微敛,“我什么模样了?我尚且自身难保,又怎么会害你。”
杜言奚睫毛轻颤,失笑道,“使者,你既自身难保,又何苦问我这么多。你即便是问了,又能如何?”
彦邦起身往床榻后的密室走去,低低道,“彦邦懂了。只是杜言奚,我希望你能知道,你的身份在一定程度上与你来说不是一件坏事,至少,在你需要的时候,月华国永远会是你的依靠。”
杜言奚看着屋外,不为所动。
没有谁会是谁永远的依靠,除了她自己,她没法相信任何人。月华国看中的,也不过是她这个隐藏在杜国公府千金皮囊下的那层身份。
没有人会因为她是杜言奚而纯粹的帮她,也没有人无条件的选择去相信她。包括曲解衡。
杜言奚累了,特别特别累。
第三百零六章这样,多好()
曲流殇张开双手,任由宫人替他收拾着宫衣。还有不到半个时辰,便是早朝时分了。
南兮半坐在床榻上,衣衫滑落在肩头,裸露的肩头上尽是青紫的吻痕与抓伤。她半边脸也已经肿了,眼睛肿的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对于南兮这幅模样,曲流殇宫中的宫人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几乎每隔一天左右,南兮便会已这样一副模样出现在三皇子宫中。
王恒径直推门而入,瞥见床榻上正在抽噎着的南兮,挪开眼目不斜视的跪在了曲流殇的脚边。
“殿下,这是今早末将从宫门处截获的信。”
曲流殇对镜转头,对今日自己的打扮甚是满意,漫不经心道,“哪儿送来的信。”
“军营。”
“军营?”
曲流殇的神色终于严肃起来,他放下手拿过王恒双手举过的信,对着光看了看。因着封了火漆,曲流殇也只能看清信封内装的也仅仅只是一张薄纸罢了。
“哪边的军营。”
“东边的。”
曲流殇扬手,便有有眼力见的宫人递上了一把小刀,“殿下。”
曲流殇淡淡的行了一声,对着下方的王恒吩咐道,“去准备下东边军营的火漆,再把林白唤来。”
林白,是曲流殇手底下一个擅长模仿字迹的门生。
王恒双手恭恭敬敬的拱拳,“殿下,火漆末将已经带来,至于林白也已经在宫门外等候着了。”
曲流殇点头,用刀挑开了火漆,“表现的不错,说吧,王恒,你想要什么嘉赏?”
“这是末将应该做的,不敢索要嘉奖。”
说此话时,王恒却微微抬眸,瞥向了床榻上正在啜泣的南兮。年素兰已死的消息,在宫中几乎没有人知晓,唯有曲流殇和他的几个心腹才知晓。
其中一人,便是王恒。
曲流殇低头看着书信,对着镜子抬眸时恰好看到了王恒眼带色意的眼神。
他手下的动作一顿,书信上的字跳跃在他眼前却跳不进他的脑海里。曲流殇手下愈发使劲,直将那张薄纸捏的皱成一团。
王恒察觉出不对,慌忙抬头提醒道,“殿下,这是军营送来的。”
“这个不急。”曲流殇换上了一副表情,挥手让那些个无关紧要的宫人都退下,“本宫现在与你说的是,嘉奖一事。”
书信上的内容曲流殇已经无任何心情去看。或许母后说的对,他的确该从过往云烟上抽身而出了,永远沉浸在过去的他是看不到未来的。
而且,这个女人最近愈发的不老实,的确是需要教训一番了。
安珂性子外放,对他却是极忠诚的,他不过是以休弃一事稍稍的威胁了她一番,安珂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出。
而幕后之人,很明确的指向了南兮。不仅如此,他还发现南兮曾饮用过红花。
卧榻之侧,睡的原来不是美人,而是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