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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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宫外早有宫人侯着,见苏湘妃出来,两个身体精壮的侍卫对看一眼,默契的进了凤仪宫将吓的直哆嗦的琳琅一人一边给架了出来。
温皇后在凤仪宫里看的直皱眉。
她宫中的侍卫,怎么会受苏媚儿的指挥?苏媚儿的手,是什么时候伸到她的寝宫的?
“不要放了我,小姐救救我,救救我琳琅不想死,不想死啊!”
琳琅叫的凄惨,听者动容。夜瑾萱费劲的抬眼看向琳琅,很是苦涩,“琳琅”
琳琅在夜家不是她的贴身丫头,却是一直在她身边伺候着的二等丫头。也算是与她一同长大的,其情感之深,不是常人能够理解的。
凤仪宫外,
“苏湘妃,你当真狠心。你就不怕你的宫女巧儿有朝一日也会觉得这个下场吗?!你会遭报应的,你会遭报应的!”
苏湘妃拽着夜瑾萱的头发,自得的指挥那两个侍卫将琳琅绑在正对着凤仪宫大门的一棵树上。
苏湘妃就是要让宫中所有人看看,无论是谁,都在她的脚下。就算是温皇后的宫中,也照样是她的天下,哪家也别想将自家的亲近送进宫来,今天,也是给夜瑾萱的一个教训。
既然选择了进宫,就得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凤仪宫外渐渐聚集了不少好事的宫女和太监。守着凤仪宫的侍卫皆是刻意的往后退着,让那些宫女侍卫进来观看。
苏湘妃附在夜瑾萱的耳边,喷出热息,“夜瑾萱,我没有你这么无能,连自己的身边之人都保护不了。现在,你就好好的欣赏我给你准备的好戏吧。”
这场红,是我特意备下的盛宴。
第二百五十二章面如死灰()
将琳琅的四肢绑在苏湘妃指定的树上后,一位较为年长的侍卫上前恭敬的问道,“苏娘娘,小的应该从何开始?”
苏湘妃隔空用手指比量了一番,最后锁定了琳琅的头部。
侍卫受益,拔下了随身佩戴的长刀,步步向琳琅靠近。阳光下,如镜般的长刀森森的映出一张苍白的脸。琳琅疯狂的摇头,双眼蓄出泪水,求饶道,“求求你了,不要过来。侍卫大哥我求求你了,饶了我吧”
苏湘妃调教出来的侍卫又怎会懂得“心慈手软”四字如何写。他置若罔闻的接过下属递来的沾了酒的帕子擦拭着长刀,用此消毒。
加上琳琅,这刀子已经尝过百人的血了。
“娘娘,小的可以开始了吗?”
侍卫对苏湘妃很是恭敬,每做一个动作都会回头去问苏湘妃。夜瑾萱苍白着脸,这才知晓了苏湘妃在宫中的势力。
“苏娘娘求求你不要”
琳琅苍白的脸落在夜瑾萱的眼里,让她觉得自己格外的无力。
宫中,原来真的是个吃人的地方。
苏湘妃终于撒开了一直拽着夜瑾萱的长发,将她退在了地上。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夜贵妃,嘘,不要说话,好生看着。”
远远的,苏湘妃对着侍卫点了点头。
剥皮是个技术活,苏湘妃这人又讲究,既剥皮就必须完完整整的剥下一整张来。苏湘妃的西子宫里,经这侍卫剥下的人皮少说也有十张。
若非是将苏湘妃惹急了,否则她鲜少会提出剥皮之血腥的刑法。
侍卫搓了搓手,掂了掂手中的长刀。那就从这女人的额头开始吧。侍卫单手捏着琳琅的下颌,将她固定在树干上,手起刀落,顺着琳琅的额线划了下去。
“啊!”
喷洒而出的鲜血溅了侍卫一脸,他习以为常的抹着脸,继续持着刀往琳琅的下颌处划着。
琳琅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让人不寒而栗。夜瑾萱痛苦的捂着耳朵倒在地上,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为什么”
琳琅受刑的画面之惨,让那些个在宫中待了大半辈子的老宫人都不忍直视。
可怖的剥皮之刑还在继续,不多时,琳琅整张面皮便耷拉下来。苏湘妃远远的看着,满意的点头,“你今日做的不错,这面皮剥的倒是均匀。”
侍卫得了嘉奖,仿佛受了鼓舞一般长刀动的更是快,瞬间便剥到了琳琅的脖颈处。
“这是在做什么!”
男子的怒喝声从人群中传来,男声中散发着一种危震天下的王者之气。苏湘妃暗道一声不好,寻声望去,果见温皇一身龙袍,面目阴沉的向他走来。
众人见了温皇,皆是下跪行礼,“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侍卫停刀,亦是下跪。琳琅双眼一翻,歪头便晕了过去。夜瑾萱听到温皇的声音,如同遇到了救星,含着泪跌撞的跪在温皇的脚下,不断的磕头,“陛下,臣妾求您了求求您救救琳琅”
温皇昨日才宠信了夜瑾萱,而今正在兴头上,分外怜惜的弯腰扶起夜瑾萱,温柔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爱妃,怎么弄成这幅模样。”
夜瑾萱摇着头,也不知从何说起。她鼓起勇气去拉温皇的手,瑟瑟发抖的看向树上绑着的那个几乎看不出原来模样的女子,“陛下救救琳琅。”
温皇接连听夜瑾萱二度提起了琳琅比人,大抵也知道了绑在树上的那人就是夜瑾萱口中的琳琅。
“湘儿,你又胡闹了。”
在夜瑾萱震惊的注视中,温皇伸出手,宠溺的在苏湘妃发上揉了揉,“跟你说了多次,母后不喜宫中有血气味,你怎么就这么的顽皮?”
顽皮?
夜瑾萱不由得松开的双手,看向了跟着自己十四年的琳琅。她还记得,琳琅最是要强,也最珍惜自己的相貌,可苏湘妃做出这般惨绝人寰的事情在温皇看来竟然只是胡闹。
以人命为代价的胡闹吗?!
夜瑾萱不敢去想,若温皇再晚来一刻,琳琅的命是不是就断送在这凤仪宫了。
感觉到夜瑾萱的异常,温皇反手抓住她的小手,攥在掌心,“萱儿,你怎么了?怎的脸色这么差。”
夜瑾萱勾了勾唇,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
苏湘妃没再去看夜瑾萱一眼,挽过温皇娇俏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陛下您也知臣妾脾气一直急,夜妹妹初进宫又不懂规矩,我二人难免会有些摩擦。”
“你啊”
温皇无奈的摇摇头,这才想起尚绑在树干上的琳琅,“那这丫头是怎么回事?”
“哦,那丫头啊。”
苏湘妃靠在温皇的肩头,懒懒的数着琳琅的四宗罪,本是不大的罪名,可不知为何这话从苏湘妃嘴里说出时,就成了弥
天大罪。
“那干脆斩了吧。你弄出这么大动静,传到母后那儿,难免又会派人将你唤去叨叨上几日了。到时候,你可别想找朕帮你说情!”
“陛下!”
苏湘妃娇嗔一声,粉拳连连捶向温皇的胸口,“您也不知道帮帮臣妾,尽想着如何看臣妾的热闹。”
温皇顺势抓住苏湘妃的手,放在唇边印下了一吻。
温皇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是松开了夜瑾萱的手。表面上看着很是平常的一个举动,在夜瑾萱心里是引起的轩然大波。
她进宫,究竟是不是一个错误?
“陛下,是臣妾管教宫女不严。只是这个丫头从小照顾臣妾,幼时更是救过臣妾的命,于臣妾来说是救命恩人。恳请陛下饶琳琅一命。”
夜瑾萱不想再想其他,只要琳琅能够活下便好,她也不再奢望什么了。
“夜妹妹,陛下金口一开又岂有收回的道理?总不能因为你一介女子破了规矩?依本宫看这婢子粗俗无礼,在宫内只会成为你的绊脚石,你啊也别嫌姐姐凶残,姐姐都是为了你好。”
温皇点了点头,亦附和道,“夜妃,湘儿说的有理。她救你一命,你又留她在夜府这么多年,功过早已抵消。再者,不就是一个宫女,朕届时送你几个便是。”
这下,夜瑾萱面如死灰。
第二百五十三章夜瑾萱的噩梦()
皇宫,子时
人人皆称颂这皇宫金碧辉煌,只有夜瑾萱知道,这是一座罩着金罩子的坟墓。
当着她的面,苏湘妃让人砍去了琳琅的头。夜瑾萱躺在床榻上,瑟瑟发抖,不敢闭眼。
因为一闭上眼,她的梦中就是一颗血肉模糊的人头。像颗球一般,“咚,”“咚,”“咚,”的在一片黑暗中向她跳来。
“啊!苏湘妃!苏湘妃!”
夜瑾萱双手叉在发里,痛不欲生的在床榻上滚着,姣好的面容扭曲成痛苦的模样。
“叫本宫做什么”
苏湘妃轻飘飘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她欣赏着夜瑾萱痛苦的模样,施施然的走进屋内。
她刻意穿着一身如血的红衣,长发披散,偏的又将脸涂的极白,在黑夜中,她这幅打扮甚是吓人。
夜瑾萱猛的坐起,双眼中迸发出仇恨的光芒,“你来做什么!滚,给我滚出去!”
苏湘妃打量着屋内的陈设,心沉了下去。看不出来,陛下还挺看中这个女人,这屋子里的布置与她的屋子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苏湘妃干脆利落的答道,“没错。”
直到苏湘妃靠近,夜瑾萱才注意到她的手中还捧着一个盒子。盒子看着很是古老,破旧的花纹上尚有点点锈般。
她将盒子放在夜瑾萱的床头柜处,声音轻柔,“听宫婢说,你这一晚上皆在叨着琳琅的名字。本宫料想你是想她,就把她带过来陪陪你,妹妹初进宫,应该很想家吧。”
偌大的宫殿中传来苏湘妃的回身,夜瑾萱保持着半坐起的姿势,怔怔的看着那木匣子。
花纹上的褐色哪里是锈迹,分明就是琳琅的血啊!
“妹妹,怎么不打开看看?你不是很想她吗?”
门开着,夜瑾萱觉得很冷,“苏湘妃,你会遭报应的。”
这是肯定句,带着夜瑾萱浓浓的诅咒。
“呵我知道啊。既然我手上已经沾了这么多的人命了,你觉得我差一条么?杀一个人也是堕入地狱,杀千人死后也是堕在地狱,那本宫倒不如生前时,多拉几个垫背的呢。”
苏湘妃嗜血的舔着自己的唇瓣,动手打开的木匣子。
乍看之下,几乎看不出这是一颗人头。苏湘妃双手捧起琳琅的人头,忽的松手往夜瑾萱的怀里抛去。
“啊!”
怀里忽然多了一个血肉模糊的硬物,夜瑾萱下意识的尖叫一声将那颗人头扔了出去。
“咚”,“咚”,“咚”
就像夜瑾萱闭上眼时看到的那个场景一般,琳琅的头撞到屋门又朝着她弹了回来。
“琳琅你不要找我,你不要找我!是苏湘妃杀了你,是苏湘妃杀了你!”
苏湘妃用脚踩住人头,认同的点头,“没错,是我。琳琅,可你也别忘了怪你这没用的主子,是她,把你带进宫里的,是她让你碰上了我。”
“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啊!”
苏湘妃踢开脚下血肉模糊的人头,见夜瑾萱疯了一般的尖叫,心满意足的整理着衣衫离开。
没有人可以从她的身边抢走陛下,谁都不可以!
杜国公府,
瑾诺阁的钉子户曲解衡乖乖的在地上铺了一层褥子,又乖乖的自己去打了水洗漱。
而今,他乖乖的坐在他的被褥上,等着杜言奚开口熄灯。
杜言奚本侧躺在床榻上翻着医书,可在实在受不了曲解衡灼热的视线后,她终于放下手中的医书,长长的叹气,“殿下您一直不回宫,真的没事么?”
“没事的。”
他那东宫与冷宫没什么实质性的区别,他回不回去,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呵那殿下您倒不如干脆的让出您现在的位子,也就不用过得这么辛苦。”
曲解衡托腮点点头,“那我不做这个太子了,你嫁给我好不好。”
他不是太子,也就不去皇家之人,那杜言奚是否就没了拒绝他的理由?曲解衡愈想愈觉得此法可行。再抬眼时,本坐在床榻上的小女子,却赤足下了床榻吹灭了床头的火烛。
“殿下您睡吧,别再做白日梦了。”
杜言奚躺会床榻上,渐渐的合上了眼。她这几日很是困觉,曲解衡来后她更是放松了心神,睡的比以往踏实了不少,几乎是一沾枕头便进入深度睡眠。
曲解衡屏着气,竖耳细细的听着。待杜言奚的呼吸缓慢下后,他蹑手蹑脚的从地上坐起,偷偷的钻进了杜言奚的锦被中。
杜言奚自小中毒,导致根基不稳,身子温度偏凉。曲解衡的动作给冰凉的被中带来丝丝的温暖,她不由得调整姿势主动钻进曲解衡的怀里,恬静的小脸靠在了曲解衡的胸膛上。
曲解衡嘴角带笑,轻轻的伸出手环住杜言奚的腰身,加深了这个拥抱。
“奚儿,也就只有在你熟睡