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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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藏娇呢!”
桑离忍不住的擦了下额头上得冷汗,维护起曲解衡来,“玉儿你这般说就有些不讲道理了。这是在皇宫,放眼望去,哪宫哪殿没几个做杂活的婢子。人都是有清晰的,自然就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桑离边说,便偷偷去看杜言奚而今的表情。
但见那女子面上淡淡的,不见悲愤,不见喜怒。
桑离也不知东宫里为何会传出女子的哭声,他知道的,曲解衡喜静,东宫里加上他也就只有三个伺候的人。
玉儿偏颇杜言奚,见不得她受任何人的委屈。所以,玉儿单手叉腰,一手点着桑离的胸膛,半分的不饶人,“那你敢不敢让小姐进去看看,这哭泣之人究竟是不是你口中的婢子!”
桑离求饶般的看向杜言奚,眼神里竟是哀求。
他尚不知东宫内发生了何事,又怎敢轻易的放杜言奚主仆入内。
在桑离哀求的眼神中,杜言奚终于有了动作。她率先回身,向着御花园内走去,“玉儿,桑离说的对,这是在宫中,不得无礼。”
桑离立马苦了脸,哎哟我的杜七小姐,小的可真的不是这么个意思啊!
玉儿这般听着,更是觉得杜言奚在此处受了委屈,连忙瞪了桑离一眼,“或许小姐是将真心错付了人罢!”
玉儿这话说的严重,听起来更是有断绝关系的意思。
桑离稍作纠结后,抓住玉儿的皓腕,“我去给你看看还不成吗?”
杜言奚头也未回,“怕是不合适。”
桑离低着头,轻轻的拽了玉儿一下,赔着笑道,“不会不合适,不会不合适。”
玉儿轻哼一声,用力的抽回了手。
从桑离的角度,恰好能看到杜言奚轻轻上扬的嘴角。他讪讪的收回手,挫败的而又心甘情愿的去做了那被当枪使得枪。
心中有了牵挂,当真是身不由己。
屋门被敲响时,曲解衡尚搂着南兮轻声哄着。听出这带着些焦虑的脚步声实属桑离时,曲解衡便无避讳道,“进来。”
几乎是他声落之时,桑离便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他先是探进头在屋内打量了一圈,视线触到搂在一起的曲解衡二人时,桑离得面上明显一白。
主子当真在做这金屋藏娇之事?
曲解衡见桑离求见却不说话本就心生疑惑,再见他如今的神情自知他误会了什么。曲解衡无奈叹气,皱眉道,“桑离,不得无礼。”
桑离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了曲解衡一眼,瓮声瓮气的说道,“杜七小姐正在东宫外候着。”
“什么?”
曲解衡起身去看桌上摆放着的用于计时的水漏,果见本与杜言奚约好的世间已经过去了大半。随着曲解衡的突然起身,南兮没有注意险先从床榻上跌落下来。
注意到曲解衡表情凝重,料想也是出了急事。南兮乖巧的擦了擦眼角的泪,很是体贴的说道,“太子哥哥,您既有事,便先去办吧。”
与杜言奚相约的时间已过去大半,曲解衡不免焦灼,听南兮这般说,他微微点头,“素兰,你在这歇着便是,不用着急回去。”
南兮回以温柔的微笑,目送着曲解衡着急的离开。
直到再也看不到曲解衡的背影,南兮才想视线落到正打量着她的桑离身上,“桑侍卫,太子哥哥为何这般着急。”
桑离还在气玉儿刚刚对他的那般态度,闻言硬梆梆的回道,“自然是去寻觅自己的幸福。寻觅一个不会像三皇妃这般随意抛弃他的女子。”
南兮的笑僵在了面上,曲解衡,果然有了牵挂?
不,这样不行!
一旦曲解衡有了牵绊,那么落在她身上的时间只会少之又少,甚至会是遗忘。
不,她要想一个办法,不能让曲解衡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别人身上。
否则,她该怎么办。
第二百九十三章女主人()
曲解衡从东宫内匆匆赶出时,杜言奚正拈着一朵花在鼻尖轻轻闻着。他不由得放轻了脚步,就地驻足愣愣的看着杜言奚松开了手,回眸对他轻浅的笑着。
杜言奚没有问曲解衡什么,她远远的对他招了招手,笑道,“皇宫里的花开的真的是极好的。”
曲解衡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前走着,直到走到杜言奚身畔。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与她一同去欣赏那朵花。
余光却是忍不住的落在身旁女子的身上,她的身上亦有淡淡的花香,好闻的紧。这大抵便是人比花娇吧。
一阵风出来,吹落了枝头上了花瓣,吹落在了杜言奚的肩头。曲解衡就势揽上了杜言奚的肩头,向她解释道,“是素兰。”
杜言奚颔首,珉了珉唇。
她很想问,却问不出来。
曲解衡欣赏着杜言奚这般纠结的神情,心下升起畅快之意。想了想,曲解衡低头收手,似是有些失魂落魄。
杜言奚感觉出他的不正常,问道,“怎么了?”
“你对我的事,根本就是漠不关心。”曲解衡将下巴抵在杜言奚的肩窝处,模样很是委屈,“我巴不得想将与你有关的所有事情都窥探知晓。”
杜言奚僵住了。
曲解衡尚不自知自己说错了话,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可你呢,好像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
“那你都查到了什么?”
杜言奚声音听着有些冰凉,曲解衡愣了愣,终于反应过来,将身子站直掰过了杜言奚的肩头,“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曲解衡能够察觉,自从西边回来后,杜言奚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古怪。他的一些无心之言,甚至能在瞬间引起她的不满,比如上次在马车上,又比如,现在。
“言奚问的是,殿下从言奚的身上都窥探到了什么事情。是杜楠竹在军营里立下的军功,还是彦邦的下落,亦或者是当年月华国留下的秘密!”
杜言奚往后退了一步,挣开了曲解衡的钳制。
曲解衡觉得无力,“你便这么想我?”
“这些事是殿下您真真切切的做出来的。想与不想,都是事实。”
“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去打探这些事?不是为了你好么?”
曲解衡又往前进了一步,想要拉近自己与杜言奚之间的距离。他不喜欢她逃,有问题他们可以一起面对,他亦可以为她抗去所有的纷扰,唯独忍受不了她逃。
可是,曲解衡每进一步,杜言奚便会往后退上一寸。今日,曲解衡也固执起来,眼见着杜言奚后方是东宫的一堵围墙,曲解衡干脆的快步向前,将杜言奚抵在了自己与墙之间。
这个女子是那么的纤细,在他怀里也是小小的。
离的那么近,曲解衡衣襟处那若有若无的铁锈味不断传进杜言奚的鼻尖。她皱着鼻子,很快便感受到胃里的翻涌。
胃酸迅速由下至上窜到了她的喉头,杜言奚忍之又忍,终于是忍不住的推开曲解衡,手扶墙角干呕起来。
“呕”
杜言奚今早本就没怎么吃,就算是吐也只吐出了些酸水来。
曲解衡连忙在杜言奚后背轻轻的拍着,“可是晕车了?”
杜言奚拍着胸口的动作一顿,淡淡的“嗯”了一声。
呕吐过后,杜言奚的面色就有些苍白。她捏着袖子边在唇边胡乱的擦了擦,踉跄的行了一礼,“殿下,言奚身子有些不适,先行告退。”
杜言奚身子摇晃,神情恍惚像是随时都会跌倒一般。曲解衡忽的弯腰,打横将杜言奚抱起,不由分说的大步走进东宫,“告退?这是在宫中你能去哪儿休息,我去给你找太医,你在此处等我。”
曲解衡话落,杜言奚便觉得自己的后背触上了一片冰凉。她如今是双身子,本就怕冷,又因身上有长年的寒毒,因此接触到冰凉的褥子时,她竟是打了个寒战。
曲解衡褪下身上的披风盖在杜言奚的身上,这才拉过了锦被。而后,他转身二话不说的离开了此处。
曲解衡一早,杜言奚便闭眸给自己把起脉来。
“哎”
一声微乎其微的叹息却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她身上的寒毒,竟是愈发的厉害了。
曲解衡将杜言奚安置的地方是偏房,东宫长年没有人迹,这屋子自然是没有人气。杜言奚缩在被中,冻的厉害,嘴唇都渐渐发白。
努力放松着身子,不让自己保持着蜷缩的姿势。杜言奚做着绵长的深呼吸,这才觉得身子开始回暖。
她闭眼躺了一会儿,却因对曲解衡生活的环境有些好奇,便又睁开了眼。
屋子的设计很是简单,没有过分多余的摆设,简简单单的一桌四椅一床罢了。若不是知道自己此时正身处宫中,杜言奚差点以为自己所处之地是普通的人家。
就连杜国公府的厢房,都没有如此的破旧。
屋外,有脚步声响起。
杜言奚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屋门。
只听一声“嘎吱”的声音,屋门被人从外打开。杜言奚闭上了眼,轻轻的摩挲着自己的小腹。
床榻下沉,有一双手温柔的替杜言奚掖了掖被角。杜言奚睫毛轻颤,却没有任何动作。
“杜七小姐。”
轻柔的女声传来,“可是觉得身子好些了?”
杜言奚怔住了,蓦地睁开眼转身向身后看去。但见素兰笑的羞涩,“是殿下让我来的,他说你心情不好。”
南兮已然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袍,只是这身衣袍让杜言奚一看之下便沉默了。
因为她穿的是,曲解衡的衣袍。
南兮弯腰,很是关切的去查看杜言奚的状态,“杜七小姐,您可觉得好些了?”
随着南兮的弯腰,宽大而不合体的衣袍滑下她的肩头,露出了一方光滑的肩头。杜言奚这才注意到,除了那宽大的衣袍外,面前这个女子内部,竟是不着寸缕。
南兮恰如其分的轻轻喘着,小脸微红。她羞涩的拉上衣服,似嗔般道,“我这幅模样,真是让杜七小姐你笑话了。”
南兮这幅模样,俨然是东宫的女主人。
第二百九十四章别说了()
杜言奚挤出一丝笑容,像是不经意般的提醒道,“三皇妃您怎么会在这里?此处,是东宫。”
其实她想问素兰的是,她为何会以一副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东宫,出现在她的面前。而更让杜言奚在乎的,是素兰眉眼处为何会带着春意。
这幅模样,好似刚刚与人欢好过一般。
她与何人欢好过,曲解衡么?
杜言奚不由得想起刚刚在东宫外时听到的女子哭声。被下的手渐渐收紧,收紧,直将身下的被褥抓的皱成一团。
南兮何其聪慧,不过是在屋内听到曲解衡匆匆离开的脚步声便猜出隔壁的偏殿有人。眸光落在杜言奚苍白的面上时,南兮承认,自己有一瞬间的犹豫了。
她在犹豫,是否要为了自己的幸福,而做出伤人之事。
最终,利益还是打败了理智。
她低下头,状若不经意般的撩了撩耳边的碎发,“东宫便如素兰的娘家,殿下也曾允诺,素兰自然是想回就回的。”
杜言奚笑不出来了。
面前女子纤细而白皙的脖颈上,是点点的吻痕。可想而知,在这女人脖颈上留下吻痕之人,对她是有多么的重视。
脖子,是男人对女人主权的宣誓。
“三皇子可知素娘娘您会说出这番话来?”
南兮用指尖绕着自己的黑发,慢悠悠答道,“他知不知道,与我来说又有何干系。当年我会嫁给他,皆是为了太子哥哥,我的心中从未有过他人。”
南兮低头看着在自己指尖流动的黑色发丝。她的神情是那样的认真,就好像这黑发是多么有趣的事情一般。
她不开口,杜言奚自然也不会开口。
二人就这么沉默着,沉默着直到杜言奚捂着肚子,从紧珉的唇瓣间发出了一丝哼声。
南兮神色瞬间紧张,她想拆散杜言奚与曲解衡不假,可她的目的只是纯粹的希望曲解衡能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能够帮她从皇宫这个囚笼里逃脱罢了。
她本意无心伤人,更是无心伤害无辜之人。
她使手短拆散二人本就已是罪过,又哪敢当真弄出人命来。
是以,南兮立刻抓过杜言奚的手腕,神色凝重的替她把脉。
腹下的痛来的突然,却又如排山倒海之势痛的她几乎失了神智。杜言奚想抽回手,奈何已经没了力气。
那是她的秘密,她不想被人知道的。
可是,已经晚了。
杜言奚就这么模糊的看着面前的女子瞪大了眼睛,这么模糊的看着她松开了自己的手。
不知过了多久,南兮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有了身孕?”
杜言奚虚弱的偏开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