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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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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皇定定的看着温皇后,想从温皇后的眼中看出一丝虚假来。对面的女子昂着头,面颊红肿,眼角有些湿润。

    被温皇直勾勾的看着,温皇后仓皇的松开了手,慌乱的低下了头,“陛下是臣妾逾矩了。”

    又是这种眼神!

    这个女人,伴随着每一次的靠近就是每一次的后退!

    温皇烦躁的甩着袖子,看着温皇后是愈发的不顺眼,“对于此事,你还有什么辩解的?!”

    温皇后抬眸看了温皇一眼,苦笑着开口,“陛下是在迁怒于臣妾吗?”

    “迁怒?”温皇冷哼一声,“朕向来是公事公办,从来不懂什么叫做迁怒!”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一颗连着一颗。天阴了下来,映着温皇后的面容变得委屈,“陛下路遇危险,为何偏偏认为是臣妾所为?!”

    “除了你!谁还有这个动机!”

    提起此事,温皇再次暴怒。他喘着气,再次抬脚连连踹向温皇后的下身处,“你个毒妇,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膝下总共只有二子,他死,曲解衡死,曲流觞上位且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看事情,总归是要看最后谁能获利,谁是最后的赢家!

    温皇后踉跄的后退,狼狈的抱着头接受着如雨点般密集的拳脚。她刚刚收拾好的衣物妆容再次变得混乱肮脏,“陛下陛下饶命啊臣妾没有没有啊!”

    温皇后猛的抬头,早就蓄积好的泪水在这一刻喷薄而出。只见她猛的站了起来,用力的推搡着面前对自己施暴的温皇,声嘶力竭的吼道,“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

    温皇后的这个动作太过突然,温皇始料未及竟被她推的后退了一步。

    “动机?呵呵什么是动机?!”温皇后面容有些狰狞,她边流泪边笑着,伸手去指温皇,“呵呵呵我告诉你,无论你什么时候死,你的这个皇位都是觞儿的!我为什么偏偏要去争一个本来就属于自己的东西?你死了,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我温家早就已经被你剥削的只剩下一个空壳,哪有什么实力去争夺皇位,别说争夺皇位了,只怕一进宫就被你温皇在宫中布下的暗卫给乱刀砍死了?!”

    曲解衡皱眉,快速看向温皇。果见温皇与他一般神情,眉头紧缩,唇瓣紧珉,一副思索的模样。

    温皇后声泪俱下,双肩也耸动起来,“历朝历代,每一任凤仪宫主人的身后都是倾朝的门生,唯独我,温玲!身后空无一人!”

    温皇后抬手拭去落在唇边的泪水,有些散落的发髻随之倾泻而下,遮去了她半箱容颜。

    温皇转着手心中的虎头掌珠,开口道,“看的出来,皇后你心中怨气颇深,深到足以杀了朕泄愤!”

    对面之人并不是柔媚的苏湘妃,所以温皇还是理智的。温皇后说的没错,苏湘妃就算再得宠爱,膝下无子的她在宫中也没有任何的倚仗。

    他活的时间愈长,苏湘妃便能享受愈长的荣华。

    温皇后深深的看了温皇一眼,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怨气,“我是恨你,恨你忘恩负义,恨你将我冷落,恨你眼中从来就没有我。可是我不像苏湘妃的娘家一般拥有实力,我堂堂母仪天下的皇后在这宫中甚至于连个暗卫都没有!”

    话说来说去,温皇后就是不承认自己的罪行。此行温皇二人本就欲套出温皇后的话让她主动认罪,奈何温皇后嘴严的很,不仅插科打诨,更加将脏水尽数往苏湘妃的身上泼。

    曲解衡心中低笑,开口道,“父皇,天色已晚,该用膳了。”

    温皇本就不想在此处待着,有了曲解衡此话他顺势点头,转身没有半分犹豫的离开。

    在二人即将跨离凤仪宫时,温皇的声音传来,“朕一直以为皇后你是一个大度的人。”

    温皇后袖下的手松开,后背贴在了墙壁上,没有回答。直到那二人身影渐行渐远,温皇后才低声答道,“曾经是,现在,做不到了。”

第二百八十五章她怀孕了?() 
杜国公府,

    天气愈发的凉,已经是能够穿透身上的衣物直击肌肤的冷。杜言奚裹紧了身上的披风,将身子尽数的缩在披风之中,奈何这个自我防卫的动作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的温暖,却让她觉得周身是愈发的凉。

    这种凉,来自于桑离从杜尚书府传回的消息。

    杜言奚眉头紧蹙,搭在汤婆子上的指关节已经发白,声音中更是控制不住的发颤,“你说,银屏已经失踪了三日?”

    三日前,她正好准备回京。

    也是三日前,她给银屏传了消息,让她收拾东西准备过府。

    恰恰是三日前,银屏失踪了。

    桑离面色凝重,“回七小姐的话,尚书府传来的消息是这般的。”

    杜言奚微微摇头,“不应该的难不成杜表哥另有打算,将银屏安排在了其他地方。”

    桑离快速的应道,“七小姐,据我所知,杜楠竹在京城没有任何的院落。”

    杜言奚抬眸似笑非笑的瞥了桑离一眼,手下轻轻的摩挲着怀里渐渐没了温度的汤婆子。

    话一出口,桑离便知自己说错了话。再见杜言奚是这方神情,他直想给自己几个大耳瓜子。

    料想杜七小姐这般没安全感的人,最恨的应是身畔之人的怀疑。主子也是为了杜七小姐好,才让人将七小姐身边之人尽数查了个清楚,可这个解释,想来七小姐也不会接受。

    她聪敏,却又自卑。

    自信而又自卑的人,最难相处。

    “七小姐,主子他毕竟是在宫中成长,从宫里出来的人,又有哪个能够摆脱疑人的想法?主子不是怀疑您,他只是被窥探怕了,身不由己。”

    杜言奚垂眸,指尖继续摩挲着冰凉了的汤婆子,“既然不信,又为何接近?”

    “这”

    桑离是个粗人,哪有这么多的弯弯肠子。在他的眼里,曲解衡有自己的想法,杜言奚有自己的打算,只要二人的最终目的一般,那为何非要去纠结个中的过程?

    所以,杜言奚的问题,桑离回答不上来。

    桑离忘了,杜言奚不知,每一个人的相遇,从一开始接触伊始都是带着怀疑。这种怀疑只有在不断的相处和磨合中才会慢慢消失。

    见一眼便相信,又怎么可能。

    更别提杜言奚与曲解衡的第一次见面,本来就是一场算计。一场杜言奚为了自保而将曲解衡拉下水的算计。

    既然最初相遇的目的不纯,又怎能希望日后每一次的相处都是那么的信任。

    “桑离,你与玉儿在一起时,会想着去查探她的身边之人么?”

    这一次,桑离回答的异常的快,“自然不会,她那么傻,身边的环境自然单纯,哪里还需要我来查。”

    “哦。”

    杜言奚敷衍的应了一声,眼中愈发的没有了温度。

    桑离疑惑的挠着脑袋,他怎么觉得这杜七小姐去了趟西边回来后这脾气变的这么的古怪了。

    屋内二人一站一坐,气氛却变得尴尬。桑离不由得放缓了呼吸,生怕自己的呼吸声都会引起杜言奚的不满。

    杜言奚将手中已经彻底变凉的汤婆子放在桌上,叹气道,“麻烦你继续查吧,银屏此人我是一定要找到的。”

    而且她不仅要找到,更要银屏顺顺利利的诞下杜楠竹的孩子。杜楠竹是她给支使去了军营,杜楠竹会去战场又是因为银屏。倘若他从军营回归,得到的却是银屏失踪的消息,依他的性子只怕会将京城闹翻了天。

    而她这个受杜楠竹委托之人,则最不是个人。

    于请杜楠竹是她的表哥,于理杜楠竹日后是为曲解衡做事,所以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将银屏找回。

    只是,银屏一个怀有四个月身孕的女子,又能去哪里呢?

    “是!”

    随着一声干脆的应声,桑离很快没了身影。窗户开合的声音落在杜言奚烦扰的心间有些刺耳,让她变得愈发的烦躁。

    手畔的铜镜中,恰好映出的是杜言奚小巧精致的耳垂。她揉着有些发僵的耳垂,不由道,“为什么要查我呢我不值得你的信任么?”

    是的,她很介意别人的看法。

    非常,极其。

    特别是曲解衡的态度。

    杜言奚双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烦躁而又用力的揉搓起来。手下的力道异常的迅猛,根本没将自己当成个活人。

    她杜言奚不仅对别人狠,更是对自己狠。

    杜言奚手肘撑在桌面,发出一声低吼,“曲解衡,你为什么不信我!”

    心思变得杂乱之时,太阳穴开始突突的跳着,烦躁的情绪在心中发酵,也正在此时,杜言奚的胃中突然是一阵酸楚的翻滚。那中难受的感觉就像是有人在她的胃里洒了一把醋,酸的她直反胃。

    “呕”

    一股酸水从胃里涌上喉头,激的杜言奚便想吐。她弯腰忍了几许,猛的伸手压上自己的腹上,眼神变得惊疑。这种感觉,好似不是她第一次感受过了

    嗜睡,胃酸,反胃,干呕

    这是上世她被灌红花之前,每日里都会体会到的感觉。

    烛光打在杜言奚的面上,给她打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却也显得她的眼神异常的可怖。铜镜中,两节白皙细长的手指慢慢的挪着,从桌边犹豫的移到了一段白皙的藕臂上,指关节发白,指尖轻轻发颤。

    结果,正如杜言奚所料。

    猜到结果是一回事,当真得到结果又是另外一回事。这结果犹如当头一棒,将重生以来表现的一直很淡定的杜言奚打的懵在了原地。

    直到又一股酸水自胃中翻涌而出,杜言奚才反应过来,捂着自己的小腹喃喃道,“不不可能的”

    胃里的酸涩之感愈盛,杜言奚瞪着眼起身,想缓解这种不适的感觉。不料却因失神踩到了自己的裙摆之上,这个动作让她狼狈的跌坐在了柔软的地摊上。落地的瞬间,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捂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后背落地,发疼的却是小腹。

    杜言奚嘴角微扯,半坐在地毯上,“嘶”了一声,一时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她,怀孕了?

第二百八十六章咬春宴() 
杜国公府,

    倒春寒最是冻人,甚至于比冬日都来的冰凉。

    这突如其来的冷却没有消了玉儿采摘槐花的兴致。

    这不,玉儿硬是将整个杜国公府刚刚开了苞的槐花尽数搜刮了来,细细的挑选其中最嫩的几朵非要给杜言奚做美味的槐花饼。

    自朱氏被休,杜白霜失踪后,杜国公府于玉儿来说也是愈发的安全。老太君失了得力助手,又出了朱氏偷人一事,而今更是沉迷于佛法,整日整日的待在慈安阁中。

    眼下,她边抖着筛子边斜着眼去看面无表情盯着香炉发呆的杜言奚,疑惑的问道,“小姐,您这几日可是失神的厉害呐!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杜言奚尚未回答,玉儿又珉嘴一笑,自顾自的回答的自己的这个问题,“莫不是在想太子殿下吧?”

    杜言奚轻轻浅浅的抬眸,下意识的在自己的小腹上缓慢的摩挲着,“玉儿,太子有几日未来了。”

    玉儿低着头挑拣槐花自然没有注意到杜言奚的这个动作。她头也未抬,随口答道,“小姐您回来也有十日了,那殿下就有十日未过府了。”

    说着,玉儿又笑意盈盈的补充了一句,“不过奴婢听桑离说,殿下喜欢夜半爬墙,或许殿下曾夜半来看过小姐呢。”

    杜言奚摇头,“那便是十日了。”

    玉儿一怔,放下手中的筛子伸手握住杜言奚的小手,却意外的发现杜言奚小手冰凉,“小姐,您是伤情了?”

    玉儿不禁将杜言奚的手握的更紧,眉眼里皆是迫切。

    杜言奚没有抽手,目光幽远却不知看向何方,她任玉儿握着自己的手,声音也是轻轻的,“没有,只是突然想起咱们这杜国公府冷清了不少。”

    玉儿眼神有些狐疑,似乎在探究杜言奚话里的真实性。

    杜言奚也任玉儿打量着,另一只空余的手不断的在自己尚是平坦的小腹上摩挲着。

    这真的是一种最神奇的牵连,明明它还未有型,她却已经开始温柔,开始期盼。杜言奚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去考虑要个孩子,因为她害怕失去。

    命运就是这般的捉弄人,给了她这样一个很是惊吓的惊喜。

    玉儿打量着杜言奚,总觉得自家的小姐有些变化。可真让她说时,她又说不出什么个所以然来。

    一张请柬忽的轻飘飘的落在了二人之间,静静的躺在了桌面上。

    玉儿看了杜言奚一眼,见她没有动作的意思,便伸手去拿桌上大红色的请柬。看清请柬上的内容后,玉儿说道,“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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